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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5章 老子耍的就是你! 文 / 聽葉

    許國慶在二十幾年的經歷中,有過許許多多的意外發生。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每一次他都能猜個十之**。就算是不能猜中,他也會有著某種預感。因為在他看來,這個世界很多意外的事情,如果是以他的職業來推算,其實都是在情理之中的。

    不過,今天,也就是此刻,他徹底的被這個陰陽師給弄糊塗了!這個女人的身份甚至不得不讓他之前所有一切關於陰陽師而聯想出來的猜測全部都打上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關於陰陽師的猜想,之前他暗地裡猜想過很多人,甚至還因此衍生出來了許多的猜想。不過最終都是被眼前的現實徹底的否決了。讓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了是,這個女人居然是……

    洪欣!十三妹的妹妹!!

    關於這個女人……老實說,許國慶對她的印象一直都糟糕透頂了。因為在他看來,洪欣不過就是披上了一張稍微漂亮一點的外表而已。除此之外,其它沒有任何值

    得讓人眼前一亮的地方。除了可以不惜自己的身體之外。庸俗、尖酸、刻薄……好好像都能從她身上找出一點影子。試問一個連姐姐的男朋友都能不擇手段的去搶的女人,還有什麼人品可言?當然,或許因為她從小和十三妹分離,所以沒有什麼感情可言。問題是,這並不能成為她以某種不光彩的手段去搶姐姐男朋友的理由。這樣的行為在許國慶看來依然還是無法忍受的。

    而此刻確定了洪欣就是剛才那個拿著魂幡欲置他於死地的陰陽師,許國慶突然想到了另外一個很值得玩味的問題。那天晚上蕭然跑到她床上是不是中了這個女人的某種手段呢?這是很有可能的!

    其實許國慶一直在奇怪,為什麼一母同生的兩姐妹之間的差距居然這麼大,現在看來,既然她是陰陽師的身份,也就不奇怪了。不過許國慶依然還是敏感的想到,之前兩人交戰時交流中她承認了自己就是日本人的事實。那麼……十三妹呢?她不會也是日本人吧?

    許國慶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去猜測後面的結果了,因為這很有可能。就算是她

    不是日本人,至少在她的身體裡面也很有可能流著日本人的血。

    至於洪欣,想到此刻被自己脅迫的這個女人,許國慶心中就隱隱的一陣發寒。他很清楚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洪欣的時候,好像她剛剛準備勾引蕭然,第二次則是在公墓之中。那個時候她所表現出來的完全就是一個喜歡耍點小聰明的愚蠢女人。

    以她的能力完全可以在那個時候對自己加以懲罰,她不但是沒有,反而是客意的裝得受到了驚嚇。由此可見她其實早在那個時候就知道了自己就是政養。只是不知道她是要故意的隱瞞什麼呢?

    想不到這個自己一向認為俗不可耐的女人居然這麼的能隱忍。最要命的是自己居然幾次三番的被她騙了過去。這絕對不是他可以原諒自己的理由。因為他很清楚的記得,林雲當初在降頭髮作的時候,最後一個見得的人正是這個女人,這其實就是一個有有力的證明,而他自己明明知道這件事情,偏偏卻客意的去忽略了這個問題。這多少讓他大感沮喪了。

    思來

    想去,許國慶不由得又再次想到了十三妹的問題。因為他清楚的記得自己那個時候好像還沒有答應幫助十三妹解決什麼問題?但是洪欣依然還是在自己面前裝著什麼都不懂,難道僅僅是因為自己就是政養?這個可能性稍微大點,既然她從日本友人那裡聽說過自己的名字,以她此刻在醫科大學的所作所為,許國慶可以斷定,她應該是擔心自己追查醫科大學的事情!或許她的實力並不害怕自己追查,問題是麻煩能少點就少點,這是任何一個人都會有的想法。

    當然這不過是他的一個猜測而已,沒有辦法去證實,因為此刻外面傳來的聲音讓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向洪欣追問這些問題。

    「唉……」女人再次幽幽一歎。「你知道嗎,今天你做了兩件錯事,首先你不該毀掉魂幡,其次,你不該掀開她的面紗……很要命的是這兩件事情都不是我允許的。」

    皺了皺眉頭。許國慶沒有急於回答外面女人的問題,而是先奇怪的看了一眼被自己捏住喉嚨的洪欣,因為他敏感的覺察到,剛才她聽到外面女人說話的聲音時,忍

    不住渾身輕微的顫抖了一下,似乎……好像,給人的感覺,好像她很害怕外面的那個人一樣。莫非外面那人的突然到來,連洪欣也沒有料到?還是外面的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幫手?嗯,很有意思的一個發現。

    稍微思索之後,許國慶心中微微一動,隨即漫不經心的扭頭衝著窗外,啞然一笑:「看來這位大姐似乎想懲罰小弟我了……嗯,突然之間有點期待了!不過,大姐既然來了,何不進來坐坐呢?」

    許國慶的表情雖然顯得極不在意,不過心中的震驚卻是在不斷的加強,剛才靈童告訴他,它根本就感覺不到這個人的半點氣息。最要命的是,靈童同時發現外圍好像被人佈置了某種極為高明的奇門遁甲。讓整個女生宿舍區域瞬間全部消失,由此可見這個女人的實力是多麼的強悍了。難怪杜燁到現在沒有過來,想必也是因為這整個女生宿舍的巨變才有所顧忌,畢竟杜燁對奇門陣法的瞭解並不是很多,這點許國慶是很清楚的。這不由得又讓他開始擔心他們來了。

    外面的女人啞然一笑:「政養就是政養,難怪能

    名聞天下。單單是你這份談笑風生的氣度,已經讓人心折不已了。」

    「你太高抬自己了,你認為我有必要因為你的到來而要表現出某種不安嗎?所以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討厭你這種含蓄遮掩的方式。」許國慶哈哈一笑。這點他倒是沒有吹牛,事實上直到今天他所見過的人當中比這個女人名氣要大的搬起十個指頭都未必能數得清。連見到地府的鬼王也談笑自若,形同常人,何況是一個見不得光陰陽師?實在是太高抬她自己了。

    「好……」女人讚賞的點了點頭。絲毫沒有因為許國慶的冷嘲熱諷有半點生氣。「很簡單,只要你放開這個丫頭,馬上離開這裡,我可以不計較你毀去魂幡和看到她真面目的事情!我們各自各路,從此兩不相干!」

    許國慶狂汗一陣。不自覺的將洪欣拉到了自己身邊,防止這個女人暗中搞鬼,嘿嘿奸笑道:「如此看來你似乎賣了我政養一個天大的人情?婊子也是你在做,烈女也是你來當。看來大姐你很會做生意嘛?不過,如果我拒絕呢?」

    「你不會拒絕的!」女人自信的回答道。再一次的對許國慶剛才的嘲諷忽略不計了。

    喲呵!這個女人的自信居然和自己有的一拼啊。許國慶大感興趣的反問道:「說說你的理由吧?」

    「道理很簡單,因為你沒有選擇!」女人的語氣之中隱隱透出了一股強大的威懾力。「還有,千萬不要天真的以為你可以拿她來威脅我,大不了我們一拍兩散……」

    「很好!」許國慶哈哈一笑。「媽的,長這麼大,老子見過狂的,就他媽沒見過像你這麼狂的,難道你們小日本都他媽的這麼目中無人慣了?既然你知道我政養的名字,就應該知道,我可不是被嚇大的!」

    說罷,許國慶那捏住洪欣喉嚨的手稍微的加大一點力道,效果立竿見影,很快洪欣痛苦的??了一聲,原本就很蒼白的臉色因為窒息顯得更加蒼白了。

    「住手!有什麼事情好商量!」暗中急忙阻

    止,看來她並非像她所說的那樣滿不在意。

    許國慶對她的反應大是滿意,自己只是略施小計,馬上就試探出了一點東西,剛才外面的女人焦急,其實剛好證明了她很在意洪欣。確定了此點,當下便很無良的笑道:「我的手指只需要輕輕用力,這樣一個花樣少女就會成為這地下無數冤魂的其中一個……所以你最好不要拿她的小命來挑釁我的容忍程度。」

    「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動她一根汗毛,我定會讓你永世不得超生!」女人語氣變得嚴肅無比。

    許國慶再次一笑:「剛才這樣的話,這個女人已經恐嚇過了,事實證明她的小命現在是由我來掌控,所以我只會當你在放屁……既然你在求我,最好擺出一點姿態。否則……嘿嘿,我政養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之人,不要怪我辣手摧花了。」

    許國慶的強硬讓外面的女人瞬間一陣沉默,好像在思索什麼?良久之後,微微一歎,語氣轉柔道:「老實說,我原本是無意與你為敵的。事實

    上今天在這裡吸取地氣的人原本應該是我,就是因為我提前知道了你會來的這裡守夜,所以故意退避三舍,以示對你的忍讓,我甚至三令五申的交代這個丫頭不要招惹你……不過這個丫頭大膽妄為的違背了我的意願,居然敢偷偷的前來,這件事情我事先並不知情。等到我發現趕到這邊的時候,你們已經開始大戰了……」

    許國慶微微一動,難怪剛才洪欣似乎流露出了一種害怕的表情,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如果這個女人說的是真的,那麼她才應該是十三年前林正英遇到的那個日本陰陽師了,而洪欣就很有可能是她的徒弟之類的後輩了。

    「既然是我們大戰開始的時候你趕過來的,為什麼你不進來阻止呢?」許國慶敏感的把握到了問題的核心,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女人重重的哼了一聲:「若非外面的奇門遁甲擋住我的去路,現在的結果豈會是這樣?」

    「你是說外面的陣法不是你佈置的?」許國慶大是皺眉,原本他以為在女生宿舍

    區域佈置奇門遁甲的是外面的這個女人,想不到居然另用其人。如此一來,這就證明了洪欣果然是還有幫手的。但是絕對不會是此刻外面的這個女人。那她的這個幫手又是誰呢?奇門遁甲他許國慶可是不可爭議的行家,能夠將整個女生宿舍區域瞬間隱匿,這樣的能力還是很了不起的,雖然比不上他當年將整個社區全部藏匿於陣法之中的境界,但此刻這樣的成就依然還是不可小窺,至少在這方面的造詣可以和他持平。事實上他能瞞過自己的耳目在這裡不知不覺的佈置了一道陣法這本身就證明了他的不凡。最讓他不可理解的,這個高手居然一直隱藏在這裡,明明看到自己已經制服了洪欣卻也不肯露面幫忙。這又是為什麼呢?媽的,有點搞不懂了!許國慶暗罵了一句,他的確是有點蒙了。

    「當然不是。否則我就不會為了找到你們的具??置而白白的浪費了時間。」女人語氣之中流露出了毫不掩飾憤怒。

    許國慶點了點頭,低頭看瞟一眼一臉複雜的洪欣,顯然這件事情她的確是瞞著外面的女人的。稍微思索之後,笑道:「如此說來,你對奇門遁甲也是頗有造詣了。居然能找到我們的確切位置

    ,可見還是有點道行!」

    「你不用拿話套我!也不用譏諷我……」女人的聰明出乎了許國慶的意料之外,原本他這話就是在試探女人的到底達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境界。然後再決定到底是強行的將外面的女人一起留下來,還是改為暫時的拖延?想不到人家居然沒有上當。

    「實話告訴你,對於奇門遁甲我瞭解的並不多,和你政養比起來自然就更加不能相提並論了,至少外圍的佈置的那個奇門遁甲我就很難破解!」女人的聲音再次傳來,忽東忽西的,漂浮不定,給人的感覺,她好像在不停的一動位置,以防止許國慶由聲音來源的方位來鎖定她所在的具??置。

    許國慶又是一愣,他對這個女人的直爽感覺有點不可思議,按照道理來說,他們現在應該是處在一個敵對的位置,她沒有理由對自己如此的坦白的。

    「若非我感應到了魂幡之內那特有氣息,是不可能找到這裡來的……當然她在發現我進入到陣法之中後也是網開了一面……」說到這裡,女人再一次的重重的哼了一聲。「想不到她居然一直隱藏實力,這點倒是讓我有點意外,不過我總算是看到了她真正的實力了!很有意思……」

    許國慶再次茫然,聽她的意思好像和這個暗中佈置陣法的人很熟悉了,否則就不會有這樣的感慨了。的確是很有意思。不過這樣一來,他心中又大感不安,他猛然發現這個女人有些話有點前後不一。微微一動,淡淡的問道:「你是說你感應到了魂幡之內的氣息才找到這裡來的?而不是感應到了剛才魂幡威力施展之後的氣場?」

    他的這個問題很關鍵,因為內在氣息和外在氣場的區別在於一個永遠也無法改變性能,另外一個則是隨著天時地利甚至是自生實力的強弱在不斷的改變。之所以客意的追問了一句,自然是有他要追問的理由。

    「當然!」女人不防有它。居然出奇的耐心解釋道:「這魂幡我從小它就一直跟隨在我身邊,無論是它到哪裡,它那特有的氣息是無法逃過我的感應的!至於魂幡威力爆發之後的氣場,反而是不重要了,因為它是在不斷的吸

    取地氣來增強實力,自然氣場就會不斷的改變,所以氣場是來感應是很外行的。」

    許國慶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這麼說來,魂幡乃是你的法器,和洪欣沒有半點關係了!」

    「你可以這麼理解。」女人這次回答的很模糊。

    許國慶長長的「哦」了一聲,他終於確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心中瞬間大為的不安,剛才女人的話不經意之間露出了一個很細微的破綻。如果他的理解沒有出錯的話,這個女人之所以能感應到魂幡那種特有的氣息,乃是招魂幡的核心,也就是那條專門供鬼靈棲息的金色細線所誘發出來的。

    那麼,這就涉及到了一個很要命的問題,因為在這個女人還沒有來這裡之前,招魂幡內的那條專門存儲鬼靈的金色細線就已經被他強行的吸收到了發丘印之內。如果說這條金色細線吸附在發丘印的外圍,她能感應到,許國慶還可以理解,但是它被發丘印封印到了裡面,她又是如何感應的?這是一個很嚴峻的問題,因為發丘印裡面封印了一條龍魂

    ,這麼多年來就沒有任何人能感應到。有此可以證明,魂幡的核心被封印在發丘印裡面也是同樣無法感應的!

    那這個女人又是怎麼感應到的呢?

    這就要回到先前他客意去問這個女人的問題。要命的是,她回答是前者!她的確是憑借魂幡的核心氣息散發氣息感應過來的,而不是魂幡爆發威力之後所散發的氣場!

    這樣的一個現象只能說明了三個問題。

    第一,這個女人和魂幡之間有某種特殊的精神感應。讓她可以無論是上天下地都能感應到魂幡的存在,不過這個可能幾乎是不存在,以許國慶所知,這種事情就算是天上的神仙也不可能做到。

    第二,除非是魂幡的核心根本就沒有被封印到發丘印之內,而是到了另外一個地方!只有這樣她才有可能輕易的感應到它的氣息存在,然後順利的找到這裡來。問題是這條被許國慶以發丘印吸附出來的金色細線到哪裡去呢?這多少讓許國慶不解了

    第三,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在說謊!

    在許國慶看來,後兩個猜測的可能性都應該存在。但是可以肯定一點的是,這個女人一定在說謊。

    因為許國慶突然想到了一個巨大的疑點,她來到這裡的第一句話就是責備自己不該毀掉她的魂幡。所謂的毀掉自然是將魂幡連根拔起了,包括它的核心在內。而不是僅僅是讓一面??旗化為灰燼這麼簡單。問題是,她此刻卻告訴自己她是憑借魂幡之內特有的氣息所感應而來的,這就有點前後矛盾了。而且最主要的一點是,許國慶發現她絲毫沒有因為魂幡的毀掉而憤怒,正常情況之下,陪伴她從小長到大的法器那是應該很有感情的,跟何況還是經過她的先人安倍野千辛萬苦煉製而來的。由此可見,她其實是很清楚魂幡的核心還是存在的。所以才會表現的如此大方,故意說只要自己放過了洪欣就不追究自己毀掉魂幡的過錯,因為事後她自然會有可能讓魂幡再次復活。

    許國慶腦海之閃電般的捋出了一個頭緒,雖然比較

    凌亂,但是最終,他還是清楚的明白這不過是這個女人的一個緩兵之計罷了!

    想到這裡,心中勃然大怒,真他媽的當老子是傻逼了!既然你耍老子,那可就不客氣了。

    當下,嘿嘿冷笑道:「你倒是很坦白了,居然連這些也告訴我!」

    「你不要誤會!」女人淡淡說道。「之所以坦白的告訴你這些,不過就是為了證明我的誠意。這個丫頭今天之所以對付你,不過就是年少無知,受人利用罷了,否則在很早以前她就要對你下手了。何必要等到今天?所以你放心,今天之後我一定會好好管教,類似像今天的事情我絕對不允許發生……」

    女人近乎有點哀求的味道了。而且她好像在含蓄的告訴自己真的有人在暗中對付自己了。

    許國慶雖然不再完全相信這個女人話,不過依然還是有幾分可信的。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問題好像越來越難懂了。

    「怎麼樣,我剛才已經夠誠意了,連你毀掉了我的招魂幡也不計較了,你總該有點表示吧?」女人似乎有點不耐煩了。

    許國慶心中無名火起,這個女人不提起魂幡倒也罷了,不停的說起這件事情就是在侮辱他的智慧。他可不是那種耳根子軟的人。被人家幾句好話就雲天霧裡。事實上就在剛才他還在琢磨著怎麼將這個女人也同時一併留下,因為她很有可能就是林正英要找的人,而且最主要的是她還是一個日本人。就算是不能強行留下,自己也不可能因為她幾句話就隨便讓她離開,否則傳揚出去,別人還以為自己怕了他們陰陽師。再說了,他也不是那種極為白癡的人,事實已經證明這個女人想忽悠自己放人之後再翻臉不認人。俗話說,婊子無情,戲子無意,小日本可是這兩樣都佔全了。

    想到這裡悶哼了一聲:「笑話!老子我沒有追究你這麼多年來這中國胡作非為,你居然還敢說出這種話來,莫非真以為我中國無人?」

    「你……找死!」女人勃然大怒。她當然有生氣的理由,剛

    才她近乎是在哀求的苦口婆心的解釋了半天,沒有想到這個政養居然是蹬鼻子上眼,著實是可恨之極。

    瞬間許國慶馬上感應到了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從窗外直逼而來。

    「這個女人的實力很恐怖,比起洪欣來高出了不止一個檔次!」靈童的警告隨即而來,顯然他是在提醒許國慶三思了。

    許國慶相信靈童的敏銳直覺,事實上,他自己也是覺察到了,而洪欣之所以剛才有那麼強悍的力量,完全得益於魂幡的威力的相助,其實她自己的本事倒是並不怎麼樣,這點是許國慶剛剛總結之後確定的,否則此刻她就不會在魂幡丟失之後顯得如此的不堪。但是外面的這個女人就不是這樣了。嚴格的說,她恐怕才是一個真正的陰陽師,至於洪欣,最多勉強算是半個陰陽師了。老實說,對於許國慶來說,他寧願對付這個沒有魂幡在手的女人,也不願意再次和有魂幡在手的洪欣對陣,因為剛才招魂幡的威力實在是太嚇人了。

    感覺到女人的直逼過來的殺氣,許國慶瞬間肅

    容,體內的原本就沒有散去的內氣,驟然再次聚起,精神念力也是準備就緒。一來為了防備這個女人的突然襲擊,二來也是考慮著隨時準備攻擊這個女人。眼中的精光直射,同時四處張望,開始尋找這個女人的藏身之所。

    剛才在許國慶的強烈要求之下,靈童再次進入到了他的雙眼之中,他認為相比起讓他龜縮在靈台之中,還不如讓自己的雙眼暫時的借助他的力量來開通第三隻眼睛更加實在。至少他可以免去了看不見很多東西的煩惱。

    對於一個像他這樣的人來說,有很多時候,第三隻眼睛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在這樣一個高手對決的時候,身體之內的第三隻眼睛沒有開通,其實和瞎子無異。

    至於靈童先前客意的尋找而沒有發現這個女人的具??置所在,那是因為它遇到了足可以瞞住它敏銳直覺的高人,所以它單獨行動未必會有什麼驚人的成果,但是在許國慶的強悍的內氣幫助之下,未必就不行了,因為靈童和發丘印一樣,是根據操控他的人的實力來決定它能發揮多大的威力的。

    但是許國慶卻有這個能力,之前的發丘印就是一個最有力的證明!

    很快,許國慶將目標鎖定在了窗口的一個斜角之處。他發現了這個女人的具??置!雖然她的聲音不停的漂浮不定,但是這不過就是一個幻覺而已。

    只是稍微思索之後,反手突然拍打在洪欣的後腦勺。

    只聽見洪欣輕哼一聲,整個人瞬間癱軟在了許國慶的懷中。

    「你……你把她怎麼樣了?」外面女人驚呼一聲,顯然她敏感的覺察到了一絲不對。

    「既然你這條大魚出現了,要她還有什麼用?自然是送她去陰曹地府了!」許國慶哈哈一笑。

    「你找死!」女人瞬間勃然大怒,顯然對他的話信以為真了。

    許國慶哪裡放過這樣一個絕佳的機會,

    同時爆喝一聲,手中的硬幣在念力的操控之下,閃電的朝著窗外激射而去。

    很快,強大的念力攜帶著硬幣破空而去,尾部刺眼的精光,驚破了夜的長空,發出了一道道嗡嗡的鳴叫。力道之猛,連許國慶也是暗自一驚。

    同時整個人也沒有閒著,反手夾起了已經暈厥的洪欣,整個快速的朝著窗邊閃去。之所以突然弄暈這個洪欣,就是為了讓外面的這個女人誤以為自己已經取了她的小命。這樣一來,她心神突然失守,這對於他的偷襲來說,是絕對有利的。

    事實上,他並沒有想過能以幾枚硬幣就能傷害到這個女人,雖然精神力的強悍可以無堅不摧,但是畢竟他面對的是一個陰陽師,而不是一個普通人。之所以在佔盡了優勢的情況之下還要主動的攻擊,並不是在妄想著制服這個女人。他的目的很單純,不過是想逼這個女人現身罷了!

    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因為就算是這個女人再怎麼強悍。只要她手中沒有魂幡,許國慶至少有這個能力可以逼她現身。

    剛才和這個女人的閒聊之中,他可以肯定這個女人手中沒有招魂幡。以他的猜測,魂幡之所以會在洪欣手中,很有可能是偷偷的從這個女人那裡偷出來的,或者是以前洪欣經常玩弄她的魂幡。這就證明了外面那個女人對洪欣的寵愛是無與倫比的,試問連自己鍾愛的法器也是隨便讓她把玩,這樣的寵愛還不過份嗎?可以肯定的是,她們之間的關係肯定是很不一般。而剛才這個女人在聞聽自己殺了洪欣之後的反應,這就更加證明了這點。當然,許國慶還有另外一種猜測,那就是這個女人主動的將魂幡暫時借給洪欣,不要忘記了,洪欣這四年來,可是一直都住在女生宿舍之內,這剛好可是順便利用這個優勢來吸取這裡地下的陰寒之氣,同時煉製這裡的無數亡魂。這也可以很好的解釋為什麼洪欣這四年來都拒絕和她的媽媽宋儀住在一起,也沒有搬回到原來的家中。而是堅持的留在這個不斷的有學生自殺的宿舍。

    「好膽!居然敢戲弄我?這是你自找的!」女人猛哼一聲,瞬間一股強大無比的精神壓力朝著許國慶直襲而來。

    許國慶哈哈

    一笑:「老子耍的就是你……」同時整個人像狸貓一樣的疾串而出。

    只聽見砰砰幾聲巨響。許國慶微微一愣,沒有道理吧?就這麼輕易的被自己的硬幣擊中了?要知道她可是陰陽師啊!這也太給陰陽師掉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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