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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武建軍口中的那個『戰』字剛出口,剩下的話又被呂布霸道的雙唇堵了回去。武建軍被呂布壓在身下,活動空間越來越小,再加上他剛才大笑時,消耗了肺裡的很多氧氣,現在被呂布雙唇吻著不放,不多時,他的掙扎開始無力,瞪大的眼睛也慢慢的瞇了起來。原本強勁有力的舌頭,也失去了力道,並被呂布捉到,吸進了口中,細細的品嚐。
當呂布確定武建軍再沒力氣掙扎的時候,他爬起身,快速的扯掉武建軍身上的衣服。只用了幾秒鐘,武建軍就幾乎赤、裸的呈現在呂布的面前。
武建軍呼呼的喘著粗氣,他想攢一些力氣做點什麼,可是呂布並不給他機會。呂布又一次把武建軍壓在身下,用雙唇封住了武建軍的嘴,他一邊細吻,一邊撫摸著武建軍的身體,用手指去感覺武建軍那清晰的肌肉脈絡。
武建軍的身體,雖然不如呂布健壯,但肌肉的線條卻非常清晰、飽滿,稜角分明,如刀刻的一般。呂布非常喜歡研究武建軍的身體,武建軍身體上的每一塊肌肉都會讓呂布著迷,特別是武建軍的腹肌和腰背肌,總讓呂布愛不釋手。
呂布放開武建軍的雙唇,把武建軍的耳朵含進口中,並含糊的道:「從今日起,不玩野戰這條約定作廢。知道為什麼?第一,今天你調戲了我,還拒絕與我同乘一騎,跑去乘馬車,你說該不該罰?」說著輕輕的一咬武建軍的耳朵,他感覺武建軍的身體在他身下一陣戰慄,呂布對這個效果非常滿意。
武建軍喘息的道:「我……我得風寒了……你說的。」
呂布悶笑了一聲:「第二,在我吃癟的時候,你竟敢笑我,你說該不該罰?」說著又咬了一下武建軍的耳朵,換來武建軍又一陣戰慄。
武建軍笑道:「你自己不是也笑了?」說話間,趁著呂布一分神,他突然抬手抵在呂布的肩膀上,一條腿屈膝頂在了呂布的小肚子上,一叫勁,把呂布頂翻在地,武建軍一個就地十八滾,向河裡逃了過去。可是他還沒滾完兩圈,呂布早就跳了起來,撲到了武建軍身上,薅住他的頭髮,又狂熱的吻上了武建軍的雙唇。
在步下,呂布在武功方面雖然不如武建軍,但力氣要比武建軍大的多,所以在這種時候,武建軍當然吃虧,他不可能把對敵的手段用在呂布身上,所以就只能選擇逃或是認命了。
呂布一邊親吻武建軍,一邊抓住武建軍的手腕,迫使他把胳膊舉過頭頂,呂布迅速的用武建軍的衣服把他雙手綁在了一起。
呂佈滿意的抬起上身,看著武建軍瞇起的眼睛:「生氣了沒?」
武建軍嘿嘿一笑:「你當我跟你一樣小心眼呢?」
呂布悶笑著低下頭溫柔的在武建軍耳邊道:「那咱就說第三條,你竟敢當著我的面,出言勾引女人,你說你該不該罰?」
武建軍辯解道:「她看上的人是你,又不是我,我再勾引也勾引不過來呀。倒是你,你是如何把那小娘子勾到手的?看那樣子,她對你挺溫柔呢。你們不也當著我的面勾來搭去的,嘿嘿,這又該怎麼罰你呢?」
呂布嘿笑道:「嘿嘿,你終於吃醋了,呵呵……咱得說明白,是她勾引我,我可沒勾她。不過,這也證明,本侯很有魅力。你應該驕傲才對,因為本侯再怎麼優秀,不也是你的人麼?倒是你,沒事背什麼酸詩,明顯想勾引那女人。所以今天必須罰你。而且,我還告訴你,今後再讓我看到你那樣跟女人說話,老子就當著那女人的面跟你親熱,你信不信?」
武建軍感覺冷汗都下來了,他連忙討好道:「那個,仁兄,兄長……啊……」他還沒說出內容,呂布那已經碩大邦硬的傢伙就擠進了他的身體,並再一次用雙唇封住了他的嘴。
這一次,可能是由於第一次打野戰,致使呂布特別興奮,連著在武建軍身上發洩了三次,在最後一次,武建軍竟然與呂布一同達到了□的巔峰。
呂布還是第一次體驗這種快感,上一次是以武建軍為主導的,與這次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他只感覺一波強有力的律動,從武建軍體內施加在他的身上,讓呂布感覺一陣眩暈,然後就是那妙到毫巔的瘋狂快感,一**的衝擊著兩人的身心。當呂布看到武建軍,由於那快感的刺激而失神的眼睛時,呂布那原始的**又瘋狂的捲土重來,呂布真想就這樣把武建軍給吃了,因為當時武建軍的樣子是那樣的脆弱,脆弱的讓呂布心疼。
呂布一遍一遍的撫摸著武建軍的身體,並用唇舌親吻著,用手指觸動著,用心感應著,他感覺,不論怎樣,都不夠,呂布想要的更多,他想要在這副身軀上索要的更多。
這時,武建軍從那短暫的失神之中醒了過來,他用被綁住的雙臂環住呂布的脖子,瘋狂的與他接吻,兩人都瘋了,他們都想再次體驗那最瘋狂的一刻,可是由於生理上的原因,注定今天是無法實現了。兩人這才戀戀不捨的分開。
兩人躺在草地上休息了好一會,又在河中匆匆的洗了個澡,這才起身回營。當兩人回到營地之時,已經月掛中天了。
兩人進了他們的帳篷,卻發現桓季坐在帳中正等著他們,武建軍連忙問道:「季兒,怎麼還不去睡?」現在他們傍上這個大款了,自然不用三人擠在一個帳篷裡。
桓季道:「父親,您二位剛才去了何處?甘老將軍已經幾次來尋了。」
武建軍道:「我和你大伯去河邊洗了個澡,結果在水中玩瘋了,呵呵……所以回來晚了。他尋我們有事?」
桓季道:「只是請二位用飯而已。」
武建軍這時才感覺有些餓了,他連忙問:「那,季兒,你吃了沒?」
桓季道:「甘老將軍見二位遲遲不回,就硬拉著孩兒去了,所以,孩兒已經用過飯了。對了,孩兒給您二位留了些飯菜,您二位快些用。」
武建軍笑著拍了拍桓季的胳膊:「謝謝你,季兒。」然後拉著呂布坐在桌旁,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當兩人吃完,桓季正要收拾東西,呂布道:「季兒,你也累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哦,對了,把維兒抱過來,今夜我們來看著。」
桓季手中沒停,依然把碗筷收拾起來:「小維兒已經在甘夫人那裡睡下了,還是別打擾的好。」
呂布點了點頭,武建軍幫著桓季把碗碟放進了食盒之中:「行了,季兒,快去休息,明天還要趕路呢。」
桓季卻猶豫著,站在那裡不走,武建軍感覺奇怪,他關切的問道:「季兒,怎麼了?哪不舒服?」
桓季搖了搖頭,低著頭道:「甘興霸想與孩兒結拜,孩子沒答應他。」
武建軍與呂布對視一眼,然後對桓季道:「為什麼?甘寧這人不好麼?」
桓季道:「不是,孩兒感覺他們是在利用季兒,季兒不想被利用。」
武建軍奇怪的道:「這話怎麼說?」
桓季道:「孩兒與那甘興霸認識還不到一天,在晚食之前,都沒說過一句話,他為什麼要與孩兒結拜?還有,在傍晚時分,孩兒無事,就去後山打獵。您也知道,我們打獵都不用箭的。結果,當孩兒用飛針打下一隻山雞時,正巧被上山遊玩的甘寧看到了。那時他就纏著孩兒要學,孩兒當時沒理他,並把他甩掉了。可後來在宴席上再看到他時,他卻死賴著與孩兒結拜,所以孩兒才感覺他是在利用孩兒。」
武建軍笑了,這個甘興霸還真是個活寶,為了學本事,連這種手段都用上了:「季兒,如果你不願意,就算了,別想那麼多。」
桓季抬起頭來看著武建軍的眼睛:「父親不怪孩兒得罪他們麼?畢竟您還想傍他們這個大款呢。」
呂布『噗』的一聲笑噴了,指著武建軍笑道:「看,把你兒子都給帶壞了。」
武建軍也是哈哈大笑:「季兒,我那是跟你伯父開玩笑呢,咱跟他們只是同路,圖個方便,才一起同行的,如果你感覺無法與他們相處,那明天,咱們跟他們就各走各的,可好?」
桓季道:「只要甘興霸不再纏著孩兒,與不與他們同行皆可。」
武建軍點了點頭:「好了,回去睡,明天我跟他們說,讓他們少來煩你就是,呵呵……」
桓季點頭出了帳篷,呂布笑道:「你這個兒子呀,跟誰都混不到一塊,這輩子只能粘在你身邊了。」
武建軍歎了口氣:「桓季是個苦孩子,如果他這脾氣實在是改不了,我願意照顧他一輩子。讓他少受些苦。」
呂布歎道:「是呀,苦孩子,可是這年頭,有幾個孩子不苦呀。」
武建軍道:「行了,不想這些了,睡覺。」說著,武建軍鋪開被褥,準備脫衣服。
呂布笑著走到武建軍身邊幫他脫,武建軍笑道:「你不是,還有力氣?」
呂布笑道:「沒力氣幹那事,還沒力氣抱你睡覺?」武建軍苦笑一下,與呂布倒在榻上,兩人相擁在一起,雙唇相接,細細的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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