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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寧告別了父親,放馬奔馳,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就追上了呂布等人。讓甘寧奇怪的是,武建軍和呂布並沒問他原由,就讓他加入了隊伍,以至於他在路上想好的說辭也全無用武之地。
天慢慢的亮了起來,呂布等人此時正在一處山谷中行進,當他們轉過一片樹林,眼前豁然開朗,此處土地平曠,芳草鮮美,各色野花點綴期間。不遠處,霧靄之下一處小湖,在初升的朝陽下,閃著粼粼的朦朧的光輝,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如同夢境一般。
在湖畔,建有幾間茅廬,這處茅廬不但沒有破壞這裡的美景,反而與這美景完美的融為一體,更是起到了畫龍點睛之效,給這裡增添了幾分的靈氣。幾聲鳥叫蟲鳴讓此處更顯寧靜安逸,如同世外桃源一般。
幾人被這大自然的美景所震撼,不由勒住韁繩,駐足觀望。他們不忍去打破這一方寧靜,更不忍去踐踏那萍鮮草。
甘寧這廝在這些人之中,算是一個例外。他在江南見慣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再加上,他本是水賊出身,本身也沒讀過多少書。所以,對此,甘寧並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對他來說此處只是好看些而已。
甘寧見大家都駐馬觀望,不由拉了拉桓季的袖子,壓低聲音道:「嘿……我說兄弟,干麻不走了?我看這裡也沒有可埋伏的地方呀?」
桓季沒理這廝,繼續欣賞眼前的美景。武建軍可是給他們講過《世外桃園》的故事,當然,武建軍不可能記得全文,他只是記得大概的意思而已,當個故事講給大家聽的。
桓季心中一直嚮往著真能有這麼一片桃園存在,那麼他可以與父親和伯父住到那裡,過上那種與世無爭的生活。
甘寧見桓季不理他,悻悻的退到一邊,可是這種沉默讓他感覺很不舒服。甘寧把心一橫,他要勇闖這「龍潭虎穴」給這些「膽小」的人看看,他甘寧甘興霸也不是吃素的。
甘寧一提馬韁,雙腿一夾馬腹,戰馬一聲長鳴,躥進了那如花毯一般的草地。甘寧口中還發出聲聲的怪叫,驚的林中的鳥兒飛起一片。
呂布等人對此苦笑不已,武建軍長歎一聲,大聲道:「牛啃牡丹呀!」說著,提馬跟在甘寧身後走進了那片草地。呂布等人不由哈哈大笑,緊跟著武建軍的腳步向那茅廬走去。
不多時,幾人來到那茅廬前,徐庶跳下車轅上前輕打柴扉。片刻,從偏房之中,走出一名小童兒,邊向這柴門走,邊揉著惺忪的睡眼:「誰呀,這麼早叫門?」
徐庶揚聲道:「請小童兒去稟報你家先生,就說他的昔日好友徐庶徐元直前來拜望。」
那小童兒連忙擺手:「徐先生切勿高聲,我家先生還未起身呢。您等著,我去喚先生前來。」
這小童剛要轉身,卻見主房的房門已經打開,一位十八、九歲的男子從房中走了出來。只見他,面容白皙纖瘦,明眸秀眉,唇紅齒白,怎一個俊俏了得。此人身材微瘦、高挑,一身青布儒衫,讓其更顯飄逸灑脫。
此人一出現,徐庶就笑了,他向那年青人一供手:「孔明賢弟,別來無恙否?」
武建軍此時正隔著籬笆上下打量這位歷史上的千古牛人,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位竟然如此年青,而且生的這麼俊俏。武建軍就想不明白,如此俊俏且有才的一位書生,怎麼會娶了黃月英那樣醜的一位媳婦。就算武建軍是現代人也無法理解,即使這醜女再有才,武建軍也只能仰慕而不可『褻玩焉』。可見,這偉人就是偉人呀,不是一般人能忖度的。
武建軍正在那發愣,突然被人推了一把,力量之大,差點把武建軍從馬上推下去。武建軍立馬回過神來,轉頭看向身邊的呂布:「幹什麼?」
呂布苦笑不已:「人家諸葛先生在與你見禮呢。」
武建軍的臉一下就紅到了耳朵根,他連忙在馬上向門口的諸葛亮一抱拳:「在下武毅,字正兵,見過諸葛先生。」
武建軍沒想到,他這句話一出口,就引起大家的一片哄堂大笑,就連桓季和甘寧這兩個小崽子也跟著笑個不停。武建軍疑惑的看向了苦笑的呂布,呂布壓低聲音道:「人家認識我們?」
武建軍一拍腦門,歉意的一笑:「哈,對不起,化名叫順嘴了,呵呵,讓諸葛先生見笑了。在下并州武建軍。」原來,在武建軍愣神的工夫,這位諸葛亮已經叫出了他們的名字,武建軍自然是沒有聽到,所以才鬧了如此大的笑話。
諸葛亮聽到武建軍重新自我介紹後,連忙收住笑容,嚴肅的躬身一禮:「武將軍之名,在下可是如雷貫耳。請武將軍和呂將軍下馬移步,到我這寒舍一絮如何?」
武建軍撇了呂布一眼,心中怪罪呂布,也不早叫他一聲,以至於失了禮數。都說了這半天的話了,他們兩個還坐在馬上,這成何體統。不過他們二人身為武將,在馬上行禮也算是自然,別人也挑不出什麼毛病,可是這多少顯得有些高傲了。呂布看到武建軍的眼神,嘿嘿一笑,下巴一抬,望起天來。恨的武建軍鋼牙緊咬,恨不能上前咬他一口。
武建軍對諸葛亮歉聲道:「就不叨擾先生了,我們這次來,是送人來的,呵呵……如今,人已送到,我們也該離去了。」
諸葛亮一聽急了:「這如何使得?二位將軍即是元直的朋友,那自然是亮的朋友,怎能過門而不入呢?」
武建軍道:「我二人,還有要事在身,真的不便叨擾,等此事辦完,會回來接徐先生的。如果到那時,諸葛先生願意隨我等去并州一遊,建軍願為諸葛先生做導遊如何?呵呵……」
諸葛亮道:「難道連小坐的時間都沒有麼?」眼神中盡顯失望之色。
徐庶連忙插言道:「賢弟,二位將軍真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今後來日方長,必有相見之日的。」
武建軍也道:「是呀,在下一見諸葛先生,就心生親近,等我們把事情忙完,回來後,再與先生把酒言歡如何?」
諸葛亮點頭道:「是亮矯情了,不過不知二位有何等要事,如此匆忙?如果有用得著亮之處,不防言明,亮必當鼎力相助。」
武建軍笑道:「謝先生好意,今次之事,在下已經成竹在胸,而且這一路上,元直先生,已經幫在下做了萬全的部署,最多不過半月,建軍與我家主公就會回轉,請先生放心就是。」
說著,武建軍又從懷裡取出了甄宓送的那個小藥瓶,遞給桓季,讓他轉交到了徐庶手中,武建軍對徐庶道:「此藥有防暑之效,現在雖然入秋,但秋熱還是很厲害的,伯母身體虛弱,如果出現腹痛腹瀉或是傷寒的症狀,用此藥即可。」
徐庶感激的對武建軍一禮道:「庶代家慈謝武將軍。」
武建軍連忙還禮:「先生嚴重了,建軍雙親遠在天涯,無緣相見。自見到徐老夫人之時,就如同見到生母一般,心中倍感親切。這也算是建軍的一點孝道。」
徐母站在那裡,一直未發一言,此時卻道:「這一路上,承蒙武將軍與呂將軍照拂,老身在此謝過了。」
武建軍和呂布連忙跳下馬來還禮,他們可不敢受這長輩之禮的。呂布道:「老夫人萬不可如此,您是長輩,您如此這不是折煞我二人麼。布之家母過世的早,布也有心盡孝道,但子欲養而親不待呀,讓布一直鬱鬱。布非常羨慕元直先生,可以承歡膝下呢。」
徐母非常感動,雙眼也有些濕潤了。武建軍扶住徐母的胳膊連忙把這話題岔開:「那個,反正到時候我們要把徐老夫人和元直先生接到并州去的,如果老夫人不嫌棄,我與奉先就拜在徐老夫人膝下,作一對義子如何?」
呂布大聲叫好,一把把徐庶推到一邊,他站在徐母身邊扶住徐母另一條胳膊:「好呀,正合布之心意,呵呵……」
徐母雙目含淚,笑著點頭:「老身怎能嫌棄呢,能有你二人這等義子,是老身的福氣呢。」
武建軍和呂布連忙跪拜,左一個乾娘右一個乾娘叫的親熱,桓季和甘寧更是了得,跪在徐母跟前一個勁的叫奶奶。把他徐母樂的嘴都合不攏了。
徐庶在一邊看的眼都直了,他不知道武建軍和呂布為何突然會來這一出。不過,這平白的出現兩位如此有能耐的義弟,還是讓徐庶樂的找不著北。
幾人說笑了一會,武建軍和呂布等人與徐母、徐庶和諸葛亮依依惜別後,幾人順原路出了山谷,呂布不解的問道:「建軍,為何不留下來與這孔明先生一絮?你不是說,臥龍鳳雛得一可安天下的麼?現在不正是與他親近之時嗎?」
武建軍一笑:「奉先,我還是那句話,人才,我們很缺,但是招攬人才得講一些方式方法,如果我們貿貿然的提出招攬之意,憑的被人看輕了。而且,剛才那一拜,不止是拜了一位母親,更是拜來了一位大賢呢,呵呵……」
呂布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桓季道:「孩兒大概知道了父親的意思……」
武建軍抬手止住了桓季,淡然的一笑:「佛曰,不可說。哈哈……」
話音未落,武建軍突然勒住了坐騎,呂布等人奇怪的看向武建軍,也跟著收住了腳步。武建軍低頭沉思了一會才道:「總感覺忘了點什麼,如今才想起來。我們現在的身份已經被這麼多人知道,不能再如此光明正大的行事了。而且幽州敢如此肆無忌憚的抓拿我并州之人,一定是知道你我二人出走的消息。我看,我們還是得換一個新的身份,而且,還要喬裝打扮一番才是。」
幾人點頭表示認同。桓季道:「這新身份好解決,可是這喬裝之事……沒有材料呀。」
武建軍為難的道:「也是,唉……這樣,我們繞道先趕往大本營,在那裡行事要方便的多。」呂布和桓季點頭,他們雖然不知道武建軍所說的大本營在何地,但是,他們相信武建軍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甘寧驚道:「難道我們不是去范陽麼?」
武建軍一瞪眼:「多嘴,誰說要去范陽了?嘿嘿,我帶你們去一個好地方。」說著,一聲呼嘯,雙腿一夾馬腹,狂奔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在這裡,我對前幾天的不理智,向各位親愛的讀者道歉。
沒轍在這裡,誠懇的請求大家的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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