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瑩至從劉知縣找過那一次後,便再沒來找過何瑩,何瑩也沒多想,興許是劉知縣真的相信了自己也不一定,沒來找自己,自己也樂得清閒。
家裡的事情忙得也差不多了,蠶台這些也都安放好了,用來養蠶的簸箕也買回來了,何瑩還去城裡買了幾十斤石灰,現在就等著蠶發放下來就可以開始養蠶了。
山上桑葉也長勢喜人,何瑩心裡樂得,看見誰都是一張笑臉,孫大福看見何瑩地裡的桑葉對何瑩感歎道「沒想到瑩丫頭搗鼓的東西還真的成了,也不知道教你的師傅是何方神聖,連這樣的法子都能想出來,嫁接,你說我們這麼多人雜都沒想到過呢?這個呀以前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居然成了,去年冬天你看看村裡那些愛嚼舌根的人都在看你的笑話,沒想到今年這桑葉比村裡哪家的都長得好,都傻眼了吧,這呀比抽了他們一耳光還解氣。」
何瑩也是笑笑「是啊,去年冬天我還記得村裡的那些風言風語,就你跟孫大爺支持我,大福叔,去年冬天嫁接時我自己心裡也沒底,也不是知道能不能嫁接活,所以也沒跟你們說這事,我想今年冬天幫你家的桑樹也都嫁接了。」
「那好呀,我就是為了這事還不知道怎麼跟你開口呢,你這樣說我自然是求之不得,不過瑩丫頭,我家的地也多,到時可別把你累著了。」孫大福滿臉笑意的說著。
何瑩其實也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自己這個技術遲早要公佈出去的,到時免不了要教人,這外人要自己白白傳授,又心有不甘,自己可不是救世主,自己也不興做那個,這樣還不如教給大福叔,自己再在村裡找幾個信的過的也可以,不過孫奇那裡自己還不知道該怎麼做,想想他還有二十兩金子在自己這裡,上次他離開時偷偷留下自己還沒還他,這孫奇年前托孫老管家稍了封信回來後,到現在有兩三個沒有消息了,也不知道、、、
「瑩丫頭,在想什麼呢?」孫大福看何瑩沒說話,好像想什麼入了神,不由得問道。
何瑩回過神,「沒想什麼,大福叔我想呀到時我來給你嫁接,還不如我把技術交給你和孫大哥,你們自己嫁接這樣我也樂得清閒不是。()」
孫大福聽了這話連忙搖手「這可使不得,這是你師傅交給你的,你師父沒同意那可不能外傳,到時你來幫我們嫁接就是了,能嫁接多少是多少。」
何瑩搖搖頭,一臉無奈「大福叔,其實這事我師父是同意我外傳的,這可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只是你知道前幾天劉縣令找我去,也是為了這事,當時我撒謊告訴他這要我師傅同意才行,這事最多我也只能拖到冬天,所以冬天我也沒時間幫你了,這才想教給你,你也不是外人,我也放心不是,只是眼下離冬天還早著呢?這事還得好好計劃一下。」
孫大福想想也沒再說拒絕的話,也是現在離冬天還早不是什麼事都還沒個定數。
何瑩看劉縣令沒什麼舉動,漸漸的擔著的心也放鬆了不少,哪知這時卻出了事。
一大早,何瑩家的門都被拍得「啪啪」響,外面還伴著聲音,「何瑩快開門,你家地裡出事了。」
何瑩聽了心裡漏了半拍,出事了?難道劉縣令有所行動,這是何瑩心裡唯一的想法,何瑩忙開門,叫門的是村裡的孫立本。
「何瑩你快隨我到坡上看看,你家桑樹地被人使壞了。」孫立本著急的說道。
何瑩忙隨孫立本往坡上跑,一路上孫立本便講了事情經過,原來這孫立本一早想進山打獵,路過落虎坡何瑩家的地時總愛多留心的看一眼,至從過年那件事後,他一直都想報答何瑩,特別是看到何瑩通過嫁接技術使桑樹變化後,更是留心,就怕有村裡看著眼紅的人使壞,一直以來也沒發現什麼,哪知今天一早就出事了。
靠近小溪邊的桑樹少了十幾株,所以這才來叫何瑩,何瑩一路跑的很快,來到孫立本說的那個位置,遠遠的就發現那個位置很不一樣,桑樹果然缺了十幾株,而且也很奇怪,好像每株桑樹都是徒手拔出來的。
這究竟是誰幹的?何瑩有些看不懂了,要是真的像孫立本說的那樣是村裡人幹的,那又所做為何,這拔出來也不容易栽活呀,而且栽出來難道不怕被人認出?而且還只偷十幾株。
何瑩謝過孫立本,便又檢查了一圈地裡,並沒又再發現被盜的跡象,心裡有些難受的往回家的路走,這究竟是誰幹的呢?這偷十幾株又所為何呢?何瑩一遍一遍的問著自己,想來想去難道真的是村裡人?
這也不怪何瑩多想,而是落虎坡位置特殊,要去落虎坡必須從村裡穿過去,何瑩去了一趟孫大爺家,問了昨晚並沒有聽見大黃亂叫,那也就是說沒有外人進入村子。
這個事那麼很有可能真的是村裡人幹的,何瑩把事告訴了孫大爺,孫大爺聽後也很肯定,這個事**成是村裡人做的,因為大黃一見有陌生人進村那都是要叫的。
這事就像一根刺卡在何瑩的喉嚨裡,做事也沒有精神,腦袋裡一直在想幹這事的到底是誰?村裡的人都排除了一大半了,還沒有找到有嫌疑的人,何瑩不由得有點洩氣。
何瑩正在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人從沒想到過的人進入了何瑩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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