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國慶的目的其實很簡單,只需要將它們出來,只要它們肯全部出來,那麼今天他就成功了七成——鳳-舞-文-學-網——免費提供後續他有十足的把握讓他們乖乖的聽自己的安排。
現在的問題是,他逐漸的施加壓力,人家就是無動於衷。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似的?
隨著地下的那股躁動瞬間消失,許國慶知道自己的第一板斧效果寥寥。不過沒有關係,他還有第二板斧。
悶哼一聲,手中另外兩粒黑色的棋子再次揚手而出。
棋子穩穩的落在了棋盤的右上角之處。同一時間,原本左旋的陣法,瞬間開始飛的右旋。
很快,剛才的那股祥和之氣,突然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股灼熱到隱隱帶有一種濃郁的殺氣的感覺,迎面襲來。
地下再次傳來了一陣躁動。相比起上次來,這次似
乎要急促了很多,沒有了第一次的那種節湊感。顯然它們被這種突然襲來的殺氣很不習慣。
許國慶隱隱的感覺不妙,因為直到此刻地下的那股躁動雖然急躁,但是這種急躁不安的情形,瞬間就逐漸的開始平復。就好像一個大聲哭泣的嬰兒在得到母親的安撫一樣。
就算是許國慶憑藉著改變了陣法來警告它們,它們依然還是沒有絲毫要出來的症狀,莫非人家識破了自己要騙他們出來的伎倆?還是根本就對自己不予理會?疑惑是它們根本就不怕自己?
這樣一來,許國慶真的怒了。
若不來點真格的,恐怕它們真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了。顯然它們認為這點殺氣還不足以震懾數萬的鬼靈。重重的冷哼了一聲,體內的內氣瞬間增大,同時念力也是飛的膨脹。
眨眼之間,手中連續彈射出四粒棋子,落在了棋盤了東西南北的四個角落。
棋子剛剛落位,棋盤瞬間開始了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
外圍的馬文中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空中突然出現的變化,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連林楚也是臉色微微一變。
如果他們沒有記錯的話,先前他們出來的時候,裡面的那個棋盤還只是兩米左右大小。
但是此刻讓他們驚訝的是,這個棋盤居然在慢慢的擴大,到現在已經呈現出了要將這個宿舍覆蓋在下面的趨勢——鳳-舞-文-學-網——
如果任由它無限制的展下去,他們二人絲毫也不會懷疑它有遮天蔽日的兆頭。還好它及時的停止住了。
「這到底是幻覺,還是真實的?」馬文中揉了揉雙眼,扭頭看向林楚不可思議的問道。
林楚一臉的思索,良久之後點頭沉聲道:「不錯,的確是幻覺!只不
過這是一種很真實的幻覺!」
馬文中又是一愣,這話聽起來怎麼就這麼矛盾呢?
「我的意思是你現在看到的,別人也能看到,所以我稱之為真實的。」林楚頓了頓解釋道。「為什麼又說是幻覺呢?那是因為此刻的這種情況,的確是一種高明的模仿幻術,它的原理其實棋盤之中的棋子在高的移動,正是這種快的移動製造了這種幻覺,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找個相機將此刻的情形拍下來,我保證你什麼也拍不到……」
馬文中半信半疑。無奈手中沒有相機,否則他倒是想確認一下林楚說的對錯。
「果然是個人物,我從來沒有想過河圖的原理居然可以這樣來揮的。不知道他是怎麼來控的呢?」林楚皺了皺眉頭,露出了一臉的深思。
仰視著夜空,許國慶心潮澎湃。
原本只有是方寸大小的棋盤,此刻給
他的感覺如浩瀚的夜空,星羅密佈。棋盤如沒有窮盡的夜空,棋子如星宿。讓人第一眼看去,好像是一種天外天的感覺。雖然明知道這只是一種幻覺,但是帶著給他的震撼依然還是不可小窺。因為這種幻覺其實是這陰陽生成圖的一個實力象徵。當你的這種感覺越真實時,那就證明了它的威力越強大,當你現自己已經完全置身在這個世界的時候,那就說明了他的威力已經達到了一個極致,剛才陣法經過了左右旋轉的過程,其實是許國慶一個先禮後兵的舉動。目的也就是在告訴那些鬼靈,他沒有任何的惡意。
可惜它們沒有任何的回應,只是稍微的表示一下之後,就再次沉寂不動,所以只有強迫將它們出來了。因為他們不出來,後續他就算是有再多的辦法一切也是徒勞。
此刻的棋盤,猶如天羅地網般的,將整個宿舍籠罩在其中,瞬間那種如泰山壓頂般的感覺瞬間襲來。四面八方散出來的那股極為霸道的灼熱之氣。給人的感覺好像突然之間置身在一個火爐之中。
而且這種灼熱的感覺還在不斷的變得強盛,好像沒有
窮盡?
一副要將這裡徹底封印鎮壓的架勢。
許國慶甚至還持續不斷加大的陣法的威力,目的就是給他們這種錯覺。
再不出來,它們將再將會永遠的失去自由。
兩軍對壘,先要在氣勢上震懾它們!
棋盤緩緩的下降,那種山一般的氣勢也是愈來愈沉重。連身處在其中的許國慶也是忍不住有種透不過氣的來的感覺。
外圍的林楚和馬文中同時再次退後了十多米。尤其是林楚,那陰沉的臉上居然一陣隱隱的蒼白。再退了數米之後,整個人突然快的雙腿盤坐在地上,甚至大力急促的呼吸了幾次。這樣的情形,讓馬文中看得大為的費解,給人的感覺,好像他在極力的抵抗著什麼?
地下的躁動再次變得急躁不安起來。連馬文中也感覺到了它們的這種
不安。更不要說是林楚和許國慶兩人了。
此刻許國慶自己也是忍不住心中焦急,因為如果它們還不出來,自己該怎麼辦呢?總不能真的將它們封印在這下面吧?這完全背離了他的初衷。
可是在如此重壓之下,它們居然還沒有要出來的跡象。這樣的一個反常讓許國慶實在是很費解,最要命的是他越是不停的施加壓力,那些鬼靈好像越是不在乎?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正常情況之下,那些鬼靈是絕對無法識破他的手段的,除非暗中真的有股力量在控或者是幫助它們?
問題是他直到此刻都沒有感應到有任何第三勢力的加入。否則是絕對無法逃脫靈童的感應的。至於林楚,他敢斷定,他身上的鬼仔無論是多麼的厲害,都不敢靠近這裡分毫,而且林楚也不會允許它靠近這裡,除非它不想活了。開玩笑,如此強大的殺機,一個小小的鬼仔能抵抗嗎?
顧不得思索這些,因為他現棋盤已經開始了一個自的收網階段。若是這些鬼靈再不肯自的出來,恐怕
今天他所有的算盤都要落空了。
想到這裡,忍不住惱火萬分。重重的冷哼一聲:「給臉不要臉的東西,既然不喜歡喝敬酒,那就喝罰酒吧……」
話音剛落,許國慶不在有絲毫的猶豫,揚手之間,手中的一粒白色棋子,朝著棋盤直射而去,穩穩的落在了正中央的位置。
當棋子剛剛落在了棋盤的正中央位置之後,剛好補足了腹心之處的中心一點,就好像圍棋之中的打劫一樣。穩穩的將腹心之處的四粒白色棋子中間的一個空白位置補上,剛好連成了一片。
這次他有絕對的把握可以將它們全部的出來,就算是暗中有人在搞鬼,他也可以自信的從容做到這點。而且說不定還可以將暗中那人一併的出來也說不定了。
抬頭仰望棋盤,只是瞬息之間,它有了一個很讓人害怕的變化。
就連親自刀佈置陣法的許
國慶也是忍不住被眼前要命的變化驚得瞪大的雙眼。
乖乖!
許國慶嚥了嚥口水,他猛然醒悟自己一直都疏忽了這個陣法最精妙的地方。
其實這是一個最不該疏忽的問題……
雙腿盤坐在女生宿舍區域外圍的林楚先感應到了一股肅殺之氣從女生宿舍裡面傳來。心中暗自震驚,他很懷疑許國慶此刻到底是想將它們鎮壓封印?還是想要迫他們轉移?亦或是他看出了一些什麼?
因為如此重的肅殺之氣根本就是大開殺戒的先兆。哪裡有半點息事寧人的跡象?難道這小子一直都在欺瞞自己好故意的做一些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還是自己根本就是被人耍了?
隨著這股肅殺之氣越來越凝重,林楚感覺到了自己的壓力越來越
重。好像冥冥之中有種神秘的力量悄無聲息的鎖定了自己的精神力量?
讓他難受的無法喘息。他甚至感覺到一股強有力的精神束縛正順著自己的精神力量侵蝕到了自己的大腦靈台之中。當他嘗試著想強行的掙脫這種束縛時……
噗!
一口鮮血,箭一般的從他口中噴了出來。
「你怎麼了?無緣無故的怎麼會這樣?「馬文中臉色大變,急忙撲到了林楚身邊。同時伸手要將一臉蒼白的林楚扶了起來。
林楚無奈搖頭,擺了擺手,強迫自己勉強站立起來,剛要說話之時,喉頭一甜,口中再次噴出了幾口鮮血。同時身體一陣搖晃,差點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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