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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寧心中也惱,但是他突然想起了張良,那怒火立即就沒了,甘寧嘻笑的道:「是,小子的天分是不高,不過還望尊師悉心教導。」
呂布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要想學這馬上功夫,你至少得學會騎馬,就你這樣的,連個馬你都騎不了,還想學馬上功夫,你做夢。所以,本將軍先教你學這騎術,如果你在一個月裡還學不會,那就說明,你這人著實太笨,根本就不適合學這個。好了,現在聽我的口令,上身挺直,肩膀、腰胯放鬆。靠,哪是腰呀,這裡……行了,雙腿夾緊,讓你兩腿夾緊,你繃腳背干麻,腳放鬆。上身微前傾,雙手持韁,手放低些,你端肩干麻,肩膀放鬆……在馬上坐穩呀……你騎不了馬,至少你坐穩了……靠……保持,就這樣,不錯……」。呂布一邊說著,一邊用馬鞭在甘寧身上捅,告訴他,如何控制自己的身體。這裡邊自然用上了一些專用的名詞。
要放以前,呂布的騎術再好,也講不出什麼道道來,那對於他來說,就是一種感覺,如同吃飯喝水般自然。可是自從他的身邊有了武建軍,就不同了,武建軍事事要總結,什麼都要記錄,就連這騎術也總結出了很多的要領出來。最後這些,都成了并州軍的軍用教材,所以在并州軍中,什麼事都要理論聯繫實際,不過自從實行了這套辦法以後,并州軍的訓練效果那是非常的好,就算是從來沒騎過馬的新兵,再笨的,也能在一個月內達到騎乘自如的地步。
當甘田一聽呂布講的騎術要領,這次他沒理會呂布語氣中的不耐煩,而是注意到了那些專用詞彙,他心中不由一驚,他都活了大半輩子了,自封這個武將的名號也有十幾年了,可是要論起騎馬來,人家光這理論就不是自己比的了的,甘田這時哪裡還有怒火,現在剩下的光是對呂布的崇敬了。
甘寧的領悟能力非常好,再加上以前也學過,以前遇到的問題老爹解釋不了,可是到了人家這裡,簡單的幾條就解決了,甘寧心中又是興奮又是激動,這個師父真是找對了,雖然師父那種不耐煩的口氣有些讓人受不了,可是想想,人家可是有真本事的,能教自己已經不錯了,弄不好人家心裡也有怨言呢,要不是看在武毅的面子上,看樣子,這位師父還真不願意教自己呢。
經過呂布對這些要領的介紹,甘寧一一嘗試,不到一會,就感覺,這騎馬並不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了,要知道,他這兩年在老爹的逼迫下,沒少學騎術,可是怎麼也學不會,不過今天,讓他真的找到了感覺。
呂布講了一會,感覺口乾舌燥,讓甘寧自己背下那些要領,到一邊自己去練。呂布轉頭伸手向武建軍要水喝,武建軍只得把自己的軍用水壺遞給呂布,呂布打開蓋子,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傳了出來,呂布不由笑了起來,小口的品著:「建……沒想到,呵呵,弟弟還帶了這茉莉花茶出來。」呂布一激動,差點把武建軍的真名給叫了出來。
武建軍道:「你愛喝,我當然帶了些,不用省了,我這還有兩壺呢,呵呵……」呂布笑著,嘴對嘴的喝了起來。
甘田驚訝的道:「茶?你們竟然有茶?」
武建軍只是一笑,並不答話,呂布喝夠了水,把嘴一抹:「痛快,呵呵,有弟弟在身邊,真是吃喝不愁了,呵呵……」武建軍差點被呂布氣死,敢情呂布把他當廚子了。
武建軍正要接呂布遞過來的水壺,甘田卻伸手過來搶:「讓田看看可好?」不能怪甘田嘴饞搶吃的,要知道,這茶可不是普通的東西,在外邊,一兩茶都能賣到十兩黃金,即使那些苦澀的仿品,也與黃金等價呀,那可是身份的象徵。甘田只是想看看,他們喝的,是真茶,還是仿茶。
武建軍哪能讓他搶到,這水壺只能讓呂布用,其他人想都別想,連桓季都是喝自己壺中的水。
武建軍手腕一翻,輕輕一個彈指,不聲不響的彈在甘田的手關節上,甘田只感覺整個胳膊像觸電一樣,立即麻的抬不起來了。當然,甘田不可能有觸電的機會,除非他被雷劈過。
甘寧是沒看到武建軍的手法,他只看到他老爹伸手去搶呂布手中的水壺,可是不知怎麼的,那胳膊收回來的,比伸去的時候還快。
桓季和呂布卻都看到了,桓季拉住了武建軍的手,討好的道:「父親,這個我想學。」桓季跟武建軍從來不客氣,他知道,武建軍對他非常寵愛,只要他想要的,武建軍都會想辦法給他。就連這練武也是,武建軍教了桓季一些入門的基礎之後,就讓桓季選修,只要他喜歡的,武建軍才教,所以桓季的武功有些偏科。
武建軍寵愛的拍了拍桓季的手:「行,等今天宿營的時候,我就教你,不過練這個很苦的。」
桓季搖頭:「季兒不怕苦。」甘寧聽著他們的對話,只知道桓季要與武建軍學,但是學什麼,他不知道。
這時呂布道:「快走,車隊都快過去了。」
武建軍一拉桓季:「走,咱們到前邊弄點吃了,早上沒吃飽。」
桓季笑了,拍馬跟上武建軍,呂布一聽有吃的,一聲呼嘯,策馬就追了過去。
甘寧想要追上他們,可是他現在的騎術,別說追他們了,就是讓馬兒小跑起來,都有可能把他給顛下來。甘寧正不知如何是好,卻看到父親呆呆的站在那裡,甘寧連忙上前,拉了甘田一把:「爹爹……」
甘田這才緩過神來:「寧兒,爹看走眼了,那名武毅,武功更加了得呀。」
甘田把他的遭遇一說,把甘寧也驚的張大了嘴巴,這用武器殺人,不稀奇,主要看誰的武功高了。可是武建軍這種,防不勝防的徒手傷人的手法,卻更加可怕,也更加難練,甘寧道:「那桓季,一定是與這武毅學的,他兩人的手法非常相似,昨日孩兒只是想拉他袖子不讓他走,他不知用了什麼方法,竟把孩子扔出了一丈多遠,但奇怪的是,孩兒卻沒受任何的傷,爹,你說,這種武功得多厲害。」
甘田驚道:「所以,你才非要與他結拜?」
甘田道:「是呀,爹,孩兒志在水戰,而非馬戰,所以,這種手法對孩兒才是最重要的呀,特別是桓季所用的那飛針,那東西更是讓人防不勝防呀。」
甘田忙道:「那別在這站著了,快追呀,記住,先在武毅先生跟前道歉,然後再說拜師之事,我想,他們兄弟二人,一定都是那仙門中人呀,真是失策呀。」
甘寧苦笑著看著甘田:「爹呀,孩兒剛學騎馬,如何追的上他們呀。」甘寧心道:追他們,別說我了,您能不能追上還不好說呢。
甘田這才意識到這點,連連拍頭:「唉,早說讓你學騎術,現在到用了,你卻不會,唉……算了,反正宿營的時候,他們還會回來,你先按你師父教的辦法學學。還別說,就是為父聽了這些口訣,都是獲益匪淺呀,只是一個小小的騎術都有這般講究,看來,這仙門真是不簡單呀。」
甘寧苦笑了一下,心道:要是簡單了,能出張良那個人才麼?他還只是得了一本殘破的要略而已,那這三位,應該都是門中之人,那這能耐……想想都讓人心寒呀。
追趕這三人是沒有希望了,甘寧只得努力的學習騎術,這是他平生首次如此認真的做一件事,一個是,因為這難得的機會,甘寧實在不原錯過。再一個,他也想爭口氣,因為他實在受不了呂布對他說話時的那種口氣,他心中隱隱的希望,得到呂布的認可。
功夫不負有心人,轉眼間兩個時辰過去了,在這短短的兩個時辰裡,甘寧已經能夠自由的上下馬,並且能放馬奔馳一段了。
甘田看到兒子如此努力的學習,並在這短短的時間裡取得如此的成效,心中萬分欣喜,暗歎呂布的教授方法簡單有效。
轉眼間,宿營的時間到了,當甘田指揮著兵丁把營地帳篷都支好後,帶著甘寧急急的向武建軍他們的營地尋來。
此時武建軍三人,正在忙活著準備晚餐呢。在路上,武建軍抓了幾條蛇,桓季和呂布打了幾隻山雞,因為呂布又想吃『龍鳳呈祥』了。
當甘氏父子看到武建軍蹲在那裡,麻利的處理那些蛇的時候,不由止住了腳步。他們雖然生在江南,蛇也見的多了,不會像北方人那樣產生生理厭惡,可是要說吃那東西,甘氏父子還沒嘗試過。
武建軍發現他們的到來,抬頭笑著對他們點了一下頭,把手中的蛇向他們揚了揚,熱情的道:「今天做好吃的,甘老哥和興霸賢侄就別走了,在這吃,呵呵……」
甘田對武建軍深施一禮:「正兵賢弟,以前怠慢之處,還忘賢弟海涵吶。」
武建軍只是一笑:「仙農兄客氣了,呵呵,請帳內坐,正德正在帳中呢。我還得把這些處理一下,一會就好。」然後武建軍對帳中叫道:「桓季,出來幫我迎接一下仙農兄和興霸賢侄。」桓季聽到武建軍叫他,連忙從帳中跑了出來,客氣的把甘氏父子請進了帳中。
他們剛進去,一陣環珮之聲傳來,武建軍抬頭一看,正見甄宓在兩名丫鬟的陪同下緩步而來,武建軍連忙站起身來,殷切的道:「呵呵……原來是甄小姐,不知甄小姐來此,有何貴幹?」
作者有話要說:祝福大家建軍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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