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一位朋友。您是不是認錯人了。」於雅麗搶在前面解釋道。
因為她很清楚不能讓文玉龍知道許國慶的風水師的身份。
文玉龍長長的哦了一聲,笑道:「是男朋友吧?」
於雅麗瞬間俏臉一紅,剛剛回答之時,許國慶嘿嘿一笑搶在前面道:「我們只是一般的朋友,不過以後有可能會展成您剛才所說的那樣。」
於雅麗大氣,他搞不懂這個男人為什麼會搶在自己前面這樣解釋。解釋也就罷了,偏偏又要趁機佔自己的便宜,實在是太可惡了。可是此刻又無法說清楚,只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副要扒他的皮抽他的筋的神情。
之所以搶在於雅麗面前回答,那是因為許國慶猛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上次蔡天明請自己吃飯的時候,就是文玉龍躲在後面的房間暗中觀察自己,這一點事後杜燁也是親口證
實了。也就是玉龍肯定知道他就是政養。所以他擔心此刻於雅麗在這裡信口胡謅恐怕反而是會引起文玉龍的多疑。
文玉龍再次點頭,扭頭看向司馬算笑道:「既然是這層關係那司馬副省長你應該認識這個小伙子嗎?」
司馬算點頭笑道:「有過兩面之緣,不過我還一直都不知道他們是這樣的關係。」
文玉龍再次露出了一副意味深長的笑容。
司馬算很隨意的衝著許國慶點了點頭之後,續道:「好了,我要先回去準備一些會議的材料,於秘書你送朋友出去之後,回來我還有一些資料需要你幫忙處理。」說罷和文玉龍打了一個招呼,轉身快的離開。他這麼著急的目的當然是不想讓文玉龍多想什麼了。
看著司馬算急沖沖離開的背影,文玉龍再次笑了笑,扭過頭再次看著許國慶道:「應該不會看錯了,我們以前一定是在哪裡見過的?」
「肯定是見過了,否則我也不會感覺您身上的味道這麼的熟悉了。」許國慶也是目不轉睛的看著文玉龍,人家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如果他在否認反而是有點不實在了。「不過您或許已經見過我好幾次了,比如說上次在某個星級的酒店……只不過我今天卻是第一次見到您。」
至此,於雅麗馬上明白了許國慶搶在前面說話的原因了,因為文玉龍根本就知道許國慶的身份。如果他們兩人隨口瞎編這不是在讓人看笑話嗎?被人揭穿了這臉可就丟大了。
文玉龍面不改色,點頭一笑道:「這就對了,我記得上次好像就是你拒絕見我是吧……」
「是不是只有您自己心理清楚了?」許國慶一直盯著文玉龍的面相,正兒八經的回答道:「我這個人不喜歡和見不得光的人交往,喜歡拒絕一些不合胃口的東西,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嘛。」
文玉龍哈哈一笑:「說的好,那你這次來這裡應該是為了司馬的事情吧?」
「司馬副省長能有什麼問題?」許國慶訝然反問。「文省長想多了,我今天來不過是為了證實一些事情罷了。」
許國慶沒有正面回答,但是必要的警告還是要的。權當是提醒吧,因為他可以肯定稍後文玉龍回去之後一定會追查自己來這裡的目的的。到時候自己去他辦公室的情形勢必會無法遁形。
「很好。」文玉龍慎重的點了點頭,不再理會許國慶,扭頭看向了於雅麗笑道:「小妮子居然認識了這樣一位了不起朋友,和你爸爸一樣,你也是經常讓文叔叔我意外的很啊。你爸爸要是知道這件事情不知道該怎怎麼想呢?嗯,真的很期待。」
於雅麗大為尷尬,否認也不是,承認也不好,只好再次狠狠的瞪了許國慶一眼。
可以確定一點的是,文玉龍一定是知道了這個許國慶就是名震北方的風水師政養了。因為他剛才的每一句話都在這麼暗示著。
不過許國慶卻是聽的心中大為驚訝,堂堂的一個省長,居然在於雅麗面前自稱是叔叔。這個稱呼有點讓人琢磨了。莫非這個丫頭的爸爸還是一個有點來頭的人?可是如果是有來頭的人完全可以安排她到某個行政單位去當一個雞頭,就算是鍛煉也沒有必要做一個秘書老鍛煉吧?雖然是省長的秘書,終究也是不好聽吧。想到這裡,連他都有點迷糊了。
頓了頓之後,文玉龍看著於雅麗笑道:「丫頭,上次叔叔和你說的事情考慮的怎麼樣了?」
於雅麗點了點頭,小聲答道:「我還沒有想好,而且還要徵求我們家老爺子的意見……」
「嗯,那就快點吧,我手中可就只有這麼一個名額了。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文玉龍點了點頭之後,扭頭看向許國慶道:「今天我就不留你了,有機會請小兄弟到我那裡去坐坐,順便指點一下我那裡的有沒有什麼不好的問題,我的一個和你是同行的朋友可是不少提起你的大名啊……」
說罷,轉
身離去。
兩人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是真正的交鋒其實是第二次了。所以雙方根本都沒有怎麼藏著掖著,雖然說話比較含蓄,不過大家都能明白對方的意思了。
許國慶卻大是失望,剛才他一直在觀察文玉龍的面相,試圖從他的面相當中看出他是用的哪種方法續命的?不過可惜的很,從他的面相上看不出任何的破綻,和常人無異,要知道但凡是已經過了陽壽之人再續命的,是不可能無跡可尋的。總會有點破綻流露出來的,可是偏偏他卻在文玉龍身上看不出任何問題。
由此可見,那個替他續命之人的修為是多麼的了得。也或許是那續命之人擔心被內行人看出來,故而隱藏的極深。
直到文玉龍的背影徹底的消失在了兩人的視線之中,於雅麗微微一歎:「這次糟了,如果他回去之後知道你曾經到過他的辦公室肯定會現問題,到時候……」
於雅麗一臉的擔心,倒是許國慶笑
著安慰道:「於秘書大可放心,除非他同樣安排人到司馬算的辦公室,否則是不可能現問題所在的,這點只要你守好門,不讓任何陌生人進去,自然也就不會被現了。而且就算是有內行人進去了,也未必能現我佈局的精要所在,因為我所佈置的十分隱蔽,不是一般的人是無法看出問題的所在的。」
於雅麗點了點頭,為今之計只有這樣了。
「你好像和文玉龍的關係很不一般啊。」許國慶很不經意的轉移了話題。
「有什麼問題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沒有必要這麼拐彎抹角。」於雅麗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耐煩的問道。
許國慶乾咳了一聲,這個女人還不是一般的聰明,看了看天色已晚,便又轉移話題道:「剛好肚子有點餓了,不知道於秘書能不能給點面子,讓小弟請你吃頓便飯?」
於雅麗微微一愣。開始認真的打量起許國慶來。這個男人不會是趁機又來羞辱自己吧?
事實上許國慶的目的很簡單,從剛才文玉龍和她的對話上來看,這兩人之間好像還有著某種關係,最古怪的於雅麗還在毫不猶豫的幫助司馬算對付文玉龍,這點剛才她毫不商量的要求自己佈局懲罰文玉龍就可見一般了。所以她猜想於雅麗應該知道一些關於文玉龍的事情,或許他能從中瞭解一些自己還不知道的秘密,這對於解決歐陽倩倩的冥婚和梅若華的問題都是大有裨益的。但是在這個人來人往的地方公然談論這個問題當然是不妥當的,所以想找一個安靜一點的地方。剛好他肚子也餓了。
「我是真心的。」許國慶笑著續道。他當然看出了她的心思,「就當是為之前幾次得罪於秘書你賠罪吧?再者說了,你現在應該也下班了,我想司馬老兄知道你是和我一起去吃飯,應該也不會怪罪吧。」
事實上司馬算中午去開會的時候的確是囑咐過了於雅麗晚上的時候要負責飯局的。
於雅麗仔細的看了許國慶幾眼,確定他是一臉的真誠之後,笑道:「吃飯可以,姐當
然不會拒絕。不過,你不會又是要請我吃牛肉麵吧?」
「那都是一些誤會。」許國慶暗自一笑,想到自己第一次請他吃飯的時候,的確是牛肉麵,而且還狠狠的調侃了她一回,乾咳了幾聲道:「不打不相識,我和於秘書正是如此。「「你倒是轉的很快。」於雅麗白了他一眼,事實上她自己也是有個很要命的問題想請教許國慶,「剛好我肚子也餓了,不過你最好是看自己口袋裡面的錢帶的夠不夠?我這個人吃起東西來,是從來不看價錢的喲……」
許國慶猛然打了一個寒噤。若非自己今天有事情要問這個丫頭,他才懶得應酬她了,擺明了這是在趁機宰自己嘛。不過還是沒有表現出來,反而是笑嘻嘻道:「「你運氣好,我今天剛好帶了好幾百,應該夠請你吃飽了吧?」
於雅麗睜大了美目一臉憤怒的看著許國慶,她終於明白這小子為什麼經常惹自己火是什麼原因了,並不是他有意的,而是無心的,當然有時候可能是故意的。但是此刻絕對是無心的。什麼叫夠吃飽了?你當是在餵豬啊?
「那個……」許國慶大叫不妙。「不會是我又說錯什麼話了吧?不會是你還不滿意吧?那我就沒有辦法了,我身上只有這麼多了。應該到一個稍微高檔一點的飯店沒有問題。「這個土包子是不是從來都沒有上過什麼高檔的酒店?幾百塊恐怕剛好夠賣一杯茶水的錢了。於雅麗暗自一歎。有誰知道名震天下的政養對這方面顯得如此的白癡?只不過這樣一來,她卻突然現在這個男人的身上有種難能可貴的……
想了半天,於雅麗居然想到了用淳樸二字來形容政養。忍不住暗罵自己瞎了眼睛,如果這個人都能稱為淳樸,那這個世界上恐怕都是這種人了。
「嘿嘿,要知道我政養請客從來沒過這個數目的,今天也算破例了。你若是再拒絕,恐怕要後悔的喲。」許國慶沒有再給他機會,唯恐這個女人打退堂鼓。
於雅麗心中一陣惡寒,她可以確定這小子不但是一個土包子,而且絕對還是一個守財迷。聽他的意思,好像自己還應該感到自豪了?
她當然知道許國慶請自己吃飯的真實目的,思索了片刻道:「就算請我吃飯,至少你該等我換身衣服吧?」……
兩人坐在一個裝修頗為考究的餐館,許國慶四下環顧。這家餐館的面積倒是不大,不過裡面的擺設和佈置倒是極為的幽雅,繞是許國慶這等俗人也是禁不住被這裡的環境所感染。
不用看就知道這裡的價格不菲了。
許國慶無奈之極,儘管囊中羞澀,不過既然自己開口了,總不能再反悔吧?這不是他的一貫風格。再說了這是於雅麗自己挑選的地方,他也不好反對。
他注意到於雅麗對這裡的一切都極為的熟悉,看來以前是經常到這裡吃飯了。
「怎麼樣?感覺如何?」於雅麗饒有興趣的看著許國慶,明知故問著,看來是想氣氣他了。
「我倒不關心這些,主要還是擔心這裡的費用讓我傾家蕩產。」許國慶看了於雅麗一眼,苦笑搖頭。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心?今天這個女人的穿著打扮和以往明顯的不同。以前都是一身職業女性的著裝,再加上那一如既往的清冷孤傲的表情,讓人一眼看去就會多出一份敬畏的心情。今天改變了許多,相比起以往來明顯的多了幾份女人味,少了幾份的銳氣。看來起來順眼了很多,尤其是鼻樑上那副黑框眼鏡取下之後,讓許國慶乍一看去,都忍不住有種驚艷的感覺。事實上他前兩次見於雅麗的時候她並沒有戴眼鏡,只不過那個時候兩人之間光顧著鬥氣,所以他並沒有現她有這個要命的優點。他甚至在想這個女人或許是只有在上班的時候才會戴上眼鏡加以掩飾的吧?
而此刻客意的觀察之下,他這才明白為什麼這個女人明明雙眼的視力沒有任何的問題,偏偏有時候要戴上一副眼鏡了。原本是以為想故意的讓自己顯得有學識,事實上並不是這樣,那是因為這個女人的一雙眼睛的確是有點……
許國慶想了許久,最終還是決定用「勾人」這個字眼來形容於雅麗的眼睛。因為他腦子裡面的那點學識,實在是再想不出別的什麼形容這樣眼睛了,而且他認為除了勾人之外,她的雙明明顯的給人的感覺會放電,而且還是電力十足那種。
他以前見過很多漂亮女人的眼睛,可見到了於雅麗的雙眼之後,最終不得不承認,好像沒有那一個女人能與之相提並論,連歐陽倩倩的那雙能勾魂奪破的雙眼也是要稍遜一籌。
只此一點,這個於雅麗就足可以迷死不少男人了。
於雅麗抿嘴一笑,端起了面前的一杯紅酒,輕輕聞了聞,道:「你知道這杯紅酒的價值多少嗎?我估計就算是掏空了你的口袋,也不一定能買得起了?」
「那你還主動來這裡?不會是想看著我丟人現眼吧?」許國慶差點跌倒,剛剛喝到口中的茶水也是嚇的差點吐了出來,忍不住想要起身出去的衝動。
於雅麗
一雙美目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道:「你剛才不是和文玉龍說起過我們之間有可能會展成男女朋友的關係嗎?既然是這樣,我當然就要給個機會你證明自己實力的機會,總不至於這頓飯你也要省下吧?」
許國慶無奈的搖頭,鬧了半天這個女人在為這件事情故意整治自己。想到這裡,苦笑解釋道:「於秘,當時我只是隨口糊弄一下文玉龍,完全是為了大家著想,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應該能想的吧?」
「至於嗎?」於雅麗撲哧一笑。「不就是一頓飯嗎?又不是要你的命?至於這麼緊張嗎?我真是很奇怪,像你這樣既市儈,又小家子氣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得到許沁的芳心呢?真看不出你有哪點好?」
「我能不緊張嗎?你們吃飯可以公款報銷,再不就是有人哭著喊著的求著請你們吃飯,所以好的、貴的,隨便你們挑。但是我不同,你沒有經歷過我這種從最底層一步一步爬起來的感覺,你也沒有經歷那種吃了上頓擔心下頓的生活。所以你根本就不能感覺那種沒有錢的痛苦和艱
辛。唉,我的每一分錢都是靠自己能力掙回來的,所以你就饒了我吧!」許國慶再次報以苦笑。他不想在爭論許沁這個問題了,因為事實已經證明了,何須要再多費唇舌呢?
於雅麗呆了呆,事實上關於政養的身世他聽許沁說起過一點。當時心中還不覺得有什麼很深的趕出,此刻聽他親自說起來,反而隱隱的生出了一種惻隱之心。
「可是據我所知你每幫人佈置一次高難度的風水的報酬至少都在六位數以上,有時候甚至直接是七位數。就算是隨便指點一下也是在五位數以上的報酬。不要告訴我這些錢你準備死後帶到地底下去吧?」於雅麗眨了眨眼睛,很直接的問道。
「我這個人有個優點,把錢從來都不當錢看,而是當命來看的。存起來,總比花光了要好吧?」許國慶很鬱悶,這個女人是不是調查過老子,連那點最後的秘密都被她查的一清二楚。這還有可言嗎?
於雅麗很優雅的聳了聳肩,雖然許國慶說的風輕雲淡,以這種近乎自嘲的方式來迴避
了她的問題,不過她怎麼可能會相信他的話?因為許沁已經告訴過他了。此刻之所以問起來,不過是證實一下。
「好了,言歸正傳吧。」許國慶收起了心思,看著於雅麗道,「我想瞭解一下關於文玉龍的一些事情,他剛才自稱是你的叔叔,我猜想你們的關係應該不淺,不知道能不能從你這裡得到一些答案?」
「這就對了……」於雅麗橫了他一眼,「我很不習慣別人和說話的時候拐彎抹角。你也不要和我耍那些小聰明。」
許國慶恍然大悟,之前他的確是旁敲側擊的問過一次她和文玉龍的關係,不過引來了她的一陣不快,原來是這個原因。
於雅麗思索了片刻續道:「嚴格的說我稱他為叔叔並不為過,因為很多年前的時候,我就是這麼稱呼他的。」
許國慶點了點頭,果然是這樣,她們之間還真是有點關係,只是不知道司馬算知不知道呢?
於雅麗續道:「他原來和我爸爸做過幾年的同僚。我以前還會經常去他家中串門,只不過這些年來逐漸的開始疏遠了,甚至都到了相逢陌路的情形……」
「可是給我的感覺,他似乎對你還是很不錯的?」許國慶皺了皺眉頭。
「那是他的事情,你應該看得出來我對他其實是極為的反感的。」於雅麗答道。
「能透露一下他之前說過讓你考慮一件什麼事情嗎?」許國慶轉移了話題,他對文玉龍最後離開的時候對於雅麗說的那句話極感興趣。
「這件事情司馬算也是知道的。」於雅麗極為的配合,有問必答的態度連許國慶也是大感意外。原本他還以為這個女人會故意的刁難自己了,畢竟這種問題她完全可以不用回答的。
「省裡最近準備提拔幾個年輕的副廳級幹部。名額都定好了,還有最後一個,文玉龍私底下找過我幾次,意思是要把這個名額留
給我的。不過我是不會去的。」於雅麗很簡單的回答。
「為什麼?」許國慶微微動容。這樣的誘惑很少有人能拒絕,除非這個人是傻子。再不就是對此不屑一顧,於雅麗屬於哪種呢?
「你不用猜測我拒絕的目的。「於雅麗美目落在了許國慶臉上,直接說破了他的心思。「先我對這個人沒有什麼好感,其次,我猜測他這樣做的目的也是沒有安什麼好心。最後,也是源於我爸爸對這個人的評價……」
許國慶大感興趣。
「我爸爸對此人的評價只有八個字,仕途狂人,投機政客。」於雅麗看著許國慶,「所以他對我的囑咐只有一句話,離他遠點。我相信我的爸爸,因為他的眼光是絕對不會看走眼的。」
許國慶很不甘心的追問了一句:「那你爸爸應該對他很瞭解了?」
於雅麗啞然一笑,睜大的美目看著許
國慶笑道:「你這個人有時候看起來精明的嚇人,有時候又糊塗的有點可愛。你想想,一個政客狂人怎麼可能輕易的讓別人去瞭解自己?就算是瞭解到的,那也不過是他故意展現在你面前的一面,你認為這樣的瞭解算是瞭解嗎?」
許國慶乾咳了幾聲,老臉忍不住一紅,剛才的問題的確是有點幼稚了。
「所以我爸爸真正對他的瞭解並不多,因為那些都是他故意的展現在你面前的,水分實在太多了。」於雅麗一臉笑意的看著許國慶,難得看見此人如此窘樣,也算是一大樂事了。「不過我爸爸當年和他同僚的時候,曾經私底下查過他……」
許國慶心中一動。這至少證明了一件事情,於雅麗的爸爸應該是一個很有來頭的人。
「想必是沒有查出什麼了?」許國慶問問一歎,試想若是查出什麼了,文玉龍怎麼會混得如此的風生水起?
於雅麗也是報以苦笑,搖了搖頭道:「也不是
沒有查出什麼?只不過被他巧妙的應對過去了。當年文玉龍也知道我爸爸查過他,所以我猜想現在他這麼的照顧我,絕對是沒安什麼好心了。甚至很有可能是要蓄意的報復我爸爸當年對他的調查。」
「能當初的具體情況嗎?」許國慶心中一動。
「那應該是在六年前了……」於雅麗點了點頭:「當年我爸爸和他級別是一樣的,好像還要低了半個級別吧?那個時候我爸爸一直在懷疑他這個人為人的作風很有問題,因為他總是喜歡提拔一些漂亮的女人……」
許國慶點了點頭,有時候一個人的一些細微的習慣往往就會出賣了你。
「所以我爸爸一直都在暗中查這些問題。」於雅麗一臉的黯然。「結果自然是可想而知,不過我爸爸依然還是沒有死心。結果還真是讓他查出了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許國慶大是意動。
ps:抱歉,抱歉,因為這比較長,七千多字了,所以寫的時間長了點,讓大家久等了。嗯,還在繼續碼字,還會有的。等不及的朋友明天再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