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中大是駭然,他想不通剛剛還是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轉眼之間就變成這樣了?急忙扶著林楚退到了一邊——鳳-舞-文-學-網——兩人順勢找了一個草坪坐了下來。
馬文中很清楚的感覺到林楚渾身一陣輕微的顫抖。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身體好像很虛弱?」馬醫之人,馬上敏感的就現了林楚的身體情況不妙。
林楚大口的喘著粗氣,良久之後長吁了一口氣,苦笑道:「好厲害的陣法,我只是暗中稍微的試探了一下,居然……實在是無法理解,他怎麼做到的?」
說到這裡,林楚扭頭朝著女生宿舍看去,自言自語道:「這麼種的肅殺之氣到底是什麼東西釋放出來的?難道是地下的鬼靈之氣引起了它的警惕?」
馬文中也是急忙跟隨這林楚的視線看去,他雖然不知道到底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卻能猜出來一點什麼?很明顯
,剛才林楚似乎暗中做什麼的時候,被某種強悍的力量傷害到了。而剛才盤腿坐在地上的時候,應該就是他在暗中做些什麼?結果被人現了,如此看來那個許國慶的能力還是相當的了得。
此刻,兩人同時現宿舍區域之內傳來了一道極為耀眼的白光。這種白光和先前棋盤之上散出來的那種銀白色的光芒區別不大,但是散出來的氣場卻是天壤之別。
最典型例子的就是剛才的那股肅殺之氣,正是伴隨著這道耀眼的白光散而來的。
「這又是怎麼回事?」馬文中渾身一寒,他也感覺到了這點變化,忍不住吶吶的問道。
林楚此刻逐漸的好轉過來,剛才受到的重創,他自己心理很清楚,或許別人不清楚內情,但是他自己卻是相當的清楚。差一點,只差那麼一點就讓他萬劫不復了。原因很簡單,除了他私底下有點動作被人察覺之外,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身上鬼仔那不可避免的氣息引起了人家的注意。所以此刻哪裡還敢有半點的動作?只能老老實
實的在這裡站著,連鬼仔也是悄無聲息躲起來,不敢再有任何的動作,乖乖的充當這他的眼睛。稍微思索之後皺了皺眉頭,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此刻裡面陣法應該改變成了河圖像形之理的症狀——鳳-舞-文-學-網……可是為什麼突然之間轉變成這樣呢?這根本就是要趕盡殺絕嘛?他又在賣什麼關子?」
馬文中微微一頓,他敏感的現林楚的一個問題。之前他對裡面的情況瞭如指掌,此刻卻是開始猜測了,很顯然他剛才突然吐血應該和此刻裡面的變化有很大的關係。
「什麼叫象形?」收起思索,馬文中追問道。
「所謂象形……」林楚依然不可思議的看著裡面,解釋道:「顧名思義,就是佈置出來的陣法可以根本他的的想法或者是棋子每次所落在棋盤的方位,任意的模擬出他想要的形狀,比如說此刻棋子的佔位方式很有可能……」……
許國慶強自壓下了心中想要高歌一曲的衝動,收拾好了心情,目光再次落在了棋盤之上。
棋盤之內的棋子在許國慶最後一粒棋子落位之後,瞬間開始迅的轉變方位。棋子的方位極為的特別,隱隱之中你能感覺到它們正在小心翼翼的組合成一種古怪物體的構架。一旦是這種骨架最終成形,那麼陣法所營造出來的風水氣流就會逐漸的來補充它身體的血肉。
見陣法按照自己的意念行事,許國慶心中大喜,急忙以念力控著棋盤的變化,奇怪的是,棋子和棋盤明明是在一起的,但是在視覺是上卻又顯得界限分明。
很快,在棋盤之上出現了一道虛幻的古怪圖像。這圖像完全是之前他落位的棋子所組合而成,而糯米粉繪製的棋盤則是始終和它保持著涇渭分明的界限。肉眼看去,好像棋盤突然變成了一張網狀的物體。最要命的是這個網狀的物體還散出了一道道的銀白色的光圈,覆蓋在那古怪圖像背上,給人的感覺好像披上了一件飛天的披風,神秘之中又略顯詭異。
同一時間,他也感覺到了那股凝重到讓人無法呼吸的肅殺之氣。伴隨著一股要命的殺氣的同時,他敏感的覺察到了另外一種一閃而逝的感覺……
見馬文中對自己的話不是很理解,林楚耐心解釋道:「我通俗一點解釋吧……也就是說今天他佈置的陣法可以根據他手中棋子的落位,或者是棋子所在的方位的改變,佈置出任何一個他想要的圖形。這就是象形!」
頓了頓之後,林楚看著裡面的那越來越刺眼的白光,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壓抑住了心中的激動,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此刻他佈置出來的應該是一匹剛剛出水的龍馬……」
「龍馬?」馬文中微微一頓。
「不錯,似龍非龍,似馬非馬的外形,就稱之為龍馬!相傳它是遠古時從黃河之中出水的祥物……」林楚慎重的點了點頭。「若非如此,怎麼可能有如此
重的肅殺之氣?連我這個本不相干的人因為偷窺了一眼,也是殃及池魚,可見其殺氣之重。」
「祥物怎麼可能有殺氣?這龍馬到底是什麼來歷?」馬文中雖然不懂這行,但是還知道其中的一點門道,所以追問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林楚搖了搖頭:「就算是祥物也要分出現的地方,如果是出現在這裡,那麼祥瑞之氣,就會演變為肅殺之氣。因為地下無數的鬼靈已經引起了它的警惕。再加上人為的控,就更好解釋了……所以我敢斷定應該是這樣了。」
頓了頓之後林楚又續道:「傳說龍馬出水之時,背負天地之數,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與四為肩,六與八為足,五為腹心,縱橫數之,皆為十五。我剛剛想起來,剛才許國慶一直沒有落下腹心之處的那最後一粒棋子,想必剛才已經補上,剛好起到了一個畫龍點睛之筆。一旦是補上了這關鍵的一粒棋子,那麼所有的棋子將會自然的構建成龍馬的骨架,到時一匹象形的龍馬將會橫空出世……由此可見,這陰陽生成圖其實還是脫離不了河圖的基本原理,
只是不知道他後續還有什麼更加讓人驚喜的後手呢?還有這其中到底還有什麼奧妙我沒有現呢?」
說到最後時,林楚已經開始自言自語了。
馬文中還是聽得一知半解,忍不住追問道:「我聽說一般佈置奇門遁甲需要天時地利人和,這三者缺一不可,這麼許國慶就這樣輕易的將他召喚出來呢?」
事實上林楚剛才也在想這個問題,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麼許國慶就這樣輕易的做到了這點?要知道這其中可是涉及到了很多關鍵的因素啊。怎麼就這麼簡單呢?
但是他可以肯定一點的是,這不是召喚,因為這原本就是虛幻之物,所以應該是陣法本身變化的產物。問題是,這樣的一個難度極大的變化,怎麼就這麼輕易的被他做到了呢?……
剛才龍馬現形的那一瞬間,許國慶隱隱的感覺到了它
先自的攻擊了某種外來的隱秘力量。這股力量之前他一直都沒有感應到,應該就是一直暗中控這地下鬼靈的那股力道。或者是暗中偷窺他佈置陣法的力道,否則龍馬現形那一刻,就不會自的對它出攻擊。
這一點他敢肯定。
因為任何一種奇門的陣法都會有種自的保護意識。否則就不能叫著奇門遁甲了。這是一個基本的嘗試問題。如果暗中有人試圖對佈陣之人不軌,或者暗中搞什麼手腳,是絕對逃不過它的敏銳的察覺能力的。當年政養在第二次封印陰穴的時候所佈置的奇門遁甲,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當初雲嘯試圖以強大的精神力量穿透他的陣法和他交流,結果引來了陣法的反噬,差點弄瞎了雲嘯的雙眼,若非他當初需要雲嘯的幫忙,及時調整了陣法的方位,雲嘯恐怕早就變成廢人一個了。
而此刻的情形應該和那個時候十分的相似。他可以肯定那股外來的力量一定是在剛才陣法自的攻擊之下受到了不小的損傷,再不就是受到了龍馬強有力的震懾,所以收斂了很多,至少在此刻是不敢有任何的異動了。除
非自己馬上收斂陣型,或者是控制陣法的威力,否則他絕對不敢再有半點作為。
按照道理來說,這應該是一個好消息。
可是許國慶卻是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因為這樣一個意外事件的生,無意之中卻是打亂了他之前所有苦心經營的計劃。龍馬的意外出現不得不讓他拋開了先前所有的計劃,重新思索出另外一個辦法來解決這裡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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