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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十五章 ,入贅之謀 文 / 萬字旗下的大清帝國

    毛仲這一睡,昏天黑地,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醒來時,見陽光在木格紙上輝映,淡淡鵝黃,非常可愛,急忙仰起頭來。

    不料,身體一軟,人又躺倒,腦海裡一片渾濁,頭暈噁心,半分力氣都沒有,要不是看見這屋子還乾淨,收拾得挺利索,他真懷疑給一枝花用陰謀詭計給困住了。

    判斷著時間,毛仲很快就弄清楚,時間已經是上午**時左右,想想自己,已經睡了十幾個小時,睡到第二天了,回憶昨天的情景,格外蹊蹺。

    門外有人窺探了下,很快就不見了蹤影,是一個女孩子,不久,就聽腳步聲響,一枝花和師爺,還有兩個頭領都在,端著熱氣騰騰的茶水,一碟菜,兩個雪白的饅頭,一雙筷子:「醒了,將軍!」

    「醒了!」毛仲急忙掙扎著坐起來,用被子圍了上身,一股寒氣突入,鑽進被子裡,讓他明白,自己的衣甲,全然被剝去,只留下裡面的最保守的一些,見到大家,特別是一枝花關切的神情,有些羞愧:「打擾了!」

    「將軍不耐酒力,看來是真的了!」一枝花笑道:「這六七個時辰,將軍的酒勁早該過去了,就請用點兒茶水飯菜,將養些,等晌午再多吃!」

    毛仲表示感謝,可是?給這麼多人圍觀,堵截在床上,實在不雅:「諸位歇息吧!我沒事兒了!」

    師爺道:「沒事兒就好,都是堂裡的頭目不懂得人情世故,害得將軍這樣苦惱,我們也增惴惴不安!」

    幾個人說了一會兒話就出去了,只留下一個中年婦女伺候,她說:「將軍殺人如麻,居然吃不得酒,真是叫人不解!」

    毛仲笑道:「有人吃酒海量,卻上不得陣去,做不了好事,那才叫人不解呢?」

    給人伺候著,實在難堪,毛仲要那婦人走,她說有堂主命令,不敢亂走,正尷尬間,外面撲進來三四個姑娘,為首的自然是紫玉,看了看情形,哈哈大笑:「朱將軍,你真厲害啊!把我們這兒力道最凶的女兒香喝了兩大壺,我還以為你沒事兒呢?半天也和常人無異,醉成一鍋稀泥了!」

    毛仲一聽,才知道自己上了當,聽她一番講解,這女兒香是本地一種特有的後勁渾厚的綿酒,發力緩慢,但是,勁頭之烈,罕有其匹,而且,酒味清淡,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米湯。

    毛仲氣壞了:「你這小丫頭竟然敢欺騙我,看我有了機會,不打爛你的屁股!」

    紫玉吐了舌頭,譏笑道:「你今天要是能站起來,就最好的了,還怎麼打我!」

    毛仲將那些飯菜吃了。

    紫玉見幾個丫頭偷看,指戳著毛仲的臉上麻子暗笑,立刻將臉色放下來:「去去去,都走吧!別亂,幸好是在咱堂裡,要是在遼東軍的大帳裡你們這樣,早就被將軍拉出去砍頭了!」

    幾個丫頭,縮著脖子說笑著跑開了,中年婦人也端了木托碗筷等走了。

    屋子裡就剩下了毛仲和`紫玉兩個,毛仲閉了眼睛,強迫自己去想香雪,佳茹和霜兒,想著如何向香雪解釋霜兒的事情,向一枝花解釋這事情,遲早要走,霜兒一定要帶走,想想她那個模樣,要是不帶她走,指不定她敢跳了河,那必須和一枝花商量,要不,拐帶人家的手下,實在不雅。

    忽然,臉上一個濕熱,睜開眼睛,毛仲發現,竟然是紫玉,她的唇吻著了他。

    自我解嘲是毛仲的本領:「你對我`這麼恨啊!非要在頭上咬下來一大塊肉吃!」

    紫玉咯咯一笑:「你的肉有什麼好吃,我是聞聞你的身上還有沒有壞味道!」

    毛仲警惕道:「是不是昨天我醉酒,嘔吐了許多!」

    紫玉道:「你吐慘了,我們幾個攙扶你,你一人吐了我們一身,別瞪眼睛,就是剛才那幾位小姐妹,還有師爺,我們幾個人拖你不動,重得跟豬一樣,你不知道,你吐得一屋子裡都是酒腥臭味,都進不來人了!」

    毛仲羞愧難當:「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

    說了一會兒話,紫玉怪笑著說:「你的臉那麼醜,肉肉還挺白的!」說著摀住嘴。()

    毛仲這才知道,昨天,就是紫玉和一枝花母女兩個給他換洗了衣服的,不禁又慚愧又感激:「不要給人胡說,小心叔叔打你屁屁!」

    「去去,你給誰當叔叔呀,自己也是小毛孩子,看你嘴唇裡,還茸毛短短的,你今年多大,有十八沒有,十五,說不定你還得叫我姐姐呢?」

    開朗活潑的紫玉,讓毛仲知道了一枝花堂裡的許多內幕,一枝花的本名就叫花滿溪,本來是懷疑毛仲的,可是?昨天酒醉以後,毛仲在胡話裡說了許多,不是開槍就是衝鋒,以及殺靼子,還有些豪言壯語,讓花滿溪和她的師爺都非常踏實,認定毛仲是真的。

    「將軍的鐵甲是皇帝老爺子給的!」

    「不是,袍子是!」

    「我說呢?」紫玉端詳著毛仲,百看不厭的樣子,讓毛仲非常不好意思。

    突然,一股噁心意味湧來,讓毛仲趕緊翻身趴到了床邊,一連乾嘔了好一陣子,紫玉先是驚慌失措,接著,趕緊幫忙,在他背上一陣軟拳亂敲,吐出了一些東西,這才好受了些。

    紫玉捂著鼻子:「將軍,你真討厭人!」說著,去了,不久,帶了東西蓋住了嘔吐物,搓了一會兒,全部剷去。

    渾身無力,毛仲又睡了,睡醒時刻,忽然感覺溫柔異常,一看,竟然是紫玉,她斜坐在床上,趴在自己身邊睡了,呼吸之間,可愛動人,而她的手臂,就搭在自己的脖子之上。

    毛仲趕緊將她的手卸去,以免給人看見了尷尬,紫玉很快醒了,看看毛仲,趕緊摀住嘴,吞嚥著口水,整理了頭髮,那頭髮黑亮柔順,異常可愛,襯托得她的臉面,有了細膩的螢光。

    「紫玉妹妹是不是做夢了!」毛仲笑著問。

    「什麼?做夢了又怎樣!」紫玉恢復了平靜,將手從嘴邊拿開了。

    「是不是夢見一桌子好吃的!」

    「哪裡呢?呸,將軍大人,你胡說八道!」

    毛仲笑她:「要不,你怎麼一醒來就猛嚥口水!」

    紫玉反駁道:「是,我做夢了,而且夢見你了,我一張嘴,就咬住了你的豬頭肉,好香啊!」

    毛仲道:「咬人的莫非是那個!」

    紫玉會意,道:「你才是呢?」

    兩人鬥了一會兒嘴,紫玉道:「這麼奇怪,我怎麼睡了,明明我是來伺候你的,將軍,你真了不起,咱大明普天之下,也只有你一個厲害,其他的人,都是豬狗,我紫玉能夠瞧得起的,就算你一個!」

    毛仲給她說得一熱,心裡蠢蠢欲動,急忙轉移話題:「外面亂七八糟地嚷,幹什麼呢?」

    「沒事兒,沒事兒!」紫玉笑道:「又不是嫁閨女娶媳婦,你恁急什麼?」忽然想起,問:「你娶了媳婦沒有!」

    毛仲說娶了,紫玉的臉上,有很多失望,讓毛仲想像了很多,不料,她最後說:「如果你沒有的話,我本來想將霜兒姐姐給你說合呢?我看吃飯的時候,她眼睛一直盯著你,很有意思!」

    毛仲大為羞愧,這紫玉妹妹,實在是太善良,太單純了,他不禁暗罵自己禽獸不如。

    毛仲沒有料到,就在他們談話的時候,另外一間屋子裡,一枝花,師爺,三四個最關鍵的頭目,都在商量,師爺就建議:「朱總兵說的也是,滿清軍被打得落花流水,固然是好事,可是?官軍沒了外患,立刻就能騰出手來打我們,那時,恐怕事情就不好做了!」

    一枝花道:「不怕,我們本就是窮苦人家,生死漠然,官軍來了我們就打!」

    一頭領道:「對,官軍都是蠢材,膽小如鼠!」

    師爺道:「如果是朱總兵的遼東軍來了呢?他們用步槍,炸彈打,就是滿清鐵騎也阻擋不追了,何況我們!」

    另一頭目說:「沒關係,我們現在就想辦法扣住他,到時,他就是有千軍萬馬,也有忌諱,不敢來打!」

    師爺道:「扣住朱總兵這樣的好漢,我不忍心,再說,以他那出神入化的功夫,估計我們也輕易留不住他!」

    一枝花決心打,算算人馬,真正能夠拉上戰場的,不過五百人,還分佈在四五個縣,都在秘密活動中,他們並非揭竿而起的義軍,而是半地下的組織,憑藉著往來奔走的隱藏,躲避官府的追逐,有時,也反擊官軍,只是反官府,沒有什麼野心,也沒有政治目標,力量非常渙散。

    說來說去,都不是穩妥的辦法,忽然,師爺說:「我看紫玉姑娘和朱總兵兩人特別對脾氣呢?」

    冷不丁這句話,其意義不言而喻,一枝花和幾個頭目,都悚然一驚,才開始往裡面深想。

    「不錯,要是紫玉小姐能夠和朱總兵喜結連理,我們一枝花堂就有了靠山,哪裡的官軍還敢來欺負我們!」一個頭領忽然驚喜地說。

    「對呀,朱總兵天下聞名,將來的前程之大,不可預料,如果我們攀上了這等高枝兒,別說打仗,就是說一聲,就能把那些壞傢伙們嚇得尿褲子!」另外一個頭目也拍案叫絕。

    兩個人一說,其他人也都受到了啟發,紛紛講這樣的好處,問題的關鍵是,朱總兵為人正直善良,博得了大家的喜歡。

    師爺等大家說了半天,這才悄聲細語地說:「堂主,若能這樣,是不是兩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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