右寒雪向著濮陽鵬衝去,濮陽鵬回身逃進了別墅,並關上了別墅的大門,
右寒雪輕蔑的笑著,長劍一揮,大門粉碎,木刺崩空,右寒雪抱劍衝進了別墅。
此時濮陽鵬已經在別墅的樓梯上站穩了,雙手抓著斯捷奇金向著右寒雪一通掃射,他知道自己的能力和這兩個變態對上,那就是一招死,申屠剛不惜使用強大的光波把左雨童引下,就是為了給他盡量拖住右寒雪的機會,不然換了左雨童對他,他連一點機會都不會有,一但他們兩個死了一個,而這兩個傢伙聯手,那真就能把他們都宰了。
兩隻手槍怒吼著,斯捷奇金手槍是典型的衝鋒手槍,只有連射功能(後續款有改進)濮陽鵬用兩隻槍織成了一張巨大的火網,右寒雪被裹在其中,只能用長劍不停的撥打,不敢硬衝。
濮陽鵬一邊開槍還一邊嘴欠的說道:「小妞,你急著奔本少來,是不是知道本少有槍啊。」
右寒雪冷哼一聲:「有槍有什麼了不起的,本小姐還有劍呢!」
濮陽鵬一邊打一邊換著彈匣,怪笑著說道:「沒錯不賤,你也不能來找槍啊!」
右寒雪從小在山裡長大,哪裡能聽得懂濮陽鵬說得是什麼葷話,可是濮陽鵬的怪笑讓她極為反感,冷哼一聲,叫道:「賊子,受死吧!」說話間二目微閉,身上湧出一團白氣,在身上形成一個氣罩,子彈打上,就被粘在了上面,而她手中的長劍飛射而去,向著濮陽鵬的劈去。
濮陽鵬嚇得怪叫一聲,倒在地上,可是飛劍劈碎了樓梯扶手之後,再次向著他斬來,濮陽鵬不停的開槍,子彈打在劍上叮噹亂響,讓劍無法落下,濮陽鵬則一點點想辦法爬起來。
就在濮陽鵬剛一站穩的時候,兩隻手槍同時啞了,濮陽鵬甩手丟了手槍,轉身就跑,飛劍顫動兩下卻並沒有去追。
樓下右寒雪突然睜眼一彈指,身體周圍的白氣都散開了,她屈起一腿,飛射上樓,一把握住了長劍,看上去就有如凌波仙子一般,執劍衝進了濮陽鵬的房間。
剛一進去,一股淫糜的氣味衝進了右寒雪的鼻子裡,右寒雪皺眉低哼,濮陽鵬這會站在床邊怪笑一聲,把兩個光著屁股的俄羅斯小妞一腳一個向著右寒雪踢去,兩個小妞身上還帶著歡好的余跡,右寒雪羞得大叫一聲,捂臉就走,濮陽鵬抱住了被子,在身上裹了幾下,一頭衝了出去,把窗戶給撞個希爛向著樓下跳去,
濮陽鵬的計算可以說是到了頂點,可是濮陽鵬還是小看了修者的能力,從小刻苦訓練,達到了易骨大成期實力的濮陽鵬在一般人的眼裡,已經是了不得的存在了,可是在真正的修者眼裡,他還根本不算什麼,就和普通人沒有區別,實力已到胎息級的右寒雪雖然被羞得轉而走,可是她的神識還在濮陽鵬的身上,濮陽鵬撞窗出來,右寒雪冷哼一聲,手裡的長劍飛射出去,穿破窗戶,讓著濮陽鵬刺去。
濮陽鵬身在半空,全無閃躲的能力,眼看著那柄長劍飛射而落,向著自己刺來,大腦一片空白,只是望著那柄劍,泛起一個念頭:「我……真的要死了嗎?」
右寒雪這個時候也奔到了窗口,冷冷一笑,嬌嫩的臉蛋上晶瑩的眼睛裡卻射出殘忍的光芒:「淫賊,本姑娘要戳你一百個洞,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是讓右寒雪沒有想到的是,一根手杖,從別墅外面飛了進來,托住了濮陽鵬的身體,飛射開來,長劍失去目標,在空中轉了一圈,化成了劍丸,重新落入了右雪雪的手中。
右寒雪臉如寒霜,飛身從窗口躍下,一把抖開寶劍,大聲叫道:「是誰救這淫賊?給我出來!」
右寒雪的話音剛落,就聽一聲絕望的叫聲入耳,她渾身一戰,急忙扭頭看去,就在不遠處的草坪上,申屠剛如一隻下山的猛虎一般,一爪子從左雨童的項上劃過,左雨童捂著傷口踉跪蹌後退,眼中儘是不信的神色,最後不甘的倒在了地上。
右寒雪哪裡還顧得追殺濮陽鵬,尖叫一聲;「師兄!」不顧一切的向著左雨童跑來,申屠剛眼中凶光暴射一張嘴,那顆佛珠飛射出來,他把身上最後一點力量都加在了佛珠之上,濃郁的佛光,把半個院子都給裹住了。
右寒雪渾身一僵,只覺漫天佛唱,聲聲入耳,好像魔咒一般在她的身邊響起,在金色的佛光之中,佛珠向著她打了過來,右寒雪尖叫一聲,挺劍迎去,佛珠打在劍上,叮叮響聲不絕,右寒雪手裡的劍寸寸而斷,跟著佛珠劈到,打在她的天靈蓋上,前後貫出一個大洞來。
申屠剛身上的力量都用盡了,哼了一聲,倒在地上,連佛珠都無法收回了。
濮陽鵬這會飛跑過來,大聲叫道:「剛子,你沒事吧?」
申屠剛大聲咆哮,到了這個時候,他的魔獒血性上湧,狀若瘋狂,不停的吠叫著,濮陽鵬不顧申屠剛那嚇人的一雙紅瞳,撕下自己的襯衣,開始給申屠剛包紮傷口。
「真想不到,左雨童、右寒雪兩個竟然能都敗死在你這個妖畜的手裡!」隨著話音,余相緩步走了出來,猛一伸手,手裡一隻青紗網兜一下網住了佛珠,看著在網兜左衝右突無法逃出去的佛珠,余相得意的放聲大笑,猛的一回頭向著申屠剛叫道:「妖畜,你沒有想到吧,你這件寶物,最後竟然會落在我的手裡!」
申屠剛不甘大吼著,可是身體無力,一點攻擊的辦法都沒有,余相陰冷的看著申屠剛,突然一揮手,一顆銅丸飛了出去,打在了申屠剛的身上,把他打得飛了出去,摔在了花壇裡,隨後恨恨的道:「妖畜,你把我的飛劍給傷了,到現在都恢復不過來,我要用你的狗命來陪!」
濮陽鵬冷冷的看著余相,一伸手把左雨童死了之後,落在地上沒有化成銅丸的長劍抓了起來,猙獰道:「你想殺他,先從我身上踏過去!」說完怒吼一聲,輪劍向著余相衝了過去。
余相冷哼一聲,一抬手,那顆左雨童被磕飛的銅丸飛落到他的手裡,余相用力一抖,就是一柄長劍,反手一劍向著濮陽鵬刺去,本來他使不了別人的劍,可是左雨童死了,上面的靈魂印記也跟著散去,這才讓他能自在馭使。
濮陽鵬大吼一聲,不要命的向前衝去,對余相的那一劍,全然不顧,輪起長劍,用力劈去,可是他再向前,就是自己撞上那柄劍了,不用說殺人,,就是想自救也不可能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長長的歎息響起,跟著一個老者突兀的出現在了濮陽鵬和余相之間,一伸手抱住了濮陽鵬,回手脫下衣服,用力一揮,余相刺出去的那一劍當既凝住了,隨後寶劍從劍尖處生出一道裂紋,緩緩向後延伸,當到了劍柄的時候,一聲悶響,寶劍炸成了兩半。
老者抱著濮陽鵬退出十幾米,招手收回了衣服,淡淡的望著余相,正是謝立夫身邊的那個付先生。
余相感應到了付先生身上那股危險的感覺,他驚恐的看著付先生,叫道:「你……你是什麼人!」付先生淡淡的道:「你們這些人天真的可愛,真的就以為我們濮陽家會對我們的大少爺不管不顧了嗎?」
余相的眼睛猛的瞪大,緩步後退,突然扭頭就跑,付先生不慌不忙的抖著手裡的衣服,西服被他抖成了大關刀形的樣子,付先生雙手執刀,冷冷的道:「還沒有人從我手下逃走過呢!」說完輪起大刀,猛劈下去,就在劈的一刻,氣勢一變,整個人從全然無害,變成了凌歷如刀,而實力也突然暴升,竟然達到了胎息巔峰的級別。
衣服捲成的大關刀劈在了地上,大地驚顫,隨後一條土龍,平地而起,呼嘯撲出去,一頭撞在了余相的身上,余相慘叫一聲,身子還向前跑,可是腦袋卻落了下來,在地上滾動了幾圈,端正的坐在了地上,不敢相信看著自己的身體向前瘋跑,眼中的光華緩緩的逝去了。
大關刀就那樣劈在地上,付先生緩緩收手,身上的氣勢也跟著緩緩的散去,而衣服捲成的大關刀跟著化成了飛灰,散在空中。
付先生長歎一聲,向前走去,腳步似慢實快,很快就追上了余相的身體,伸手一推,那身體這才躺下,付先生從他的手裡,把網兜奪了下來,緩步走回,這一次就是真慢了,一步三搖的,半天也沒看他出去多遠。
申屠剛向著網兜狂叫不休,沒有了余相的壓制,佛珠輕鬆從網兜裡竄了出來,向著申屠剛飛去,申屠剛張嘴把佛珠吞入了口中,老者瞇著眼睛,好奇的看著,喃喃的說道:「難道你是那個海上人的座下嗎?」可是他想了想又搖了搖頭,道:「不對,你若是海上人的座下,是不可能跟著我們家大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