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焰殿外,墨非離躺在樹上揪著樹葉,說是來賞花;龍焰殿中,「蓄謀已久」的夜楚郁,也開始有了動作。
「六弟,有沒有覺得有點熱?」夜楚燃將衣服拉開了點,然後扭過頭,一臉凝重的看向楚燃。
楚燃抬頭,白了他一眼,冷冷道,「不熱。」
夜楚郁將頭又湊近了幾分,一本正經道,「六弟,有沒有覺得有點悶?」
楚燃無語,他離得這麼近,不悶才怪!
於是,她拉長了聲音道,「悶——!」
夜楚郁滿意一笑,將手搭在她的肩頭,笑道,「那朕幫六弟脫衣,好讓六弟透透氣……」順便眨巴眨巴放放電,欠揍道,「六弟,不用太感謝朕哦……」
聞言,楚燃低下頭,只感一群烏鴉自頭頂飛過,讓她無語到了極點!
楚燃眸光一轉,停留在夜楚郁不安分的手上,猛地一按,挑眉道,「皇兄不覺得有點擠嗎?」
「哦,是嗎?」夜楚郁卻是置若罔聞,心不在焉的應了句,繼續低著頭,忙著和楚燃的衣服大戰。沒想到養尊處優久了,竟連一個小小的衣服就解決不了!
看他這副不知悔改的模樣,楚燃無聲磨了磨牙,氣憤道,「既然皇兄都覺得擠的話,是不是該離臣弟遠點?」
該死的?這破衣服怎麼如此難解!
眼見就要成功得手,沒想到竟在衣服上卡了,夜楚郁愁眉緊鎖,將全部的心思該死的衣服上,已經聽不到楚燃在說什麼。
楚燃皺眉等了半響,卻見夜楚郁沒半點反應,不由得怒上心頭,直接一腳踹了過去,吼道,「既然皇兄聽不懂的話,那臣弟不介意幫幫皇兄!」
等夜楚郁回過神來,只見一條腿飛了過來,似要將他掃到溫池的模樣架勢,怔愣了幾秒鐘後,夜楚郁果斷決定閃開,看著一旁「幸災樂禍」的夜楚燃,夜楚郁壞壞一笑,順手樓主楚燃的腰,假裝作跌倒的樣子,將楚燃壓在了身下。
哼!敢讓朕出醜,就要有「陪葬」的覺悟!
先不說氣的吐血的楚燃,和心情大好的夜楚郁,單是看到這「人血沸騰」的場面,「躲」在樹上的墨非離便顯得栽了下來。
死死扣著一旁的樹幹,墨非離揪了一把綠葉,氣的咬著銀牙道,「樹葉啊樹葉,本宮的手有點癢,有點想揍人的衝動,你說該揍誰呢?」
不等樹葉回答,墨非離瞥了一眼夜楚郁,又低頭繼續道,「原來,你也覺得看他不順眼?」
墨非離身子瞬移,紅影如來自修羅地獄的鬼魅,隨手撒下一片綠葉,瞇起桃花眼中迷茫著冰冷如霜的寒氣,冷笑道,「小葉子,別怕,本宮這就幫你去教訓他!」
小葉子無聲飄落,爬在地上,欲哭無淚:要知道,它從始至終,可是毛個字都沒有放啊!
「皇兄,保持這樣高難度的姿勢,您不覺得有點累嗎?」夜楚郁將她壓在了身下,卻又不敢有任何肢體接觸,相當於做著俯臥撐的「高難度」姿勢,還一動一動的保持了有好幾分鐘。
「還好,有臣弟相陪,朕心甚悅。」夜楚郁瞇眼一笑,若無其事道。
「那臣弟有些累了,皇兄可否先起來?」楚燃翻了翻白眼,忍住一手扔了他的衝動,耐著性子「請求道」。
看著楚燃侷促不安的模樣,夜楚郁突然來了興致,緩緩將身子向下挪了幾分,笑的像隻狐狸一般,「不過是沐浴而已,臣弟如此推辭,倒讓朕倍感疑惑。莫非臣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還是說,怕了朕呢?」
玩夠了貓捉老鼠的遊戲,夜楚郁顧不上流言是真是假,都打算撕破臉皮,一驗楚燃的真偽。於是,他不著痕跡製成楚燃的雙手,伸出另一隻手,向楚燃的胸前探去。
楚燃面容自若,心裡卻是驚濤駭浪,看著夜楚郁逐漸伸來的手,早已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可無奈動彈不得,只能強作鎮定的模樣,豁出去——賭一把!賭夜楚郁只是一時心血來潮,賭夜楚郁不敢如此對她無禮,賭夜楚郁討厭斷袖之風,賭夜楚郁十分厭惡她夜楚燃!
只是無論楚燃如何怨念,夜楚郁邪惡的爪子,還是不停的靠近,靠近,再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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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笑)麼麼,赤色親,好久不見了,謝謝你滴鑽石和鮮花哦,揮揮爪子,偶會好好努力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