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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建軍笑道:「你當養兒容易呢?行了,殺了人家幽州的將軍,我們還是收拾行裝,趕快跑路,呵呵……」
桓季道:「父親稍等一會,季兒去弄輛馬車來,給徐老夫人乘坐。」
武建軍道:「還是季兒想的周全,去,小心些。」
徐庶連忙道:「不必如此,家母會騎馬的。」
武建軍推了桓季一把,讓他去準備車。武建軍轉身對徐庶道:「徐老夫人還是乘車,上年紀的人了,不比我們年青人,受不得的奔波之苦了。再說,弄輛車,走起路來也方便一些。」
武建軍說的真誠,徐庶聽得感激,他當然也希望母親能舒服一些,但總這樣拖累別人,讓徐庶心中有些不安。徐母卻道:「謝將軍體恤,哎……老身如此,太拖累將軍了,長此以往,這怎麼使得。不如,你們自去,老身在外自有辦法養活自己,將軍不必為老身掛懷。」
徐庶一聽就急了:「母親……」徐母一歎,伸手止住了兒子的話:「為娘也是一甲子的人了,再經不得這勞累之苦,兒呀,這二位將軍都是仗義之人,你隨他們去,不必為娘擔心就是。」
武建軍插話道:「徐老夫人,我們與元直先生是朋友,那麼您就是我們的長輩,哪有小輩把長輩扔下不管的?您這不是讓我們挨罵麼?您吶,就踏踏實實的坐您的車,就算是來了千軍萬馬,就憑我們三人,也能護得您周全。」
幾人正在說話,甄渺蹣跚的走了過來,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渺代我甄家,給幾位賠罪了,求幾位留在我莊上。」
武建軍冷哼了一聲:「留下?這次是讓這狗屁的將軍來抓我等,那麼下次,是不是要在我等的飯菜之中下藥呢?您的厚德,我們受之不起啊,我們也得為小命著想呀。」
甄渺沒理武建軍的冷嘲熱諷,他把目光盯在了呂布身上:「正德將軍,渺求你了,留下,如果你走了,我甄家可就全完了呀。」
呂布冷冷的道:「你們甄家完不完的跟我們沒關係,憑得囉嗦,哼,老子沒把你甄家的人殺光,已經給你留了面子,滾邊去,看見你就煩。」
正在這時,桓季趕著馬車進了院子,武建軍和徐庶扶著徐老夫人上了馬車。甄渺一見,真的急了,他一把拉住了正要上車的徐庶的衣襟:「徐先生,徐先生,我甄家對徐先生可是待若上賓呀,您看在渺的面子上,說句話,求個。」
徐庶本就討厭這世家大戶,如果不是武建軍和呂布力約,他才不來這裡住呢。徐庶奮力一抖袍袖,呲啦一聲,竟然把被甄渺抓住的衣襟給扯了下來,之後跳上車轅,一抖韁繩,架著馬車向大門口駛去。
幾人快要出門的時候,看到甄璞正呆愣的站在那裡。這位甄璞直到現在還不能接受這個事實,這本該是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怎麼到最後會落得這麼一個結果。
武建軍與呂布對視一眼,呂布問道:「此人罪大惡極,要不要給他一個了斷?」
武建軍道:「算了,他與他的那位哥哥都沒安什麼好心思,留著他繼續跟他哥鬥。」
幾人沒受到任何阻隔,順利行出甄家,向著范陽城方向行去。並不是甄渺和甄璞不想攔他們,只是他們不敢再捋虎鬚了。
甘田走到門前,看著武建軍等人遠去的背影,不由一歎:「兒呀,你隨你師父去。」
甘寧急道:「那父親呢?」
甘田看了一眼遠處的甄渺:「他畢竟是我的好友,如今逢難,我不能扔下朋友不管呀。唉……」
甘寧把脖子一梗道:「父親不走,兒也不走,兒誓死陪在父親身邊。」
甘田把眼一瞪:「誓死什麼?你想讓我甘家絕後不成?再說,留下也未必有事,走了的也未必沒事,你自去就是,憑的囉嗦,還不快去,這是父命。」
甘寧沒辦法,父命難為呀,他悻悻的到後院牽馬,向武建軍等人的方向追了下去。
甘田走到甄渺身邊:「為何在此事之前,你不與我商量一下?」
甄渺歎了口氣:「是我太心急了呀,都是管家甄六誤事呀,如若不然,這一箭雙鵰之計就成了。」
甘田疑惑道:「你不就是想用女色迷惑正德麼,然後想辦法說服他娶你那小侄女。你還有什麼鬼心思?」
甄渺一歎:「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老友。你以為我那兄弟這兩年來在這幽州的所做所為,我當真不知麼?他用錢財買通袁尚,用美色結好袁熙,每日與袁熙醉酒聲歌,他為的什麼?還不是為了這家主之位。我知道,我一回到這幽州,他必將我除之而後快。而渺離開幽州兩年,人脈全無,你讓我如何做?為了自保,不得不把這并州的二位綁在我的戰車之上呀。你也知道,像他們這種身份,就算是袁尚袁熙也不敢明著招惹他們。此次之事,我也沒想到呀,袁熙竟然如此大膽,敢明目張膽的來抓這并州之人。唉……」
甘田道:「不是我說你呀,你與你那兄弟爭鬥,畢竟是家事,把人家牽扯進來,已是不厚道了。如今……如今怎麼辦?這幽州的將軍也殺了,這并州之人也走了,那袁熙哪肯善罷甘休。」
甄渺咬牙道:「唉……即使我不想把他們牽扯進來,你也看到了,我那兄弟怎肯放過他們,唉……如今還能怎麼辦,先把那雜種殺了,解我心頭之恨再說。」說著,從地上撿起一把寶劍來,氣沖沖的向甄璞奔了過去。甘田連攔的心思都沒有,他的心裡也窩著火呢,怎還會為這罪魁禍首求情。
甄璞此時也回過了神來,卻看到哥哥甄渺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他不用想也知道甄渺要幹什麼,嚇的他雙腿一軟,跪倒在地:「兄長,看在你我一奶同胞的份上,饒命呀,弟再也不敢了。」
甄渺將劍向上一伸,用劍尖指著甄璞的咽喉:「你還知道我們乃一級同胞?你還有臉求我饒你,你還想有下次?嗯?」
甄璞把牙一咬,聲淚俱下的道:「都是弟一時糊塗,求兄長饒過弟這一次,弟有辦法解決目前我甄家的困境。」
甄渺一聽,把劍放了下來:「好,說來聽聽。」
甄璞心中一喜:「如今之事,我們只要把這罪責推到那并州之人即可,只要有弟在,袁熙不會為難我甄家的。」
甄渺冷哼一聲:「就這麼簡單?」
甄璞誠懇的道:「是,那淳於瓊自長安逃回之後,袁熙只把他當做一名走狗而已。只要我們出些錢財,再把此事推到并州之人身上,我們甄家必能平安無事。」
甄渺問道:「那我問你,為何我們才到家中,這袁熙就急急來抓人?我就不相信,你會如此心急。」
甄璞道:「家兄,此事非弟之願呀,最近這袁熙抓到一名并州之人,袁熙對其非常喜愛,但至今這袁熙也未能得到他的身體。袁熙自此迷上了并州之人,以致這袁熙聽了甄六的奏報,非要拿下這并州之人不可。」
甄渺的冷汗都下來了:「難道我們一到家中,這甄六就報到袁熙那裡去了?他是我甄家之人還是他袁家之人?還有,難道這袁熙就不怕這并州的報復麼?」
甄璞道:「如果是在以前,袁熙必不敢如此,只是最近聽說,并州的呂溫侯與武建軍將軍被張文遠逼迫而走,如今並沒在并州。他們并州如今還自顧不暇,怎麼會管到這裡來。」
甄渺聽到這裡,手中之劍不由驚掉在地上:「你說什麼?呂溫侯與武建軍都不在并州?那他們現在何處?」
甄璞道:「這倒不知。」
甄渺喃喃自語的道:「同樣勇武過人,同樣才思敏捷,同樣是斷袖之戀……那……那……剛才走的那兩位不就是……不就是……」
這時,站在一邊一直沒說話的甘田道:「很有可能。」
甄渺喃喃的道:「完了……全完了……我們怎會招惹了這兩位瘟神。」
甄璞一聽也回過味來,他眼球一轉:「兄長,這有何難,他們不過三人而已,只要袁熙將軍派一千兵馬,就算是累也能把他們累倒。」
甄渺把牙一咬:「為了我甄家……也只好如此了,唉……」
甄璞一聽此話,眼中不由閃過一抹陰毒。
這邊呂布等人,此時已經行出了幾里路,徐庶對呂布道:「奉先,如今有何打算?」
呂布看了一眼車對面的武建軍:「你問他,這些都是他安排的。」
武建軍一笑:「我們先送先生到你那好友之處安頓下,至於我們會暫時住在范陽城中,等把事辦完,再來接先生。」
徐庶道:「建軍,你有沒有想過,甄家很有可能已經猜到了你們二位的身份,如今你們二人再這樣,會很危險的。我看,還是先隨我一起住在孔明家中如何?」
武建軍笑道:「不必了,俗話說:越是危險的地方,越安全。」
徐庶道:「那在離開之前,建軍就不該告訴他們,我們要去范陽呀。」
武建軍道:「先生,兵法中不是說,虛則實之,實則虛之嗎?哈哈……」
徐庶歎道:「建軍的膽量,庶不如也,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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