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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第一百六十四章 真正目的 文 / 楓飄雪

    桓湛繼續往前行走,沒有回頭也知道身後的青年嗖的一下消失了,就跟剛才突然出現一樣。

    桓湛根本就不在意那個青年背後有什麼樣的人,他又他自己的打算。

    就這樣,一直走到了日頭落下,當黑暗籠罩大地的時候,白天還高溫的熱度刷的一下就被一股寒意所取代。

    連一點過渡都沒有,好像是從酷暑吧嗒一下就掉進了隆冬,氣溫變化之快,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適應的。

    要是靈力稍微差一點的,來到了暗域之後,就這樣的晝夜溫差便可以淘汰一群人了。

    桓湛隨便的找了一塊兒岩石,飛身上去,盤膝坐下。

    安靜的閉上了雙眼,似乎是在休息睡覺。

    周圍沒有任何的遮擋,荒蕪的平原上有夜行的生物在狂奔亦或是小心翼翼的等待時機獵食。

    不管是那些野獸亦或是匆匆而過的人,沒有一個靠近桓湛方圓十里範圍之內。

    暗域是一個處處危機四伏的所在,桓湛創造了一個奇跡,在暗域裡創造了一個絕對安全的地帶。

    暗域的夜比其他所在更黑更冷,月色帶著淡淡的猩紅色,在黑夜中有著一抹光亮,卻不會讓人感覺到安全,反倒更加的覺得詭異。

    桓湛一呼一吸之間,完全入定。

    「桓湛……」夜風之中傳來了細細的聲音,很弱很弱,卻讓桓湛一下子就睜開了雙眼,轉頭看向聲音發出的地方。

    平原之上,遠遠的有一個人影慢悠悠的走了過來,還在輕輕的喚著:「桓湛……」

    聲音很弱很輕,好像是力氣不夠的樣子。

    桓湛一動不動,只是看著,看著那個人慢慢的走近,在攏著淡淡猩紅色的月光中,看清楚了來人的容貌——薛芷琪。

    臉色慘白的薛芷琪。

    身上還有一些傷口,神色憔悴的瞅著他,大大的眼睛裡帶著滿滿的激動與疲憊。

    看到他之後,眼睛立刻一亮,緊跑了幾步撲了過去:「桓湛……」

    那絕對是劫後餘生的驚喜,恨不得立刻撲到桓湛的懷裡去。

    只是,一隻手阻擋了薛芷琪的動作。

    桓湛伸出左手來,抵在了薛芷琪的腦門上,讓她前撲的動作頓住。

    薛芷琪驚訝的愣住了,然後眼中有了濃濃的失望慢慢的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桓湛,你、怎麼了?」

    明明有著哭意卻強忍著不落淚的模樣,讓人看著心疼不已。

    只是,桓湛依舊冷著一張臉,面無表情的看著薛芷琪。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桓湛的氣勢太強了,薛芷琪微微的瑟縮了一下,想要退回去。

    可是,她動了一下,卻發現,她的頭好像是被黏在桓湛的手裡似的,退都沒有辦法退開。

    「桓湛,你放開我,這樣我不舒服……」薛芷琪軟軟的調子輕輕的說著。

    「放開我,好不……啊——」薛芷琪的話才說到一半,陡然的化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在慘叫聲中,桓湛的聲音慢慢的響了起來,無比的清晰,絲毫不受慘叫的影響:「做什麼不好,偏偏的要假裝她的模樣,無可饒恕。」

    說著,桓湛慢慢的收回了手,薛芷琪痛苦的倒在了地上,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只能雙手死死的抱住了頭,在地上一陣一陣的抽搐。

    低低的痛苦的哀嚎被壓抑在嗓子裡,無法大聲的發出,就是這樣低低的聲音,反倒聽起來愈發的讓人感覺到頭皮發麻。

    「我問你答。」桓湛開口,沒有半點感情起伏,根本就沒有被地上痛苦蜷縮那人的幻象迷惑。

    就算是頂著薛芷琪的表象又怎麼樣?

    他又不是分辨不清楚?

    「誰派你來的?」桓湛冷冰冰的問道。

    沒有回答……

    桓湛低頭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一抹譏諷的冷笑,在他的面前裝硬氣嗎?

    地上不停抽搐的眼,心裡一狠,凝聚著靈力彭的一下自斷了經脈。

    剛才還抽搐不停的身體一下子就軟在了地上,一動不動的攤在那裡,顯然是已經死絕了。

    桓湛一點都沒有著急,只是,抬手,慢慢的手指一下子握攏,掌中出現了一個淡淡的人影。

    人影浮現,很迷茫的左右看了看,不知道他身在何方。

    桓湛譏笑出聲,隨手一甩,那個人影被甩到了地上,立刻恢復正常人類的大小,這才明白了他的處境。

    「你竟然可以控制靈魂!」這一驚可是不小,他本來以為自己自盡之後,靈魂可以逃回去的,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被桓湛的力量給禁錮住。

    這樣的驚呼,桓湛自動的忽略掉,只是冰冷的看著那個靈魂,什麼話都沒有說。

    明明已經只是靈魂了,但是被桓湛這麼看著,他就是冷得直打哆嗦,根本就不知道桓湛到底想幹什麼。

    稍微的等了一小會兒,桓湛眉頭不耐煩的皺了起來,顯然,對方的沒有反應讓他很不高興。

    手一動,靈魂陡然的發出了一聲慘呼,身體立刻蜷縮起來,好像是哪裡受到了攻擊,疼得半天都沒有緩過勁來。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人影根本就不知道桓湛這是要幹什麼,殺都殺了他了,最後連靈魂都不放過,這是要把他逼進絕路。

    桓湛冷哼一聲,冷冰冰的看著面前虛無的靈魂,依舊不說話。

    桓湛不說話沒有問題,但是,被桓湛折磨的靈魂可不能繼續不說話。很顯然桓湛是想讓他說什麼,不然的話,他會繼續體會到那種撕心裂肺的痛。

    靈魂拚命的思索著,桓湛到底是想要他幹什麼。

    很快地,他立刻想到了,嘴巴動了一下,想說出來,卻又不敢。

    他背後的主子要是說出來了,也不會給他什麼好果子吃。

    靈魂的猶豫桓湛看在眼裡,唇角緩緩的上揚,隨著弧度的增加,靈魂再次發出淒厲的慘叫,似乎比剛才還要悲慘幾分。

    「是、是暗王。」靈魂大聲疾呼。

    果然,這句話才出口,那種撕裂靈魂的痛立刻的停歇下來。

    靈魂瑟縮在地上,恐懼的盯著桓湛,他似乎明白桓湛的習慣了,一句話桓湛不喜歡重複兩遍。

    就在這個時候,靈魂感覺到束縛他的力量一下子就消失,靈魂小心翼翼的動了動,果然沒有剛才束手束腳的感覺。

    偷偷的瞟了一眼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桓湛,小心翼翼的往後退了半步。

    桓湛依舊沒有動靜。

    靈魂的膽子大了一點,又往後退了兩三步,看到桓湛連瞟都不瞟他一眼,心中大定。

    知道桓湛是要放了他了。

    想明白這個,立刻轉頭嗖的一下子飄遠,逃命去了。

    因為靈魂太過懼怕桓湛的力量,所以,只顧著逃命其他的事情根本就不在他關心的範圍之內,自然,也忽略掉,他逃跑的同時,桓湛低低嘲諷的一句:「白癡。」

    靈魂跑走之後,桓湛低頭,看了看地上的屍體。

    靈魂一走,加注在身體上的幻影也同時消失,桓湛冷哼一聲,一股黑色的火焰立刻捲起,將屍體燒為灰燼。

    什麼東西,還想偽裝成薛芷琪來騙他,真是可笑。

    看來暗域的事情比他想的稍微複雜一點,不過……也無所謂,他會慢慢的解決的。

    至於芷琪那邊,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那個靈魂從桓湛身邊逃走之後,直接的逃回了他的大本營,想要靠著他的東西找個身體,或者是依靠靈魂修煉。

    對於暗域來說,換個身體或者是沒有身體,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只是,一般人還是不太會喜歡拋棄自己的身體,但是,現在他這個樣子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要趕快找到他收起來的魂器,保住他的靈魂,才好修煉或者是換個身體。

    急急忙忙的闖進了房間,剛撲進內室,動作陡然的頓住:「王?」

    在他的房間之內,一個魁梧的男子坐在桌邊,桌子上放著的正是暗域之人都會準備的,屬於自己的魂器,也是他們最後保命的東西。

    冷硬的男子正當壯年,五官深刻好像是刀削斧劈出來似的線條硬朗,聽到了靈魂的聲音之後,連眼皮都沒有抬,只是硬邦邦的說了一句:「失敗了。」

    「是、是……」極為肯定的責問讓靈魂膽戰心驚,不知道要怎麼面對暗王。

    他是在暗王身邊做事,也算是心腹沒想到這次這麼簡單的一個任務,他竟然會失敗。

    只不過是過去試探一下桓湛這個人,竟然讓他丟了身體。

    「失敗了為什麼要回來?」暗王終於抬頭,看向了靈魂。

    靈魂愣怔了一下,目光下意識的落到了桌子上的魂器上,開口剛想說什麼,突然的又閉上了嘴巴。

    他猛地明白了一件事情。

    他回來錯了。

    魂器是長留在暗域的人都會準備的東西,魂器得來不容易,並且只能有一個。

    平日裡,大家都是把魂器藏得極為隱秘,畢竟要是「不小心」死了之後,魂器還可以助他們獲得第二次生命。

    他的魂器一向藏得隱秘,那麼這麼晚了,暗王不在宮內休息,為什麼跑來他的房間,還把他的魂器找了出來?

    這是要幹什麼?

    「他留你不死,就是為了讓你帶路,你竟然真的跑了回來!」暗王的聲音也跟他這個人一樣,冷冷硬硬的,好像是一塊兒一塊兒的石頭似的,砸在了靈魂的身上。

    「真是愚蠢。」暗王說完,手上一用力,啪的一下,桌子上的魂器直接碎裂,碎片落了一桌子,還有不少的細小碎塊兒掉到了地上。

    清脆的聲音聽到了靈魂的耳中,不亞於最深深的絕望。

    最後的一點希望,全都破滅了。

    他、再也無法重生……

    「王,我是在為您辦事。」已經到了這個時候,靈魂也就沒有什麼好怕的,他把心中的不甘全都說了出來。

    沒錯,他剛才是害怕了。

    害怕的忘記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道理,他害怕的跑了回來,為了能讓自己繼續的「活」下去。

    就算是他可能把消息洩露出去,他的王就可以殺了他嗎?

    暗王自然聽出來靈魂對他的指責,問道:「我讓你去做什麼?」

    「試探桓湛的實力。」靈魂立刻回答道。

    「沒錯。我是讓你試探,不是讓你激怒他!」暗王面色陰沉的盯著靈魂,「你可以不敵,可以嫁禍他人,甚至,只在旁邊觀察都沒有問題。你為什麼要幻化出薛芷琪的影像?」

    「我……」靈魂張口結舌,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他是想要是變成薛芷琪的模樣也許就可以趁機的靠近桓湛,到時要是傷了桓湛,豈不是頭功一件?

    「你以為桓湛是什麼人?你那點小把戲能瞞過他的眼睛?」暗王氣得臉色發青,自己怎麼會有這麼愚蠢的手下?

    難道是,暗域平靜的時間太長,所以,讓這些人自大到無法無天的地步了?

    「你知道桓湛來了暗域之後,都做了什麼事情嗎?」暗王冷冰冰的質問著。

    「穿過了嗜血森林、無望之河……現在在荒蕪之原。」靈魂慢慢的說著。

    一邊說,他的恐懼一邊如潮水般湧起。

    是了,他怎麼忘了桓湛的豐功偉績?

    嗜血森林,那裡根本就沒有一個生物,有的只是一具具骨架。

    但凡是進入嗜血森林的生物,但凡是皮肉血液全都會被吞噬掉。那裡可以說是暗域的一道屏障。

    要進出暗域,不同的方位有不同的屏障。

    有的地方還是相對「溫和」一些的,那裡還會有一絲活命的機會,但是嗜血森林……那是連暗域的人都不會輕易踏足的地方。

    哪怕是暗域的君主兩王進去,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不能說會死在裡面,但是弄得一身狼狽是肯定的。

    但是,桓湛出現在暗域的時候,就是從嗜血森林進入的。

    多少年了,嗜血森林裡沒有半點活物,一直都是安靜的。

    桓湛的到來,立刻引起了暗域人的注意,在嘲笑一個魯莽的倒霉蛋之外,就是等著看熱鬧。

    哪裡想到,短短幾天的時間,桓湛從嗜血森林的出口出來了。

    一身黑衣,不見絲毫的破損,髮絲半分不亂,臉上更是乾乾淨淨。

    這、這哪裡像是從嗜血森林出來的?

    這根本就好像是在自己家的後花園轉了一圈,隨便的散散步。

    悠閒,太悠閒了!

    悠閒得讓暗域裡的人感覺到了一種恐懼。

    立刻有人前去試探桓湛,有人想去結交,更有人想去打敗他。

    各種各樣的人去了之後……再也沒有回來。

    沒有人直到桓湛是什麼實力,甚至不知道桓湛使用的是什麼力量,怎麼出手的。

    桓湛成了暗域裡的一個謎,也終於引起了暗域君主與兩王的注意。

    然後,他們就發現桓湛有去了無望之河。

    無望之河,是一條「資源豐富」的河,裡面有無數的珠寶、靈石……那裡就是一座天然的寶礦。

    當然,裡面最最豐富的不是那些東西,而是已經掩蓋住河床,不知道有多厚的白骨。

    那都是妄想跨入暗域,或者是逃離暗域之人的枯骨。

    當然,也有最開始想要去無望之河撈取好東西的人,最後,不僅沒有撈到半點的東西,而且還把自己作為了貢獻,成為了無望河下「石頭」。

    桓湛安安靜靜的渡過了無望之河,繼續去荒蕪之原行走。

    他怎麼會忘記了桓湛這麼恐怖的經歷呢?

    他真的以為只要幻化為桓湛喜歡人的模樣,就可以接近桓湛。

    要是他可以傷了桓湛的話,那麼,在暗域裡,會有多少人羨慕他?

    自從桓湛出現在暗域,還沒有任何一個人見到桓湛受傷了。

    別說受傷,就是一絲狼狽的模樣都沒有。

    但是,他忘記了。

    能平安渡過嗜血森林跟無望之河的人,又怎麼可能這麼容易上當?

    「我輸的不冤。」靈魂自嘲的低笑一聲,是他好大喜功了。

    暗王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起身,慢慢的離開了靈魂的房間。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漸漸的變白,黑夜將要過去。

    沒有了魂器的支撐,暗域之中的白天對於靈魂來說,是有絕對的殺傷力。

    靈魂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輕歎一聲,慢慢的從窗戶飄了出去,迎著今日第一縷陽光,看著那灼熱的陽光穿透了他的靈魂,化為灰燼。

    暗王早就離開,並沒有回到他的宮殿,而是去了暗域君主的宮殿。

    清晨求見,君主並沒有半點的不耐,坐到了大殿之上,低頭看著暗王,問道:「何事?」

    「昨日屬下的手下人辦事不力,可能已經讓桓湛知道了我們的地方。」暗王開口說道。

    在暗域之內,別說是初來乍到的人了,就算是在暗域居住很久的人都不見得能找到他們的住處。

    桓湛昨晚上的舉動,擺明了就是為了引路。

    不然的話,桓湛會放過他的手下嗎?

    他可是記得,這麼長時間,任何一個膽敢去挑釁桓湛的人,沒有一個活下來的。

    君主點了點頭,沒有見到半分慌亂,只是平靜的說道:「傳血王。」

    沒有看到人影,大殿之內立刻響起了一聲恭敬的「是」。

    不大一會兒,一個比暗王年輕很多,俊美妖邪的男子走進了大殿。不愧是血王,一身血紅的衣袍,穿在他的身上更是突出了他的妖美感覺。

    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眸光隨意流轉間更是勾魂攝魄動人心弦。

    血王進了大殿,恭敬的行禮之後站到了一旁。

    君主只是示意暗王把事情說一邊,血王安靜的聽完之後,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想了想之後,才說道:「君主,桓湛這個人似乎有點奇怪。」

    君主微微的挑眉,示意血王繼續說下去。

    血王想了想,似乎是在整理他的思路,頓了頓才開口說道:「桓湛的實力很強,但是,我們在靈域大陸還有天靈大陸打探來的消息,卻不是這樣的。」

    「最開始的時候,桓湛是出現在薛芷琪的身邊。要是桓湛實力一直很強的話,為什麼最開始的時候不出現呢?薛芷琪最開始的時候並不是很好過,桓湛要是真如調查所言的那樣寵愛薛芷琪,怎麼會想讓她受傷?」

    血王繼續說道:「而且,我比較了幾次資料之後,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什麼?」君主問道。

    「桓湛的力量變強了。」血王沉聲說道。

    「只要是個修煉的人,力量都會變強。」暗王輕哼一聲,不屑的說道。

    血王說的這不是廢話嗎?

    時間越長,修煉者的力量越強那是肯定的,這個有什麼好奇怪的?

    血王瞟了暗王一眼,沒有理會他這個白癡的問題,繼續說道:「在靈域大陸或者是天靈大陸,桓湛使用力量的時候,還是有跡可循的。可是到了暗域之後,您有沒有發現一件事情?」

    血王抬頭,看向了高高在上的君主。

    君主的眼眸慢慢的瞇了起來,點頭:「桓湛出手很多次,但是沒有人看到他是怎麼使用力量的。」

    「就算那些人再不堪一擊,也不可能差到這種地步。」血王接著說道。

    暗王這個時候也明白了血王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桓湛的實力在突飛猛進的變強?」

    「沒錯。」血王點頭說道。

    暗域的人就算是再差也不會比靈域大陸的靈師還差,這裡可是每天每時每刻都在進行著生死搏鬥。

    這樣高強度的生存壓力之下,只能不停的變強才能活下來,所以,暗域裡面人的力量是比其他地方提高的都要快。

    「還有一點很奇怪。」血王慢慢的說著,似乎那個消息他也無法確定似的,「嗜血森林、無望之河與荒蕪之原並不在一個方向。」

    暗王的身體一震,這才想到,那三個所在分別是暗域外圍的三道天然的屏障,並不是進入暗域要一道一道去闖的關卡。

    根本就不在一個方向,桓湛為什麼要去不同的三個地方,走三處險地呢?

    君主已經想到了什麼,目光落在了血王的身上。

    血王無奈的抬頭,有些無力的說道:「所以,屬下大膽揣測,桓湛並不是要示威。」桓湛的實力擺在那裡了,現在暗域誰不知道他的能力?

    「桓湛這樣的目的是——巡視領地。」血王的聲音極輕,卻重重的敲擊在幾個人的心頭。

    ------題外話------

    又晚了……抱歉抱歉……爬走,輕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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