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你的意思我家的陳風是殺人犯?」陳家的小房裡,此時擠滿了人,正是那女警王若帶著一幫本地的警察。e3更好看e3ghk陳母王鳳榮一臉的焦急,不敢相信的詢問者面前坐著筆錄的女警察王若。
此時的王鳳榮可是快要哭出來了,陳風這段時間生的一些變化他可是知道的,她悔不該當初沒有好好的告誡這孩子,別闖禍別闖禍,這孩子,還真是~~哎……
「阿姨,您誤會了,我並沒有說您的兒子是什麼殺人犯,我說的是嫌疑犯。」陳母的表情王若看在眼裡,卻是不置可否,並沒有顯露出憐憫的神色,依舊是職業性的鐵著一張臉。
在她看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往往可憐之後隱藏的就是邪惡的東西,如果這個陳風這的根紅苗正,事不關己的話,學校的那輛跑車和這家家主開得賓利雅致又如何解釋,再看看這房間和房子並不相符的高檔貨,還有這兩口子的工作,以一個嗅覺靈敏的警察的直覺,絕對有問題。
聽到嫌疑犯三個字,王鳳榮的心臟忽的咯登一下,而頹坐在一旁的陳守國卻是不停地抽著煙,一手捏著電話,不停的反覆撥打著那個號碼。
「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電話上滿是汗水,陳守國一聲不吱一動不動,沒有人可以體會到此時他的心情。
「阿姨,我也能體會到你此時的心情,人找不到,要做的是解決問題的方法。您是人民教師,而叔叔是在電信部門工作,您能向我透露一下您和叔叔一個月的工資情況嗎?」王若打量了一下四周的高檔傢俱,意味深長的問道。
「我一個月的工資是兩千一,他爸一個月的工資是兩千五百塊,另外他爸年底還有一些獎金和紅利。」王鳳榮一五一十的說道,也不隱瞞。
「哈,」王榮聽罷笑道,指了指對面牆上掛的那台足有五十寸的液晶電視:「阿姨,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單就這台三星esner——1ed電視,起碼就值個5萬人民幣了吧,阿姨兩年……哦不,叔叔兩年的工資……對了,我記得叔叔還有一輛賓利雅致s系,上次的官方報價好像是四百九十八萬,這巨額財產來源不明……」
王若沒有說下去,目光投向了陳風父母,似是等待著他們的解釋。
已經是兩個小時了,廚房吸煙的幾個警察煙頭甩了一地,這樣的家庭他們見慣了,倒是挺佩服那個據說還在上大學的陳風,聽說是捲入了什麼連環殺人案,卻是沒想到這小子本事還挺大,沒上往家裡套弄錢。
王鳳榮雖是著急,卻是不傻,沒有回答,而是把目光轉向了陳守國,關鍵時刻,一家之主的責任到了。
陳守國掐滅了手裡的煙,也是不再徒勞的撥打陳風的電話了,兒子的秘密兒子這次走時特意交代過,即便是真的有人找上門來,哪怕是國家主席,只要他不在,那就千萬不能透露半個字,萬事等他回來再處理。
陳風當時倒也沒想到會有什麼麻煩找上家。
「警察同志,這車是我兒子買回來的,這傢俱也是我兒子買回來的,至於錢財的來源,我兒子好像和我說過,似乎是在澳門賭場賭錢贏的。」陳守國穩住心神,再次的點起了一根煙。
「贏的……你兒子才多大,還真有本事,這一下最起碼贏了能有兩三千萬了吧……」王若刷的站了起來,末了像是想起了什麼,忍住下面的話端,硬生生的坐了下來,她原本倒真的抱有一絲幻想,從那陳風學校師生的口供,這個經常喜歡玩失蹤陳風可能真的只是碰巧失蹤,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哪裡是藍領之家該有的家境啊,即便是這f市的一市之長,也是不可能有如此的排場家境啊,這——賓利雅致都開上了。
旁邊早已按耐不住的幾個警察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他們是個王若一同從江浙調來辦案的,手裡拿著搜查令,如果不是看在王若的面子,早就查封走人了。
其一人正是葛成,對著f市本地那名過來協助的年輕警察使了個眼色。
那人也是耐不住性子了,
上前一步勸道:「王姐,既然我們已經申請到搜查令了,證據也都掌握了,先拿了人回局裡一審就出接過了。」
看了看鐵了心不『配合』的這對夫婦,王若也只好擺了擺手,早已沒了耐性的幾人熟練地掏出手銬,卡卡兩下扣上了陳風父母,生硬的拉人便走,貼封條的貼封條,拍照的拍照,好不熟練。
陳風父母不敢做什麼反抗,連外衣都沒來得及穿上,便被一臉苦澀帶了出去,門後緊接著便被貼上了兩張醒目封條。
真的就這樣結束了嗎,那封條又會引來什麼……
陳風抓著遮陽傘,邁著飄飄忽忽的步子緩緩走了過來。說實在的,他的精神從來就沒有這麼爽過,如果知道大海深處的風系和水系元素可以如此的充盈凝練,什麼豪宅別墅跑車美女,那他媽就是個浮雲……
「刷、刷、刷」沒等陳風靠近,遠處那幾人便已經聞聲快的靠攏了過來攔住了陳風的去路,子彈上膛,黑洞洞的槍口下,似是如果陳風再近前一步,便會解決了他。
「呃……」陳風不得不停下了腳步,自己到底打上了什麼人的船,怎麼這武裝的和那水母似的啊。
陳風客氣的笑了笑,隨即用漢語問道:「大家別動怒,我沒有什麼惡意,只是想問問這裡是哪裡而已?」
「gbck!orii111ettemki11yu!(退回去,否則我會讓他們殺了你!)」一句冰冷的英語從遠處傳了過來,是哪個叫麥瑟的上校軍官。此時的麥瑟已是一臉的警惕,單從這小子似乎根本沒把那對著他的槍當回事來看,這小子絕對不是什麼所謂的漁村打漁仔。
「哈,他們說的是英語!」陳風心底微微有了準備,還好不是法語德語西班牙語一類,於是馬上用英語回了過去:「這位長官,千萬不要誤會,一切只是誤會而已,先我對不下心上了你們的船深表歉意,其實,我只是不小心在你們的船上睡著了而已。」
「**!東方的小鬼,請千萬不要侮辱我智商,如果你認為這很好玩的話,我不介意讓這個小島變得更安靜一些。」麥瑟很生氣,後果很嚴重,至少他不認為這個瘦胳膊瘦腿的東方小鬼可以在他的士兵監察下能耍出什麼花樣來,他也沒時間和這個小鬼囉嗦些什麼,道:「我最後警告你,我們這裡沒有你想要的東西,我數三個數,如果你還沒有退回去的話,那麼路撒,你可以減輕你的負擔了。」
「!」
「靠!」陳風偷偷的在那麥瑟看不見的角度豎了個指,卻是讓那邊望過來的兩女和幾個一臉鄙夷的士兵看得真切。
陳風倒是真的退了,讓人大跌眼鏡的是,他僅僅退了兩步,便把那遮陽傘插在了土縫裡,撿了塊乾淨的石頭坐了下來。
一臉黑線的麥瑟卻是一聲聲的把口裡的單詞吞了回去,看了一眼那掩嘴輕笑的臻,站了片刻,對著幾人擺了擺手,鐵著臉回到了剛才的位置。
「哼,這小子還真是『有趣』,還真以為在拍電影呢,如果那麥瑟一激動,他的小命可就真的沒了。」蘇陽一臉的嘲弄,似乎對於陳風的面不改色心不跳很是不齒,在她看來,剛才的情況,那麥瑟上校完全可以下令射殺,和美國士兵如此開玩笑,簡直是在找死。
「嗯,是挺有趣的!」臻易不經意的舔了舔乾裂的嘴唇,說這話時竟是說不出的嫵媚。
陳風大咧咧的躺在石頭上,並沒有冥想,而是小憩了一會,那些士兵的心思他也能猜個大概,無外乎怕他搞什麼小動作,或者向他們要食物之類的。
而這些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十個人就能看得出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嗎,美國大片陳風也是看過幾部的,通常這種情況下也是沒什麼好事。
小島上的時間,緩慢的就像穿越馬路的蝸牛,遠沒有你坐在美女身邊時來的快。
陳風一覺醒來,天依舊那個顏色,太陽懶洋洋的掛在空,位置看不出定點變化。
陳風睜開眼睛,倒是正好那軍官背著一個不知道裝著什麼的背包,帶著身後的幾位士兵向著兩女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