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想想,還能記得更多嗎?」一群的老頭老太太圍著花桃生左審右問的,問了老半天,就是想從花桃生嘴裡問出殺手訓練營的所在,但是,只知花桃生進入過南粵帝國,具體在哪?卻是無從得知,畢竟被蒙著眼乘車,還在大夜裡走了大半夜,又乘飛騎,實在是難找。
洛元丹:「花小子,這些剩下的『忘憂丹』可讓你支撐不了幾個月呀,在這幾個月裡,我們可不敢保證能研究出解你身上毒癮的法子。一切只能靠你自個兒的毅力了。不過,服用得越多,癮越深,越難戒掉你對它的依賴,若非萬不得已,我不贊同你繼續服用。」
「前輩放心,大不了一死而己。」
虛婆婆:「去!年紀輕輕的,老是想著死死的!我老婆子都還沒活夠呢,你著急什麼?莫不成,當殺手時間久了,被人訓傻了?」
「前輩教訓得是。」
「你小子,臨到最後,拿起刀劍來,發現你要殺的人是執閒,你就寧死也不願去傷害自己人,說明你不壞,拿得起放得下,重情,這一點很是難得。我老婆子就是看重你這點,行了,你也回去吧,你那族兄弟執閒,可是個人才,說不定這幾個月他能弄出什麼藥物解決掉你這入髓之苦也不定。」
待花桃生走後,魯青彥自言自語:「難怪,他們這些殺手嘴裡居然會含著兩種劇毒,一旦混合後連咽喉都可以腐蝕。那是因為他們長期服用『忘憂丹』,對其它的藥物都產生了抗性,所有藥物進入他們體內其藥性都被減弱許多。難怪前人沒有留下解除『忘憂丹』毒癮的方子。想弄出個方子來為他們戒毒,恐怕不易,希望這個子能挺過、熬過,成功戒掉,可別學前人毒癮發作時自殘而死才好。」
洛元丹:「我看,你還是擔心另一件事吧。」
魯青彥:「什麼事?」
洛元丹:「禁藥再次面世,你說,這事會牽涉多廣?背後的人又會是誰?他們能藉此控制殺手,那……他們,會不會也以此控制其他的,對他們來說,有利用價值的人?我們要去查,怎麼查?我們可以讓誰知道,又不可以讓誰知道?我們能相信誰?我們要提防誰?又要警示誰?還有,這禁藥,到底現在的擴散範圍有多大?」
虛婆婆:「是呀,禁藥一出,這原本只是圖文家的事,及新事物的竟爭之事,一下子就變複雜了,但願只是這殺手組織為了控制殺手才有用到它吧。」
一個月後……
「執閒,算了吧,這『忘憂丹』魯前輩都說了,千年前全大陸的煉藥師都沒有找到解藥來解毒。你也不要將時間花在上面了。」
「我只相信,既有毒藥,那就必定有解藥,只不過我們沒有研究出來而己。更何況,千年前,他們只不過是禁。」執閒邊走邊看,有此藥物,他只能到山裡來找,畢竟不是所有的靈藥都能在市場上買到。
穆木:「桃生哥,為了你的事,執閒哥怎麼可能不管?再說,執閒哥本就是煉藥師,他只不過是在做他的本行,這種費心研究的事,他又不是沒有做過,你就寬心了,說不定,很快他就可以研究出解藥來。」
這一個月,花桃生犯毒癮數次,每一次都要求將自己鎖在一根石柱上。可是,當他發作時,看到他那種撕心裂肺、狀若癲狂的慘況,誰都不忍,覓覓與穆木就算在被花凌風拉住之後,還是忍不住將藥塞給了已漸被痛苦折磨得要昏迷的花桃生。
眼看著『忘憂丹』日漸減少,每個人都憂心,沒有了丹藥到時又能怎辦?總不能眼看著花桃生被這樣活生生折磨呀。
「你看,這種藥我們還沒有用過,說不定,它就能減少你毒癮犯時的痛苦。」執閒在沉默尋找許久後,帶著一絲希冀,指著剛發現的一株靈藥,能不能行,他不知道,但也就是想給花桃生一點安慰,給自己一點信心,畢竟,這一個月來,採用過的藥物已近千種。此時,他們已深入到了有四階靈獸活動的區域。以他們幾人現在的實力,只要不是遇到三頭以上的四階靈獸,已可保無恙。
穆木:「執閒哥,這是什麼靈藥?」
「這是『烏頭』屬於四品的靈藥,別看它葉子細碎,一尺高都沒有,但是它的根是球形的,有碗般大,還是黑色的,所以稱為『烏頭』,具有安神、鎮痛、解毒的功效。」
「真的?!那就肯定有用的了,桃生哥,這種藥必定能起到作用。」
花桃生見大家都為自己好,臉上擠出幾絲略帶疲倦的笑容:「你們都這樣說了,但願是有作用。」
烏頭並沒有起到大家所想要的作用,利用烏頭作為主藥,煉出的丹藥被花桃生吃進去後,如石沉大海。
怕自己所煉的丹藥品階不夠高,未能發揮藥物的最大作用,執閒可是請來了洛元丹、魯青彥等老前輩來,藥盡其用,盡量煉製藥物所能煉的最高品階的丹藥,而這烏頭,就被煉成了五品丹藥,卻還是奈何不了花桃生的毒癮。
幾個老前輩也可說是各盡其能了,難得有機會去利用**試驗呀,而且還是研究禁藥的解藥這種極具挑戰性的課題。一次次的失敗,讓一個個都紅了眼。
「你們說,他這個毒癮,是毒在骨髓裡呢還是血液裡,又或是在神經上?」蓬鬆著頭髮,紅著眼的魯青彥有點不服氣的道。
虛婆婆:「我看,都有吧?你看他,每次發作時,就抓胸滾地,還捶腦撞牆的,讓人揪心呀……這世上怎會有這麼陰損歹毒的藥?還不如一刀也結了好。」
洛元丹:「眼看著,這是最後一粒『忘憂丹』了,我們還沒有法子,這如何是她?但願這年輕人能熬得過去。」
執閒:「前輩,你們看,這毒,一次服用過多會致死,那是因為人承受不了。但是一個人一年服用的加起來,絕對是超過一次服用致死的量的。可不可以這樣理解,服用越久,毒癮越深,說明體內的毒越積越多。如果積起來的話,早就應該是積累到極限了,為何人不會死?是不是在這個過程中,能致人死的一些毒素,大部分都被化掉排出去了,只有一些能讓人體驗爽的,但能讓人上癮的物質留了下來,它們能欺騙人的排毒功能所以能在下次發作折磨人,讓人要去補充它。時間久了,人體長期的排毒,不勝負荷,所以身體被拖垮。如果在他毒癮發作時,我們不去補充它,是不是會一次比一次發作的痛苦輕點,最後都排出去?」
洛元丹:「你說的有這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