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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九十七章 文 / 墨娘子

    平靜下來的日子,上官夢每日除了定時為蔣至先夫婦餵藥之外,便是呆在屋中看書習字,雖是單調,卻也並不枯燥。上官烈的幾封信為上官夢單調的生活中增添了幾抹色彩。

    上官清和上官烈給蔣氏和上官夢分別寄來了書信,上官烈的信裡除了大致的問了問平安外,還給上官夢講了幾件京城近段時間發生的大事件。

    先是那刑部尚書劉邢勇被朝中的言官狠狠的參了一本,那些言官不禁將劉邢勇在刑部任職時新施行的殘酷刑罰一個個的列舉出來,而且還不知從什麼地方將經劉邢勇的手所辦過的案子都翻了出來,而那些認罪的犯人不是死前經歷過酷刑,就是被劉邢勇活生生的施虐而亡,縱使是僥倖活下來的人,也是半殘著身子,在牢中苟延殘喘。

    此次刑部尚書被參本的事情不禁在朝堂上引起了軒然大波,朝堂之外,竟還有民眾自發的舉行了請願書,上前的民眾都在請願書上簽名,其中甚至還有京都邊緣的城鎮上民眾不遠千里前來,只為能在請願書上簽名,要求懲處草菅人命的刑部尚書。

    轟轟烈烈的請願行動將劉邢勇弄的十分被動,竟在朝堂之上涕泗橫流,向皇上陳情自己的無奈與公正,無論如何都沒有認下言官列舉的種種罪行。五皇子納蘭玉也在此時站出為劉邢勇求情,列舉出數例劉邢勇任職刑部尚書時所立下的功勞。皇上最終採取折中的辦法,下令劉邢勇革職在家思過,刑部暫由刑部侍郎文良管理。

    上官夢看到這個消息時,心中不禁為上官烈拍手叫好,自己僅是將那劉恆的事情向上官烈略略一提,上官烈竟然能趨勢那劉家神不知鬼不覺的告至御史大夫那裡,那些言官平時無事便喜歡揪著朝中的官員死命上諫,這回抓著劉邢勇這個把柄怎會輕易放過呢。

    但是這件事結果卻讓上官夢有些詫異,這劉邢勇到底是有什麼本事,竟讓可以讓皇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就這樣輕饒過他。思索一番,卻是沒有任何的頭緒,上官夢只待放棄這個念頭,只待回京慢慢探尋。

    上官烈遞來的第二個消息可以說是上官夢預料之中的事情,呂偉一家在發配邊疆的途中被人殺死了,而且全部慘遭分屍。雖說上官夢早有預料,但是卻依舊被柳貴妃的辛辣手段所震驚,再從前段時間的李翔宇一事,上官夢心中對那苗疆國可謂是排斥無比。然而她卻怎麼樣都沒有料到自己在成婚之後卻要去苗疆國走一遭,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對於上官烈遞來的第三個消息,上官夢只是粗略的看了看,便放下了,起身出了門去尋蔣氏,書信就那般展露在桌子上,一行筆鋒凌厲的字體寫著,吏部侍郎夜晚回府途中被人襲擊,至今重傷。

    上官夢來到蔣氏的房間,便見蔣氏拿著上官烈送來的書信坐在椅子上,與徐媽媽一搭一搭的說著話。看到上官夢來了,蔣氏停下手中的信件,問道:「怎麼來娘這裡了?是不是在府中待得無聊了?」

    上官夢上前坐在蔣氏的身邊,伸頭看向蔣氏手中的信,答道:「是有一點。娘,爹在信裡都和你說什麼了啊?」

    看著上官夢好奇的神色,蔣氏笑了笑問道:「那你哥哥給你說了什麼呢?」

    上官夢玩著手指笑著回道:「還能說什麼呢?就是問問平安,還一直囑咐我要好好的照顧娘,囑咐我別忘了在外祖面前好好的誇誇他。」

    蔣氏聞言和徐媽媽對視一眼,笑道:「你說的最後一句話娘還信,就他那猴孩子樣,怎麼會像你這般貼心。」

    上官夢笑笑,吐了吐舌頭道:「夢兒也是這麼覺得的。娘,爹到底給你說了什麼啊?」

    蔣氏將心遞給上官夢,道:「也沒有說什麼,就是囑咐我好好的照顧好你外祖。還有,就是皇上的壽辰快要到了,問問咱們到時能不能趕回去。」

    「皇上的壽辰?那,到時那些附屬國不是都要來朝賀壽?」上官夢向蔣氏詢問著。

    蔣氏聞言想了想,點頭道:「是的,不僅要來賀壽,而且還要那些國家的皇后一起來朝賀壽。屆時京都又是一番熱鬧啊!」上官夢瞭然的點了點頭。

    此時,管家卻親自過來,向蔣氏稟告道:「小姐,尚大夫來府了,一同跟隨的還有一個蒙面男子。老奴已經將他們請到廳堂喝茶了。」

    上官夢聞言心中一喜,難道那個蒙面男子是鄭賢?思及此,忙起身跟在蔣氏的身後,向廳堂而去。

    廳堂之中的尚宇飛和鄭賢相顧無言的靜靜的喝茶,直到蔣氏和上官夢到來之後,才打破了屋中的沉寂。

    兩人看見蔣氏到來之後,先後起身,對著蔣氏和上官夢行禮道:「尚宇飛(鄭賢)見過上官夫人,上官小姐。」

    蔣氏擺手讓兩人坐下,領著上官夢坐定之後才帶著疑惑看向鄭賢,問道:「你說你叫鄭賢?」

    鄭賢雙眼盯著蔣氏,餘光掃了圈周圍服侍的下人,才開口道:「夫人可否將下人屏退?」

    蔣氏會意的點點頭,對著周圍的人揮揮手,只留下了徐媽媽和蘭心慧心。上官夢對著蘭心兩人抬了抬下巴,兩人會意的行了一禮,便走到門口將門關上,守在門外。

    鄭賢這才起身對著蔣氏便是一拜,聲音激動的說道:「蔣月姐,我是小賢啊!」

    蔣氏聞言身子一滯,不由自主的起身,走到鄭賢身邊,雙手捧著鄭賢的臉,看著泛著淚光的眼,音色中帶著震撼道:「你,你真的是小賢?你當年沒有死?這些年你都去哪了啊!」

    蔣氏與鄭賢的舉動卻是驚呆了周圍的人,特別是上官夢。前世她根本就沒有過多聽說過關於雲逸遠的事情,故而根本就不知道鄭家和蔣家的淵源。但是,今生鄭賢只是自己為了保護家人而賭下的一步棋,如今卻發現這步棋不禁和蔣氏有著淵源,甚至和雲逸遠也扯上了關係,這當真是緣分啊!

    鄭賢也是動情的回著蔣氏的話,「當年我被管家護著,逃了出來,便四處乞討為生。直到在榮華縣遇見了逸遠,才瞭解到當年被救的內情。所以便藉著尚大夫前來的機會,想當面向伯父伯母道謝,以答謝他們的救命之恩。」短短的幾句話,鄭賢便將自己的經歷概括完全,其中也將上官夢避過不談。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交匯,摩擦出一種默契。

    雖是簡短的概括,蔣氏終是能理解其中的艱辛,心疼的看了看鄭賢臉上的面罩,卻是不再詢問下去,只是欣慰的說道:「能回來就好!我爹娘他們就在後院,一會便領你過去。」之後將鄭賢扶到椅子上坐下,向尚宇飛歉意的說道:「方纔小賢有些激動,還望尚大夫見諒!不知尚大夫今日前來,可是有什麼要事?」

    尚宇飛忙擺手示意無妨,開口道:「並無什麼大事,只是尚某前次走時過於匆忙,便對蔣老爺和蔣夫人的病情沒有更深刻的醫治,此次是想為兩位再進行一次診斷,若是沒有什麼大礙,尚某也就放心了。」

    蔣氏聞言忙是道謝,之後便領著兩人前往蔣至先夫婦的院落。

    蔣至先和呂欣如今的情況已經大為改善,用藥將蠱毒漸漸的逼退之後,兩人的精神也越來越好,此時兩人在院中躺椅上悠閒的曬著陽光。

    安逸的時刻下,兩人臉上皆帶著舒適的神情。聽到周圍的腳步聲,蔣至先緩緩的掙開眼,適應一會後,看了看蔣氏身後的尚宇飛和鄭賢,點頭先沖尚宇飛示意後,看著鄭賢的目光越來越疑惑,語氣中帶著不確定的向蔣氏問道:「那個,可是鄭家小子?」

    不待蔣氏回答,鄭賢便上前掀袍跪下,對著蔣至先便是磕了三個響頭,道:「小侄鄭賢,拜見蔣伯伯,多謝蔣伯伯當年的救命之恩。」

    蔣至先激動的起身不顧滑落在地的毛毯,看著鄭賢的半邊臉道:「你真的沒死?老天開眼啊!鄭兄,你可看到自己的孩子還成長於世嗎?只是,孩子,你這臉是怎麼了?」

    「當年,屋中著火,被周圍的火勢傷了臉。也虧得這張臉,才讓小侄能活了下來。」

    呂欣也是感念的看著鄭賢,遺憾的說道:「唉,可惜了這麼俊的孩子。但是這麼對年真是苦了你了!」鄭賢被呂欣長輩的關懷紅了眼。

    蔣至先點了點頭,卻是高興的說:「卻也是賽翁失馬焉知非福啊!小月,快去備些酒菜,我一定要和他好好的喝上一杯!」

    蔣至先的舀的要求卻遭到了蔣氏的拒絕,「除非尚大夫診斷你能喝酒了,不然,我是不會為你擺酒席的。尚大夫,勞煩你了。」蔣氏行動優美的向尚宇飛行了一禮,尚宇飛忙轉身躲過,嘴中直道這是自己的職責。

    言罷便上前細細的為蔣至先夫婦細細的把脈,片刻之後,才上前對蔣氏道:「上官夫人,將老爺和蔣夫人已經基本無恙了,只需再吃些藥膳,好好的休養一番便可痊癒了。酒水方面少酌幾杯,也是可以的。」

    蔣氏聞言高興的點點頭,對著尚宇飛連連道謝,之後才同意了蔣至先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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