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和農吉多聊幾句,對方因為要上車了也就沒有再多聊。
當他掛斷電話之後回頭看著秦書恆,後者竟然一臉無辜的看著他,想到秦書恆在見過姑姑回來後竟然一個字都沒有和自己提起,這是要鬧哪樣。
「姑姑找你談過話為什麼沒有告訴我,姑姑贊成我們在一起為什麼你也沒有和我說!」
現在到了興師問罪的時候了,語氣一定不能夠軟下來。
於是,此時此刻的查朗雙手插著腰間,板著一張臉,眼中燃燒著怒火,恨不得此刻就把秦書恆給滅了。
說到這裡,秦書恆倒也沒有把查朗的怒火放在眼裡,依舊無辜地看著查朗,說:「我昨天不是說了,可以放鬆一下了,你以為只是阿姨出院了就值得我們放鬆了,當然是她鬆口了我才能那麼做!」
可是?可是他當時就是這麼認為的啊!
此時的查朗更加氣憤了,說到底還是他沒有理解boss話中的意思了,可是誰聽到那句話不都想他之前那麼以為,誰會想到那是姑姑鬆口的結果。
「可是姑姑贊成了,我們還是去看望她一下,她出院那時候我沒有在本來就已經是很不孝了!」說完這話的查朗轉身就想要回到家中準備一下直接走人。
可是就在他剛轉身,秦書恆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說:「阿姨說了,這段時間就讓她好好的靜養,就不要去打擾她了!」
聽到這話的查朗身子頓了一下,他就知道,這件事情已經讓姑姑對他徹底失望了。
看到查朗臉上浮現出的憂傷,秦書恆輕歎了一口氣,什麼時候他也學會歎氣了,就算德都倒閉了也不會引起他一聲歎氣,看來還真的是事情和查朗沾上關係了,就容易讓他多愁善感了。
「既然你已經無心跑步,還有那麼多精力去關心這關心那,今天難得的週末,還是回家做點有愛的事情吧!」
感慨完的秦書恆一下子丟下這句話,然後半拉半扯著查朗直接往家裡走去。
再次被推倒在床上的查朗就知道,boss上輩子就是當和尚的,沒有沾過一丁點肉,不管是那一種肉。
查朗也發現,只要他和boss單獨相處半個小時以上,不管是在哪裡,勢必要的找個地方好好的滾一下,所以關於秦家男人性慾很強這一觀點他是十分贊成的,而且還完全承受不起。
想著自己昨晚已經被要了兩次,而且他最後一次還因為體力不行直接昏睡了過去,這早上又來,而且他已經在boss的手中釋放一次了,可是身上的人還是不斷的在索取。
秦家的男人,真的是要不起。
下面律動時傳來的滋滋聲讓查朗聽了感到臉紅,身子的不停顫抖讓他不由地仰起頭來發出聲音。
「我已經……真的……不行了!」
查朗聲音瘖啞地求饒著,只需要身上的boss能夠停止著源源不斷的索取,他真的不想再次扶牆啊!
他的話剛落,秦書恆就更加抱緊他的身子,強硬的語氣在他頭頂上傳來:「不許,再忍耐一下,很快就好!」
很快個毛線啊!剛才也是那麼說的,在場上,boss的話就是不能信。
想到這裡,查朗的手覆上秦書恆的後背,因為身下傳來的快感讓他的腳趾不由蜷曲,手也因此在秦書恆的背上撓出了一道道的指甲刮出的血痕。
後背傳來的微微痛楚讓秦書恆更加賣力了,身下的動作也越來越快,為了能夠讓查朗也隨著他一起前往遠端,原本緊扣著查朗腰部的手開始去套弄隨著他的撞擊而不是前後晃動的地方。
前面和後面同時傳來的刺激讓查朗忍不住大叫了起來,沒過多久,在前端微微吐出一些黏稠的白色液體後,查朗是在是按捺不住,帶著一絲腥味的白色液體直接噴到了秦書恆的肚子上,而在他體內做著活塞運動的秦書恆也把東西全部釋放到了他的體內。
感覺到自己腹下漲漲的,查朗恢復了一些力氣,怒瞪了一眼秦書恆,不悅地說:「啊!真是作死,你又沒有帶套,直接噴在裡面,你是嫌你時間多精力多嗎?」
秦書恆抽出自己釋放過後秦老二,那還沒有完全軟下來的老二在拔出來之後發出的聲音讓查朗臉上的紅暈更加重,而且體內的液體也隨著秦書恆的離開而微微流出,抵在了乾淨的床單上。
因為體內傳來的空虛讓查朗的身子一下子無力了起來,他翻個身靠在秦書恆的懷中,無力地說:「boss,你做得實在是太多太久了,就算你沒事,我也快亡了!」
聽到這話的秦書恆伸手摟過查朗,寵溺地說:「這還不是因為你太可愛了,一下子就忍不住就……抱歉啊!下回注意!」
說到底,像秦書恆這樣優質的男人,而且還那麼溫柔,完全就是所有女性眼中的理想男友,如今這麼一個好男人被他一個人獨佔著,說起來也還是上天的眷顧。
「我給你清洗一下,我等會還有事情要出去忙一陣!」說完這話的秦書恆直接抱起查朗走向浴室。
儘管剛才的秦書恆還在說著下回注意的時候,結果在浴室裡他又明目張膽的索要了一次,在徹底清洗乾淨上好藥膏之後,他便頭也不會的離開了。
說起來這也是查朗第一次看到秦書恆這麼瀟灑的離開,在看著秦書恆離開的背影,查朗總有一種莫名的不安,隨著之後次數的越來越多,查朗也就越來越顯得不安了,在心裡還暗暗的認為,boss是不是出軌了。
以前的boss行程都只會是家裡,公司再到家裡,如今去變成了家裡,公司,家裡再到一個他不知道的地方,那個地方到底是哪裡。
也正是因為這個不安,這個認知,查朗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險感。
姑姑的事件剛過去,難道他們的危機還沒有完全過去嗎?
想到這裡,又一次目送秦書恆離開的查朗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惆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