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非虞離開之後,雲年就一直是一張冷酷的臉,全身散發出來的就是生人勿進的冷……
離非虞說出那番話,離開的日子已經一個禮拜了,此時的雲年一臉冷漠的站在落地窗旁,手上漫不經心的轉動著兩顆石子,眼睛迷朔,彷彿是在思緒著什麼……
墨索進來看著雲年的表情,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心裡想著自從非虞小姐離開之後殿下就是這個樣子,但是非虞小姐真的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嘛,那段時間的相處完全就連他都無法理解非虞小姐這麼做的目的。
雲年被墨索這個歎氣聲給驚醒了,冷冷的吐出:「事情怎麼樣了……」
「殿下,關於這個清莫的事情屬下完全查不到有關的消息,就好像這個人是憑空冒出來的……」
聽著墨索的話,雲年只是淡淡的一笑,漫不經心的說道:「如果這個人能夠讓我們查到估計也是故意透露出來的,沒有任何相關信息,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不是一個簡單的對手,看來以後我們會有一個強有力的對手了,竟然可以在我們和黑手黨的眼皮底下生存,看來是我們都懶散了……」實際上不是他們懶散,他們的嚴格簡直就是出了名的,如果說他們都懶散了,那其他組織不就更加的懶散了嘛。
聽著雲年的話,墨索吞吞吐吐的吐出:「不過,殿下屬下查到一個消息,就是不知道這個清莫和他們有沒有關係……」
聽著墨索的聲音,雲年半瞇了眼:「什麼消息。」
「有一個傭兵團在近日忽然翻騰上來,而且其手段很了得……」
「傭兵團?」雲年聽著墨索的話,皺了一下眉,疑惑的說道。
「是的,而且屬下查到這個傭兵團的團長是?」墨索看著雲年,不知道要不要說下去。
雲年看著墨索支支吾吾的樣子,冷冷的說道:「團長是誰?」
「團長是墨渠……」說完便低下了頭。
而當墨索說到墨渠倆字的時候,雲年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墨索說道:「墨渠。」接著便露出了一抹冷笑:「墨渠,沒想到當初被他逃過一劫,今日竟然會有如此的成就,果然不可小覷,果真是養虎為患,清莫和他有沒有關係,就看接下去的動作了……」
「是,那殿下,傭兵團的事情……」看著雲年,墨索慢慢的說道。()
「你看著去辦,看他們最近有什麼舉動,傭兵界向來不接觸這裡的一切,如今滲入,估計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看來事情真的是越來越有趣了……至於墨渠上回讓他逃過了這一劫,這一次又豈能那麼容易放過他,」他雲年做事向來狠辣,對於背叛者向來就是折磨加處決,而唯一的一次竟然會讓那人給溜了,甚至不知道去向,如今這個人竟然會再次的出現,雲年嘴角露出了一抹嗜血的笑容……
墨索看著雲年嚴肅的說道:「是,屬下一定會把事情調查清楚,不會再犯上次一樣的錯誤了……」
雲年看了一眼墨索輕輕的說了一聲:「嗯。」
對於當初的失誤,墨索很內疚,因為那件事就是他的緣故,雖然殿下原諒了自己,自己也早就慢慢的忘懷了那件事情,而這一次墨渠的再次的出現,讓他想起了當初所做的一切,意會著這一次墨渠可能會狠狠的打擊到盟,墨索就緊緊的握住了拳頭,嘴上喃喃的念出:「墨渠,這一次我不會再放了你,希望你不要威脅到殿下……」
墨索離開,墨旭就來了,雲年看著墨旭,緩緩的走到了沙發上做了下來,對著墨旭輕輕的說道:「怎麼樣。」
墨旭不再是以前的邪魅的笑容,而是帶有一絲嚴肅的面容說道:「殿下,沒有找到,我找遍了整個英國都沒有找到他們的下落,去了機場,港口,也沒有他們的登記。」
雲年聽著墨旭的話,只是皺了皺眉:「那個男的不簡單,如果不想讓我們找到,那即使做了飛機和船,那也不會登記真實的名字,他們應該還在應該境內,給我繼續找。」
墨旭聽著雲年的話,知道此刻的殿下正在發怒的邊緣,說了一聲:「好的,我馬上去找。」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可以逃過他們帝血盟的一級追蹤,不經的在心裡想著,那麼久沒有好好的活動了,這一次被我查到一定要好好的折磨你……
雲年回想起墨旭說的話和墨索說的話,眉頭越皺越深,拿出手機撥了一串數字:「喂。」
歐炫聽見雲年的聲音,緩緩的說起:「姐夫,怎麼了。」雖然雲年和小魚兒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但是在他的心裡還是認同這個稱呼的。
雲年聽著歐炫說的『姐夫』二字,嘴角苦澀的一笑,對著歐炫說道:「你查到的結果怎麼樣。」雖然知道黑手黨和帝血盟的探究條件差不多,甚至帝血盟的條件更加的優厚,然而黑手黨的歷史卻是更加的悠久,可能查到的會比較全面……
歐炫對著雲年的話,沉思了一下說道:「我和爹地說了這件事情,爹地和我一起查探,查到在中東一帶有傭兵團人的出入,而且這些人做法狠辣,接到任務,基本上都是百分百的完成,他們的手段和我們也有的一拼……」
雲年聽著歐炫說的話,只是皺了皺眉,淺淺的說道:「這事情我已經知道了,至於那個領頭人我一定會抓到他的,炫,和你父親說一下,這一次的事情可能沒有那麼的簡單,你們要小心一點。」
「好。」支吾了一聲之後說道:「有沒有找到小魚兒的下落了啊。」
「沒有,」雲年冷著一張臉說道:「這件事情你不要那麼的擔心,沒事。」
「那你也別太在意小魚兒的話,她可能……」雖然自己覺得小魚兒的舉動很是奇怪,但是小魚兒的的確確說了那些話,雲年會生氣也是理所當然,但是他相信雲年一定會看清的。
「炫,放心,這點事情還打擊不到我,如果連這點小事情就會打擊到我整個帝血盟我又是怎麼扛過來的啊。」雖然說是不難過,心裡的痛苦卻是無人可以知道的,但是非虞所做的雲年卻是記住了,知道她可能是有苦衷的,但是她卻不和自己分擔,那就是對自己的一種不信任,一想到這一點就讓他很是懊惱。
歐炫癟了癟嘴:「那就好。」說罷便掛斷了電話,嘴上喃喃的說著:「放心就怪了,沒事就奇了,不過作為一個領袖這點打擊的確沒有那麼容易打擊到……」
時間在不斷的流逝著,此刻雲年正坐在內堂上,看著底下的人,臉色是一臉的冷漠。
墨索細細的說出:「殿下他們約在卡若基奧俱樂部,而且這一次是他們主動的找上來,我覺得會有什麼陰謀。」
雲年聽著墨索說的話,嘴角邪魅的一笑:「卡若基奧俱樂部,陰謀,還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嚇到我雲年的,既然他們主動相約我又怎麼可以讓他們失望呢,墨索去回復他,我一定到場。」
墨索聽著雲年的話,看了他一眼,輕輕的說出:「是。」
雲年淺淺的露出了一抹笑容,黯然的說道:「墨渠就讓我看看這幾年你成長了多少……」眼睛又看向了墨索和墨旭。
想當初他們三個人可是很好的朋友,不止是他們三個,自己最看重的就是他們三個,而且自己還是把他們當成同生共死的兄弟,卻沒有想到這個朋友竟然會在自己的背後捅自己一刀,是他識人不清,他狠狠的折磨他,卻沒有想到,墨索竟然會下不了手,讓他給逃離了,當初看到了墨索的一個悔恨,當初不是因為他的背叛,透露信息就不會導致那次的失誤,讓盟內損失那麼多,對待背叛者,他向來不會手軟,他的屬下也明白這個道理,而墨索一時的失誤卻釀成了大錯,此刻,他的再次出現讓墨索再次的想起當初的事情……
翌日中午,卡若基奧俱樂部
雲年一身黑色風衣的站在卡若基奧門口,墨索站在雲年的身側,一臉的凝重,墨旭去辦事情沒有跟隨而來,而此刻卡若基奧俱樂部的門口兩旁站著兩排黑衣人……
雲年看著他們,眼神閃過一絲的戲謔,今天他過來完全就沒有帶人來,就只帶了墨索,他想離開沒有人可以阻攔的了他。
門口的人看著雲年,只是點了個頭,雲年就往著裡面走去,看著裡面的人流,不禁的說道:「果然這些年沒有白混。」
墨索聽著雲年的話,只是淡淡的一瞥,而在樓上套房內,看著監視器內出現的人,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終於來了,當初給我的痛苦我一定會好好的讓你嘗嘗,殿下你不是罪討厭女人的觸碰,今天我就讓你打破這個禁忌。」對著身旁的人點了一個頭。
雲年和墨索站在大廳,雲年看著眼前的景象露出了一抹戲謔的表情,而此時一個男子出現在了眼前,對著雲年做出了一個:「請」
雲年對著那男子戲謔的說道:「怎麼,你們老大不親自來迎接,嘖嘖……」
男子看著雲年,面對著他,被他散發出來的冷氣給嚇了一下,心裡暗暗的想著果然是冥帝,果真的是不簡單的啊,對著雲年恭敬的說道:「主子在上面等你,請。」
雲年看著他淺淺露出了一抹笑容,墨索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一眼,倆人一起跟隨著往上走去。
四樓的套房被推開,裡面一個男子正一臉愜意的坐在皮質的沙發上,看著到來的倆人,悠閒的打了一個招呼,就好像是不見的老朋友:「殿下,索,好久不見,怎麼樣啊。」
雲年聽著男子說的話,「是好久不見了,混的不錯啊,你不出現估計會更好。」
「是嘛,那看來我騷擾了殿下啊,可是怎麼辦呢,我們一定是要見面的呀。」
繼而看向了墨索輕輕的說道:「怎麼,索,旭怎麼沒有來呢。」一邊說一邊細細的做著手中的動作,慢慢的點了一個煙香對著墨索和雲年說道:「怎麼樣,我的香不錯吧。」
墨索看著墨渠,只是淡淡的說道:「來不來與你沒有關係。」
聽著墨索的話,墨渠只是淡淡的一笑:「哎,真是傷心,見到我,難道你們不開心嘛,怎麼說也那麼多年沒有見啊。」
雲年聽著只是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墨索看了一眼雲年,再看向墨渠說道:「有什麼事情你就說,沒事我就走了……」
「這就走了嘛,好戲還沒有上演啊。」
雲年聽著墨渠說的話,只是眼角一垂,看著眼前的香,總感覺有著一絲的怪異,不由的好像想到了什麼,對著墨渠說道:「**,墨渠看來這麼多年手段的確長進了,但是小小的香料你覺得對我有用嘛。」
「喔,有沒有用,殿下試試不就知道了嘛。」
墨索聽著雲年的話,才發現這空氣有著一絲不同,不經覺得自己竟然沒有發覺,眼睛半瞇,如果旭在,肯定早就發現了。
而墨渠正是因為墨旭不在才會點香……
慢慢的在場的人除了墨渠和那個黑衣人,雲年和墨索都感到了身體的異樣,然而這點事情他還是會克制的住,然而也只能克制一會。
雲年看著墨渠,墨渠正對著他露出一抹笑容,雲年只是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