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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四章 ,完璧驚喜 文 / 萬字旗下的大清帝國

    太過疲勞,毛仲轉過背,立刻睡著了,對於王佳茹,他沒有多少念想,實在是這個女孩子的遭遇可憐,同情之心呵護之心更多,惟恐傷害了她,像失陷在敵兵中能夠僥倖生存下來的,一定有很多辛酸的故事,稍不小心刺激到了她,還不知道結果怎樣呢?雖然佳茹扭轉身體極力向內,蜷縮起來,他也盡量靠外,兩人還是偶爾會遭遇,那一碰之間,溫暖滑膩,也很有感覺。

    不錯,她願意跟隨自己,可是?只有時間慢慢撫平了創傷以後,才能調理,這麼俊俏的女孩子。雖然有那樣不幸的遭遇,不再是完璧,但毛仲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白撿來的小媳婦,不要白不要。

    睡著睡著,翻騰來去,毛仲迷迷糊糊之間,聽到有人輕聲哭泣,忽然以為是在濟南城內,正潛伏作戰,急忙醒來,用手一摸,摸住了溫熱身軀,這才明白昨天處境,佳茹給他一摸,頓時身體一緊,趕緊止住了哭聲。

    「哭什麼?漂亮的小妹妹!」毛仲的鹹豬手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她的肩膀上,那裡的感覺實在太爽了。

    「我沒哭,沒呢?」佳茹趕緊說。

    「鬼才相信,你沒哭,那是鬼在哭啊!」毛仲善意地嘲笑道。

    「哪裡有鬼!」佳茹陡然一驚:「夜裡千萬別胡說,三尺頭上有神明,別說對鬼神不敬的話,須知,鬼神一體,有些鬼修煉道德,奇門遁甲,是可以成神的!」說著,她的身軀就有些抖。

    毛仲輕笑:「知道了!」猶豫不決一會兒,想再睡,根本睡不過去,數十天沒有和香雪等人在一起,身體裡猶如火山岩漿積累,洶湧澎湃,正要尋找出路爆發,偏偏這身邊就睡著一位如花似玉的俏女郎,弄得毛仲心猿意馬,氣血沸騰:「妹妹是不是嫌棄我睡在這張床上了,這不怨我啊!是不是!」

    佳茹遲疑了半晌說:「哪裡怨將軍,都是香雪姐姐搞的把戲使的壞!」

    毛仲給她這麼連嗔帶怨的,如中電流,心裡萬馬奔騰,癢癢起來,不可遏制,屋子裡燈光昏暗,似乎已經油盡燈枯,火堆的餘熱,也漸漸消退,毛仲這麼好的視力,都勉強看到她。

    「香雪真是的,自己不來伺候,偏偏要你添水,害得我做了壞人,把你當成了她,佳茹,其實我真的不知道是你!」

    佳茹猶豫著,身軀慢悠悠往這邊靠來,道:「將軍,你為什麼不要我!」

    毛仲被這話一說,嚇了一跳,心說看起來她溫柔婉轉的大家閨秀,怎麼會這樣直接:「我怎麼不要你,佳茹,你父母已經把你給了我,你,你就是我的人,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你是我的親妹妹!」

    話說到這種份上,毛仲很想打自己的嘴巴,這佳茹之美,自己也不是沒有動心,早夜間剝了人家衣裳,在木盆中嬉戲時,已經將人家的嬌嫩身軀,不知道疼愛了多少回,現在回想起來,立刻心懷叵測,蠢蠢欲動,什麼親妹妹,太假了。

    「哦!」佳茹長長歎息:「做將軍的妹妹,我真幸運,可是?我實在不能是將軍的親妹妹,將軍以後也不要這樣亂說!」說話間,她已經扭轉身軀,朝著外面毛仲的方向。

    漸漸黑暗之中,兩人幾乎面對面,呼吸氣息,也能感知,毛仲聽到,她的呼吸格外粗重。

    「你做我的親妹妹怎麼了?」

    「不能啊!」佳茹道:「哪裡有親妹妹和哥哥在一起睡的!」

    她的聲音實在清澈,聽得毛仲心曠神怡:「誰小的時候哥哥妹妹沒有一起睡呀!」

    佳茹道:「不會,男女大防,豈能輕易!」

    毛仲笑道:「還真得以後給你們女孩子發一個防護面具戴在頭上,男人呼吸了的空氣,你們需要過濾了以後再呼吸!」

    「什麼是防護面具!」佳茹很感興趣。

    毛仲就連比帶劃給她講了一遍兒。

    佳茹興趣大增:「那些東西竟能將空氣過濾乾淨,胡說吧!將軍,你說的空氣是什麼?該是這虛無之氣吧!過濾,,,,,,將軍我聽香雪姐姐說,遼東軍名聞天下的步槍炸彈都是您想出來的!」

    毛仲給她撓到了癢處,十分得意:「那個當然!」接著,就應她的要求,詳細講解了步槍的工作原理,炸彈的研製和使用的竅門。

    「呀,真是想不到,同樣的火藥一加調理,威力就大大不同,將火藥裝在子彈裡,就能射得那麼遠,將軍,你真神啊!多少人都沒有想到這些,您先想到了,你真聰明才智,我想呀,你該是咱大明第一聰明的人!」

    甜甜的聲音,這麼一讚美,更如同加了蜜,聽得毛仲心裡,舒坦無比:「什麼聰明啊!《紅樓夢》裡賈寶玉說的好,男人都是泥漿做的,女孩子都是水做的,論起來冰雪聰明,該是女孩子!」

    佳茹道:「誰是賈寶玉,什麼《紅樓夢》!」

    毛仲一聽,忽然感覺晴天霹靂,糟糕,露出馬腳包子餡了,情急之中,只能耍無賴:「你不知道,枉我誇獎你聰明呢?想不想知道,想,我就是不告訴你!」

    因為過於專注語言修辭,毛仲往前一拱,差一點兒和她碰撞,急忙後仰,不料,一條腿還是不可避免地前伸,和她的腿觸著了。

    溫熱滑膩的小腿,一下子將毛仲電著了,儘管他最不想傷害佳茹,不願意給她回憶到在清軍中受到的傷害,可是?他怎麼也指揮不了自己的身體,那一條腿在她叫踝裡壓著,就是賴著不肯脫離。

    佳茹身體輕顫,因為被子的顫慄而被毛仲感知,但是,她並沒有特別反感,沒哭,沒鬧,也沒有抽回腳,這讓毛仲放心了許多。

    「將軍,別往外面,小心見風涼了身子!」說著話,佳茹起身,用手在毛仲肩膀處趕緊掖被角兒。

    給她這麼知冷知熱的一番關心,毛仲急忙將那條腿逃出來,將她的那隻腳踝放了,不料,這麼一收腿,自然屈膝,居然狠狠地撞著了人家的腹間,害得佳茹身軀一緊,幾乎跌了。

    毛仲急忙撤退,扭轉身體,以避免更大的尷尬,可是?佳茹正直起身體給他掖被子,給他這麼一扭一帶,直接撲到了他的身上,惟恐跌倒時候的本能,佳茹雙臂一緊,抓住了一些救命稻草。

    哪裡是稻草,而是一個稻草人,毛仲居然給她緊緊地抱住了上身。

    這麼軟玉溫香抱滿懷的遭遇,一個被窩裡的奇遇,將毛仲的所有激情都激發起來,他再也不顧其他,反手也抱住了她。

    兩人就這麼你情我願,緊緊地擁抱,充分地感知著對方那美妙的身體,體溫,線條,皮膚和肌肉,心跳,顫抖。

    佳茹的身體滾燙滾燙的,燒得毛仲熱血沸騰。

    毛仲憐愛非常,這麼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子,居然有那麼多的苦難遭遇,對一個姑娘家來說,幾乎是致命的,難怪她要投井自盡,幸好自己碰見了,否則,這麼美妙的女孩子,就香消玉隕,實在是世間的絕大損失。

    「佳茹,你以後輕鬆起來,活潑起來,你就是我的小妹妹,以後呀,我會好好地關心照顧你的!」

    佳茹十分感動,也逐漸醒悟,急忙掙脫了毛仲:「將軍,快睡吧!明天還要趕路呢?」

    兩人側臥,毛仲將之肩膀摟住:「就這麼睡吧!」

    佳茹扭捏道:「怎麼能這樣!」

    毛仲笑著:「你不是隨了我麼,夫為妻綱!」

    佳茹慘然一冷:「我哪裡是妻,這輩子就沒有那命了,不過,能夠追隨將軍這樣的曠世奇才,也算是有緣,不枉此生了!」

    毛仲懷抱佳人,心曠神怡:「來,親一個!」

    佳茹隨意給他瘋狂,良久,終於悄然問:「將軍難道不嫌棄我是殘花敗柳!」

    毛仲笑了:「哪裡是,誰說的,我們佳茹千嬌百嫩,是嬌滴滴的花骨朵兒!」

    佳茹長長歎息:「只要將軍這樣心胸開闊,就是佳茹現在死在將軍的懷裡,也心甘情願!」

    兩人情意綿綿。

    毛仲越發喜歡她,見她身體僵硬,舉止笨拙,知道她心裡有陰影,推心置腹勸解道:「你也許不知道,將來社會發展,到了十**二十大幾,還是黃花閨女的話,會被人恥笑的,懂吧!」

    佳茹一愣:「你說的倒是真的,那時還沒有出嫁的姑娘,已經算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自然被人冷落恥笑!」

    毛仲知道她誤會了,雙臂一緊,感受她更深切:「不這意思,我是說,那時,女孩子出嫁都晚,如果她,,,,,!」毛仲附在她耳邊說了,羞得她趕緊用手摀住耳朵。

    毛仲對她的遭遇,自然能看得開,反正,自己不過一個現代之人,穿越而來,也不知道如何穿越回去,更不知道未來將發生什麼?能夠有良辰美景佳人在側,夫復何求,露水命運結露水緣分,不過如此。

    毛仲不著急做什麼?惟恐引起她的內心癥結,只是親切恩愛。

    佳茹卻道:「如此這般說來,我也對待起將軍您了!」

    毛仲說:「你對自己的長相也很有自信,很好,我非常喜歡這樣的性格,你的容貌艷麗,超出一般,而且善於書法,讓我很佩服呢?」

    佳茹道:「不是這個,我想說的是,,,,,!」在他耳邊咬了說。

    毛仲一聽,大為震驚,欣喜若狂:「呀,那可壞了!」

    佳茹也是一驚:「怎麼壞了!」

    毛仲在她臉上一摸,捏住了小巧玲瓏的鼻頭:「你還是完璧,我可是佔了大便宜了!」

    佳茹哧哧而笑:「論長相當然是,香桂姐姐,香雪姐姐,還有我,隨便哪一個出來,你都佔便宜,不過,你聰明才智,英武強健,在咱大明,為不世的大才。雖然面色黑些,麻子密集,只不過是些許缺憾,男人只有為國立功,為己立德,為家立本,才是大丈夫,這樣說時,我們三個小女子,能夠與你結成血肉恩情,都是上天的佑護,沾了你的光呢?」

    毛仲見她說話之時,條理分明,有板有眼,果然在儒者官家長大,教養深厚,非常欣喜,越說越投機,兩人**,很快做了一團。

    佳茹給毛仲說,她雖然被清軍擄去,卻因為長相出眾,被主將費揚古奪取,費揚古一見驚奇,視為至寶,奇怪的是,費揚古有一怪癖,吃葡萄總從差的吃起,以慢慢體會上品的奧妙滋味,所以,佳茹尚未被其禍害,只是被其言語輕薄,拉拉拍拍,佔了不少便宜,這在佳茹看來,已經是奇恥大辱,足可以顛覆自己的名節,幸好有毛仲一番現代觀念,讓佳茹醒悟。

    拂曉時分,佳茹點了燈火,添了豆油,捧著一方白巾給毛仲驗證:「夫君,小女子沒有說假話吧!」

    毛仲一面用手搗亂著她的胸前,一面愜意地盯著她的如畫眉目:「什麼呀!」

    佳茹嬌嗔道:「你快看呀!」

    毛仲一看,精緻雪巾上,斑斑血跡,艷如桃花,立刻明白了她的心意,將之奪取,又抱了她躺下:「我看這個有什麼用,我本來就不在乎呢?」

    「可是?我很在乎,在乎,這名節事情,比天比命還大,我要你親口對我說,我王佳茹還是黃花閨女,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

    毛仲覺得她太可愛了,隨口敷衍,被她生氣起來,香拳亂打,終於舉手對天,發誓承認這一結果。

    兩人卿卿我我,一直賴在床上不起,直到外面雞犬之聲,沸沸揚揚,佳茹才驚慌失措起來,急急忙忙穿了衣服,又催促毛仲起來,整理了床鋪,全部席捲起來準備帶走,外面,已經有香雪笑意盈盈地等待著,兩人一見,臉上都`有些紅,香雪瞟了一眼毛仲,鼻子裡哼了一聲,迎接了佳茹:「妹妹昨夜睡得可好!」

    佳茹大為羞慚,連話都說不過去出,只是點頭。

    香雪又問道:「將軍沒有欺負你吧!有沒有,如果有的話,給我說說,姐姐給你作主!」

    這哪裡是關心,分明就是取笑,害得佳茹雙手捂面,轉身就跑,香雪望著她的背影,審視著毛仲:「嗯,將軍,你的眼圈兒怎麼黑了!」

    毛仲氣急敗壞,上前一把將之摟了,道:「因為你的眼睛象小兔子一樣紅了,所以,看別的全不清,你的良心才大大地壞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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