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三國之強龍不壓地頭蛇

《》正文 第88章 己所不欲 文 / 我也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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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夜,是兩人逃亡以來睡的最好的一夜。當武建軍被帳外嘈雜的人聲吵醒時,窗外已經大亮。他不由迷迷糊糊的抬起手來看了一眼那塊潛水表,竟然已經八點半了。武建軍連忙坐起身來,伸手要去叫呂布,但抬起的手在空中又停了下來。

    武建軍不由苦笑了一下,把手放下。他剛才迷迷糊糊的以為自己還是并州的將軍呢。得每天處理那些永遠也處理不完的公務,得天天督促士兵們的訓練,得組織中層軍官學習,得天天去抓軍容風紀。

    現在不用了,終於輕鬆了,那些公務從此不會再來煩他們了。武建軍舒服的又躺了下去,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後抱住呂布那健壯的腰身,用手在呂布結實的胸腹間來回撫摸了幾下,呂布舒服的哼哼了兩聲,把身體又向武建軍懷中擠了擠,口中夢囈了一句什麼,然後又發出輕微的鼾聲。武建軍笑著在呂布的側臉上親了一下,然後躺好,把攬住呂布腰身的手臂緊了緊,準備再睡個回籠覺。

    反正昨天已經和甘田約好了,巳時一刻才出發呢,按現代的時間算,差不多是九點半。這還著什麼急呀,就算到了九點半,以古人們那種拖拉的辦事效率,把營地收拾好,也就快十點半了。與其起來等他們,還不如再睡會呢。

    可是武建軍躺下以後,就再也睡不著了,因為胯間之物開始升旗了,這是男人都有的毛病——晨勃。

    武建軍用放在呂布腰側的手順著呂布的腹部向下探去,他的手剛過肚臍,呂布那已經邦硬的挺起之物,就進了武建軍的掌心。一絲邪笑不由爬上了武建軍的唇角。

    他躡手躡腳的爬起身,掉過頭來,躺在了呂布的對面。他輕輕的搬動呂布的腦袋,讓他把臉側過來,然後用手掐住那物的根部,用頭部挑開呂布的雙唇,用那物的頭部在呂布的牙齒上來回蹭著。

    武建軍則一手支著腦袋,欣賞著呂布那胯間雄起之物,武建軍還是第一次離這麼近觀察呂布的這裡,雖然自己也有,但從來也沒仔細觀察過。

    那上面的顏色有些深,頭部渾圓,頂上開口處有些尖,一條條青筋,如同青龍一般盤根錯節的盤繞在那粗大的頸身之上,顯得有些猙獰。

    兩腿間,那柔軟鬆弛的肉囊裡包裹著兩顆飽滿碩大的圓球,斜攤在下邊的大腿上,顯得沉甸甸的。

    武建軍笑著,用嘴向那裡吹氣,那肉囊感覺到有涼風吹過,開始慢慢的蠕動收緊,如同有生命一般。而那怒脹之物,卻開始一跳一跳的繼續膨脹,並形成一個驕傲的弧度。

    不一會呂布就感覺到了唇邊有異物,朦朧之中,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那種觸覺不像是自己的嘴唇,他不由猛的睜開眼睛,卻看到武建軍那碩大的傢伙在眼前晃呢,呂布一笑,乖乖的張開嘴,讓那物進入了口腔之中。

    武建軍感覺著呂布口腔中的濕滑溫熱,不由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正在這時,呂布卻用舌尖順著那條溝槽遛了一圈,武建軍只感覺一種強烈的快感以那個點為圓點,向四周擴散開來,如同水波一樣,一浪浪的襲擊著武建軍的大腦。

    武建軍正享受著,呂布卻用牙齒輕咬武建軍的傢伙,疼的武建軍不由側坐起身,卻發現呂布正向他瞪眼,並不停的向他扭動著腰胯,那下邊柔軟的肉囊不停的晃動,裡邊兩個飽滿的圓球顯得沉甸甸的。

    武建軍一笑,他知道呂布的意思了,他府□,張嘴把呂布的驕傲含進了嘴裡,並惡意的用舌尖用力的頂那前端的開口。

    呂布被刺激的全身肌肉緊繃,大腿都不受控制的痙攣了起來。呂布也不示弱,用同樣的方法襲擊武建軍同樣的地方,兩人都開始激動了起來。武建軍報復性的吐出呂布的驕傲,一口把呂布的一顆碩大的卵丸吞進口中,並輕輕用上下顎擠壓了兩下,呂布被刺激的瞪大了眼睛,他卻沒學武建軍的做法,他把一根手指插進了武建軍的後面,並去尋找那處松果。

    兩人就這樣,用各種技巧刺激著對方,如同一場競賽,看誰先堅持不住,繳械投降。

    最終呂布還是棋勝一招,首先讓武建軍交了糧餉,然後呂布懲罰性的抱住武建軍的腦袋,狠狠的把那驕傲刺入了武建軍口腔的最深處……

    當兩人神清氣爽的走出寢帳的時候,卻看到桓季守在帳外,武建軍小聲的道:「你……早晨進我們帳篷了?」

    桓季有些不好意思:「嗯。」

    武建軍又道:「那……那以後你就一直守在這裡?」

    桓季低著頭:「嗯。」

    武建軍一拍腦門,無奈抬頭望天,因為他早晨迷迷乎乎的感覺有人進了寢帳,但並沒有感覺到危險的信號,所以他就又睡著了。那就是說,恆季肯定看到他們赤身抱在一起睡覺的樣子了。最可怕的是,他竟然一直守在門口,那也就是說,剛才那一番激情,桓季從頭到尾都聽到了,而且還不排除他偷看的可能。

    呂布卻嘿嘿一笑:「季兒也長大了,早就該清楚這些事了,何必再瞞他呢。要是在別的世家,像他這個年紀,父母早就給他找侍寢之人了。季兒,等到了范陽,咱們安頓好了,伯父給你找幾個好的,你想要男的還是女的?」

    武建軍抬腿虛踹呂布,呂布大笑著跳出老遠,武建軍笑道:「少在這摻和,快去洗漱,我和季兒說點事。」

    呂布嘿嘿一笑,拿起洗漱用品走了,武建軍看著呂布走遠,他轉過頭來,看著桓季:「你……那方面懂麼?」

    桓季羞澀的一笑,低下了頭,武建軍拍了拍他的肩膀:「季兒,你也長大了,也有了那方面的**,但是你要記住,我們是人,不是動物,不能因為衝動做那事,你得找一個,你真正愛的人,你懂什麼是愛麼?」

    桓季搖了搖頭,武建軍一拍腦門:「老子也不懂,操……這麼,你至少得找一個,你感覺喜歡的人,而他也喜歡你,這才行,這你明白了麼?」

    桓季點了點頭,武建軍笑了:「行了,早上甘將軍來過麼?」

    桓季搖了搖頭,然後他遲疑的道:「義父……季兒……喜歡您。」

    武建軍一趔趄差點沒趴下,他苦笑著用手摸了一把桓季那刺蝟一樣的腦袋:「你對我的喜歡……不是那種,你至少得找一個跟你年齡相近的呀。」

    桓季點了點頭:「那,我喜歡豹子。」

    武建軍的臉都綠了:「有喜歡的女孩子麼?我還想抱孫子呢,你是男的,得找個女的才能生孩子,懂麼?你別跟我倆比,我倆是一個意外。」

    恆季點了點頭:「季兒明白了。」

    武建軍低聲嘀咕了一句:「明白才有鬼呢。」

    桓季連忙問道:「義父,您說什麼?」

    武建軍忙道:「哦,沒啥,我說我去洗漱。」說著,逃也似的跑了。

    桓季看著武建軍的背影,不由的笑了,他自言自語的道:「您總把我當個傻瓜呀。」

    并州方面,蔡琰剛剛啟程不到一天,高順與趙雲就雙雙殺回了晉陽,高順一進大帳,指著張遼的鼻子就開罵了:「張遼,張文遠,你個忘恩負義之徒,我高順真是瞎了眼睛,把你視做了兄弟,枉建軍一直以來對你的信任,枉主公對你的知遇之恩,沒想到你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把主公逼走,你多大的能耐,啊!莫說主公沒錯,即使主公有錯在先,你如此做為,也天理難容。來人,把這忘恩負義之徒給我拉出去斬了。」高順在并州軍中的地位雖說趕不上武建軍,可是卻在張遼之上,甚至在軍隊中說出話來,那份量比陳宮還要重幾分。

    高順的話音剛落,兩名高順的親兵,已經上前按住了張遼,將其綁了起來。

    王大虎連忙上前:「高將軍手下留情,此事雖是張將軍之錯,但也情有可原。這幾日我與張將軍談話,也知道了一些他當時的想法。張將軍當時是為這天下蒼生著想,想早些把這中原之地統一,讓百姓少受一些流離之苦。

    主公之前所受的侮辱,雖錯不在他,可是這天下悠悠之口,如何能放得過他,武軍長常說『得民心者,得天下』,為此事,咱并州不知要失掉多少民心呀,為此事,這統一大業,要平添多少挫折。是此,張將軍才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他本意也是好的,請高將軍三思。」

    高順其實也不想殺張遼,只是剛才在氣頭上,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現在被大虎這麼一勸,他的大腦冷靜了不少。高順一擺手,讓那兩名親兵下去,他盯著張遼的眼睛道:「大虎說的,可對?」

    張遼歎了口氣:「高大哥,不管是何理由,這錯已鑄成,請高大哥發落。」張遼現在心已經死了,他現在可以說是眾叛親離,即使現在恢復他第三軍軍長的職務,能聽他號令者,也是寥寥無幾了,再說,他也沒臉再在軍中混了。

    高順也歎息了一聲:「文遠,可以說,我是看著你長大的,當時在丁原那裡,你就在我的手下任職,當時你才多大?比豹子還。在我心裡,一直把你當成親人來看,但我一直沒有提拔你,知道為什麼嗎?」

    張遼搖了搖頭,高順接著道:「你張遼張文遠,是個什麼脾氣你不知道?你表面上玩世不恭,但內心裡卻比誰都認真,愛認死理,哪怕是天王老子犯了錯,你都敢把他拉下馬。你就是有天大的能耐,我也不敢用你呀,就你這脾氣,到時候腦袋怎麼丟的你自己都不知道呀。還記得建軍跟咱們說過的話麼?『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你真理解了麼?從這件事上,你就沒能理解這句話的含義呀,這世上,有完人麼?聖人還有犯錯的時候呢,何況是人了。你自己都在犯錯,你能要求別人不犯錯麼?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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