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的確是沒有看出來。()——鳳舞——若非我提醒他可能直到他的僱主逝世也不不知道……」許國慶點頭的回道。「這和能力修為沒有半點的關係,而是他的僱主的命理及其的古怪,假象萬千,所有的人都被他僱主的命理之中的那種無休止的假象所蒙蔽了……」
安靜香一陣默然,事實上關於政養替阮成風僱主解夢的玄妙事情,現在在相術界之內已家喻戶曉。至少界內人都是知道一點的。所以許國慶此刻這麼說,她也沒有反駁,剛才之所以那麼追問,不過就是想證實一下而已。
「既然你提醒他了,為什麼他還要執意的要幫助他的僱主呢?」安靜香再次追問道。
「他是一個很驕傲自信的人。」許國慶無奈搖頭。「一般驕傲自信的人都有一個很不討人喜歡的毛病,他們不願意去服輸,尤其是向一個和他能力和年齡都相當的同行服輸……」
安靜香點了點頭,這點她是絕對贊同的。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讓我們兩人原本是處在一個起跑線的,突然之間差距就出現了。」許國慶自顧著續道,眼中露出了回憶的神情。「師母你應該知道,一個不肯服輸的人再出現差距的時候自然就會想方設法的來彌補這種差距,這是毋庸置疑的。」
「那他是用什麼方法來彌補這種差距的呢?」安靜香點了點頭繼續追問道。
「先他們利用五個罪大惡極的在tj市製造了一些令人指的案件,當時整個tj市人人陷入到了恐慌,多少女人被他們姦殺,而我的僱主剛好在那時是負責分管這塊的一個副市長,試圖在這方面對我的僱主在政績上進行打壓。」許國慶苦笑道。
安靜香臉色猛然一變,隨即斷然否認道:「不可能,他不可能這麼的殘忍對付無辜的女孩子……這點我敢肯定!」
「是的!」許國慶點了點頭。「我要承認這
件事情當時的阮成風的確是被動的,可是到了第二次他就完全是主動了,甚至這其中還有極大的預謀,因為他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不但沒有阻止,反而是助紂為虐……當然這個時候他並不知道他的僱主已經命不久矣。」
安靜香臉色再變。
「第二次的時候,是我幫助我的僱主前往霧靈山尋找千年龍穴的時候,那天晚上我幾乎是被整個霧靈山的孤魂野鬼所包圍。」許國慶續道。「剛開始我還以為是自己尋找龍穴的時候無意之中觸動了這些鬼靈的禁忌。後來我無意之中現這些鬼靈是有秩序有組織的在攻擊我……」
「你是說有人早有預謀的對付你?」安靜香驚呼一聲,「是阮成風嗎?」
「事實上無論是誰都無法將這件事情和阮成風聯繫起來。」許國慶苦笑搖頭。「問題是這件事情偏偏就是和他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當時我在解決了那些圍攻我的鬼魂之後,成功的抓住了在背後搞鬼之人,那是一個養屍管狐的道士,之後我又現這
其中有一個當年我曾經得罪的人在暗中搞鬼,這個人叫熊兵,——鳳-舞-文-學-網……目的就是為了報復我曾經破壞過他的一次好事的事情。而熊兵為了報復我才拜這個道士為師的,可是當我進一步追查的時候,卻現了那個養屍管狐的道士居然是阮成風的師兄……」
「這個道士是不是叫做雲虛?」安靜香沉默了許久之後,低沉的問道。
「是的!」許國慶再次點頭。「若非我及時現問題所在,恐怕現在我政養已經被人煉製成了一具屍體了……事實上連雲虛自己也不清楚是被他師弟利用了,後來在我的朋友以某種特殊的手段問他的徒弟熊兵的時候,才知道熊兵其實一直都和阮成風之間有著私底下的接觸,他們合作的目的很簡單,一方面的是為了對付我政養,另外一方面阮成風也是想得到雲虛手中那養屍管狐的秘術……所以嚴格的說,那次真正想殺我政養的人其實就是阮成風和他的同夥。」
安靜香呆了呆,良久之後,喃喃自語道:「這怎麼可能?他應該不是這種不折手段的人……
他是一個自負的人,不會,也不屑和對手去用這種手段的……」
「人是會變的。」許國慶苦笑回答。「事實上阮成風其實是一個涉世不深,而且品行單純的人,問題是他遇到了一些不該遇到的人,所謂近墨者黑就是這個道理。」
安靜香沒有說話,美目直直的盯著許國慶,良久之後微微一歎:「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後來你才設計借刀殺人直接取了他的性命嗎?當初你之所以提醒他,他的僱主命不久矣,根本就是不懷好意,目的就是想讓他強行的替那人續命。然後剛好正中了你的下懷,是這樣嗎?」
說到最後安靜香鳳目一寒,語氣轉瞬換冷。
「我承認……」許國慶苦笑點頭,「剛開始我的確是有這個目的,因為我很清楚他根本就沒有能力像我一樣佈置七星陣續命,即便是有這個能力,他也無法成功,而只要他以另外一種方法來續命,勢必會引來一些他惹不起的勢力……」
「你好陰險!」安靜香悶哼了一聲。
「你過獎了。」許國慶直視著安靜香。「事實上若非阮成風他們設計了霧靈山事件,我政養當時也不可能被連累到被地府追查,到後來甚至和整個地府為敵,到最後差點丟掉了身家性命,就算是我最後成功的應付了地府的糾纏,到現在我依然是擺不脫因為多次好地府作對的後果,那就是天譴的束縛……這難道還不夠嚴重嗎?」
安靜香呆了呆,這點她倒是真不知道,她只是聽說政養中途曾經無緣無故的消失了幾個月,原本以為是遊戲江湖,想不到居然是因為天譴的原因,甚至差點因此而送命了。這樣的事情傳言出去之後絕對是一個重磅的炸彈。在同行界之內一石激起千層浪。
許國慶微微一歎:「所以嚴格的說,我不過是將他們使用在我身上的詭計還給了他……其實我的初衷並不想取他性命。只是想讓他知難而退。如果不知難而退,那就和我一樣,嘗試一下天譴的滋味,因為只要他替他的僱主續命成功,那麼這個天譴就注定了會跟著他,我是過來人
,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其中的嚴重……」
安靜香點了點頭,她逐漸的有點開始相信許國慶的話了。
「原本我以為阮成風的能力應該會懂得其它的什麼續命陣法的,畢竟這個世界上不僅僅只有一個七星陣可以續命的。雖然威力可能想比起七星陣要差了很多,但是只要靈活運用還是能見到成效的……」許國慶和無奈的續道。「我哪裡想到他自恃修為高強,居然採取了一種強行的替他的僱主續命的方式。續命倒也罷了,要命的是他採取了一種最不可取的辦法……他在他僱主陽壽的最後一刻,直接佈置一個招魂陣將地府的拘魂使者阻擋在了外面,甚至極為囂張霸道的將地府的拘魂使者煉製成了他招魂陣之內的亡靈。最要命的他連夜遊神也不肯放過……」
安靜香渾身打了一個寒噤,她是內行人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樣做之後後果的嚴重性呢?任何一件事情只要驚動了夜遊神,那就意味著是驚動了整個地府,試問人家怎麼可能對如此膽大妄為的事情袖手旁觀?
若不加以嚴懲,地府的威嚴何在?律法又何在?
「等我趕到現場的時候,局勢根本就不在我的控制下了。「許國慶大為惋惜的搖了搖頭。「阮成風已經遭來的地府的全力圍攻,甚至連閻王和鬼王鍾馗也是驚動到來坐鎮了……」
安靜香臉色慘白,這樣的局勢還有哪一個普通人可以控制?
「當時的情形簡直就是驚天地泣鬼神。」許國慶自顧著回憶道。「地府傾盡所有的能力,全力的對付阮成風,反而是對他的招魂陣沒有絲毫的威脅,可見阮成風的實力是多麼的強悍……」
「所以當時你也和地府聯手對付他了。」安靜香冷冷打斷了他。
「不錯!」許國慶很爽快的點頭。
「為什麼?你是嫉妒他的能力比你強嗎?」安靜香美目落在了許國慶臉上,好像要直接看到他心
理似的。
「嫉妒?」許國慶愣了愣,隨即哈哈一笑:「在師母眼中我政養是那種不能容人之人嗎?」
安靜香不再說話,事實上剛才話一出口她就後悔自己問出了這個一個幼稚的問題,政養雖然招不少人嫉恨,但是事實上直到今天哪怕是他的敵人對他的人品依然是說不出半句話來。
「師母認為被地府圍攻只有他阮成風遇到過嗎?」許國慶再次反問道:「我政養當年同樣也是被地府的十大陰王圍攻,當時的情形相比起阮成風的遭遇,其凶險程度遠勝於他,可我不是依然活生生的站在這裡?至少我沒有步入阮成風的後塵。由此就可以證明,我完全有自信在單獨遇見阮成風的時候,至少可以立於不敗之地。之所以幫忙地府,除了因為鬼王和閻王和我關係不淺之外,另外一個主要原因是阮成風已經引起了我深深的警惕……」
「警惕?」安靜香大事不解的看著許國慶。
「不錯,
正是警惕!」許國慶點了點頭。一臉嚴肅的看著安靜香。「你沒有經歷當時的情形,所以你無法感受他所施展的招魂陣有多麼的邪惡。其邪惡的程度簡直就是不可思議……一旦是讓他的招魂陣強行吸收了大量的強悍魂魄來作為陣法的核心所在,將是一個無法收拾的局面。甚至他自己也是無法控制,而是反過來被陣法所控……」
安靜香渾身猛然打了一個寒噤。
「這是絕對有可能的。」許國慶點了點頭續道。「因為當時他的招魂陣已經成功的將夜遊神的元神困在了其中,其目的就以夜遊神的強悍實力來作為陣法的精華。補充陣法的實力。事實上阮成風在開始施展這個陣法的時候,心智就已經開始不自覺的受到了一點影響……道理很簡單,因為雖然他的為人雖然極為的自負和高傲,但是並不是一個沒有腦子的人。他不可能為了替人續命將自己至於一個無法迴旋的餘地,所以我斷定那個時候他的心智絕對是已經受到了陣法施展之後威力的影響,否則是不可能這麼的不顧一切的。」
安靜香大
為贊同的點了點頭,剛剛他還在奇怪,因為以她對阮成風的理解,這個人是不可能如此的不顧一切的去做這樣一件瘋狂的事情。除非這其中有什麼貓膩。此刻聽許國慶這麼一說,看來問題肯定是出在這裡了!
許國慶續道:「而只要招魂陣煉製夜遊神的這一步完全成功之後,阮成風勢必的會陣法所反控。到時候原本就接近失控的局面將會瞬間徹底失去掌控,甚至在場所有圍觀的人都會不可避免的成為招魂陣的祭陣亡魂……這樣的情形我不可能坐視不理。最要命的陣法因為太過邪惡的原因,很有可能為他遭來比地府更加可怕的敵人,到時候,恐怕他的結果會更加的淒慘,而不是僅僅被地府的人帶走那麼簡單了……事實上當時天師張道陵就一直在暗中偷窺……」
安靜香毫不猶豫的點頭贊同,事實上的確是這樣,所謂舉頭三尺有神明。若是真被阮成風得逞,恐怕他所面對的對手就不再是地府這麼簡單了。
所以嚴格的說,政養這麼做其實反而是幫助他一次,至少可以讓他不用墮入一個無法
生的境地。
「原本張道陵也是對阮成風動了惜才之心,甚至不惜自貶身價替他向地府求情,可惜這次事情深深的觸怒的地府,張道陵的面子同樣也是被人家毫不猶豫的駁回了。」許國慶很惋惜的搖了搖頭。
「所以……」許國慶暗自一歎,剛才安靜香所有的表情他全部的盡收眼底,或許經過剛才自己一番話,這個女人能對自己的仇恨會少一點,他不奢望她對自己的仇恨全部的消失,只要她不時刻的惦記自己報仇就好了。畢竟被人惦記的滋味其實是很難受的。「……所以,關於阮成風的事情,我政養雖然動過了一點心思,但是過不在我,而且我也問心無愧!以前我不曾後悔,以後我還是不會後悔,至於別人怎麼說,我不在乎,公道自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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