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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第一百四十七章 忍不住 文 / 楓飄雪

    薛芷琪留在這裡,處理霍家的事情,還有接收齊家。兩邊的事情一忙起來根本就顧不上外面有什麼動靜,反正桓湛也會幫她注意,她就是先把兩邊的勢力完全的收服。

    薛芷琪不知道外面的事情,並不代表外面就沒事發生了。

    齊家突然的隕落,比霍家的速度還要快。

    好歹霍家還有一個殺子之仇在前面放著,讓人有個準備,有個預兆。

    對於突然出現的人收服了霍家,其他勢力也是在經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才知道的,好歹有個過程。

    但是齊家的事情就太過詭異了,其他兩家勢力自然知道齊家想要趁亂撈一把,既然齊家出手,他們自然就在旁邊觀察一下。

    看看情況,趁機而動。

    要是說齊家成功了,他們接收霍家也是需要時間的,到時他們再出手。

    要是齊家沒有成功,薛芷琪他們也會大傷元氣,他們同樣可以趁亂出手,不說完全吞了霍家,至少也可以撈到不少的好處。

    只是,他們千想萬想都沒有想到的是,齊家被滅了,而且就在短短的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內,主要的掌權人就被滅了。

    最為恐怖的是,無論他們怎麼打聽,都沒有辦法打聽清楚當時敵人是怎麼出手的。

    惶恐之下,殘留的兩方勢力開始有了舉措。

    將自己的勢力裡的所有實力高強的靈師全都調集起來,聚集到當家人所在的城池,將他們自己所住的地方圍了個水洩不通。

    同時,還精挑細選了幾隊死士,讓他們出發,直接去刺殺薛芷琪。

    不是他們不想對付桓湛,而是大致的明白過來,桓湛在意的人就是薛芷琪。

    只要將薛芷琪捉到手中,那麼桓湛必然不堪一擊。

    經過這麼長時間,他們已經調查出來霍家少爺被殺的緣由,只不過是因為他出言侮辱了薛芷琪,才引來了霍家的滅門,真是飛來橫禍。

    他們想的很好,要對付桓湛就不能直接來,桓湛他們是打不贏,但是捉到了薛芷琪絕對可以威脅桓湛。

    甚至他們還想到了後面的好處,要是利用薛芷琪來控制桓湛,豈不是他們就可以將天靈大陸的四方勢力一起統一了?

    抱著這個美好的願望,一批一批的人潛入薛芷琪所在的城池,都想著出其不意的去對付薛芷琪,只是,他們忘記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桓湛會鬆懈對薛芷琪的保護嗎?

    所以,一批一批的人去偷襲薛芷琪,還沒有遇到薛芷琪,別說遇到了,就是連薛芷琪的身影都沒有看到就被桓湛給攔了下來。

    結果就是其他兩方勢力的人沒有得到了半點消息,所有派出去的死士沒有一個回來的。

    別說回來了,連半點消息都沒有傳回來,好似石沉大海一般,悄無聲息。

    自此,那兩方勢力終於明白了一件事情,桓湛遠比他們想像的要強大得多。

    只是,這個時候才知道有些完了,因為,桓湛給兩方勢力發出了消息,簡簡單單的選擇——臣服或者死。

    就五個字,讓兩方勢力眾人皆知。

    留言好像是火山爆發似的,彭的一下炸開,各種傳言就跟火山灰一樣,吹拂到天靈大陸的每一個角落。

    只除了中原地帶依舊不動之外,其他的四方勢力、哦,不,應該是三方勢力,霍家與齊家全都合併成了薛芷琪的勢力。

    另外兩方勢力的人整日惶恐不安,不知道他們的當家人會怎麼選擇。

    是出去一戰還是坐以待斃,亦或是自動歸順?

    不管眾人怎麼猜測,他們都沒有想過結果會是這樣。

    兩方勢力的家主竟然選擇了同樣的舉動,月黑風高夜,帶著親信……並不是去刺殺桓湛,而是悄悄出逃。

    把自己手下全都給拋下,不管不顧的出逃。

    等於是捨去了自己的勢力,然後出逃。

    桓湛自然是接到了消息,就在他們出逃的轉天,其中一方勢力亂成一團的時候,在他們的主城內的主宅裡出現了一個人。

    氣定神閒的站在大廳裡,好像就是憑空出現似的。

    「桓湛!」一看到桓湛,忙忙碌碌的眾人就好像被釘在原地似的,全都驚恐的盯著他,不知道是說驚訝的喊了一聲,喊完之後,大廳外面本來沒有注意到裡面情況的人全都看了過來。

    齊刷刷的盯著桓湛,一動都不動的盯著桓湛,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桓湛看著周圍的人,語氣平淡的問了一句:「誰能主事?」

    沒有人說話,似乎都沒有反應上來,全都傻傻的盯著桓湛。

    桓湛可不喜歡跟陌生人浪費時間,眼眸微微的一瞇,周圍的溫度陡然的降了幾分,沉重的威壓讓眾人心口一沉,呼吸不由自主的加重,有些喘不過氣來。

    「您、您稍等。」一個人磕磕巴巴的說著,趕忙轉身往外面跑去。

    桓湛沒有阻止,往旁邊椅子上一坐,一言不發的等著。

    桓湛沒有說話,其他人全都不敢妄動,誰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做了什麼,惹怒了桓湛,那可就不好了。

    很快的,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快步趕了過來,看到了桓湛之後,臉上也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來。

    現在的形勢,讓他只有一個感覺,看到桓湛就跟看到了催命鬼似的。

    男人走了過去,看著桓湛,說了一句:「當家人帶著他的親信走了,留在這裡的沒有一個本家的人。能帶走的東西全都帶走了。」

    男人說的好像就是話裡的意思,但是桓湛明白他要說什麼,他的意思就是告訴桓湛,這裡已經沒有當家人在意的東西了。

    就算是桓湛對他們出手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桓湛微微的抬頭,看著男人問道:「你們不會一點方法都沒有吧?」

    男人搖頭,他真的是沒有任何辦法。

    桓湛說道:「若是他們不回來歸順,那麼,他們留下的人就沒有活著的必要。」

    桓湛的話一說完,男人臉色突變,驚愕的盯著桓湛,半晌之後才反應過來,驚呼著:「你不能這麼做!」

    對於這樣沒有任何意義的話,桓湛懶得回答。

    男人話一出口之後,也發現他說的有多麼的幼稚,只是苦笑著問了一句:「當家人他們不回來,我們所有的人就要給他們陪葬嗎?」

    桓湛依舊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但是男人已經從桓湛的臉上找到了答案,點頭:「我明白了。」

    說完,男人轉身,對著外面的人吩咐著:「全力去找當家人他們,不然的話,我們沒有一個可以活著。」

    手下的那些人有的立刻轉身出去尋找有的去傳遞這個消息,只是還有一小部分的人憤怒的瞪著男人:「你要出賣當家人,就為了換自己的平安?」

    男人看著剛才說話的人,冷冷的看著,直看得那個人心裡發虛,情不自禁的移開了目光,想了想又覺得自己有理,轉頭怒視著男人。

    不僅怒視而且還鄙夷的罵了一句:「貪生怕死的傢伙。出賣當家人,不得好死,叛徒。」

    男人根本就不理會這個人的斥罵,只是冷冷的問了一句:「那麼當家人帶著自己的親信以及細軟連夜逃跑,這就不是貪生怕死了?」

    「那是當家人想要保存實力!」那個人為自己的當家人找借口。

    「保存實力?」男人譏笑一聲問道,「剛剛知道齊家出事的時候,自己所在家裡,把所有的高手全都召集在一起,讓那些人保護他。()其他城池裡的人怎麼辦?到底是誰怕死,誰知道。」

    「你這種冥頑不靈的傢伙,根本就沒有沒有長腦。」男人毫不客氣的罵著,弄得那個人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

    反倒是男人,就這樣還不依不饒的繼續「攻擊」他:「你不是說當家人好嗎?他怎麼沒有帶你離開?怎麼不想著留到最後,面對桓湛?」

    男人說完之後也不理會呆呆傻傻無言以對的那個人,吩咐眾人:「盡一切辦法去找。」

    本來已經開始忙碌的眾人,趕快去找。

    桓湛也不著急就是在大廳裡坐著,男人站在大廳的門口等著消息,很快的連一刻鐘都沒有用,一個人匆匆的跑了回來。

    男人立刻投去了詢問的眼神:「怎麼樣?」

    來人無奈的搖頭,臉色是失望之後的慘白:「消息已經送出去了,當家人應該是接到消息了,但是……沒有回話。」

    沒有回話是什麼意思,這不是太簡單了嗎?

    就是說當家人放棄了這方勢力,放棄了所有的人。

    男人長歎一聲,閉了閉眼睛,然後對著那個人擺了擺手,也不去看其他人的表情,男人轉身,走向了桓湛。

    「當家人不會回來了,哪怕你把我們全殺了都沒有用。」男人對著桓湛說道。

    桓湛起身,男人心裡陡然的一緊,生怕桓湛立刻就下殺手,直接血洗城池。

    心裡擔心歸擔心,害怕歸害怕,但是男人一步都沒有後退。

    只是眼睜睜的看著桓湛一步一步的逼近,隨著桓湛的逼近,感覺到越發強大的壓力兜頭砸下來,讓他的心跳加速,咚咚咚的好像要從胸口跳出來似的。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逃跑也肯定不是個好辦法,想從桓湛的手裡逃跑,那根本就是癡心妄想,只是,對於死亡的未知恐懼讓男人臉色微變。

    哪裡想到,桓湛直直的走過男人,到了大廳外之後,說了一句:「告訴你們的人,這裡的主人換了。」

    說罷,直接消失在原地。

    男人愣怔的站著,半天才反應過來,這算……沒事了?

    桓湛的速度很快,去了剩下的唯一一個勢力,過程大同小異,只是沒有這邊男人這樣有氣度的人,早就都嚇成一堆一堆的,連句完整的話都不會說。

    處理好了這些人之後,桓湛直接去找最關鍵的問題,逃走的兩方勢力的當家人。

    桓湛找了一下之後,突然的發現了一個很好玩的事情,各自為政的兩方勢力的當家人竟然走在了一起,一起的逃跑。

    一路上他們都在提心吊膽,只想跑到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

    所以,當桓湛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那兩個當家人全都傻了。

    桓湛沉默的看著他們,沒有說話。

    正是因為他這樣不說話,所以更讓人覺得可怕。

    「你想幹什麼?」面對著桓湛恐怖的氣勢,那些人心驚膽戰的問著。

    逃是肯定逃不了了,只能盡量的拖延時間,至於打……似乎沒有什麼希望贏。

    「愚蠢。」桓湛真的是想不明白,這樣的人是怎麼成為一方勢力的當家人的?

    「你都得到我們的勢力地盤了,你還想怎麼樣?」他們悲憤的盯著桓湛,他們從堂堂一個當家人淪落到這樣四處逃亡的地步,還不夠悲慘嗎?

    桓湛到底要做什麼?

    還要逼迫他們到什麼地步?

    殺人不過頭點地,桓湛有點欺人太甚了。

    「勢力?地盤?」桓湛眉頭微微一挑,不屑的譏笑,「那種東西需要我費心嗎?」

    兩個當家人一聽,詫異的看著桓湛,聽桓湛這個意思,好像並不在乎他們的勢力地盤。

    「你不在乎,幹什麼要攻擊我們的地方?」

    桓湛沒有說話,只是用比寒冰還要冷的眼神看著那兩個當家人,很冷很冷的眼神,看得那兩個當家人莫名的直打寒戰。

    隨即隱隱的明白過來桓湛為什麼這麼看他們了。

    桓湛好像是沒有攻擊他們的勢力地盤,但是……

    「你自己傳來的消息,歸順或者是死,你這還不叫想要我們的勢力地盤?」

    兩位當家人已經氣得不輕,反正知道最後也不會逃過桓湛的毒手,索性就一次把話都說清楚,有什麼了不起的,大不了就是一死。

    桓湛冷冷的瞅著他們,讓兩位當家人的氣焰從最開始的囂張,變為有些忐忑,快速的從忐忑轉為懼怕,然後在桓湛的逼視之下瑟瑟發抖。

    「派人來對付芷琪,這就是理由。」桓湛的話讓兩位當家人無比懊悔。

    難道說最開始的時候桓湛並沒有想要對付他們?

    正是因為後來他們對付了薛芷琪,所以桓湛才出手的嗎?

    現在要是跟桓湛說說是不是可以保住一條性命?

    「我們要是沒有派人去,是不是……」其中一個當家人試探的問了一句,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桓湛的臉色,想從桓湛的臉上看出什麼端倪來。

    可惜了,桓湛又怎麼會輕易的讓別人窺探他的想法。

    桓湛竟然好脾氣的點了一下頭,肯定了那個當家人的問話:「不派人來,我現在也不會出現在你們面前。」

    兩個當家人那叫一個後悔啊,為什麼當初自己要這麼魯莽?

    要是沒有的話,是不是他們就不會到了今天的這個地步?

    就在他們這樣思緒澎湃的時候,桓湛的一句話徹底的把他們打蒙:「等那兩邊勢力都收拾好了,才會輪到你們這邊。」

    兩個當家人徹底的實話,氣得差點吐血。

    敢情不管他們會不會派人去偷襲薛芷琪,最後也逃脫不了被收服的命運是吧?

    「你早就想對付我們,早晚有什麼區別?」其中一個當家人氣急敗壞的大吼著。

    「區別還是有的。」難得的桓湛給他們解釋清楚,「你們不攻擊芷琪,歸順就是歸順,現在嘛……」

    桓湛聲音陡然的一冷,迸出一個字來:「死!」

    隨著這聲說完,這片山林之內一片的死寂,隨後看到桓湛沖天而起,快速的往回趕路。

    就在桓湛離開之後,那片山林依舊是靜悄悄的沒有半點動靜,至於裡面的人……下場不言而喻。

    桓湛回去之後,看到薛芷琪的房間還點著燈,抬頭看了看天色,夜已深,她竟然還不睡覺?

    桓湛眉頭微皺,緊走了兩步到了門前,手還沒有抬起來,房門立刻從裡面拉開,一下子就對上了薛芷琪驚喜的亮晶晶的眼眸。

    心裡一陣,好像有什麼東西重重的撞了一下,桓湛看到了薛芷琪眼中的驚喜與緊張之後的輕鬆。

    他有什麼好擔心的?

    「怎麼還不睡?」桓湛習慣的伸手,攬住了薛芷琪的腰身,往裡面走去,反手關了房門。

    「你還沒回來。」薛芷琪輕歎一聲,半是埋怨半是撒嬌的嘟噥著。

    「我說好了會今天回來,一定會回來的。」桓湛輕笑,他對薛芷琪可是從來都沒有失信過。

    「所以我等你。」薛芷琪一笑,確實的感受到了桓湛的體溫,她一直懸著的心才真正的放鬆下來。

    「其實我們不用非要把四方勢力都收入囊中的。」薛芷琪沒有那麼大的野心。

    「不是野心不野心的問題。」桓湛坐到床上,很自然的把薛芷琪按在自己的腿上,長臂一伸,把人圈在自己的懷裡,這樣讓他很舒服。

    「天靈大陸相當的不安全,尤其是還跟你們薛家有關係。」桓湛看著薛芷琪說道,「別告訴我,你一點都不擔心你爹,你最近沒有在修煉。」

    最近一邊在整合各方勢力一邊還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修煉,這個人也不知道是誰。

    從見到那個讓他們傳信的男子之後,薛芷琪本就勤奮的修煉就更加的刻苦了。

    整天整天的不停的忙,讓他心裡極其的不爽。

    所以,他才有了這樣的打算。

    薛芷琪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最後,只能小聲的嘟噥了一句:「霸道。」

    「你說什麼?」桓湛的聽力也是相當的好,更何況還是薛芷琪說的話,他怎麼可能聽不到?

    假裝生氣的抬頭瞪著薛芷琪:「我霸道?」

    「就是霸道。」薛芷琪無畏的回瞪著桓湛,「你自己的力量不穩定,你自己不知道嗎?」

    「跑這麼遠,給自己找這麼多麻煩,萬一要是……要是……那可怎麼辦?」薛芷琪要是了半天,那個可怕的可能她都沒有辦法說出口,只是眼裡已經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身體在微微的發顫。

    顯然是真的嚇到了。

    桓湛心底最柔軟的地方一痛,從來沒有人會這麼擔心他,竟然會以為他有什麼危險。

    就算是有危險,他也從來都不擔心,對於他的命來說,似乎連他自己都沒有放在心上。

    作為魔,生死的概念根本就沒有。

    不在意別人的生死,更不會在意自己的。

    被人這麼惦著想著念著……別說,感覺還真不錯。

    桓湛輕輕的笑著,將薛芷琪圈在了懷裡,說道:「芷琪,別害怕。」

    「我才沒有害怕呢。」薛芷琪嘴硬的扭過頭去,她最近好像越來越脆弱了。

    尤其是桓湛不在的這幾天,總是提心吊膽的,做什麼事情都沒有辦法專心,腦子裡不停的想著桓湛在什麼地方,做什麼,會有什麼後果。

    明明告訴自己不要想,可是一個又一個可怕的念頭就是那麼不停的冒出來,讓她膽戰心驚。

    總是不停的往窗外看,好像多看看就能看到那個讓她盼了很久的人出現,完好無損的回來。

    正想著,突然的感覺到有溫熱的氣息靠近,下意識的轉頭,唇立刻被堵上:「喂……」

    才開口就被某人趁機而入。

    薛芷琪無語的瞅著某人,是不是話題跳躍太快了?

    桓湛伸手,輕輕的擋住了薛芷琪的眼睛,讓她專心。

    不是他太急,而是薛芷琪的表現讓他熱血沸騰,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在全身湧動,根本就沒有辦法用大腦去控制。

    本來這一天他想等到一個合適的時候,但是,似乎有點控制不了。

    控制不了就控制不了吧,他比較喜歡順應本能。

    桓湛手一揚,冰寒的氣息立刻讓燈火熄滅,屋內陷入了黑暗之中,只有皎潔的月光慢慢的爬進了屋內,悄悄的靠近垂下的窗幔。

    月光如水,微微波動的窗幔當初一室的漣漪,也掩住了所有的春色。

    「夠、夠了……唔……」

    似乎某人的抗議無效,被某個霸道的傢伙給無聲的駁回。

    當一個人魔化的時候是相當的可怕,但是,一個本來就是魔的傢伙突然的熱血沸騰,是不是更加的可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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