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許國慶想不通的是,降頭沒有絲毫的變化——鳳-舞-文-學-網——依然還是上次在安靜香家吃過了那種催降頭的藥物之後的情形。沒有任何的變化。
這不禁是讓他舒了一口氣。
因為無論是降頭變大還是變小,這都證明了它是在不斷的變化,這都不是一個好的症狀,最理想的就是沒有任何的變化。
就好像此刻一樣。
這至少證明了這個神秘的女人和催降頭的生長沒有絲毫的關係。
但是這也只是讓他稍微的舒了一口氣。因為他不確定和這個女人生關係之後,降頭是馬上生變化?還是稍微逐漸的開始細微的變化?
如果是後者,他同樣還是無法擺脫步入林雲後塵的結果,甚至會更慘。
可是此刻他卻是
沒有絲毫的辦法來確定這件事情。所以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事後時刻多觀察就可以了。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大意不得。
暫時拋開了這個問題,許國慶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
如果這個女人只是想誘自己體內的降頭,那麼今天的事情就很好推理了。但是如果不是,那麼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難道真的只是在尋找刺激的豪門怨婦?亦或者是另類的豪門千金?
想到這裡,許國慶忍不住苦笑搖頭,這個理由連他自己也不能說服自己。但是除了這麼想,他實在是找不出任何的理由來合理解釋了。
想到杜燁可能在某個地方苦苦的尋找自己,許國慶決定拋開所有的疑惑,既然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索性就不在想了,事後肯定會有一個結果來出來的。
摸索著打開了大燈。許國慶一邊穿著衣服,腦海之中不由自主的浮
現出了剛才的抵死纏綿。
他要承認,這個女人的確是一個很要命的尤物。試想,自己連她的相貌都沒有看清楚就深陷其中,就可想而知了。
或許也正是這種朦朧的誘惑讓他有那種從未有過的刺激感覺吧?
許國慶苦笑不已,直到此刻他都有種如在夢中的感覺。
搖了搖頭,剛剛伸手拉門的時候,他猛然現在門鎖之上掛著一張白色的信箋。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之前進來這裡關門開門都是他親自作的,並沒有現有這張信箋的存在——鳳-舞-文-學-網——
顯然是那個神秘的女人留下的。
隨手取下信箋,許國慶還沒有來得及看,先就聞到了一股幽幽的女人體香。
正是那個女人身上那股特有的
香味。
急忙將目光落在了信箋之上。
先入目的赫然是下款一個鮮紅的唇印。
唇印的上方幾個娟秀的小字躍然紙上。
??猶在耳,黯然傷離別。今日一別,從此與君陌路。心雖不忍,奈何身不由己。君心我心,雖相隔天涯,卻近在咫尺!
看著上面頗為傷感的留言,許國慶忍不住心有慼慼。
短短幾句話,卻讓他很清楚的感覺到了這字裡行間之中流露出一種深深的不捨。
同時他還敏感的現在這潔白的信箋之上有兩滴清晰可見的淚痕。雖然早已乾枯。但是那暗黃色的印跡卻是無法掩飾。
顯然這個女人是不由自主的,否則不可能如此的投入。
現在的問題是他需要想出這個女人到底是誰?他不敢斷定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他所認識的,因為這字裡行間並沒有一個清楚明瞭的表示。完全可以是出自一個和他有的女人的語氣,這點絕對是毋庸置疑的。
因為就算是尋找刺激的豪門怨婦,在身體上得到了滿足之後,心靈上自然也就得到了某種慰藉。這樣一來就會不自覺的流露出這種自心底的情感。許國慶對自己男人的本錢還是很自信的。所以他相信這個女人應該也是一樣。人都是感性的動物,尤其是女人,要知道在這個世界是沒有絕對理性的人存在的。
所以短短的隻言片語的留言讓他無法斷定這個神秘的女人到底和自己是不是相識的。
事實上剛才在他的腦海之中出現過很多他認識的女人,但是隨即都被他否定。因為他有很多種理由來確定不是她們。
所以此刻他反而是顯得比較糊塗了。
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心中卻是突然之間湧起了一股巨大的不安。
這種不安來源於哪裡?他自己也不清楚。
一個人了會呆,許國慶苦笑搖頭,小心翼翼的收起了那封信箋,隨後走出了這道暗門。
不管怎麼說,這個地方將會讓他永遠銘記,因為他可以確信這個地方將會給他留下了一個深刻的烙印。
事實證明,的確如此,因為很快他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的確是足可以讓他銘記終身。
走出了暗房的時候,許國慶現外面人基本都不在了。或許經過剛才的幾番大戰,所以此刻都找地方去休息了。
正是因為人不多,許國慶很輕易的現了杜燁正坐他們的之前坐過的地方,他正是獨自一人很悠閒的喝著小酒,唱著小區。
「小子,我還擔心你走丟了,想不到你這麼悠閒的出來,害得老子在這個地方足足的等了你兩個小時了。」杜燁嘿嘿壞笑了幾聲。「老實交代,你剛才到底跑到哪裡去了?」
「我還擔心找不到老哥你了,想不到你居然這麼快?」許國慶也是壞笑幾聲反唇相譏。
「我一直認為老弟你應該是一個例外,想不到你最終也是徹底的淪陷了。」待許國慶坐下之後,杜燁搖頭惋惜長歎,不過臉上卻是一臉的壞笑。
許國慶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記得偉大領袖曾經對我們敬愛的總理說過一句話,我也是人,我也有七情六慾嘛!」
說到最後許國慶搖頭晃腦的學著一口湖南腔。看起來心情似乎還不錯。
「倒是老哥你剛才去哪裡了?小弟很好奇啊。」許國慶很自然的將話題轉移到了杜燁身上。
杜燁對他的習慣習以為常,見怪不怪。嘿嘿一笑:「老哥我這裡有固定的相好,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比較念舊的,所以自然不會便宜別人了。哈哈……」
許國慶大汗一陣。這老頭有時候不要起臉來,也足可以讓人掉上幾地的雞皮疙瘩了。
不過轉念想到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當下小聲問道:「老哥這個老相好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你放心!」杜燁馬上明白了許國慶的意思。「這個女人我很清楚是梅若華安排在我身邊的。老哥我年紀雖然大了,但是並不糊塗。而且我也有自知之明,像我這樣一個要錢沒錢,要人沒人的老頭,怎麼可能有女人主動的投懷送抱呢?我這個人有個好習慣,喜歡裝糊塗。若非這個女人實在是很不錯,我還不委屈自己了。」
許國慶放心的點了點頭,伸出大拇指讚道:「姜果然是老的辣!」
「這都是和老弟你學的。」杜燁哈哈一笑,「既然她要跟
老子玩美人計,我自然也就要將計就計了。否則豈不是浪費了人家的一番美意?」
「那老弟你呢?你還沒有告訴我剛才去哪裡了?」杜燁大感興趣的看向了許國慶。
「一言難盡!」許國慶苦笑搖頭,當下將自己的遭遇大致上講解了一遍。
杜燁皺起了眉頭。思索了片刻道:「這件事情的確是很蹊蹺。我可以肯定應該不是梅若華安排的,更不會是歐陽倩倩安排的,難道老弟你真是有什麼艷遇?這太不公平了,老子天天在這裡蹬點,怎麼就沒有人來找我呢?」
說到最後杜燁開始憤憤不平了。同時又一臉羨慕的看著許國慶。
「你還是說說我們現在該做些什麼吧?」許國慶啞然一笑,這老小子的老毛病又犯了。
猛然被他這麼一提醒,杜燁想到了一個關鍵問題,急忙道:「差點忘記正事了,老弟你該享受的也享受了,
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去喝酒了,有人請客不吃白不吃了。」
許國慶臉色一正,坐正了身體,小聲道:「是……」
「你猜對了,梅若華在你剛剛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原本她是準備直接來這裡見你的,不過你也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了,而且臨時歐陽倩倩突然叫她過去有點事情,所以耽擱了一些時間……」杜燁點了點頭。
許國慶皺了皺眉頭:「歐陽倩倩也知道我來這裡了嗎?」
之所以這麼一問,那是因為他在猜想,是不是因為歐陽倩倩知道自己來到了這裡,所以才會故意將梅若華叫過去,免得他耽誤了自己的事情?又或者是他不放心自己,擔心梅若華拉攏自己?畢竟梅若華表面上還是要聽歐陽倩倩的。至少到目前為止他不能做的太出格了。
「這是肯定的,這裡的動靜是瞞不住她的,不管怎麼說,她名義上還是這裡的主人,就算是有些人陽奉陰違,但是終究
還是有幾個心腹的。」杜燁點了點頭。「剛才我過去的時候,就遇到了她和梅若華在一起,從她看我的眼神當中我就知道她一定是猜到了你的到來,只是不知道她會不會趁機找你……」
許國慶點了點頭。稍微思索之後,長身而起笑道:「好了。剛好小弟肚子餓了,許久沒有見到梅姐了,不知道她現在如何呢?」
杜燁心靈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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