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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家有女初長成 三年之後 文 / 棉花糖。

    卓以甜最後還是去了卓家,到達的時候是晚上八點多,卓以甜猜他應該在家了。

    卓以甜走進家門,恰巧碰到了從廚房裡出來的管家,

    「小姐!」一聲驚呼在安靜的客廳裡響起,隨即管家向她走來。「小姐,是你吧?我沒眼花吧?」說著,他揉了揉眼睛。

    卓以甜衝他微微一笑,點點頭:「是我。」

    「小姐真是太好了,你終於回來了!」欣喜若狂的管家激動得不能自已,差點把手裡的碗給甩了出去。「快進來吧。」管家對她招招手,讓她進門。

    聞言,卓以甜只是靜靜的仰著頭往裡面看,絲毫沒有移動半寸腳步。

    見狀,管家大概猜到了什麼原因。「那個女人回家了,小姐你放心大膽的進來吧。」說著拉了她一把。

    「是嗎?」被他看出心思的卓以甜尷尬的笑了笑,抿抿唇。放眼環顧這間她住了整整九年的房子,然而此刻她卻覺得那麼陌生。

    「對了,小姐你是來找少爺的吧?少爺在樓上臥室裡。」管家說著,表情突然變得有些擔心。他覷了一眼不動聲色的卓以甜,道:「少爺這些天來過得很不好,常常很晚才回來,而且每回都是喝得爛醉如泥,少爺從來沒有這樣過,我很擔心他啊。」

    「奧。」卓以甜點頭應道,原本盈澈的大眼變得有些陰鬱。

    跟著管家上了樓,一推開卓逸城臥室的房門,一股濃濃的酒味迎面而來,嗆得卓以甜忍不住咳嗽出了聲。放眼望進去,只見三名女傭圍繞在床邊,彎著腰不知道在做什麼。

    「咳咳…」

    聽到咳嗽的聲音,女傭們一致回過頭來,在看到管家之後,一個個的小臉都皺成了苦瓜。

    「管家怎麼辦?少爺他還在喝。」其中一個帶著哭腔抱怨道。

    管家進門將手裡的醒酒湯放到了床頭櫃上,對著她們吩咐道:「沒事了,你們都回房休息吧。」

    「是。」得到解脫了三個女傭拔腿就往外跑去。

    她們離開了後,卓以甜這才看到自己前來找尋的人。

    平日裡總是弄得服帖順滑的髮絲此刻異常的凌亂耷拉在頭上,一張俊臉消瘦頹廢得不成形,下巴上躥出許多新生的青髭,身上的衣物也不知道是多久沒換了,皺巴巴的扣子都扣錯了。整個人如一灘軟泥半靠半躺在地板上,與那日在餐廳裡看到的,那個意氣風發的他判若兩人,完全沒個型,身旁滿是空酒瓶。看到他們,他瞇著眼晃動著手中的酒瓶仰頭就直灌。

    怎麼會這樣?

    看著狼狽不堪的他,卓以甜覺得很是心酸。

    甩了她和心愛的女人訂婚,還有了孩子,不應該很幸福很快樂嗎?為什麼還會變成這個模樣?

    管家回過頭來看向怔怔看著卓逸城出了神的卓以甜,道了句:「小姐,那就麻煩你留在這裡照顧少爺了。」

    說完,不等卓以甜的反應就走了出去。

    房門被輕輕關上,偌大的房裡,只剩下了狂喝不停的卓逸城以及卓以甜。

    卓以甜站在原地看著他良久,才甩了甩頭,將腦子裡不該有的甩去,輕輕走到他的身邊,跪坐在他的面前。

    一接近他,一股刺激的酒味從他身上散發出來,比剛進門時更要濃烈,幾乎要把卓以甜給熏暈過去。

    「不要喝了。」她皺著眉頭伸手想要拿開他手中的酒瓶。

    也不知道卓逸城醉沒醉,居然就這麼看著她,任由她將酒瓶奪了過去。

    見狀,卓以甜又站起身拿過管家擺放在床頭櫃上的醒酒湯,遞給他。「喝點吧,不然明天你的頭會很痛。」

    卓逸城半睜半瞇著眼,上下將她打量了一遍。然後突然一個甩手,將她手中的碗給打翻了。

    「啪嗒。」一聲,碗落在卓以甜的身上,所有的湯都潑在了她的身上,一股火辣辣的灼燒感自大腿傳來,讓卓以甜忍不住痛苦的皺起了眉,咬住了牙關就差沒痛喊出聲了。

    「你為什麼要…啊!」卓以甜尖叫了聲,一抹黑影向她雅萊,下一秒她的口被封住,剩餘的話被堵在了喉嚨裡。

    同樣冰冰冷的四片唇瓣緊貼無縫,卓逸城靈巧的舌從她微張的口中探入,如一股龍捲風席捲著卓以甜的口腔,盡情的汲取著她口中的馥郁甜蜜。他的吻粗暴蠻橫,完全不帶一絲絲的憐愛。

    他突如其來的吻震驚到了卓以甜,良久才反應過來的卓以甜木木的看著他,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忘了該做何反應。

    他吻她…

    為什麼要吻她?好過下下。

    他不是已經有了許婉瑩了嗎?為什麼還要吻她?

    想到這裡,悲傷的感覺在卓以甜心頭泛開,眼睛一紅,滾燙的淚水順著鼻翼而下,落在兩人的唇瓣中。

    嘗到了鹹味的卓逸城停止了熱烈的激吻,朦朧的雙眼探進卓以甜灌著盈盈淚水的眼,他緩緩的離開了她的唇。

    「別哭。」他的眼神迷離,然而表情卻是那般的溫柔。伸手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水,他將頭湊到她的眼前,低喃了聲:「寶貝,讓我好好愛你。」然後又吻上了她的唇,只是這回,他的吻是溫柔,深情的。

    因為他的話,卓以甜又再次呆住了。她看著閉上眼深深吻著自己的卓逸城,不知為何,心不再那麼疼了。

    不管他有沒有訂婚,就讓她再縱情一次吧…

    將所有的煩惱統統拋到腦後,她閉上眼,伸出手臂環住他的脖頸,熱情的回吻著他。

    溫柔繾綣的吻,成了兩人**的導火線。不知何時,卓逸城的手開始不安份起來。

    帶著粗繭的大掌從她的裙擺處一路往上,來到她的背上,輕輕解開了她的束縛。已經變得火熱的唇從她的唇上離開,從她的下巴一路下滑,濕熱的吻遍佈在她細膩的脖頸,以及精緻的鎖骨,最後來到她的胸前…

    迷離火熱的雙眼看著白色洋裝透露出的那兩點緋紅,毫無預兆的,他將頭埋進她的胸口,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含住了她的蓓蕾。

    「嗯…」一股燥熱由胸口傳來,如一波電流躥過她的身體,讓卓以甜不由怔了一下。

    她羞紅了一張小臉,低頭望著埋首在自己胸前的卓逸城,咬緊牙關努力將那些想要破口而出的吟哦聲逼了回去。

    但好像卓逸城非要她叫出口一樣,左手從她的背上一路下滑至她兩腿之間的私密處,靈巧的指尖摩擦著那神秘地帶。

    「啊…」

    一聲帶著隱忍帶著痛苦的吟哦在偌大的房裡響起,瞬間挑起了卓逸城的**。

    「嘶…」壓抑的抽氣聲從卓逸城的口中迸出,他抬起頭望向卓以甜羞怯的小臉,只感覺全身的血氣一下子集中到了下腹的某一處,身子繃緊得疼痛。於是右手一勾,將她整個人帶到了懷中。

    預料不及的卓以甜整個人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他強烈的**讓卓以甜趕緊摀住嘴,不敢再吟哦半句。她甚至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他熾熱的源頭正抵著她的兩腿之間…

    想到這裡,卓以甜的臉一紅,不敢在想下去了。

    而卓逸城也沒給她思考的事情,大掌來到她的下身,只聽見「嘶!」洋裝在他的手下成了兩片破布,露出她裡面穿著的黑色底褲。

    (嗚嗚,不能寫了,再寫就要被屏蔽了,親們諒解一下奧…)

    做足了前戲,卓以甜果斷的為醉了的他褪下衣物。而壓抑得身子都在泛疼的卓逸城,也到了他的極限。被他壓在身下,卓以甜不斷地做著深呼吸,準備承受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切。然而迷迷糊糊之中,她卻聽到一句。

    「我的…你是我的,婉瑩…」

    婉瑩…

    飽含著他所有愛意的兩個字重重砸進了卓以甜的心中,就像被硬生生澆了一盆冰水似的,原本火熱的身子一下子變得冰涼。

    卓以甜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下一秒,眼眶濕了。

    「婉瑩…我愛你…」

    卓以甜感覺到他的大掌硬生生分開了自己的雙腿,頓時一陣涼意自下體竄入體內,讓她忍不住顫抖了下。就在他火熱的硬挺抵在她的xx前,準備進入的那一剎那,她失聲尖叫了起來。

    「不要!我不要!放開我,你放開我!」卓以甜瘋狂的拍打著他,在他身下激動得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掙扎著,與此同時,晶瑩的淚水決堤而出,來勢洶湧。

    他…他竟然把她當成了許婉瑩…

    怎麼可以!他怎麼可以這麼對她!

    「婉瑩,我的婉瑩…不要拒絕我,我會好好愛你的…」大掌抓住欲逃離的她,重新又將她壓回自己身下。

    卓以甜驚恐地瞪大雙眼,小手在空中亂揮著。「不要,我不要被你當成別的女人。你放開我,你看清楚啊,我是卓以甜,不是你說的那個她!」眼看著他就要把自己當做別的女人,卓以甜一個激動,小手抓住放在床頭櫃上的煙灰缸,狠狠地砸在他的額頭。

    「砰!」的一聲響,卓逸城被砸暈了過去,整個人軟軟的倒在她的旁邊。

    鮮紅的血液順著他的額頭蔓延在黑色的床單上,不一會兒暗紅就成了一大塊。看著毫無聲息的他,卓以甜一聲尖叫將受哦裡的煙灰缸扔了出去。

    「你醒一醒?小爹地,你醒醒。」卓以甜慌裡慌張的喚道,然而卓逸城卻沒反應。

    怎麼辦?怎麼辦?

    她急得不知所措,小臉刷白一片。

    對了,打電話,打電話給醫生。

    想到,卓以甜連滾帶爬的下了床掏出包裡的手機慌忙按下了一串電話。

    十分鐘後,聽郝哲的吩咐暫時替卓逸城止好血的卓以甜已經穿戴完畢,除此之外,她也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將卓逸城套上了衣物。再最後看了一眼靜靜躺在床上的他後,她毅然轉身離去。

    下了樓,卓以甜就撞見了在客廳裡等待的管家。見到一臉匆慌的她,管家立馬迎了上來。

    「小姐發生什麼事了。」

    「小爹地他受傷了,我已經讓郝醫生過來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為了避免管家發現自己被撕碎的洋裝,卓以甜匆匆交代完就跑出了門外。然而令管家奇怪的是,在她才走出門後沒多久又折了回來。

    「我明天就要出國了,麻煩你幫我對他說一聲。」說著,卓以甜轉身就跑了出去。

    翌日,天朗氣清,惠風和暢。

    卓家飯廳。

    「少爺,你的頭還好吧?還痛不痛?」管家一臉擔憂的看著他額頭的白紗布,一張臉不自覺的皺在了一塊兒。昨天大晚上的被縫了五針,今天卻還堅持要去工作,真是難為他了。

    「嗯。」卓逸城斂了斂眸,眼底閃過一抹複雜。

    「所以我勸你不要再喝那麼多酒,你看喝多就誤事了吧。居然被煙灰缸砸到,你到底是喝得有多醉啊…」管家一邊嘮叨著一邊猛搖著頭。「老夫人去了,你更應該好好照顧自己才是。卓家就你這麼一個人了,你要是也垮了該怎麼辦…」

    偌大的飯廳裡,一時都是管家抱怨的聲響。

    待到卓逸城放下手中的報紙,起身準備離開之時,管家才突然想起昨晚卓以甜交代的話。

    「對了少爺,小姐要我告訴你一句話。」

    聞言,卓逸城抬起的腳落了下去。

    「小姐說她今天要出國。」管家到現在還沒琢磨清楚這件事。他歪著頭看向卓逸城,不解的問道:「小姐要出國去玩嗎?」

    「不知道。」卓逸城淡淡說道,接著直直的往外走去。

    中午時分,機場。

    偌大的機場等候處,人潮湧動,嘈雜紛攘,到處都是送別的悲傷氣氛。

    御天明早前就對卓以甜建議去vip等候室慢慢等候航班,然而卓以甜卻堅持要留在外面,怎麼說也說不動,最後只能陪她一道在外面等時間。

    抬起手腕,看看腕表上越來越短的時間,卓以甜急切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她從椅子上站起身,小小的頭顱到處轉動,視線越放越遠。

    見狀,御天明不禁問道:「糖糖,你在等誰嗎?」

    聞言,卓以甜立馬縮回了頭。「沒有啊,我只是隨便看看而已。」說著,小手不自覺的攪在了一塊兒,眉頭也有些微皺。

    整整一早上,她都在想他會不會過來見她最後一面,但結果還是…

    正值這時,廣播裡響起播報員甜美的嗓音。

    「糖糖,時間到了,我們走吧。」御天明拉起卓以甜的小手就向安監處走去。

    卓以甜咬著牙不捨的望來望去,精緻的小臉上是掩飾不去的失落以及絕望…

    …trgg。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一轉眼的時間,三年時間轉瞬即逝。

    美國加州,xx大學。

    午後,學校前的草坪上坐滿了閒散的學生,或聊天或休息。樹蔭之下,一名留著齊肩短髮,穿著t恤熱褲的女孩由為引人注目。不止因為她出眾的外表,更因為她是這個學年的學校代言人,唯一一個令全校所有人折服的中國女孩。

    「珍妮,那個男的真的對你那麼說了嗎?」流利的英文從卓以甜的口中迸出,望著坐在對面的好友,她笑得比天上的太陽還明媚耀眼。

    「是啊,真是可惡!」珍妮恨恨的咬著手中的棒棒糖,道:「你說哪有人吃飯的時候討論肉是哪一部分,有什麼價值,營養的…噁心死了。」

    「後來呢?」卓以甜笑問,一邊翻看著最新出爐的雜誌,在看到雜誌上出現的那一張熟悉,越發成熟的男性臉龐之後,心跳隨之開始加快。

    三年了,一千多個日子,她仍舊沒能忘記他。即使他即將要和別的女人步入婚禮的殿堂,她也沒能狠下心去真的忘記他。每個週四的下午,無論颳風下雨,就算再忙她也會將手邊的事情丟棄,然而跑到書店去買最新出爐的亞洲報刊,然後反覆不停的翻找尋找著他的蹤影。

    「candy…candy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珍妮搖了搖她的手。

    「啊?」卓以甜抬頭看向她,「怎麼了?」雖然問著,然而腦子裡想的卻是雜誌上報道的他的事。

    「這麼魂不守舍,算了。」珍妮撇撇嘴,幽幽的目光向雜誌掃過去,隨即抿起一抹笑:「這男人長得真帥,他就是你暗戀的人啊。」

    卓以甜淡淡一笑,合上了手中的雜誌,塞進包裡。抬起手腕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她也從草地上站了起來。

    「又要走了?」珍妮撅起嘴。

    「沒辦法啊。」卓以甜聳聳肩道:「我哥哥一個月難得過來一次,做妹妹難道不得陪陪他嗎?好了,我先走了,一會兒你替我對教授說一聲啊。」

    「好~」

    卓以甜跟她打完招呼就離開了,來到巴士站前,她拿出手機想要打個電話給爺爺,才發現手機沒電了。一道強烈的目光不知從何而來,她左右環顧,卻沒有發現任何人在看自己。

    「奇怪。」她歪著頭,皺著小臉,若有所思。

    這一周來很奇怪,她總感覺背後有一雙眼睛在看著自己,讓她心裡直發毛。

    正想著之時,一輛寶藍色的蘭博基尼停在了她的面前。

    「叭叭——」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她的思緒。

    車窗搖下,在看到裡面的人後,卓以甜揚起一抹燦爛的微笑。

    自己為自己鼓掌~~~上架以來最早更完的一天~哇哈哈~~~明天開始就是保底六千嘍~親們想多看的話就多多支持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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