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裡斯若有所思的把浴室環視一圈。眼裡閃過狡黠。「我在外面等你。」門關上那刻在霧水環繞中到如玉指尖消失在門縫。
我抓抓腦袋。視線落在裸露的胸口。難道一點吸引力都沒有麼。怎麼就沒一下就走了。驅散。浴室的霧氣。站在鏡子面前。打量一番裡面的人。面如桃李勝三分。眉目含情。被熱水洗刷過的身子還透著一層紅粉。不是我自戀。確實很吸引人。克裡斯那不董情趣的笨蛋不識貨。
懊惱的抓過一旁的浴袍。感覺手感不對。打開一。幾乎薄的透明的紗衣如同流水般在手中散開。劃出一道美麗的弧度。
這、這哪是浴袍。情趣內衣還差不多。騷包的模樣比三點式還讓人遐幻想翩躚。想都沒想就要把它丟到垃圾簍。剛想告訴克裡斯他那錯衣服了。腦袋裡突然閃過小黃。說過的話。咬牙撿起被丟棄的衣服。套在身上。抬頭著鏡裡騷包的自己。強忍著沒有把它撕毀。
深呼吸。打開門。告訴自己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克裡斯著我眼神閃過驚艷。同時還帶著不可思議。最後這些情緒都淡去。只剩下玩味。他拿過我遞上來的酒杯。低頭嗅了一口酒香。又湊鼻子在我頸間聞了一下。故作陶醉。「真香。」不知道是贊酒香還是讚我。
我滑入他的懷抱。伸手摟著他的脖子。讓他微微低著頭。鼻尖對上他的。「是吧。我也喜歡這種香味。」淡淡的薔薇花香。一如克裡斯身上的味道。在未認識克裡斯前我發誓自己不會喜歡這樣俗氣的香氣。也許是因為克裡斯的緣故。如今我覺得這俗氣無比的花香異樣的宜人。
微微抬起小腿。腳趾尖順著他的小腿慢慢磨蹭。在大腿內側留戀。
克裡斯臉上的笑意加深。含了一口酒渡到我嘴裡。抬起我下吧。強迫我仰起頭。手在下顎輕輕一捏。成功讓我張開一條縫隙。克裡斯的舌頭趁機伸到口腔裡。反覆舔舐。直到我把口中的酒嚥下才罷休。
「你今天真熱情。」克裡斯的聲音帶著情動的沙啞。深邃不見底的眼睛一直到我靈魂深處。滾燙的鼻息差點要把我融化。
我幾乎貼著他的唇。蜻蜓點水般在上面輕啄。心想著一定不能讓克裡斯出破綻。我都犧牲色相了。要是計劃還沒實施就被拆穿了。我面子往哪擱啊。
我使勁的擠擠眼睛。好讓起來更加的水汪汪。動人。「不是你不紗衣拿進去的嗎。我怎麼會辜負的心意。」腳下更是大膽的挑起克裡斯的yuwang。勾起不遠處的酒瓶繼續為克裡斯舔酒。一杯一杯灌他喝下去。直到他滿臉紅霞。我知道這是機會了。奪過他手裡的酒杯扔了出去。把人推倒在床上就開始為所欲為。
醒來時渾身酸痛。著身旁已經空了的位置。一口怨氣堵在心裡。昨晚只有剛開始的時候尋了機會好好抱了克裡斯一回。到了第二次。克裡斯的酒醒了七七八八。怎也不願意讓我抱了。只能被他壓著做了好幾回。早知道就不該翻身了。一翻身就給克裡斯得了空隙。怎一個『悶』字了得。
小黃。說要在yuwang噴發同時刺激那人胸前的印記才能使對方孕育出後代。也不知道我昨晚亢奮的時候有沒有忘記做這些。哎。大好機會就這樣被我浪費掉了。著倒鉤上睡得正香的杜小賤。飛了個火球上去。以瀉我心頭的不滿。
杜小賤在火球要碰到他的絨毛前就幻化成人形。學著克裡斯的表情語氣。「寶貝兒。什麼事情讓你不開心了。」學得真像。要不是對克裡斯每一個表情變化都很熟悉。早就被他騙了去。
我著他就鬧心。上輩子這輩子的不滿一下蹦出來。抓起床頭上的沙漏就砸。
杜小賤眼睛閃過驚訝。定定站在那裡。眼杜小賤高挺的鼻樑就要塌下來。突然出現一隻手拿著了沙漏。克裡斯穿著浴袍來到床前。把沙漏放回床頭。
克裡斯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情緒。「你不是最喜歡這只沙漏嗎。」輕輕撫摸我的頭髮。柔柔的感覺雖然不賴卻讓人覺得莫名的不安。
我幾乎要反駁:那是以前的傑伊。不是我。但我還沒傻到會這樣說。只是抱著他。把臉埋進他懷裡就不再說話。那種幾乎寵溺的撫摸讓我沉溺。
中午剛過。安森就出現在我家門前。我一邊洗刷一邊模糊不清的說:「安森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吃早點了嗎。」
安森對自己的冒昧打擾覺得不好意思。紅著臉說:「不早了。已經過了中午了。我早上來過一次。只是你還沒起來。」
我瞄一眼床頭的沙漏。確實已經過了中午。我不是打個盹麼。時間至於過得這麼快嗎……哎時間不等人啊。不過好在還沒淪落到歲月不饒人的淒涼境地。
安森眼睛一直不敢亂。想必他已經在我家到了克裡斯。只是他對床頭上的沙漏似乎有點關注過度。眼睛除了偶爾往我身上兩眼剩下的注意力都去研究那只沙漏了。不就是一隻沙漏麼。至於讓他這樣入迷。
洗刷完畢。安森還在研究那只沙漏。我忍不住問:「我們不是要回學校嗎。」除了一顆比較大的寶石。也沒什麼好研究的。
「啊。不用。」安森回神。對自己的失態有點不好意思。「今天沒課……」
『沒課』兩字讓我雀躍不已。把穿好的斗篷一把拉掉。這幾天天氣有點熱。帶著斗篷這不是人幹的活。像我這種級別的。還沒到達可以調節自己體溫的境界。冷熱也只能咬牙忍著。
「不過你還是要學習魔法。是克裡斯安排我過來給你獨自講課的。所以……所以你還是要把斗篷穿好。」安森面露抱歉。但要我穿斗篷的意思十分堅定。
我蔫蔫的把肥大的斗篷穿回去。為自己被捂出痱子的身子默哀。也不知道克裡斯會不會對著這只蛻皮的豬感性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