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儀也是露出了贊同的神情,因為許國慶這樣斷定安靜香在日本生活了二十年的確是過於武斷了點。
許國慶呵呵一笑,看著安靜香淡淡的反問道:「安女士似乎有點緊張了,不就是在日本生活了一段時間嗎?沒有必要這麼掩飾,就算是你是曾經是日本人,那也不算什麼?你說是嗎?」
安靜香臉色再變,這一次很不客氣的反駁道:「我說過,我不是!再說了你還沒有說出你這樣斷定的理由來呢?」
「很簡單……」許國慶哈哈一笑。「你應該見識過小日本的茶道吧?」
安靜香臉色再變,她終於知道許國慶為什麼揣測自己曾經在日本生活過了。
不錯,許國慶這樣的猜測是很有道理的,眾所周知,小日本的茶道的繁瑣在全世界來說是公認的,雖然它們也是早前從中國流傳過去的,但是經過數百年來的演變,已經逐漸的
有了它們自己的一套獨特的規矩。而剛才安靜香泡茶時候的獨特手法,讓許國慶不自覺的想到了日本的茶道。如果不是經過長時間在日本環境的熏陶,是不可能有那麼正宗的手法的。
很不幸的是,曾經在日本流浪了十年的虛懷子剛好在他留給許國慶的札記之中詳細的記載了日本的茶道。並且推崇不已!
很巧合的是,安靜香剛才泡茶的手法和虛懷子所記載的極為的類似,雖然中間有少許的改變,但是仍然還是在一些極為細節的地方提醒了他!
細節決定成敗,許國慶對此深信不疑!
看到安靜香此刻的表情,許國慶微微一歎,她此刻強自鎮定的表情,依然沒有掩飾她眼中的震驚。
她這樣的表情進一步的證實了許國慶的猜測。或許安靜香真的如他猜測的那樣,她是一個日本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很有來頭的日本女人!
許久之後,安靜香突然展顏一笑,一雙美目突然之間顯得異彩連連。深深的看了許國慶一眼,笑道:「原來你是因為這樣的一個原因才斷定我在日本生活過,不過在我看來,你還是武斷了一點,難道我就不可以在中國學習這些東西嗎?現在在中國,尤其是s市幾乎是隨處你都可以看見日本人!」
許國慶聳了聳肩:「你越是否認,越是證明了我的猜想,其實你根本沒有必要如此,因為就算是你曾經在日本生活過,那又能證明什麼呢?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在擔心什麼?還是在心虛什麼?」
「我沒有必要擔心,更沒有必要心虛!」安靜香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之所以要和你辯解,那是因為你的自信讓我實在是受不了……事實上我是一個土生土長的s市人,我的家在s市的一個郊區,到現在我的家人一直生活在那裡,至於所謂的日本茶道,那是因為我以前經常要因為業務的關係去日本,我還有很多日本友人……不瞞你說上半年的時候我還曾經在日本待了幾個月。那麼你認為我懂日本人的茶道正常嗎?」
許國慶微微一愣,仔細的看了一眼安靜香的表情,心中大感狐疑,因為安靜香的表情告訴許國慶,她並沒有說謊。
「如果你還不相信,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去見見我的家人。」安靜香一臉嘲諷的看著許國慶。
「不錯,這一點我可以證實!」宋儀突然開口說道。
許國慶再次一愣,扭頭看向宋儀。
「因為我們兩家以前是鄰居,我幾乎是看著她長大的!」宋儀肯定的點了點頭。
許國慶徹底的蒙了,難道自己這次真的太過於自信了?他開始有點動搖了。
「怎麼樣?」安靜香淡淡一笑。「要不要到我家裡去查一下我的出生證明?我想沒有這個必要了吧?不管怎麼說,名滿天下的政養,我今天終於徹底的見識了,我要承認你的確是很聰明,不過有時候聰明的有點神經質了。」
許國慶苦笑搖頭。今天他算是徹底的丟人到家了。稍微思索,想到另外一件事情,心中微微一動,當下微微一笑道:「安女士有點激動了,我們不過是因為一個成語而引的探討了一些問題,其實大可不必太過在意。茶餘飯後嘛,終歸還是需要找一些閒聊的話題的。不管你承不承認,在我政養看來,你始終都不應該是那種平庸的女人!」
「為什麼呢?」安靜香大感興趣。眼中的神采更加的耀眼迷人了。給人的感覺就好像突然之間染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讓人有種迷離的感覺。
宋儀也是露出了注意的神情。美目之中流露出了毫不掩飾的興趣。只是不知道是對許國慶的結果感興趣?還是對安靜香感興趣呢?
「我記得你對洪雁說過一句話……嗯,一句關於我的話。」許國慶微微一笑。絲毫也不隱瞞,因為既然現在大家已經開誠佈公了,他沒有理由在隱瞞什麼?「我要承認,那句話說的很有道理,而且剛好準確無誤的了我現在所面臨的情況,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呢?」
安靜香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原來你是因為我對對洪雁說了這麼一句話才我產生了一種懷疑。我還以為是什麼了?不過,這個丫頭怎麼什麼話都告訴你呢?有點意思。」
「當然,因為我目前的問題或許連你的丈夫展大師也沒有看出來,而你卻一針見血的指出來了,試問這怎麼能不讓我好奇呢?」許國慶針鋒相對的看著安靜香那雙美目,絲毫也不退讓。
「那我就無法解釋了!」安靜香很優雅的聳了聳肩,引得高聳的酥上下一陣起伏,「不管你信不信,這完全是一種巧合。我之所以告訴洪雁小丫頭那句話,完全是出於對她的關心,因為我認為你不應該成為她傾心的男人……」
許國慶愣了愣,隨即苦笑道:「你是不是有點杞人憂天了。我和十三姐根本就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再說了……我這個人還沒有這麼大的魅力!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所以你的這個解釋很難讓人信服!」
「有沒有魅力……」安靜香性感的嘴角浮現出一道迷人的笑容。「……我是女人,所以我最有言權。至於你所說的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你認為同一個世界的人就一定能有共同的語言嗎?」
許國慶再次一愣,他突然有種很荒謬的感覺。自己居然在和展問天的妻子在討論著關於情感方面的問題?而且還是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之下。對於情感他雖然經歷了很多,但是一直以來都是被動去接受,從來沒有主動的追求過。所以嚴格的來說,他在這方面其實真的沒有太多的言權。
「是不是?看你的表情就知道連你自己都覺得無言以對了!」安靜香嬌笑幾聲。「據我所知名滿天下的政養每一個紅顏知己都大有來頭,她們有哪一個和你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呢?嗯……不要這樣看著我,你想想,我既然是你的級粉絲,自然對你的瞭解是深的,我知道你政養除了風水相術名滿天下之外,你的女人緣一向都很好……」
許國慶大汗一陣,這個女人怎麼會這些專門打聽別人的變態愛好?
「據我瞭解,以前和有關係的女人至少不下於六個!紅顏知己就更多了……」安靜香深深的看了許國慶一眼續道。「國外的,國內的……各行各業的,我想就不用我一一的點出名字來吧。」
許國慶大是鬱悶的抗議道:「沒有你說的那麼多……」
「我知道,但是你不能否認她們多少都曾經和你有過一段感情吧?」安靜香淡淡的擺手。「有些即便是曇花一現,但是你不能否認她們都曾經在你的感情生活之中留下過痕跡……嗯,就好像你臉上的抓痕一樣,你能否認這不是女人在你臉上留下的嗎?」
說到最後,安靜香一臉愜意的看著許國慶臉上那被林青青留下的指痕。
許國慶大是尷尬,這個女人的眼神好厲害,居然只一眼就看出了自己臉上的問題是女人的留下的,有心想要解釋兩句,隨即現自己恐怕會有越描越黑的嫌疑,再說了,他也沒有必要跟這個女人
解釋自己臉上的問題。
不過心中同時也大感警惕。這個女人居然對自己瞭解的如此之深?至少他心裡很清楚他和那個美國女人杜莎之間的事情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可以肯定的是,展問天一定不知道這件事情,偏偏安靜香似乎知道。這忍不住讓他有種被人家渾身上下都看透的感覺。
老實說,許國慶出道以來還從來沒有這樣感覺,這讓他心中極度的不安。安靜香給他的感覺好像越來越咄咄逼人了。
「不用這麼看著我。我說過,我是你的級粉絲!對於所有關於你的事情我都極感興趣!」安靜香聳了聳肩。「為此我總結的認為,你是一個很輕易的就能贏得女人芳心的男人,雖然這並不是你故意的,但是這本身就證明了一個個人魅力……」
許國慶苦笑搖頭,他很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像安靜香所說的那麼好?
「像你這樣的一個男人經常的和洪雁走在一起,我自然就有點擔心了。畢竟你身邊的女人實在是太多了……」安靜香曖昧的一笑。「那麼你認為我提醒洪雁的那句話有沒有道理呢?雖然她或許已經不記得我安靜香是誰了。畢竟我們只是小時候見過面,但是我卻認識她啊,畢竟她始終是宋大姐的女兒……」
宋大姐?許國慶微微一愣,隨即醒悟到了她口中的宋大姐應該是宋儀了。這樣的稱呼讓他多少有點費解。因為安靜香嚴格的說比洪雁大不了幾歲,最多也也就五六歲而已。反而是比宋儀小了二十好幾歲,這樣的輩份是不是有點亂了?想到她們以前是鄰居,或許安靜香的父母和宋儀的父母之間年歲相差不多了。當下也就釋然。
苦笑搖了搖頭,許國慶很不解的道:「聽你這麼說,好像我這個人很不是東西了?」
「那倒不是!」安靜香展顏曖昧一笑。「我個人認為……通常情況之下,不應該成為女人理想的愛人,因為在這個優秀的男人身邊可以缺少任何東西,但是唯獨不缺少女人!我的初衷不過是不希望看到洪雁以後難過罷了!」
許國慶愣的唐口結舌,他從來沒有想過安靜香警告十三妹的話,居然可以如此的解釋?雖然他心中很不以為然,但是又不得不承認,人家說的好像有那麼一點道理。他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原本今天準備來搞清楚這個安靜香到底是個什麼身份,沒有想到最後居然得出了這樣的一個結果。苦笑搖頭道:「你好像有點誇大了,事實上我和十三姐之間只是單純的僱主關係,你這個想法這本身就證明你不瞭解她……再說了,我真的沒有你說那樣……」
「聽你的意思好像你很瞭解她?」安靜香很優雅的聳了聳肩,打斷了許國慶的話語。
「當然……」
「這不就得了,一個女人如果她不想讓一個男人瞭解她,至少有一千種辦法。或者是乾脆直接不理不睬……但是你卻很瞭解她,這難道不是一種很曖昧的暗示嗎?」安靜香淡淡的笑道。
宋儀也是大是贊同的點頭,顯然作為女人她深有同感。
「她沒有你想像之中的那樣……」許國慶突然頓住,因為他突然想起了上次自己強吻這個丫頭的事情。
「我是女人。」安靜香一臉的嚴肅,「所以我比你更清楚女人的心思,也比你更有言權!有很多時候當她們突然喜歡上某個男人的時候,其實她們自己也不清楚。當她們現這點的時候,才猛然醒悟自己已經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了。」說到最後安靜香眼中多出一種朦朧的迷離,好像在說自己一樣。
「一個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和一個優秀的男人相愛,素不知這其實也是最大的痛苦!」
安靜香微微一歎,似乎心有感觸,給許國慶的感覺,她好像在感觸自己的事情一樣。但是他可以肯定絕對不應該是展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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