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她步入院子裡,看到了劉天羽的真容的時候,頓時眼睛一亮!
那一張臉若單純用俊美來形貌,還顯得有一些不足,因為這一種臉,才是能夠秒殺女人的終極大殺器。
而更要命的是,這個劉天羽那體格,肩膀寬綽,至於身上的肌肉卻是看不清,不過一雙有力的大手,顯示出了一股雄性的威嚴。
范慧敏甚至是在考慮,自身柔嫩的小蠻腰,被這一雙大手抓在手心的話,會不會整個身體都能夠被托起。
誠然,劉天羽那一身梳妝,也給她帶來了視覺衝擊。
「來,我為你們介紹一下。」
杜江笑呵呵的讓范慧敏入座了。
「劉天羽,一個很不錯的小伙子,年少有成,劉天羽,這一位便是我跟你提到過的范慧敏經理,咱們東麟省的商界女將,巾幗不讓鬚眉吶。」
「很高興認識范小姐,以後交易上的事請,還請多指教。」
說著,劉天羽便起身,伸出了右手。
范慧敏很幹練的笑了笑,一隻玉手伸了出來,至少保養得真不錯,細柔潤滑,這潔白的皮膚,配著她身上的袍子,別有一番韻味兒。
兩隻手輕輕握了一下,范慧敏能感覺到那一隻大手的力道和雄性氣息,一想到這一隻手,有可能今晚就要滑遍自身的身體,這妞兒心裡頭就癢癢的。
三人一同落座,杜江熱情的招待著,范慧敏一雙眸子眼波流轉,秋波暗傳。
一開始,杜江還對這妞兒的表演還真到位,不愧是自己手底下的頭等公關,但是最後,杜江才發現,這小丫頭感情是真的相中了劉天羽,心中暗自一笑,倒也覺得不錯,真正發了情,這表演也就愈加圓滿了。
而劉天羽又何嘗不曉得范慧敏的意思?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一個即將步入母狼歲月的女人,對自身有著一種暴烈的撲倒欲,假如不是在杜江家裡,假如不是杜江在場,恐怕這妞兒會來一個反推倒。
劉天羽不想刺激這一頭母狼,所以席間故意說話低劣了一些,心道這樣的上流女性,總該對自己稍稍生厭了,後果卻是拔苗助長,略顯卑劣的話,更能挑撥起了范慧敏的一腔騷情。
在這一種熟透了的女人眼中,劉天羽穿著光鮮,卻又有著一股粗獷味道的男人,才是真極品。
酒過三旬以後,范慧敏親自給劉天羽斟酒,她自己也沒有少喝,等到了醉眼迷離的時候,這妞兒還笑瞇瞇的要和劉天羽和一個交杯酒。
「好兄弟,碰著你是姐姐的緣,咱倆再來一杯紙醉金迷,不枉這一片春江月夜……」
手段不錯,像是一個女文藝青年,但好詞兒都被你摧殘了,劉天羽心中苦笑著。
范慧敏最終有一點喝多了,雙目迷離。
這妞兒還真猛,陪著劉天羽和杜江喝的是高度的酒,喝了三杯。
一個女人家,一人干了半斤多高度白酒,劉天羽覺得她酒量不錯,不愧是全省酒店餐飲業的大牌女掌門,酒桌上的身手並不是吹的。
但杜江卻心中暗笑,曉得范慧敏這小丫頭的道行,越來越深了,儘管范慧敏不在外面顯露酒量,但杜江曉得,這妞兒已經能幹下來一斤的高度白酒,這酒量放在大老爺們之中,也堪稱不錯,如今只喝了半斤左右,鐵定是裝醉。
「慧敏今天是來了感覺了,進入狀態太快了。」
杜江笑了笑,心道,自己要把話留一步,萬一將來劉天羽發現范慧敏酒量驚人,杜江也可以用進入狀態太快來搪塞一下。
「天氣也不早了,麻煩劉天羽你送一程,英雄護美,你們青年人的必修課,一定要做好嘍,哈哈!年輕人真好,真好啊……」
老狐狸不曉得是真想法,還是假想法,但也偽裝不堪酒力,回別墅裡休息了。
小院子裡只剩下了劉天羽和范慧敏,而范慧敏甚至都有一點站不穩,站了站,扯了扯高開叉的旗袍,又似乎一下子沒有站住,直接向桌子前晃悠過去了。
這妞兒精著呢,直接倒向了劉天羽,那痕跡太清楚了,而倒向小桌子的話,即便是劉天羽不來扶她,她也能自身扶住桌子,大可以坐在椅子上。
雖然心裡頭,照舊指望劉天羽伸手。
劉天羽確實伸手了,一下子挽住了她的胳膊,笑道:「慧敏小姐,杜江也都休息了,我送你回去。」
范慧敏醉眼迷離,心穩定,暗笑天底下果然沒有不吃腥的貓兒,劉天羽這手伸在了自身的腋下,恐怕就不捨得徹底收回去了。
而隨後,在劉天羽的幫助下,兩人一同走下了小小的山路,沒有任何疑問,劉天羽打開了路虎,將她放在了副駕駛的地位,而劉天羽自身則開著汽車,緩緩駛離了這裡。
別墅的窗子裡,一雙老辣的眼神輕輕瞇起,很不對勁。
只要劉天羽上了范慧敏的床,他就有辦法讓劉天羽歸順自己。
而在那一輛路虎車上,貌似昏昏倒迷的范慧敏緩緩睜開了眼睛,如蒙一層秋水,曖昧無邊。
劉天羽漸漸的意識到,范慧敏有一點裝暈了。
一開始沒有這麼想,但其扶著她的時候,偶然間,便觸撞到了那一對飽滿的胸脯,她心臟的跳動速率,似乎神色自如,不比是酒喝多了的樣子。
而且,裝的終究是裝的,偶爾間,表情的一點差錯,照舊逃不過劉天羽的敏銳洞察力。
不過,劉天羽全無所謂,心道你這小娘們兒便是再蹦躂,也不可給老子帶來任何麻煩。而且,只要把你往家裡一送,萬事好了不是?
這時候,窗戶輕輕吹出去一些夏夜的風,范慧敏「清醒」了一些,似乎是怔怔的看了看劉天羽,而後,便有一聲輕輕的歎氣。
「范小姐,怎麼樣了?」劉天羽一邊開車一邊笑問,但是沒回去。
「不想回家。」似乎是充滿了無盡的幽怨。
「哦,一個人太孤單?還是……?」劉天羽猛然想到,剛才在酒桌上還沒問范慧敏家裡的情況。
范慧敏則歎道:「家裡的男人……不想面對,跟了一個不爭氣的男人,滿心的窩囊只有自己曉得。」
原來還是一個有夫之婦!
這一點,倒是出乎了劉天羽的意外,而一個有夫之婦在外頭搞公關,陪飲酒,那才叫一個奇特。
而且,一個女人向一個男人傾訴自己男人怎麼不行的時候,有一些事情,通常就不可防範了,這是出軌的前兆,非常危險。
雖然,這事兒放在范慧敏的身上,恐怕倒是很常見了。
「哦,兩口子過日子,少不得磕磕碰碰,鍋碗瓢盆一大堆事,哪裡有事事順心的。」劉天羽說的不鹹不淡道。
范慧敏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道:「哪一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風風光光,不行啊,他不是那一塊料兒,平常窩窩囊囊,說白了,便是沒有男人味兒,你是沒見過他,見了以後就曉得了。」
能把自己的男人說成這個樣子,這樣的女人必定一勾手指頭,就跟其他男人上床,至少有八成可能。
只不過,范慧敏的男人確實便是一個窩囊廢,不是一個大窩囊廢,還和范慧敏這一個小蕩婦成不了兩口子呢。
本來,范慧敏早就在酒桌上,金風玉露,而范慧敏是一個有主張的,曉得一個女人遲早要有一個家,最終決定要嫁一個男人。
而今的范慧敏,滿腔的幽怨無處拋灑,只能夠含情脈脈的看著身邊開著車的劉天羽,似乎是一個婚姻的受害者。
至於一隻嬌俏的小手,則「不經意」的扯了扯那高開叉旗袍,一條光禿禿的大腿渾圓白皙,刺激著身邊男人眼角的餘光。
范慧敏那一種成熟女人的魅力,一樣可以擊破所有男人的生理防線。
想要拒絕這樣女人的投懷送抱而坐懷不亂,那得需要相當的定力。
「劉天羽,你停車,我……胃裡有一點不舒服。」
范慧敏皺了皺眉頭,似乎是皺眉的西施,別有一番風韻。
想吐酒?
劉天羽曉得一定又是裝的,但照舊把車緩緩的停在了路邊,而今,便已經駛入了相對安靜的街道,夜色已深,安靜無人,范慧敏還真會拿捏時間。
而車停穩熄火兒以後,范慧敏只是假裝按了按自身的胸和胃,做了做樣子而已,她哪裡會吐酒,她需要的只是劉天羽停下車。
劉天羽剛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怎麼樣了?」
這妞兒就猛然貼了過來,一下子撲在了劉天羽的身上,嗚嗚泣訴,一張俏臉如雨後梨花。似乎婚姻的不利,已經將她摧殘得遍體鱗傷,只能在這一個深夜裡一訴衷腸。
而隨著這一種撒嬌似地哭訴,她一隻手也不安本分的伸進了劉天羽的襯衣,那手解開一粒鈕扣的動作真熟練,得心應手。
緊接著,那一雙手就像是一條潤滑的小蛇,倏然,便鑽進了襯衣之中,在劉天羽那壯實的胸肌上,正輕輕的摩挲著。
好壯的一個男人!
范慧敏閱人無數,但從未經歷過這一種情景的男子,而且,不是那一種疙疙瘩瘩的霸道肌肉,而是特別具有線條美感的條形肌肉,非常健美,又不臃腫,確實便是極品!
至於劉天羽,則真正感覺到了胸口那一隻手的手法,那一種輕佻的手段兒,能把男人送進天國,要換做定力不夠的男人,恐怕被這麼一摸,就能夠摸出哼哼聲來。
但是,劉天羽這犢子的定力,還真是怒不可遏,在這一種明目張膽的撩撥下,竟然沒有動靜!
這不能簡單的克服自己,因為范慧敏緊緊貼在他的身上,也能夠觸撞到劉天羽的兩腿,發現那兒確實沒有反應,唯獨自身的手,在他胸口摩挲的時候,他那裡會小小的發硬。
劉天羽因為他經歷過太多的意志力演練和挑戰,意志的水平特別驚人,當然,他關於范慧敏沒有那方面的感覺,也是主要原因之一。
但是,范慧敏不認輸,好不容易碰著了多麼一個極品男人,哪能就這麼說鬆手就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