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中顯得比較無奈,苦笑道:「展老兄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也沒有說過不同意這位許先生加入,但是你總應該讓我確定他的能力吧?不能隨隨便便一個人我就要毫無保留的相信吧?」
「難道我的證明還不夠有說服力?莫非馬校長不相信我展某人的能力?」展問天臉色猛然一變,如果許國慶沒有記錯的話,這應該是自己次看見他這麼大的脾氣。
展問天加大了嗓門,讓馬文中也是臉色一變。引得另外一邊正竊竊私語的安靜香和宋儀兩人也是停住了話語朝這邊看來。林楚和蕭然則是冷眼旁觀,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
反而是當事人許國慶大覺尷尬,走也不是,留也不好。有心想要插幾句話,又不知道該如何接茬?換在以前在北方報出他政養的大名,誰敢如此的輕視?但凡是聽說過政養大名的人,哪個不是笑臉相迎?想到這裡,許國慶也不得不有種深深的無奈感。看來無論是在哪個行業,這名氣是多麼的重要啊。
「展兄稍安勿躁。」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黃覺哀,見展問天動了真怒,急忙上前兩步微微一笑。「並不是我們信不過展兄你,而是這位小兄弟有沒有能力的確是不能由展兄你一句話就能決定的,需要我們大家的共同認可才能屬實……」
「怎麼認可呢?」展問天扭頭看向黃覺哀。語氣雖然放緩,不過臉色還是很不好看。
黃覺哀淡淡一笑:「展兄今天有點激動了,就算是你再怎麼欣賞這位小兄弟,終究也只能代表了你個人的觀點。你應該知道這並不能讓大家徹底的信服,換作是我們這裡其他人突然帶過來一個籍籍無名之輩,展兄你也會心中疑惑,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所以展兄何必要強人所難呢?「黃覺哀的語氣雖然婉轉,但是猛然聽起來也挺讓人難以接受的。但是許國慶又不得不承認他說的大有道理,展問天也不是不講道理之人,此刻稍微冷靜之下,也是不自覺的點頭贊同:「那老弟認為該怎麼辦呢?」
「很簡單,證明這位小兄弟有這個能力就好了。」黃覺哀淡淡一笑。「想要證明他有沒
有這個能力,那就更簡單,你只需要告訴我們他以前都有一些什麼風水案例,或者說都佈置了一些什麼經典的風水陣法?我想但凡是一個有能力的風水師,他至少應該有一個足可以讓同行敬佩的傑作吧?否則事關重大,展兄實在是沒有理由去責怪馬校長。」黃覺哀的話讓眾人聽的大是點頭贊同。畢竟他佔住了道理。
所有的人將目光落在了當事人許國慶身上。包括展問天在內。
許國慶苦歎一聲。衝著一臉無奈的展問天點了點頭,示意他不用在為這件事情而煩心了,隨後扭過頭看向黃覺哀笑問道:「我想請問黃老先生,您認為什麼樣的風水才算是讓同行敬佩的傑作呢?」
「當然是奪天地之造化的陣法!」黃覺哀肅然點頭。
許國慶啞然一笑:「原來老先生是這麼認為的……」
頓了頓之後許國慶又道:「我不知道您認為所謂的奪天地之造化應該是一種什麼樣的概念?在我的印
象之中它應該是那種驚世駭俗,而且不應該出自凡間的產物?試問這樣的風水陣法又有幾人能隨便佈置?我猜想從古到今這樣的奇人恐怕是屈指可數了。如果你們認為只有能佈置出這樣奪天地之造化的驚世駭俗的風水陣法才能算是一個有能力的風水師?那麼,很遺憾,我不是!」
黃覺哀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不悅道:「小兄弟似乎在斷章取義了,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再說了,這種驚世駭俗的陣法也不是沒有人能佈置,據我所知,能佈置出這樣的陣法的人還是有的,最起碼我就知道一個……只不過小兄弟你沒有經過而已。」
許國慶微微一愣,好奇的問道:「不知道這位高人是誰?小子倒是很好奇了……」
眾人也是大感好奇,急忙扭頭朝黃覺哀看去。
黃覺哀淡淡一笑,不答反問道:「聽說小兄弟來自tj?」
許國慶點了點頭,不過卻對他突然轉變話題大是
不解。
「那就奇怪了,既然你來自tj,而且你還是我們的同道之中,那麼名動北國的政養你不可能不知道吧?」黃覺哀大是好奇,驚訝看了許國慶一眼。「就算是你沒有聽說過他的名字,最起碼他那些轟轟烈烈被坊間傳得沸沸揚揚的傳言你總該聽說過吧?」
許國慶大感慚愧,想不到自己的那些不入流的事情居然還是流傳到了南邊,只不過僅僅是局限在一些同行之內,這一點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了。想必還是因為去年在tj的那次相術大會給鬧的。
此刻另外幾人除了展問天之外,聽到黃覺哀的語氣似乎極為的推崇這個政養都是大為動容,要知道這個黃覺哀雖然沒有展問天的名氣大。但是在s市他卻是絲毫也不下於展問天。而且前段時間因為醫科大學的事情,這兩人之間的看法有點出入。甚至曾經還激烈的爭論過。可見黃覺哀根本就沒有把展問天放在眼裡,但是現在他卻是對這個政養如此的推崇,試問這怎麼能不讓他們費解呢?
「這個政養
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林楚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說政養這個名字了,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第一次聽說是應該是從歐陽倩倩的口中。當時他就深深的記住了這名字,想不到此刻他們再次提起,出於同行的敏感,他終於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了。
黃覺哀顯得比較激動,急促的呼吸了一下,強自壓下了心中的不平靜,大有深意的看了許國慶一眼:「關於他的事情,不是一兩句能說清楚的。我只知道他是在短短一年的時間迅的在風水界毫無症狀的崛起,一躍成為風水相術界內一個天縱奇才……他所有的事情幾乎每一件都可以稱得上不可思議的奇跡。有人讚他有通天徹地的鬼才,也有人說他多少沾了運氣的關係……但是不管怎麼說,對於他的成功,但凡是清楚他的人,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小巧輕視……巧點千年龍穴、智封陰陽雙穴、明辨巨龍之脈、不可思議的識破了??懷孕,畫中藏魂的千古異事……這些還不算什麼。最駭人的是他還是迄今為止唯一能擺出七星續命陣,並且成功的先天借命五十年的術士。試問這樣的驚人能力能不讓人震驚嗎?」
眾人除去展
問天之外,都再次絕倒。在他們聽來,剛才黃覺哀的話,幾乎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尤其是林楚,更是驚得臉色一變,他是內行人,很清楚做到這些,而且每件都成功那是一種什麼樣的能力?
許國慶有種極為異樣的感覺,次以另外一個身份來傾聽別人來評價自己,這多少有點讓他覺得滑稽了。好像說的有點過了,他自問自己還沒有達到這種境界。不過從黃覺哀的語氣之中他聽出了一點不對的地方,如果他沒有記錯話,剛才他述說的一些關於自己的事情之中,有幾件事情是極為隱秘的,知道的人少之又少,那麼黃覺哀這樣一個和自己從未謀面的人又是怎麼知道的呢?而且好像是親眼見到的一樣。
「可惜,這個人在半年前突然失蹤了……」黃覺哀長長一歎。「不過,我很奇怪你久居tj,居然連他的名字也沒有聽說過,要知道他可是和你同在一個城市……這不是讓人很奇怪嗎?「說到最後黃覺哀再次滿臉疑惑的看向許國慶。
許國慶呵呵一笑:「像他這樣的奇人,豈是我這種人能隨便見到的,再說了,就
算是我們走在大街之上迎面碰上了,也不可能認識了。唯一的一次是去年的相術大會上倒是驚鴻一瞥,但是看的不清楚,而且到現在也很少有看見他真面目的人了。不過,老先生似乎對這個政養很熟悉,關於他的事情您居然能如數家珍,莫非你們認識?」
黃覺哀仔細的看了一眼許國慶,確定看不出之後,微微一歎:「我倒是很想見識一下這位少年奇人可惜一直都沒有機會,至於我知道他的事情,完全是聽我的一位至交好友無意之中說起的……唉,如果是這個政養在這裡,我相信這醫科大學的問題,定能藥到病除了……」
「不知道您的那位朋友是誰呢?」許國慶對這件事情很感興趣,聯想到黃覺哀的身份是s市的易學研究會的會長,所以他很容易猜想到他的這個朋友應該是誰了?很有可能也是自己認識的一位老朋友。因為他的這朋友也是掛著一個易學研究會會長的職務,而且來頭還很大。剛剛追問一句,不過就是想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測而已。
黃覺哀驚訝的看了許國慶一眼,疑惑的問道:「你連政養這
樣名震北國的名人也沒有見過,怎麼可能認識我的那個默默無聞的朋友呢?」
許國慶微微一笑:「不認識並不表示就沒有見過,我猜想既然是老先生的朋友自然應該是大大有名之人,或許我見過也不一定呢?」
因為政養的這個題外的話題,讓黃覺哀顯得興趣索然,揮了揮手,道:「閒話不提了,小兄弟你還是想辦法證實一下你到底有沒有這個能力加入到我們其中……否則實難讓人信服!當然,這樣也你也可證明沒有辜負了展兄對你的一片信任。」
ps:晚上有事,提前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