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頓了頓,他還沒有反應過來許國慶這個問題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老兄你當時有沒有什麼別的目的?」許國慶皺了皺眉頭。這個問題是肯定的,不過他一直想不通他到底有什麼目的?就算是此刻他依然還是想不明白。
張斌恍然大悟,苦笑道:「如果我說當初純粹是因為看見老弟你順眼你相信嗎?」
「那老兄你就是在侮辱我的智慧了」許國慶搖了搖頭。
「關於這件事情老弟最好不要問太多,事實上我當時的確是沒有任何的惡意,主要還是因為當初我們現你和另外一個我們一直在關注的人有點關係,不過後來我們現這應該是個美麗的誤會……」張斌思索了片刻,續道。「當然,具體是什麼事情我現在還不方便透露,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我沒有權利決定到底要不要告訴你,不過……嗯,如果司馬老闆願意,我想到時候你應該能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那林青青呢?她和我也是一樣的嗎?」許國慶再次一驚。難道這其中還真是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當初他就懷疑張斌介紹自己和林青青同學進去聚豐大樓上班有什麼貓膩,此刻聽他這麼一說,好像不止是貓膩這麼簡單了。不過張斌的話還是讓他很費解,他們只是看到自己和某人有點關係之後才故意接近自己的。這就證明了他們一直在調查著什麼事情?可是後來又現自己和那人沒有關係之後,又放棄了。(當然這有可能是張斌故意這麼說的。是不是還不一定)想想自己那個時候好像在s市並不是認識什麼人?尤其是張斌介紹自己上班的時候,自己幾乎是剛剛流浪到s市。除了虛懷子之外,就是十三妹。其它她根本就不認識任何一個人,難道是……
許國慶心中隱隱有些不安了,虛懷子已經歸天了,所以他們因為自己和虛懷子之間的接觸就調查自己的可能是不現實的。而且他們也沒有這個必要。那麼只有一個可能,他們一直在調查十三妹這個丫頭?
這幾乎是可以肯定的,因為那個時候他剛好和十三妹之
間有點恩怨。最主要的他曾經在十三妹的老房子裡面住了一個禮拜左右的時間。
仔細梭理一下,許國慶猛然想到了當初張斌曾經追問過自己和住的那間房子的主人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
最主要的是,十三妹的身份還比較特殊,不要忘記了她是一個混跡黑道的人,而且還很造謠。這樣就不可避免會做出一些身不由己的事情,比如說,之前那個夜總會的一場莫名其妙的大火。
那麼……那麼由此引申而來的後果就很可怕了。
不管是張斌到底是白道還是黑道的?至少證明了一點。
十三妹被人盯上了。因為以十三妹的背景只有這兩類人會盯上她,而且無論是哪一種其結果好像都很不樂觀。
想到這裡,許國慶忍不住開始有點坐立不安了。想要離開,但是卻由找不到一個離開的理由,而且十三妹現在在哪裡他
都不知道,因為他突然想起自己好像都不知道她住在哪裡?最主要的是,她現在很有可能在照顧大腦出了點問題的蕭然。
「林青青和老弟不同。」張斌笑著回答道。「那是一個好女孩我當初不過是順便幫助她一下,僅此而已。」
「聽老兄你的意思是我是一個壞人了」許國慶苦笑搖頭,聽他的意思就知道他不肯說出來了。而且老實說,許國慶也未必就完全相信他的話。所以追問下去也是意義不大。同時心中多少有點酸澀和無奈,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被張斌這個職業皮條客送到聚豐大樓上班的事情居然還有些別的隱情,而且還牽扯到了司馬算,如此說來,這司馬算子好像從一開始就成功的將自己騙過去了。這也就是說,自己還是看走眼了。
如果是這樣,那麼司馬算將是他許國慶混跡江湖這麼多年來第一個看走眼的人。這多少讓他以前那自信滿滿的信心有點受到了打擊,要知道他自問自己別的不行,但是看人卻是一看一個准。可是偏偏在司馬算上面就走眼了。
最要他不能原諒自己的不僅僅是看走眼了問題,而是基本是全部看錯了。雖然當初他替司馬算看相主要原因還是有和蕭然打賭的心理,而且當初也並沒有怎麼用心去看,甚至連司馬算的大致面相都沒有留意,而是完全在忽悠。可是,這依然還是讓他覺得自己不可原諒。要知道瞭解一個人除了面相之外,還有很多種辦法的。可惜他一直忽略了這些問題。當然了,司馬算太能裝也是另外一個最主要的原因。
其實許國慶對自己的要求太嚴格了。因為事實上,從認識司馬算到今天,老實說他其實一直都是抱著一個玩笑的態度,就算是為他佈置桃花陣也不過因為手頭比較緊,才會這樣做的,如果司馬算當初給他一個他的生辰八字,或者當初他仔細看看他的面相,是不可能會有這樣的一個常識性的失誤的。
事實證明,任何一個人在對待任何人和事物,態度決定了一切。如果你抱著一個玩世不恭的態度,恐怕就會遺漏了很多不該疏忽的環節,當初許國慶如果不是因為司馬算那種雷人的表現,是不可能忽視那麼多細節的。
「哪裡……」張斌哈哈一笑。「事實上,據我所知,老弟不但不是一個壞人,好像還是一個很不錯的人,至少我瞭解的和所見的是這樣的。」
許國慶淡淡的問道:「這麼說,你也是查過我的一些背景資料了。看來,老兄還是有些常人無法具備的手段了。」
「其實我也在是昨天才知道的,也是無意之中問起了一個北方的朋友,完全是巧合的知道你的另外一個身份……因為相比起來另外一個名字來,許國慶這個稱謂實在是太不起眼了。然後聽他說起了你的種種經歷之後,我就不自覺的被吸引……」張斌很不自然的點了點頭,道:「所以不能算是調查你,我不否認之前的初衷就是在調查,但是到了後面完全就是興趣使然了。雖然你的經歷有些讓人感慨和驚訝,但是至少老弟你這麼多年來還算……怎麼說呢?讓我有種置身在另外一個世界的感覺。這麼說你明白吧?所以我還是懇請你去司馬老闆哪裡看看,我不管他還請了什麼更加厲害的高人,至少老弟你在這方面的造詣和你的人一樣,已經成為了一種……」
到最後張斌啞然一笑自嘲道:「按照你們行內人對你的看法,應該是一種傳說。一種讓他們高山仰止的傳說這就足夠了如果你以前做的事情都是真的,那麼我無法想像還有誰的能力能比得過你呢?」
「這麼說來老兄對我們這行還是不算很相信了」許國慶啞然一笑。
「老實說,原本我對這些實在是不以為然的,我甚至都沒有告訴別人你的這些事情……因為這樣的事情在我看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張斌很爽快的點頭同意。「不過聽了我朋友對你的調查之後,我逐漸的開始有點半信半疑了,這也是我為什麼要勸你到司馬老闆那裡去看看的原因……嗯,你知道我的朋友在問過許多你的同行有沒有聽說過你的名字之後,有種什麼樣的感覺嗎?」
許國慶大感興趣,次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去聆聽別人對自己的評價,這其實是一種很讓人奇怪的感覺。
「我的朋友告訴我,當初他問到了幾個有名氣的
風水師你的大名之後,結果……」張斌頓了頓,看著許國慶笑道:「結果他們聽到你名字之後,都會不約而同的,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種敬仰畏懼的神情。你無法想像,你的每個同行在聽到問起的名字之後的那種表情,他們幾乎都能津津樂道的說出一些關於的事情,好像親眼所見似的……給人的感覺就好像因為你的存在而讓這個行業充滿了驕傲和自豪。連你的那些同行,就算是不認識你也覺得與有榮焉。當然這些事情是我的朋友打聽之後告訴我的,不知道是真是假?」
許國慶恍然大悟,難怪他不顧於秘書的反對也要拚命說服自己去司馬算那裡看看,除了知道自己真正身份之外,他還有這方面的資料。他同時注意到之前一臉不屑的於秘書此刻已經一臉驚訝的朝著他們看來,尤其是張斌。由此看來,張斌的確是沒有說謊,他知道自己身份的事情的確是沒有告訴於秘書,甚至是司馬算,否則也她此刻是不會流露出如此的詫異的表情。而且李君也是露出了費解的神情。想必只知道自己會佈置風水,但是卻不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
而且於秘書口中說的另外一位高人,張
斌也不知情,如他所說的,今天完全是巧合。剛好於秘書又受司馬算的委託來招待自己,然後就有了後面的事情生了。當然,若非和司馬算關係密切,他也不會這麼的賣力了。
頓了頓之後,許國慶追問道:「那老兄你的這位朋友又是誰呢?」
如果不是對他感興趣,而且也是大為瞭解的人,是不可能知道的這麼清楚的,所以許國慶對張斌的這個北方的朋友還是很好奇的。很有可能還是他的某位故人了。
張斌微微一笑:「說了老弟你未必認識,不過就是以前一個同事而已。」
許國慶大不甘心,還要繼續說話時,一陣手機鈴聲響起,許國慶掏出手機。
「老弟。起床沒有?中午一起吃飯」杜燁那如沐春風的聲音劈頭蓋臉的從電話另外一端傳來。
好像很著急。
許國慶微微一頓,繼而嘿嘿一笑:「媽的,這都中午了,老子怎麼可能還在床上,你捨得從裡面出來嗎?對了,裡面的服務到底怎麼樣?和傳說中的一樣嗎?」
他也有點好奇了。
杜燁那邊再次傳來了一陣猥瑣的笑聲,笑罵道:「級服務,級享受,老弟你今天拒絕那個女人的好意恐怕要後悔一輩子了,嘿嘿,是不是有點後悔了……」
事實上許國慶還真是開始有點後悔了。媽的,有機會還真是要去見識一下。老實說,今天若不是因為有許沁在一邊,他還真不會打腫臉充胖子的拒絕歐陽倩倩要送給他一張終究會員的貴賓卡的好意。畢竟他嚴格意義上來說,也不算是什麼好人。了不起只能算到上是一個有點良心的人罷了。
頓了頓之後,杜燁的聲音再次傳來:「我估摸著你子也是剛剛從許沁那個丫頭的肚皮上爬起來的,所以才會趁你現在有點時間打電話給你的,千萬不要否認我的猜測啊,否則老子會鄙視你的。」
許國慶再次狂汗一陣,不自覺的將話筒移開了少許,同時很心的摀住了話筒,因為他現不知道是題,還是杜燁的嗓門太大,導致了張斌二人正一臉曖昧的看著自己,而於秘書乾脆則是露出了要殺人的目光。
「是不是不方便說話啊,你們兩人不會是還你儂我儂的賴在床上吧?」杜燁誇張的大叫了一聲。越說越過份了。「老弟,你太強大了……我好仰慕你啊。」
「媽的,說正事,老子現在孤身一人在外面吃飯。」許國慶苦笑搖頭,他對杜燁的無恥有點無語了,好好的一個得道高人,怎麼就變成這樣呢?實在世風而下,人心不古啊。居然連杜燁這樣一個避世高人也變成了這樣,這他媽是什麼世界啊……
「我就說嘛?」杜燁哈哈一笑。「許沁日理萬機,你子游手好閒,她怎麼可能陪你一天?好了,說正事吧?現在在哪裡,有位老朋友想馬上見到你」
什麼樣的老朋友居然讓這老哥捨得從女人的肚皮上爬起來?」許國慶大感好奇,忍不住誇張的問道。
粗魯而直接,張斌和李君雖然認識他時間不長,但是對他的個性也算是很瞭解,所以也無所謂了,不過那個於秘書卻是忍不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同時聲的罵了一聲「無恥」
杜燁也不見怪,嘿嘿一笑繼續道:「見到人之後你自然就知道了。嗯,另外還有筆大買賣。等著你來確定。接不接在你一句話……就是早上和你說起的事情。原本老子看你和許沁那個丫頭是乾柴對烈火,王八對綠豆,郎情妾意的……所以不忍心拆散你們,才故意的推後了幾天,不過那邊好像出了一點大問題,想趕緊找人解決。推不掉了……」
許國慶頓了頓,心中隱隱猜出了一點什麼。
「問題是我現在手中有點事情要做……」許國慶嘿嘿一笑。他就算是在笨也猜出來了杜燁這子肯定私下和別人接觸過的。說不定這子已經拍著??脯
的替自己答應了人家,索性乾脆拿點架子,為自己後續張嘴要錢爭取一點籌碼。
「錢你放心,就算是你想要少點,人家也未必樂意,因為他擔心你不肯盡力,所以你就可勁的要去吧?」杜燁哈哈一笑。許國慶這麼一說,他,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你要的越多,證明你越有本事,你們這行的那些把戲你比我應該更加清楚以你政養的名氣要所少也不為過,而且今天你要見的可絕對還是一條大魚啊……」
許國慶大是意動,以前對於他來說,所謂的大魚不過就是稍微有點錢的金主,但是現在不同。尤其是之前杜燁還曾經給他打過預防的。
和蔡天明市長職務相當的會是什麼職務呢?他有點期待了。
和杜燁約定了時間地點之後,許國慶稍微思索,扭頭看向張斌道:「關於司馬算的問題,我……」
「不用了。」許秘書冷冷的打斷了他。「我們已經有更好的人選
了。」
許國慶頓了頓,這個女人也太容易翻臉了吧?剛才還在任由張斌勸說自己答應,此刻立馬就翻臉不認人了。比翻書要快很多啊,同時他注意到她好像也是剛剛接了一個電話。
只有張斌和李君知道,因為他們二人瞭解這個女人了,除了是因為剛才她接到一個電話之外,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她可能很氣氛張斌沒有告訴她關於許國慶的事情,當然最主要的一個原因是,實在是不能忍受許國慶的無恥了。
沒有人比他們更加瞭解這個女人,通常情況之下,這個女人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是零容忍,哪怕是只是口頭上說說。
事實上於秘書除了生氣之外,另外還有一股強烈的好奇,她很清楚張斌是輕易的不會對一個人產生這麼濃郁的好奇心的,而眼前的這個還有另外一個名字的無恥男人卻是讓張斌十分的看重。所以她很好奇,這個人到底另外一個名字是什麼?他以前到底做過什麼讓人驚訝的事情?和自己要請的哪位高人又有什麼區別?這些她都很好奇。不
過最終剛才這個男人在電話當中一番肆無忌憚的噁心談話,卻是側地的讓她打消了這個念頭,一個這樣的男人能有什麼作為?恐怕也是吹出來的了。
張斌和無奈的衝著許國慶搖了搖頭。同時很自覺的不再說話。因為他們很清楚,這個女人其實嚴格意義上說是他們二人的直接領導。
許國慶呵呵一笑:「許秘書誤會我的意思了,事實上我並沒有要承諾你什麼?你應該知道,高手,一般是不輕易出手的」
哈哈一笑,不再理會這個女人難堪的表情,許國慶起身直接朝外面走去,杜燁應該過來接他了。
ps:回來晚了一點,這章剛剛寫好,今天只有一章了,不過和承諾的字數沒有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