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安排到文玉龍老家調查的人現他居然私底下佔了他們老家的一片荒山,在哪裡修建了一個佔地約幾畝地的豪華的墓地!」
「這個豪華的墓地是不是他兒的?」許國慶心中一驚,他猛然想起了文玉龍死去的兒。如果是那麼自己解除歐陽倩倩的冥婚就有另外一種辦法了。
「你也知道他兒死去了事情?」於雅麗驚訝的看了許國慶一眼,想到他也是在注意文玉龍當下又釋然,搖了搖頭續道:「不是的,這個墓地是他自己的!」
「什麼?」許國慶大驚失色,「這怎麼可能?」
「事實上我爸爸當初也是覺得不可思議,試想一個活人怎麼可能為自己修建這麼豪華的墓地的,再說了以文玉龍當時的官職這樣做一旦是被人現也是影響極端的惡劣……」於雅麗點了點頭。「所以我爸爸親自去查看了一次,結果……結果證實的確是文玉龍自己的墓地!因為墓碑之上清楚
的刻著『文玉龍之墓』幾個大字!」
許國慶心中大感震驚,隱隱之中好像把感覺到了一些線索,但是又把握不住。
「當時我的爸爸現了這個場面之後還是覺得不能置信,他以為這應該是文玉龍為自己死後準備的墓地……」於雅麗續道。「可是後來,他有推翻了這種看法,因為他現墓地當中分明有人祭拜過的痕跡。所以他斷定這件事情一定是文玉龍在利用某種邪惡的秘術為自己謀取私利,暗地裡搞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因為我爸爸那段時間現文玉龍的精神狀態遠遠要好於平常許多,所以這麼猜測的……」
許國慶心中一動,稍微思索之後,臉色猛然一變,他終於猜出了文玉龍是靠什麼來續命的了。
不過這件事情仍然需要證實,如果他能親自去這個目的看看,當可以確定這件事情真假,當然前提條件是這個墓地必須是文玉龍的墓地。
於雅麗顯然是沒有
現許國慶的表情的變化,自顧自的續道:「我爸爸這個人天生的死心眼,是一個徹底的唯物主義者,這種事情他不知道還好,知道了就絕對不會允許,所以他毫不猶豫的將這件事情直接上報到了省委……」
許國慶微微一歎:「你的父親肯定會為自己做的這件事情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你怎麼知道?」於雅麗不可思議的看著許國慶,對他未卜先知的能力大為驚訝。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件事情應該是文玉龍知道你爸爸在追查他之後故意賣的一個破綻,目的就是想在你爸爸揭他的時候狠狠的反咬一口。」許國慶再次一歎,政治這種事情,任何手段都不意外,無所不用其極。於雅麗的爸爸既然在追查文玉龍,以文玉龍的那個時候的能力,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件事情呢?主要的是那個時候他身邊就已經有了一個林楚幫助他安排了一個冥婚,而且梅若華好像也是已經在他身邊了。也難怪於雅麗會直言文玉龍給他一個天大的好差事是沒有安什麼好心?的確是這樣。只是他想不通為什麼文玉龍會這麼的對待
於雅麗呢?這其中到底有沒有什麼深意呢?
於雅麗睜大了美目,驚訝的看著許國慶,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的思維居然這麼的敏銳,若非深諳陰謀詭計之人怎麼可能馬上聯想到這點?許久之後吶吶道:「如果那個時候你在我爸爸的身邊,想必他就不會這麼犯這個嚴重的錯誤了。」
這等於是間接承認了許國慶的猜測了。
頓了頓之後,於雅麗續道:「你猜的很對,當初我爸爸向省委檢舉他之後,省領導大感震驚。馬上派專人前去查看,同時開始迅的對文玉龍展開了調查……當所有人都認為大局已定的時候,結果上面一紙調書下來,將我爸爸調到其它地方任職,而且是降級留用。若非當時他的一位老領導力保,恐怕就已經革職查辦了,後來我聽說,甚至還差點有牢獄之災……」
許國慶微微一愣:「有這麼嚴重嗎?」
「這還是輕的。」於雅麗苦笑道。「你沒有在
官場混過,所以不知道其中的厲害,政治鬥爭,就是不流血的戰場,勾心鬥角,你死我活的程度比戰爭還要殘酷。我爸爸當時的罪名有三個,第一,誹謗同僚,政治迫害。第二,私自立案偵查上級。當時文玉龍的職位其實已經是副省級的官員了。你應該知道對於這種副省級官員的調查是必須要經過上面的立案之後能小心謹慎的進行的,我爸爸明顯的沒有經過同意,這樣的罪名是不可原諒的。第三,宣揚不正之風,助長歪風邪氣。」
許國慶苦笑搖頭,前兩條罪名倒也說得過去,不過這第三點恐怕就有點牽強了,他爸爸或許自己也沒有想到,原本他是拿那個墓地來檢舉揭文玉龍的,到後反而是被文玉龍反咬了一口。
「你爸爸當初到底是被怎麼被反咬一口的呢?」許國慶好奇的追問了句。
「文玉龍當然是矢口否認這個墓地和他有關係。」於雅麗苦笑著說道,「他的解釋是試問有哪個人在自己還沒有去世的時候,就替自己把墓碑立好了。這不是在詛咒自己早死嗎?」
許國慶點了點頭,於雅麗的爸爸可能吃苦就吃在這裡,因為他也無法解釋這個問題,若是說文玉龍是在請什麼歪門邪道的人為自己謀取什麼見不光的利益,這樣一來,先他自己本人就有宣揚迷信助長歪風邪氣的嫌疑了,這對於任何一個政府官員來說一旦是現絕對是死穴。再者說,他還沒有證據來證明文玉龍就是在這做。這是他大的軟肋。就算是文玉龍不是客意的在佈局對付他,他這麼做也是在冒險。何況人家根本就是有心想要對付他呢?
「那墓碑上的『文玉龍之墓』又該怎麼解釋呢?」許國慶想到了這個問題。
於雅麗再次一歎:「這個問題我爸爸後來仔細想過,現他其實是被人家設計好了籠之後心甘情願的往裡面鑽的。當初那個墓碑之上的確是寫的『文玉龍之墓』,可惜他忽略了一個很致命的環節,那就是那個『龍』字其實是繁體字。而且省委派下去的人查出來,在那裡根本就還有另外一個人叫著文玉龍,而且人家的確也是過世了,主要的是人家的家人也是證實了這件事情。結果被我爸爸強自加在了這個文玉龍身上,在當時的人看來,那就叫欲
加之罪了……」
許國慶皺了皺眉頭:「有這麼巧嗎?」
「是啊,我爸爸也認為沒有這巧。」於雅麗顯得很無奈。「可是事實就是這樣,而且還是有據可查的。後他老人家也不得不含恨離職……唉,若非這件事情的生,現在坐在文玉龍位置的人應該是我爸爸,甚至已經走的遠了,要知道當年內定的人選可是他的。」
許國慶心中一動。馬上捋出其中的問題所在。
很簡單推理,當時的文玉龍可能是現了於雅麗的爸爸在暗中針對他,所以故意佈置了這樣一個局讓她爸爸往裡面鑽,目的除了解除自己的危險之外,另外一個主要的目的,恐怕還是要替自己清除一個省長競爭對手。說白了,是一個一石二鳥的計策。
有林楚暗中幫忙,想必這對於他來說應該不算是什麼難事了。
「那你爸爸現在在
哪裡?「許國慶扭頭看向了於雅麗,他突然之間很想見見他。
於雅麗再次一歎:「這件事情生之後對我爸爸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雖然當初他的老領導極力的保他,不過他做滿了那任之後心灰意冷的辭去那個無所謂的職務,現在在家養老。」
於雅麗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之後,續道:「不過我爸爸直到今天都認為那個墓地一定是文玉龍的,而且他堅信文玉龍在那裡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因為這兩年來,他去過哪裡好幾次,那個墓地依然還在,而且面積越來越大了,規模也是越來堂皇了,唉,那是沒有去過,簡直就和帝王的宮殿一樣……」
許國慶心中一動,看著於雅麗脫口道:「能讓你爸爸帶我去哪裡看看嗎?」
「好不要。」於雅麗搖了搖頭。「那是他的傷心地,若非因為那塊墓地,他也不會淪落到今天的境況,所以每次見到那塊墓地之後,他的心情恐怕至少會低沉一個月左右,唉,年紀大了,有時候經不起那麼的打擊了,我
只希望他能好好的養老。」
許國慶理解的點了點頭,這是人之常情,尤其是像他爸爸的那種情況,原本該飛黃騰達的,後輪落成這樣,自然是加的觸景生情了。
不過他還是不甘心,繼續說服道:「經歷了這麼多事情,老人家也應該看透了許多東西,人生的大起大落經歷了,何苦執著於這點糾結?」
「你倒是看的很透徹。」於雅麗驚訝的看了許國慶一眼,隨即曬道:「只可惜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也或許是我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吧。」許國慶苦笑搖頭,「可是如果你爸爸帶我去那裡看看之後,說不定我可以幫助他彌補了當年的遺憾呢?至少我能確定那塊墓地到底和文玉龍有沒有關係,不要忘記了,我可是一個職業的風水師。」
於雅麗扭頭看向許國慶,良久之後突然展顏一笑:「你以為我今天給你機會請我吃飯,就是為了單純的吃你請的飯嗎?你要知道一般人
請我吃飯,我未必會賣這個面的。」
許國慶微微一愣,聽你的意思好像狠狠的宰我一頓,好像還賣我天大的面了?
於雅麗再次笑道:「你認為我會這麼好心的告訴你這件事情?當然是希望你能幫助我去證明這件事情,順便瞭解我爸爸的一樁心願。」
許國慶苦笑搖頭:「早知道於秘書是這樣一番心思,我至少可以省下這頓飯錢了。」
「那不同,你有所求,我也有所求,我們是各取所需,所以這頓飯你還是推不掉的。」於雅麗終於忍不住咯咯大笑起來,印象當中好像許國慶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露出如此開懷的笑容。
看著她花枝亂顫的神情,許國慶忍不住一陣感慨,這個女人要是多笑笑,應該也算是一道靚麗的風景了。
現許國慶正盯著自己,於雅麗自然的收回的笑容,道:「那就這麼定了,我有三天的
假期,明天上午我處理一點事情之後就去文玉龍老家的那塊墓地去看看,剛好這三天之內你也可以幫我解決被那古銅錢劍傷害到身體的問題。」
「這麼急?」許國慶脫口問道,因為他剛好第三天天約好展問天和武麗霞見面好安排自己去見十三妹的事情,所以忍不住有點猶豫了。
「怎麼了,你時間上安排不開嗎?」於雅麗皺了皺眉頭。「若是沒有時間,下次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時間了,你知道若非司馬算也是想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否則是不會批准我請假的。若是我直接告訴你地址,你未必能找到那裡,因為那個荒山極為的隱蔽,沒有熟悉的人帶路是很難找到具體地方的。」
難怪她出來的時候借口去換衣服,原來是去跟司馬算請示這件事情了。
許國慶頓了頓,和武麗霞見面倒是可以推遲兩天天,因為如果明天他們去了之後,剛好大大後天晚上可以回來,所以晚一天倒也也不傷大雅。問題是他突然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
想到這裡,微微一笑道:「我倒不是時間上安排不開,只是突然想起,於秘書你的問題,這種事情我們在路上解決是不是有點不適合呢?」
「你是擔心那個什麼純陽湯不好弄嗎?」於雅麗好奇的看著他。
「那倒不是。」許國慶嘿嘿一笑,「這個問題好解決,中國人多,走到哪裡都有小孩,我親自去弄童尿,加保險一點,問題是……驅除你體內陰邪之氣的問題三天之內能解決嗎?」
「你不是說純陰之體只需要三天的時間嗎?」於雅麗好奇的追問了一句。
許國慶長長的哦了一聲,臉上露出了一副若有若無的笑容。她這話至少讓他確定了一件事情,這個於雅麗果然還是??。因為他之前說過,如果他還是??,那麼驅除她體內的陰邪之氣只需要三天的時間,如果不是,那麼至少需要十天半個月的時間了。此刻於雅麗如此的肯定,這還不能說明了問題嗎?
這到真是有點難得了。讓許國慶大是好笑,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犯得著這麼遮遮掩掩嗎?這都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不過他馬上又想到了另外一點,這個丫頭這麼大了還是??,是不是在性取向方面有什麼問題?
見許國慶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於雅麗稍微思索,馬上明白了許國慶原來是在套自己的話。想到這裡臉色猛然一變,這個男人太可狠了,居然想方設法的來試探自己還是不是???
許國慶見於雅麗臉色又變了,就知道這是她翻臉的症狀,急忙搶在前面道:「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我忘記問了……」
果然於雅麗被轉移了視線。
「你爸爸以前是什麼職務?」許國慶很正經的問道。
於雅麗臉色一黯,許久之後幽幽一歎:「司馬算現在的職務,就是他以前的職務……我知道你一直在好奇我和司馬算的關係,既然你都知道我這麼多事情,
索性我就一併告訴你算了……」
許國慶很辛苦的忍著笑意,的確是這樣,我連你是??都知道了,其它也實在是沒有什麼要隱瞞的了。
「我爸爸在從政之前曾經是某大學的老師,司馬算是我爸爸得意的學生。他幾乎等同於是我爸爸一手將他帶到這條路上來的……」於雅麗續道。「包括這次他被空降到這裡來任職,一半是為了我彌補我爸爸當年的遺憾,另外一半,也是我爸爸在幕後為他出了不少力,動用了不少人脈和關係。否則他是無法被順利的調到這裡來的……」
許國慶恍然大悟。難怪司馬算如此的信任於雅麗了,以這樣的交情兩人近乎是兄妹的關係了。想不到這其中居然有這樣一份特殊的關係。如此說來,於雅麗的爸爸雖然退下來了,但是巨大的人脈也是不可小窺啊。能有這樣的資源,可見其實力依然是十分的強悍了。
「好了,你知道了我這麼多事情,以後應該不會再有那些什麼齷齪的想法吧?」於
雅麗收起了感觸,抬起頭來一臉嘲諷的看著許國慶。因為許國慶一直都在懷疑他和司馬算之間有什麼不正當的男女關係。
許國慶乾咳了一聲,反問道:「我有嗎?就算是我有,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你若是沒有那種齷齪的想法,又怎麼知道我有這種齷齪的想法呢?所以也是你有這種想法,帶動了我有這種想法……」
於雅麗大是無奈,又時候他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確是真小人,就算他此刻承認了這種想法,你也沒有辦法去責怪他,因為責怪他的同時,自己卻是無法自處了。
「不管怎麼說,我告訴你這麼多,你總該告訴我一些你的事情吧?」於雅麗轉移了話題,「我突然之間對名滿北方的政養很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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