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充斥著專屬於秦書恆的氣息,這一點總讓查朗感到心安。
清晨,查朗是被身邊秦書恆的起床聲吵醒的,他雙眼依舊閉著趴在床上抱著枕頭,聞著枕頭上淡淡的洗髮水香味,在感受到身邊的人已經離開床上,他這才睜開了朦朧的睡眼。
「要出去晨跑嗎?」
秦書恆拿過背心穿上,轉過頭看著查朗點點頭,說:「嗯,你再休息一會,回來我做早餐給你吃!」
在說著這話的同時,秦書恆已經看見查朗坐起身,被子隨著他坐起而又後背慢慢滑落,露出他赤裸的上半身,雙腳微曲跪在床上,大腿正好遮住了他胯間的部位。
「我和你一起去跑步吧!」話剛落,查朗就連忙起身跑到衣櫃前拿出衣服穿上。
隨著他的動作,秦書恆一直緊繃著身子,看著查朗的翹臀在自己面前搖晃,下腹就有一股熱火在亂竄,不過更讓他在意的是,小狼崽居然要尾隨他一起去跑步,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是不是我昨晚沒有努力,讓你如此不滿,要不你幹嘛想要晨跑!」
聽到這話的查朗一下子怒了起來,剛穿好褲子的他怒瞪了一眼秦書恆,最後拿過手中的衣服直接扔向秦書恆,說:「我現在嚴重懷疑,你上輩子是不是和尚,禁慾太長時間所以在這一世就開始使勁的想要滾床單!」
接過查朗扔過來的衣服,秦書恆淡然一笑,直接走上前整理好衣服就往查朗身上套去,然後細心的整理著,十分用心。
查朗任由著秦書恆給自己穿衣服,在把衣服躺好之後還不忘繼續追問:「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秦書恆挑眉一笑,露出他邪魅的笑容,只是這一次把他潔白的虎牙露了出來,這一刻查朗便直接被秒殺了:「你真想知道!」
聽到這話的查朗不由地白了一眼秦書恆,不悅地說:「這不是廢話嗎?」要是不想知道,他還追問幹嘛?直接讓問題直接被忽視好了。
剛說完上面的話,查朗只覺得自己的臀部被秦書恆重重的捏了一把,而他立馬驚訝的看著秦書恆,但結果得到的是秦書恆落在他臉頰上的親吻。
「這不是因為你太誘人,讓我把持不住嘛,再說了,和自己心愛的人身心合一,那是多讚的事情!」
「油嘴滑舌!」查朗最終用了四個字結束了今天早上的對話。
說起來,查朗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鍛煉了,這會兒跑起步來竟有些吃不消,還沒有跑多久已經捂著肚子在路邊蹲了下來。
被迫倒退回去的秦書恆站在查朗面前,拿起脖子上掛著的毛巾擦了擦汗,有些無奈地說:「剛跑了三分鐘你就直接陣亡了!」
蹲坐在路邊的查朗無力的擺擺手,費力地說著:「別提了,最近都在奔波著,哪有時間鍛煉,能跑三分鐘就已經不錯了!」
聽到這話的秦書恆恨不得現在就脫下自己的鞋子狠狠地給查朗來幾下,他發現只要是攤上了查朗的事情,他就完全沒有了往日裡的霸氣和教養,因為這些東西有時候在查朗面前時一點作用都沒有,還會助長查朗的壞習慣。
「起來,給我老老實實的跑,虧你還是一個男人,剛跑三分鐘就喊累,別人怎麼看你!」
查朗對天發誓,秦書恆說出這面分明就是在給他增加仇恨,他明明知道這裡人來人往的,晨跑的人也很多,說出這話分明就是要讓他顏面掃地。
感受著別人投來的異樣目光,查朗立馬站起身,聽起胸膛有些心虛地說:「誰說我累的,我蹲下來只是鞋帶鬆了要繫好!」
知道是查朗在找借口,秦書恆也沒有去揭穿他,但是看到他已經鬆開的鞋帶,用眼神指了指說:「那麼你繫鞋帶繫了那麼久,怎麼還是沒有繫好啊!」
聽到這話的查朗連忙低頭查看,心裡倍感無語,他剛才只是隨便說的一個小謊話,怎麼鞋帶就真的鬆了,他乾笑幾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呵呵,可能沒繫好吧!」
在他剛想蹲下身子的時候,秦書恆已經早他一步蹲下,伸出手拿起散落在鞋子兩旁的鞋帶,細心地繫了起來。
站在路邊的查朗看著秦書恆直接蹲下身給自己繫鞋帶,臉上的表情用驚訝已經表達不出了,他有些擔憂地看著四周路過的人投來的目光,沒有了之前的鄙夷的目光,反而多了不少羨慕。
他的臉頰一下子被紅暈所取代,他的視線不知道要擺放在哪裡,就在他束手無策地時候,放在口袋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農吉,有事嗎?」
說起來,馮玉蘭住院那會,農吉就沒有少跑醫院來照顧。雖然馮玉蘭住院錯並不在農吉身上,但是那孩子就是容易想多,總把事情的源頭全部歸到自己身上。
「美人師兄,我現在有一個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訴你!」
聽筒裡的聲音聽起來很激動,而且有著說不盡的喜悅在裡面,可是查朗就是想不出他還能有什麼天大的好消息,難道是火星撞地球,那個場景正好被農吉拍下來。
當查朗把心中所想完全轉述給農吉之後,得到的是農吉強有力的鄙視。
「你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啊!我是告訴你,我今天從伯母家離開後,伯父看我一直都把錯攬在自己身上,最後在我上車前跟我說,原來伯母已經單獨找過秦**oss談話了,說是她可以讓你們在一起,但要是發現秦**oss對不住你,她不會念在秦**oss幫過他們的就饒了秦**oss,同樣會把他的腿打折!」
聽著農吉這滔滔不絕的說著,如果不是查朗的理解能力不錯,也許他還真的不知道農吉在說些什麼?可是正是因為能夠聽明白,他才會不相信。
「你說什麼?為什麼我不知道!」
聽到查朗的疑問,農吉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了,反問一句:「秦**oss沒有告訴你!」
告訴,一個字都沒有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