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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4章 遊戲結束了! 文 / 聽葉

    見此情形,許國慶不怒反喜,原本他還苦無良策,此刻剛好為了提供了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悶哼一聲:「這是你自找的……「話音剛落,揚手將手中的已經迫不及待的要脫手而出的發丘印激射出去。口中爆喝道:「龍魂還不速速返回!」

    「幼稚之極!」暗中的陰陽師大感啞然,此刻龍魂已經是她的盤中之菜,豈有讓它回去的道理?

    剛剛還在暗自得意,隨即猛然發現情況不妙,繼而驚聲道:「你……你這是幹什麼?」

    只見發丘印像是飛蛾撲火般的朝著骷髏頭的血盆大口直撲而去,頗有點一去不返的壯烈味道。

    當它經過太極圖身邊的時候,太極圖好像是突然得到了感應似的,整個圖面直接覆蓋了發丘印之上。就好像突然披上了一件銀白色的披風。

    發丘印瞬間激射出萬千的印符,朝著骷髏頭口中傾瀉

    而去。

    儘管印符的攻擊在前,但是發丘印依然是去勢不止。

    只見一道金色的精光在接近到了骷髏頭的血盆大口時,龍魂突然一閃而逝,在魂幡剛剛吞噬它的魂魄之時,終於順利的回到了天印之內。

    險到了極點!堪稱是一場經典的虎口奪食,許國慶的想法很簡單,既然龍魂無法脫身,索性就直接將發丘印送到它的嘴邊,與其讓魂幡將龍魂煉製,還不如讓發發丘印深入虎穴,它總不能將發丘印這個它天生的勁敵也一起煉製了吧?他是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他的眼前的。當然了,之所以如此許國慶除了要保住龍魂之外,還有另外一個絕地反擊的妙計。

    「可惡!」虛空之中傳來一陣暴跳如雷的吼叫之聲煮熟的鴨子都能飛走,換著任何一個人都會瞬間瘋狂。隨著陰陽師口中的怒罵剛剛結束,隨即又轉為驚恐道:「你,你居然想出了這樣一個破解之法?可惡,原來你一直在等著這裡算計我……我一定要你陪葬!」

    陰陽師的語氣有驚恐轉變為了淒厲,到最後甚至是有點竭斯底了。

    許國慶啞然一笑,通常情況之下,一個人恐懼的時候,總會報以大聲的吼叫,借此來為自己壯膽,而這個女人此刻的症狀正是如此。

    同一時間,骷髏頭口中猛然吹出了一道巨大的力道,和之前的拉扯力不同,這一次它似乎想要吐出一點什麼?

    「晚了!」

    許國慶爆喝一聲,揚手再次在空中劃出了幾道優美的弧線。

    只見發丘印攜裹著太極圖在成功的讓龍魂返回印之內,順勢直接鑽入到了骷髏頭的口中,然後直接達到它的核心最深處!

    許國慶可以清清楚楚的感應到發丘印在骷髏頭的深處不停的散發出萬千的印符。金龍更好像是突然之間找到了宣洩一樣,陣陣龍吟咆哮,似乎要將先前所遭受的羞辱連本帶

    利的找了回來?太極圖的清和之氣,好像突然在骷髏頭之內深處的一個太陽,不停的緩緩的釋放著那股讓人膽寒的氣息。

    發丘印是什麼?專門克制鬼魂的神器。或許它的能力暫時還不能克制魂幡,但是如果加上龍魂的威力呢?好吧,就算是加上龍魂依然還是不能克制它,那麼再加上太極圖又如何?

    不要忘記了,現在它們可是深入到了魂幡的腹地。或許這裡是戾氣和怨氣最重的地方,但是不要忘記了,最強的一點,其實往往是破綻最多的,而且是最為薄弱的地方。這就好比行軍打仗的指揮部一樣,佔領這裡,等於結束了一場戰役。

    原本發丘印就是天性克制鬼魂的神物,再加上太極圖的相助,直搗黃龍巢穴,其結果可想而知。結束戰鬥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尤其是此刻身處在外圍的許國慶還在拚命不斷操控著它們,以此來催發他們的不斷的增強實力。

    只聽見一陣辟里啪啦的響聲從

    骷髏之中傳出來。然後一陣鬼哭狼嚎的叫聲此起彼伏,緊接著一聲巨響,骷髏頭轟然倒塌。

    許國慶很敏感的聽到了暗處陰陽師傳來的一聲悶哼,看來她也是為此付出了極為慘重的代價。

    隨著再次的幾聲巨響傳來。

    這個世界終於安靜了!遊戲也隨之結束了!

    煙消,雲散!所有的一切瞬間想電影切開畫面一樣,回到了原來的模樣!

    依然還是在這個宿舍之中!依然還是這個不到二十平米的宿舍。所有的一切都沒有絲毫的變化。

    唯一的區別在於,之前那種無與倫比的戾氣和陰寒之氣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連之前那些強悍的鬼靈也是轉眼之間消失不見,他甚至感覺到了教學樓的整個三層的那種煞氣也在緩緩的消失。他很清楚,隨著魂幡的銷毀,這些都將不再復返,只是地低下那些數不盡的亡靈卻不會消失。這是等待

    他必須要解決的問題。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許國慶那一直吊在嗓子眼上的心終於緩緩的落了下來。和以前他所做的任何事情一樣,這一次他依然是憑藉著僥倖成功的,只不過這次的僥倖多了一些曲折而已。

    目光首先落在了宿舍的地板之上,那道黝黑的??旗正被發丘印如泰山壓頂一樣的牢牢的壓在了地板之上,正是之前那個女人手中的魂幡,同時許國慶的九枚硬幣也是呈圓形的剛好將魂幡圍在正中間。

    在魂幡的旁邊席地而坐著的是那個全身上下打扮的像忍著的日本陰陽師。相比之前的囂張來,此刻她明顯的要落魄了許多。

    許國慶暗自一笑,這個女人目前為止可以暫時忽略不計。當下看也沒有看她一眼,反而是將注意力落在了魂幡之上,他注意到了,魂幡之上那原本還若有若無的骷髏頭此刻已經變得四分五裂,慘不忍睹。

    他還不能確定這個所謂的招魂幡是否最終毀在了自己的

    手中?所以他需要核定一下。做到有備無患。

    稍微的思索之後,許國慶伸手憑空虛抓,發丘印和他的九枚硬幣同時被他以強悍的念力操控回到了手中,而魂幡也是被席捲而來。揚手看了看手中的魂幡,許國慶淡淡一笑,自言自語道:「我說過,我會把這個你懼之若虎的魂幡送給你的,我做到了!」

    腦海之中傳來靈童一陣無言的歎息:「好幾次我都認為你必敗無疑,但是每次你都能力挽狂瀾……直到此刻我仍然是如在夢中,你居然做到了這件根本就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我不得不承認,雖然你的實力可能不如虛懷子,但是你的聰明卻是他無法比擬的……」

    許國慶哈哈一笑,揚手看了看手中的魂幡,隨著裡面的那破碎的骷髏頭,逐漸的消失,他幾乎可以肯定,魂幡已經基本的喪失了它的基本功效,只是不知道裡面的鬼靈會不會一起的消失呢?如果是這樣就多少是一件讓人噓噓的事情,畢竟是那些都是生命,這樣一來,他的殺戮恐怕在無形之中又會加重了許多。至於魂幡,老實說,許國慶多少也是

    覺得有點不捨,畢竟煉製一件法器是相當苦難的事情。如果它不是從事著這麼邪惡的事情,他或許活考慮放過它!

    稍微的感慨,許國慶沒有任何的猶豫,在他看來,只有親眼看見這個邪惡??旗灰飛煙滅才是最保險的。直覺告訴他留著這面魂幡,終究還是一個禍害。

    隨著體內的內氣緩緩的升起,許國慶徐徐的將它們度入到了魂幡之內。試圖以自己的內氣此幡毀去。讓他意外的時候,魂幡在他的內氣催動之下,居然沒有半點反應,這讓他大感好奇,莫非這樣一個魂幡還是以某種特殊的材質製作而成?仔細打量了一眼魂幡,他隨即發現了招魂幡之內隱隱的有了一個很不經意的變化,魂幡之內那原本已經消失的骷髏頭的位置居然出現了一道若隱若現的金色線條。心中微微一動,想到若干年前虛懷子曾經重創過這個招魂幡,但是後來又再次復活,莫非是和這個金色線條很有關係?扭頭輕輕的瞟了一眼正閉目養神的陰陽師,見她沒有任何表情,好像對自己研究魂幡的舉動絲毫也不在意。心中大感狐疑,她甚至是一點也沒有將魂幡被破解的事情放在心上?要知道這可是煉製了將近百年的法器啊

    「不錯,之前的骷髏頭不過就是一個假象而已,真正的核心還是這道金色的線條,嗯,怎麼解釋呢?它的存在就好像是招魂幡的幡魂一樣,所有被煉製的魂魄都歸它統領,而且真正的藏身之所也在那金色的線條之內。所以你只有將它連根拔起,魂幡才會真正的廢滅!我可以確定,在那裡面還有很多鬼靈沒有被剛才發丘印傷害,它們一定還躲在裡面!」靈童好像知道了他在想什麼時候,很快就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案。「當年虛懷子正是疏忽了這點,才直接導致了它再次出現!」

    許國慶暗叫好險,自己居然天真的以為招魂幡已經廢掉了。差點重蹈了當年虛懷子的覆轍。難怪這個女人居然開始閉目養神了,原來是有恃無恐了。不過讓他更感興趣的是,想不到這個魂幡之內居然還存有一個類似於電腦內存的東西,這多少讓他覺得有點好笑了。

    稍微思索,許國慶閃電般的再一次的做出了一個決定。原本是他準備將這條金色線條徹底的毀掉的,不過想到裡面很可能還藏有無數的鬼靈,隨即又放棄了毀去它的念頭。畢竟殺戮

    太重了對於他來說未必是件好事,再說了,想必杜燁對這些寶貝比較感興趣。就當是送給這老小子一個禮物吧,免得他一天到晚的將心思盡數的放在女人身上。畢竟身體要緊!

    嘿嘿奸笑了幾聲,再一次的取出了發丘印,在緩緩催動它之後,然後輕輕的按在了魂幡之上,同時快速的將體內的內氣改為控制養氣訣的拉扯力道。他的目的很單純,就是想將這道若隱若現的金色線條拉扯出來。之所以要以發丘印作為媒介,那是因為他要讓這道金色細線吸附在發丘印身上,而不是進入到自己體內。畢竟裡面可是儲存著萬千的厲鬼亡魂,這樣的東西萬一被他吸收到體內恐怕不是他所有承擔的。他很清楚自己體內這種內氣的拉扯力道是很強的,而發丘印剛好可以消除這種強大的怨氣和戾氣。還是小心一點微妙。至於到時候該怎麼處理這個收集了打量鬼靈的東西,就讓杜燁去傷腦筋了,他深信杜燁的為人應該不會以此去為非作歹的。

    隨著內氣瞬間通過了發丘印的身體,緩緩的度入魂幡之內,那股若隱若現的金色細線剛開始還極力的抗拒,不過在許國慶持續的增強力道之下,最後放棄了抵抗,開始緩

    緩的向外移動。這樣的一個現象早在許國慶的意料之中,因為魂幡此刻沒有陰陽師去操控它,所以就算是它有再強大的力量,依然還是枉然。沒有主人的操控,法器不過就是一個廢物罷了,就好像許國慶手中飛發丘印一樣,在普通人手中它就是一個單純的印章,而在林正英手中,他就是天官神印,但是在自己手總中,它卻是暗藏龍魂的神物。所以關鍵還是在人來操控。

    少許的時間,當許國慶發現發丘印身上猛然金光一閃時,感覺到一陣寒氣一閃而逝,魂幡之內的金色細線瞬間消失。

    「你在幹什麼?」原本閉上眼睛的陰陽師在金色細線離開魂幡之後,猛然生出了感應,陡然睜開了眼睛,一雙美目電一般的朝著許國慶看來。當看見魂幡開始有個詭異的轉變時,整個人瞬間瘋狂,像是一隻發怒的雌獅,猛然跳起來。「住手。快住手,我求你了……」

    許國慶輕輕的一個轉身,陰陽師一個踉蹌,再次跌坐到了地上。看來她之前所受到的打擊的確是很重,否則此刻是不會顯得如此的虛弱的。甚至連站穩好像都有點

    吃力?好像還開始大口的喘著粗氣了?

    很不屑的看了她一眼,許國慶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魂幡之上,當看到魂幡那詭異的變化時,忍不住呆了呆。只見魂幡在金色細線的離體之後,緩緩的失去的之前那道黝黑發亮的光澤,然後突然之間寸寸碎裂,最後化為了一片塵埃。一切的變化和他沒有絲毫的關係,完全是魂幡自發的。這樣的情況如何不讓他奇怪呢。

    不過可以確定一點的是,魂幡最終還是被廢滅了。這就足夠了!想到那道金色的細線,許國慶又是忍不住一陣好奇,不知道發丘印有沒有成功的將它吸附在印身之上?

    當下好奇的將目光落在了發丘印身上,正反看了好幾遍之後,許國慶再一次一怔。發丘印全身上下沒有任何明顯的症狀,好像根本就沒有那麼回事?那金色細線跑到哪裡去了?莫非是在印章的裡面?和被封印的龍魂一樣,它們都被封印在了裡面?許國慶覺得大有可能,只是不知道這樣到底會讓發丘印的威力減弱?還是會加強呢?許國慶有點糊塗了。

    不管怎麼說魂幡的毀去,依然還是讓他心中大感愜意,隨手扔掉了手中最後的一點殘餘的灰漬,聳了聳肩,看著女人無奈的道:「你又何必明知故問呢?好了,現在總算一了百了了,我記得我之前說過要毀掉你手中的這個招魂幡的,你應該不會忘記吧?」

    「你……」陰陽師一臉絕望的看著那灰飛煙滅的魂幡,隨即竭斯底的衝著許國慶吼道:「我發誓,我會殺你的,我會讓你不得好死,我會讓你永不超生……」

    許國慶啞然一笑,這個女人此刻的竭斯底除了掩飾她的軟弱之外,只能證明了她的無可奈何。她幾乎是將她所能想到的最惡毒的言語盡數的加在自己身上。不過就是為了去宣洩她的憤怒罷了。所以他沒有理會,因為換著是自己在親眼看見陪伴了自己幾十年的東西毀去而無能為力時,也會有著這種心碎的感覺。那麼這個時候讓她發洩一下也是應該的。因為他在不經意之間發現了這個女人眼中滑落的一滴淚花。

    待女人罵累之後,大口的坐在地上喘著粗氣時,許國慶嘿嘿一笑:「你好像忘記了我之

    前說過的話,你認為我還會讓你活著離開這裡嗎?所以你剛才對我所有的詛咒,出現的可能幾乎是沒有的。」

    許國慶不介意在打擊她一下。說到這裡他終於將注意力落在了這個依然席地而坐緊閉雙目的女人身上。解決了要命的魂幡問題,現在該輪到這個女人了。他不著急去看她的相貌,因為這只是一個時間的問題。他有絕對的把握這個女人再不可能在自己面前掀起任何的風浪,就算是她還有更大的依仗。比如說已經被煉製成了靈降的林雲!

    此刻的她,劈頭散發,那遮住她面相的黑色紗巾徹底的被鮮血染成了紅色。許國慶甚至能感覺到她那蒼白的臉色。臉上因為魂幡被毀滅而滑落的淚水顯示出她內心的軟弱。由此可見,即便是人見人怕的陰陽師,依然還是有軟弱的時候。因為她除了是個陰陽師之外,首先還是一個女人!

    可以肯定,在剛才的一番纏鬥之中她受到了巨大的創傷。事實上這種創傷她完全可以避免的,因為她不該在發丘印進入到魂幡之內的時候,還妄圖想著強行的挽回。這才是她受到重創的一個最主要的

    根源所在。

    所以剛才許國慶客意的沒有理會她,甚至故意的放縱她,因為他深信在短時間之內她是無法復原的。但是事實上他卻是一直在暗中注意她的一舉一動,畢竟面對的是一個陰陽師,如果她拚命的反撲,結果不是他能承擔的。畢竟狗急了都能跳牆的。

    陰陽師一雙美目緩緩的睜開,許國慶清楚的看到了她眼中的疲憊。但是也同時感受到了她眼中濃濃的恨意。如果眼神可以殺人,許國慶至少已經死了百次了。

    凝視著許國慶良久,陰陽師緩緩的站起身來。許國慶注意到她的身體極為的虛弱,因為她是扶著臨近的牆壁才勉強站起來的。在經過剛才短暫的失去理智之後,她瞬間的冷靜下來。

    心理素質還不錯!能在瞬間的打擊恢復過來,這本身就證明了她的不凡。許國慶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她,暗自點頭讚賞。

    「你有這個能力將我留在這裡嗎?」女人一臉的不屑,好像瞬間找回了剛

    才那丟失的信心?

    許國慶暗自費解,難到這個女人果真還有什麼更大的依仗?當下心中不由得警惕了幾份,不過表情上卻很不以為然,聳了聳肩,哈哈一笑道:「你好像忘記了在你魂幡還沒有銷毀之前也說過同樣的話?事實我做到了。在我看來,人生最大的樂趣在於將不可能的事情變成可能,結果或許對於絕大部分人來說都很重要,但是相比起結果來,我卻更加在意過程。或許這個過程很艱辛,但是正是因為這種艱辛的感覺讓我覺得人只有在不斷的挑戰之中才能成長……你說是嗎?」

    「雖然我輸的很不甘心,但是我無話可說!「陰陽師一雙美目狠狠的盯著許國慶,良久之後很無奈的道。「不管怎麼說,今天的恥辱我會百倍的還在你身上的。你記住了……」

    「我剛才說過是不會讓你活著離開這裡,你好像又忘記了?」許國慶大感訝然,同時緩步上前幾步,直到走到了她的面前,才停住了腳步,一雙眼睛盯著她良久之後一臉的嚴肅的道:「剛才若非你的魂幡借助了這醫科大學的地理優勢,你是

    不可能撐到現在的。姑且先不論你的動機是什麼?單單是你做出如此駭人聽聞的事情,我就饒你不得!一個人做錯了事情,就該為她的錯誤付出相同的代價……」

    陰陽師聳了聳肩,居然笑了笑:「想殺我?我勸你最好是不要這麼想,如你所說,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甚至是百倍的代價……因為你將為此得罪整個日本界的陰陽師……」

    「千萬不要拿這個嚇唬我。當年的虛懷子一個人東渡日本,那是何等的豪氣?據我所知和你有點關係的安倍野正是因為虛懷子而鬱鬱而終的,怎麼不見你們有所報復?要知道人家可是直接到了你們的陰陽師的大本營!」許國慶擺了擺手,毫不客氣的諷刺道。

    「事實證明他已經得到了應有報復,難道你不知道嗎?」陰陽師反問了一句。

    「忘記告訴你了,他歸天的時候我在他身邊,走的很安詳,沒有絲毫的痛苦!」許國慶嘿嘿一笑,扭頭再次看向陰陽師。「所以千萬不要拿什麼百倍的報復嚇唬

    我,因為我和虛懷子一樣,對你們這些所謂的陰陽師不是很在意,尤其是你還是日本人!在我看來,取你的小命就好像捏死一隻螞蟻那樣輕鬆。」

    說道這裡,許國慶再次靠近了他幾步,不良的嘿嘿一笑:「所謂月黑風很高夜,殺人放火天。當你在這裡做著一些邪惡的事情時,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你會成為這地下無數冤魂之中的其中一個呢?當你以那種邪惡的手段害死林正英的兒子兒媳,甚至他的孫子時……你可曾想過自己會有今天這個下場?」

    說到最後,許國慶語氣轉厲,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心中那種無法言語的悲憤油然升起。突然之間,他很體會虛懷子和林正英那種情懷。

    陰陽師終於忍不住倒退了幾步,眼中不經意之間閃過了一絲驚恐。那一刻她清楚的感覺到這個男人要殺她的決心!

    「好了……」許國慶很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強自壓下了心中的怒火,在懲罰這個女人之前,他還需要瞭解點事情。「我不習慣對女人動粗,現在

    是你最好自己主動的取下你臉上的那塊遮羞布,否則我絕對不會介意親手去撕開它,忘記告訴你了,我其實是一個很粗野的男人!」

    他現在最好奇的還是她的真面目。然後以此來解開自己之前所有關於醫科大學的猜測!

    陰陽師美目轉來轉去,到最後居然瞬間鎮靜下來,淡淡一笑,目不斜視的對視著許國慶,反問道:「你就一點也不好奇,這地下為什麼會出現這麼多無法輪迴的鬼靈嗎?」

    許國慶擺了擺手:「這件事情我自然會查個水落石出,我現在最感興趣的還是想知道你到底是誰?因為我敢斷定我們以前應該見過,而且還不止一次!」

    許國慶當然有辦法,如果知道其中的內情之後在專門的去確認,這難不住任何的一個風水師,更何況是他許國慶。至於這個女人知道的一些事情,許國慶到是沒有想過逼問她什麼?因為她不一定會說實話。事實上他在剛才隱隱之間想到了杜燁,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老頭好像有種能讓人說實話的本事。所以這個

    難題就交給杜燁來解決吧。

    想到杜燁,許國慶心中也不禁暗自惱火,老子在這邊鬧的天翻地覆,十三妹沒有發現倒也罷了,難道這老小子也沒有發現?這他媽的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難道你就一點也不好奇,我們在這邊鬧的風生水起,你的同伴卻沒有來幫助你嗎?」女人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一樣,淡淡的反問了一句。

    許國慶微微一愣。心中隱隱的泛起了一種巨大的不安。因為他突然想起這個女人自從魂幡被自己毀去之後,除了在剛開始有點失常的憤怒之外,他幾乎是感應不到她的任何情緒。冷靜的讓他意外,這是一個相當要命的問題。

    「是不錯,我要承認你剛才說的很有道理!」陰陽師再次淡淡一笑續道。「有很多時候,過程其實比結果更加重要,事實上我和你一樣,也是一個很喜歡過程的人……」

    許國慶臉色微微一變。

    「你真的認為毀掉了我的魂幡遊戲就結束了嗎?」

    許國慶的一顆心猛然一沉,這個女人真的還留有後手,問題是他現在感覺到了她的身體的確是受到了嚴重的創傷。最要命的是,靈童也是清楚的感應到了她身體氣機的致命損耗。那麼她的這份自信來自哪裡?

    除非,此刻在這裡還有她的幫手!

    許國慶剛剛想到這個念頭時,腦海中靈童的警告隨之而來。

    「有人在悄悄的接近這邊……而且是決定的高手,最起碼實力不低於這個女人!」

    靈童的話音剛落,許國慶馬上感應到外圍的一陣重重的冷哼。許國慶臉色大變,閃電般的伸手捏住了這個陰陽師的喉嚨,他這麼做的道理很簡單,這個女人的實力就已經很要命了,如果再多幾個同伴,就算是實力比不上這個女人,最起碼也會旗鼓相當,一旦是人家聯手攻擊,他恐怕真的小命難保了。所以最保險

    的做法,就是先將這個女人扣為人質,至於後續的事情再想辦法了。

    在扣住女人喉嚨的同時,許國慶順勢扯下了她臉上的那道黑色的面紗。女人的相貌瞬間出現了他的面前。

    看著女人的真面目,原本還有點心理準備的許國慶,忍不住微微一頓。整個人徹底的呆在了那裡。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個女人!實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但是偏偏就是這個他認為絕對不會有可能的人,就是一個很要命的陰陽師!

    老實說,他之前曾經有過很多種猜想,甚至隱隱的將幾個人確定在他的猜測範圍之內。但是結果依然還是讓他大吃了一驚!最讓他不可理解的是,如果是以他對此刻這個女人的瞭解,她是不可能在十三年前和林正英在古墓之中發生衝突的,因為那個時候,她最多只有十歲!那麼,她就更不可能在二十年前和林正英發生第一次衝突了。

    可要命的是從先前他們兩人的對話

    之中,這個好像知道很多事情,不僅僅是知道虛懷子,也知道林正英,甚至還知道自己體內的靈童!還有許多前虛懷子曾經佈置的專門克制她魂幡的陣法。

    這一次許國慶徹底的蒙了!

    如果她不是認識這個女人,而且深知這個女人的身份,他幾乎就以為這個女人有天生的駐顏之術了。

    「果然有點修為,居然能毀掉了陰陽師佔據了天時地利的招魂幡,名揚天下的政養,果然是名不虛傳!」

    就在許國慶發呆的瞬間,外圍傳來了一聲幽幽的歎息,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雖然好聽,但是給許國慶的感覺卻好像是來自地獄。

    ps:九千不到。求花了,這幾天貌視好像漲的不多啊!呵呵,情節到這裡,大家應該能猜出此刻和政養在一起的這個陰陽師是誰了吧?加上之前的提示,和今天的暗示,其實已經是呼之欲出了。順便在提示一下,陰陽師不可能只有一個吧?之前看過很多書評在猜

    測這個問題,很多人好像都是懷疑的目標。哈哈。猜出來了,晚上會加更一章!實在猜不出,明天揭曉吧,實在是我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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