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微涼的吊墜,沫以纖陷入沉思。
「喂,沫以纖,那男孩是誰?看起來比我們大不了多少歲,功夫怎麼會那麼好?你什麼時候認識這樣的一個人啊?」沫以卿看這那抹消失的背影疑問道。
「我也不認識他,不過有一天我的功夫一定會超過他的,到時候看他還傲不傲。」
「算了沒心情吃了,回去吧。不然爹娘該擔心了。」
說完,沫以纖便拉著沫以卿走了。
看這他們遠走的背影,白衣男子從小巷中走了出來喃喃道
「我們會再見的,希望到時候你真的可以超過我。」
說完便踏著輕功飛走了。
「怎麼捨得回來了?」沫穹坐在大堂椅子上,看這樣子已經等了沫以纖很久了。
「沫以卿你先找娘去,告訴娘我們回來了,我和爹說下話。」看著沫以卿遠走的背影,沫以纖走進大堂,坐在了沫穹的腿上。
沫穹捏了捏沫以纖的鼻子,寵溺的問道:「找爹什麼事啊。」
「爹,我想學武。」沫以纖眼裡閃著堅定。
雖然前世的自己是殺手,可是畢竟那是冷兵器時代,在這個世界自己就像是手無寸鐵的平凡人,比起內力高深,輕功如飛的人自己就像是待宰的羊羔。
「好啊,我們的纖兒想學武沒問題,可是學武會很苦,你能堅持嗎?」沫穹擔憂的問道。
「爹,我不是花兒,我能經得起風雨的洗禮。」
看到沫以纖眼裡的堅定,沫穹感動中夾著心疼,這樣的堅強就向全世界都曾拋棄過沫以纖似的。
「纖兒,有時候呢你不必這麼堅強,無論如何你都有爹這個強大的後盾撐著你,爹是你不到的靠山。」
「爹,纖兒能有您這樣的爹是纖兒一生的福氣。」
沫以纖很感動,因為上一世她缺的愛在這一世都被加倍的還了回來。
「爹也為有你這樣乖巧的女兒而高興。」
夕陽下,父女情渲染整片天空。
「老爺,小姐。可以開飯了。」管家走進大堂招呼沫以纖和沫穹吃飯。
「咕咕……」就在這時沫以纖的肚子適時的響了。
沫以纖尷尬的著了著自己的肚子說道「額,一說飯它就想了,嘿嘿……」
「看你以後還淘不淘氣,身上難道沒有錢嗎?不知道給自己買點東西吃,餓壞了你娘又該心疼了。」
沫穹心疼的說道。
「那爹,你心不心疼女兒呢?」沫以纖撒嬌道。
「你個小淘氣,你說爹不心疼你,心疼誰?」沫穹好笑的說道。
「我就知道,爹最疼我了。我們去吃飯吧,別讓娘等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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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想讓纖兒學武?可是纖兒是女孩,而且纖兒那麼小吃得消嗎?」聽到沫以纖要學武的時候纖柔很擔心的問道。
「夫人,你就別再擔心了,這件事還是纖兒自己給我提的呢,我一直覺得纖兒是塊練武的的料,而且,她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練武對她沒壞處,以後出去就不用我們擔心了。」沫穹拍了拍纖柔的肩膀示意她放鬆。
「是那樣說沒錯,可是我怕纖兒還小會吃不消。」纖柔還是有點擔心的說道。
「你忘了我也是她爹,我也很疼纖兒,我會注意分寸的。」沫穹堅定地說道。
「好,纖兒長大了會離開我們嗎?」
「哎,孩子長大哪有不離開父母的?纖兒會照顧自己的。」沫穹摟著纖柔睡了。
「爹娘,孩兒一定會堅強的長大,一定會成為你們堅強的靠山。」門外沫以纖堅定地說道。
回到房間後,沫以纖摸了摸胸口的吊墜,喃喃道「我一定會超過你的,一定。」
靜靜的夜晚,連知了也停止了宣洩。
丞相府外,大樹上一個身影向遠處飛去,與黑夜化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