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年看著非虞激動的喊道:「虞兒,我知道你一定不會就這樣扔下我的……」
一句話卻讓非虞整個人都顫抖了,看向了一旁的玉清莫低下了眼眸暗暗的想著:「年哥哥,對不起,請原諒我即將要傷害你……」
玉清莫看著非虞的舉動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件事情要犧牲多少人才能夠圓滿呢……
歐炫再次的揉了揉眼,激動的喊道:「小魚兒,真的是小魚兒,小魚兒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事的,」說罷飛奔過去擁住了她,看著飛奔而來的人影,非虞只是激動的流落了幾顆淚水,嘴裡輕輕的呢喃著:「小炫子,我回來了,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歐炫看著眼前的非虞,一臉歡笑一臉淚水,激動的那手去扯了扯非虞的臉頰,激動的喊道:「熱的,我沒有做夢,嘿嘿……」
一句話讓墨旭頓時頭頂一群烏鴉飛過,最上輕輕的念著:「不要說我和這個白癡認識……」
墨索拍了拍墨旭的肩膀,萬年不變的臉露出了一抹笑容,半笑的說道:「那也要你真的不要認識他,」說罷看向了非虞那裡,再次的看向了雲年,嘴裡輕輕的念著:「這回你的寶貝可是踩到了地雷了,殿下都還沒有抱就被他給抱了……」
聽著墨索半笑的聲音,墨旭邪魅的笑容緊緊一收,壞笑的說道:「我說小索索啊,你是不是皮癢癢了啊……」
聽著墨旭的這個聲調,墨索頓時覺得全身起毛了,對著墨旭小心的說道:「我說的可是實話啊,難道那所謂的小白癡不是你的寶貝嘛。」如果不是事情真的發生了,墨索完全不會意識到自己這位同生共死的好兄弟竟然會吃這一套,要是以前打死他都不敢相信,而如今就算是他不願意相信卻也是不得不承認,一想到當初某人整天的失魂落魄,而在那天從房間出來之後竟然整個人都變了,就知道這所謂的不對勁了……
墨旭聽著墨索的話,憤憤的說道:「哼,就算是小白癡也是我一個人的小白癡,我說小索索什麼時候你也該去找一個了啊。」眼神還不斷的朝著墨旭拋著媚眼。
墨索看著這個舉動的墨旭,頓時整個人都抽筋了一下,嘴裡喃喃的念著:「我可是很正常的……」
墨旭聽到這個話,戲謔的說道:「你的意思的是說我不正常咯,嗯……」
「我可沒有說,這可是你說的……」如果讓外面的人值得帝血盟的核心人物竟然會有這樣的舉動,恐怕都會被嚇了一跳吧,可是這卻是事實。
墨旭聽著墨索的這個話,邪氣的說道:「小索索,我覺得我是應該對你採取一些措施了……」
聽著墨旭的這個話,墨索頓時緊緊了眉頭……
反看雲年看著非虞被歐炫緊緊的擁抱著,一臉的黑下來,然而某個小白癡卻完全沒有意識到,雲年這才看到了非虞旁邊的那個男子,看著那個男子,頓時眉頭緊了緊,心裡暗暗的想著:「這個人不簡單……」
玉清莫看著雲年,隔空朝著他笑了笑,雲年回已了一個笑容,倆人就這樣隔空就已經交了一手,雲年輕輕的吐出了一句話:「虞兒……」
這時歐炫才反應過來某人肯定又在吃萬年老陳醋了,看著雲年的表情,嘴巴不住的癟了癟……
非虞看著雲年輕輕吐出:「雲……」
雲年慢慢的走近了非虞嘴裡說出了一句話:「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非虞只是淺淺的吐出:「沒有。」如果不是因為這樣的事情,她也不會知道原來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一個地方,也不會知道原來自己的母親還在,不會知道自己還要承受那樣的事情。
非虞看著雲年露出了一抹笑容,張開了雙臂,雲年緊緊的把非虞擁在了懷裡,好像下一秒她就要消失了一樣,雖然非虞回來了自己應該開心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有一絲的不好,再看向了和非虞一同回來的這個男子,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就像當初感覺虞兒還在這個世上一樣……
非虞看著雲年緊緊的抱著自己,心裡那塊地竟然不由的痛了一下……
雲年放開了非虞,看著她淺淺的露出了一抹笑容,墨旭和墨索看著他們的殿下終於恢復了一絲的生機,頓時覺得很欣慰,一想到非虞原來真的沒事,就又真的很激動,他們都知道非虞對他們的殿下意味著什麼,同時那段時間的相處,也讓他們對非虞有一種情誼產生,再加上歐炫和非虞的關係,墨旭更加的希望非虞可以健健康康的,要知道非虞在歐炫的心裡可是不一樣的存在,一想到這裡,邪魅的笑容不由的抽了抽,帶有一絲絲的醋味……
雲年眼睛看向了一旁的玉清莫,對著非虞探究的問道:「虞兒,這位是……」
非虞看向了玉清莫,在猶豫著是這一刻就說出了還是過後,腦海中就流出了一句話:「你們剛剛相遇,先好好的相處,反正事情還不急,我看他真的很緊張你……」
對於突然冒出來的話,非虞雖然有著一絲絲的驚訝,不過看向了玉清莫看見了她對著自己露出了一抹笑容,非虞同樣的露出了一抹笑容,對著雲年細細的說道:「雲,這是清莫,是他救了我……」
看到剛剛非虞和玉清莫的舉動,雲年是產生了一絲的怒氣整個人都黑了下來,但是聽到後面的話,雖然知道事情是這樣但是還是有著一絲絲的吃味尤其是非虞那麼親密的喊著清莫……
本來非虞是想說清莫大哥,但是一想到自己即將要做的事情,想著還是叫的親密一些好了。
雲年看著玉清莫,語氣緩和的說道:「謝謝你救了虞兒……」雖然是一句感激的話,卻透露出了無盡的醋味,墨旭和墨索站在那邊聽著他們的殿下十足的醋味,不由的同時產生了一個想法,不要說這是我們的殿下,簡直就是一個被人搶了老婆的小老公。
不過最後還是輕輕的笑了出來,墨索輕輕的說道:「重來不知道原來殿下還有這樣的一面,自從遇到了非虞小姐,殿下就變了很多,不再是以前那個狠辣的殿下了,沒有人明白殿下的心思,沒有人經歷過他的那些心酸事情,而我們一直跟在他的身邊,他受過的那些苦,如今看著他幸福真的很欣慰……」
聽著墨索說出的這番話,墨旭不似以前的邪魅的笑著,而是欣慰的笑著說道:「是啊,非虞改變了殿下,讓殿下的心裡充滿了一絲的陽光……」
雖然他們是殿下的手下,但是對於殿下來說他們卻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他們見證了殿下那些痛苦的事情,見證了他是如何創建了這麼一個黑暗王國,成為了黑道上人人畏之的黑道之王,他用自己的狠辣,用自己的才智建立了雲染國際,沒有人知道他在後面所付出的代價,如今他們只是欣慰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歐炫看著倆人的互動,也露出了一抹笑容,他知道雲年對非虞的感情,這段時間裡他受的痛苦比任何人都多,如今知道了非虞回來了,看著安全的回來,雖然自己也很激動,但是沒有人知道雲年的心裡是有多麼的澎湃洶湧……
非虞看著雲年露出了一抹笑容……
玉清莫對著雲年的話只是淺淺的說道:「舉手之勞罷了……」
而這句話聽在雲年的耳裡卻是那麼的刺耳,眼睛半瞇著看著玉清莫嘴裡邪氣的吐出:「不知道清莫家是在哪裡……」
實際上雲年有著一絲的懷疑,什麼時候他們帝血盟的總部是那麼的好尋找,隨隨便便的人就可以找的到,雖然對於見到了非虞他是很激動,但是總部被人這麼簡單的找到,以後意味的事情也是很嚴重,要知道自從帝血盟創建以來,還從來沒有人找到帝血盟的總部,從而再看玉清莫的穿著,這個人不簡單……
玉清莫只是淡淡的吐出:「我只是一個無名小卒,估計你應該不感興趣……」
「喔,清莫真的是無名小卒嘛,我自認為這帝血盟的總部是無人可尋的,對於虞兒,也從來沒有來過這總部,我覺得她應該沒有那麼大的本領知道,所以……」意味深長的看著玉清莫,非虞聽著雲年這麼說才想起,這堂堂帝血盟哪裡那麼容易就可以找的到呢,看來自己還是失策了。
而墨索和墨旭在聽到雲年的這番話,腦海了同樣的閃現了一絲的疑惑,倆人相互的看了一下:「是啊,帝血盟雖然地方不難找,但是知道這是帝血盟的卻是除了帝血盟的人,外人根本就不會知道,而且這進入防線內還有你研製的獨特藥水,根本不會有人進入守衛區……」
玉清莫打量著雲年,心裡暗暗的想著:「果真是一個不可小覷的人,連他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點的事情,他竟然就可以察覺到。」
看著玉清莫依舊是一臉的冷靜,雲年眼睛半瞇著:「清莫,怎麼不說話了,如果真的是無名小卒,如此這般的聰明可不能浪費啊……」
聽著雲年句句帶刺的話,非虞眼睛一沉,對著雲年說道:「雲,可以不要深究這個問題嘛,我們也是找了很久才找到帝血盟總部的……」
看著非虞忽然出來幫清莫說話,雲年眼睛一瞇,再次的睜開看了一眼非虞,探究的說道:「是嘛。」雖然是問向非虞的,眼睛卻是看向清莫的。為什麼明明是看見了虞兒應該是開心的,心裡為什麼會有一種奇怪的感觸,總是覺得這一次見面之後自己就會真正的失去非虞一樣,因此看向了玉清莫的眼神才會更加的隱秘。
玉清莫只是細細的打量著雲年,輕輕的吐出:「作為黑道之王,果真是和一般人不一樣,放心我不會做不利於你的事情。」說罷眼神還看向了非虞。
這一看不經讓雲年的心中怒氣上漲,還讓非虞有著一絲的疑惑,還讓歐炫他們帶著一絲的探究。
「喔,既然這樣,你是承認了咯,既然不是一個無名小卒,為什麼會對我們沒有傷害呢…。」眼睛一閃,看著眼前的人,忽然心裡一痛,什麼時候這道上出現這麼一號人物,出色的容貌,絕頂的聰明,傲然的目空一切,好像把什麼都掌握在手裡一樣,他雲年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一種感覺,重來都是掌握別人的生死,還沒有人敢算計他的,算計他的人都早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
歐炫看著玉清莫的眼神也變了,作為黑手黨的少主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這道上有這麼一號的人物出現,就好像是憑空的冒出來一樣。
玉清莫看著眼前的每個人的眼神,早在自己說出那番話的時候,就注意著在場的人所有人的眼神,看向了雲年露出了一抹笑容:「我只是答應某人要來見你一面,如果不是她要求的我也不會就這樣出現,還有一點你記住就好,我不會傷害你們的任何一點利益,黑手黨、帝血盟我沒有興趣……」雲清風淡的說出了一句話,就好似一切他都沒有看在眼裡。
然而就這麼一句簡單的話,讓雲年的怒氣上漲,他完全的知道這某人指的是誰,更加的氣惱這說出的話竟然如此的自大。
非虞聽著玉清莫的話,眼眸一垂,她知道清莫大哥不會就那麼簡單的就說出這些話,除了一點,那就是雲的敏感讓事情要提前做出。
雲年看著玉清莫冷冷的吐出:「不感興趣,好一個不感興趣,我倒是很奇怪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你不用去打聽,因為今天之後我就不會再出現在你的眼前了。」
「喔,是嘛」眼睛看向了非虞,他的心裡有一種感覺,感覺虞兒就要從他的身邊離去。
非虞看著雲年,被他的眼神給觸痛了,對著他深深的吐出:「雲,你不要這樣對清莫說話,他救了我。」
「他救了你,然後呢,你要以身相許了嘛。」聽著非虞的話,雲年不經一聲懊惱。
剛剛見到她,知道她沒有事情,沒有人知道他是有多麼的激動,多麼的興奮,然而出現在她的身邊卻已經有一個優異的人,沒有人知道當看見她身邊站了一個男子,他的心裡是什麼感覺,是被針扎的痛,再看見她竟然如此的維護這個男子。
非虞被雲年說的這個話,給深深觸痛了心裡深處,看向了雲年,瞇了瞇眼睛,艱難的吐出:「雲,以後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
雖然已經意識到了即將要發生的事情,但是當非虞真正的吐出了這句話,驚到的不止是雲年,還有歐炫、墨旭和墨索,他們根本就意識不到這是這個女子所說出的話,尤其是歐炫,他知道非虞對雲年的感情,但是卻完全想不到如今她會說出這樣的話,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瞪大了眼睛看著非虞,而非虞卻只是看著雲年,只見雲年只是鄙夷的一笑,他等她,以為她真的離開了,傷心欲絕,當感覺她還在他的心頭流露,慢慢的緩解了心情,知道她一定會回來的,而如今看見她回來,他是很激動,很開心,卻沒有想到聽到的卻是這一句簡單的話「好好照顧自己」
雲年看著非虞鄙夷的說道:「怎麼,你真的打算以身相許了……」
雲年這鄙夷的笑深深的觸痛了非虞的心,非虞看著雲年,瞇了瞇眼,再次的睜開了眼眸,盯著雲年一字一句的吐出:「是,他是我的未婚夫,不久以後我們就會結婚了……」
這一句結婚,讓雲年的心深深的一痛,嘴上卻依舊掛著一抹笑容,然而這眸笑容卻是那樣的冰冷,歐炫看著非虞難以置信的吐出:「小,小魚兒,這不是真的,你怎麼會這樣做,你明明就是……」
就在歐炫要說出後面的話的時候非虞打斷了他,看著歐炫一臉的笑容說道:「小炫子,這是真的,而且我們從一出生就注定了在一起,這個婚事是我外公定下的……」
聽著非虞說的一出生就注定一起,雲年只是暗暗的嘲諷著。
而歐炫依舊是不相信看著非虞一字一句的吐出:「我不相信,這不可能,外公,小魚兒你的外公在哪裡,什麼一出生就注定就在一起,當初玉姨娘不是還給你規定的婚事是和寧天航一起嘛,如今怎麼又變了,什麼婚約,現在又不是封建社會還遵守這一套,小魚兒,你說這不可能,是不是,是你在欺騙我們的對不對。」
非虞看著歐炫說出的話,心裡雖然很是難過,整個人都在顫抖,但是一想到那使命,整個人一寒,說道:「小炫子,這是真的,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說罷眼睛還是看向了玉清莫,看著非虞眼中的痛楚,玉清莫的心裡流出了一股的憐惜,對著非虞笑了笑。
雲年一直沒有說話,聽著非虞在說話,這一回聽著非虞說的話,雲年嘲諷的笑了笑對著非虞說道:「你真的決定和他結婚了,那和我一起是什麼意思呢,為了好玩嘛。」
聽著雲年說的話,非虞露出了一抹痛苦,然而只是一閃而逝,沒有人看到非虞流露出的那一幕痛苦,非虞看著雲年冷冷的吐出:「是,今天在這裡我只是怕你們一直在擔心我,這樣我會過意不去,而如今你們已經知道我沒有事情,我現在就和你說,雲年我們結束了。」
「呵呵,結束,這可不是你說了就算的,還重來沒有人會這樣的對待我雲年,既然你這麼做了就要付出代價,蘇非虞看來還是我小瞧了你,希望你不要後悔你今天的所作所為。」
聽著雲年說的話,非虞的心裡一痛,眼睛一閃,然而睜開了眼睛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對著雲年說道:「何必那麼執著呢,你就當我已經死了,我做的事情從來就沒有後悔過,年哥哥,謝謝你當初給我的溫暖但現在我知道那只是哥哥,我對你的感情只是妹妹而已。」眼睛看向了雲年卻有著別樣的感情。
雲年聽著非虞說的話,只是冷冷的一笑:「哥哥對妹妹的感情,好,那你就在這裡說你不愛我說你愛的是他,來說來讓我聽聽啊。」雲年緊緊的盯著非虞,內心早就已經被非虞的那番話給傷痛了心。
非虞看著雲年,聽著他的話,她知道他此刻是多麼的痛苦,是多麼的恨她,但是短暫的痛苦總是比長遠的痛苦要好。
非虞閉了閉眼,鼓起了勇氣對著雲年說出:「年哥哥,我不愛你,我對你只有妹妹對哥哥那種情感,只是因為你一直幫助我讓我產生的一種依賴罷了,我愛的是他,」眼睛看向了玉清莫,臉上露出了一抹的無奈,玉清莫看著非虞笑了笑,彷彿在給予她勇氣,非虞繼續的說道:「自從他救了我,當我只有一口氣馬上就要離開這個世上的時候是他救了我,當我睜開眼睛看到他的那一瞬,就被他深深的迷住了,從那一刻起,我才知道原來我對你的那種依戀不是愛而我對他才是真正的愛。」非虞壓抑著心中的痛一字一句的說出,實際上只有非虞自己和玉清莫知道這所謂的他到底是誰,非虞並沒有說出這個他是誰,並沒有說出名字,然而卻是將其他人引入了這個錯誤的領域。
雲年聽著非虞說出這番話,徹底的瘋狂了,不住的笑了起來,看著眼前瘋狂的雲年,非虞的內心更加的痛苦了,然而自從踏出了那一步,就注定了這個事情是沒有辦法婉轉了,玉清莫看著一直糾結的非虞,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給了她一抹微笑,然而在雲年看來卻是那麼的刺眼,雲年冷冷的吐出:「既然這樣,還重來沒有人敢背叛我,蘇非虞,你有膽,那你就要接受我的懲罰。」
然而玉清莫聽著雲年的這番話,只是淡淡的一笑,雖然一直沒有說話,此刻卻說出了一些話:「既然虞兒已經把該說的話說了,那我們也是時候告辭了,你大可以放心,我說過不會做出不利於你們的事情就不會做的。」
然而這個話聽在雲年和歐炫的耳裡卻是那樣的無賴,不利於我們的事情,搶走別人的女人也算是利於嗎,真是可笑。
玉清莫就這樣牽著非虞走出了內堂,雲年看著走出的倆個人,狠狠的拋出了一句話:「你們以為我帝血盟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吧……」
繼而對著墨旭和墨索說道:「不管任何代價,一定要把他們給我抓回來,我我堂堂帝血盟還怕一個人嘛。」
看著此刻愈發冷酷的雲年,墨旭和墨索倆人相繼的走了出去。
歐炫回想起剛剛的畫面總是感覺有一絲絲的怪異,再看向了雲年,看著雲年儼然已經處於瘋狂的邊緣,如果是自己恐怕也會這樣,堂堂的冥帝被人這樣給打壓,肯定是不會就此了事,但是小魚兒怎麼會這樣做,別人不瞭解小魚兒,難道他還不瞭解嘛,再次的回想起剛剛,好像小魚兒有那麼一瞬的閃現出痛苦。
歐炫看著雲年,半瞇著一眼,不像以前那般的吊兒郎當,而是一臉的沉重對著雲年吐出:「難道你對剛剛的事情沒有一絲感到疑惑嘛,小魚兒是怎麼樣的人,我們應該最瞭解才對,她怎麼會這樣做呢。」
彷彿被歐炫的話給拉回了一絲的意識,雲年看著他,眼睛露出了一抹精華……
剛剛自己被虞兒的話給衝擊了頭腦,現在想起來,怎麼有那麼多的事情出乎人意料。
歐炫再次的說起來:「小魚兒,剛剛進來,看見我們流露出來的是那樣的激動和興奮,為什麼後來會做那樣的事情呢。」
一聽歐炫說的話,雲年才想起了剛剛一見面的時候非虞的表情,那個眼神分明就是對自己的一種思念,完全就不是哥哥對妹妹的,一想起這個可能他就露出了一抹笑容,心裡暗暗的捉摸著:「那個男人到底是誰,虞兒你為什麼會說出那樣的話。」
就在雲年想的那一瞬,墨旭和墨索也回來了,對著雲年說道:「殿下,他們不見了……」
聽著墨索說的話,雲年只是感到奇怪,一臉冰冷的吐出:「什麼叫做不見了,什麼時候我們帝血盟的防線那麼的弱了,連區區倆個人都困不住。」
對於雲年說的話,墨旭和墨索也是很疑惑,墨旭一臉疑惑的說道:「我們出去的時候,完全就沒有看見他們的身影,很是奇怪,就這樣不見了……」
雲年聽著墨旭的話,也很是疑惑,「虞兒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墨索放下你手頭的工作給我好好的找找這個男人的消息,什麼時候這道上出現那麼厲害的一個角色,墨旭你給我繼續追查他們的下落,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他們……」
倆人相繼的說了一聲:「是」便退後了
歐炫看著雲年,緩緩的吐出:「我也回黑手黨,一起查這個人是誰,這個人不簡單。」一想起這個男人一出現給人的感覺就是那樣的沐浴春風,到後來的對於他們說的話完全就是無動於衷,一臉的鎮定,更加神秘的是竟然可以突破這帝血盟的防線,要知道就連他們黑手黨的人都沒有把握突破,而他緊緊就是一個人就做到了,的確是不簡單。
雲年看著歐炫冷冷的說道:「嗯,好,要注意安全,小心點,這個人不簡單……」
歐炫淺淺的露出了一抹笑容,緩緩的說道:「好,我知道,你也是,要相信小魚兒,她肯定不會那樣做的,肯定是有苦衷的。」
雲年只是淺淺的一笑,心裡卻想著:「苦衷嘛,為什麼不和他說出,如果她和他一起分擔,這是在帝血盟就算那個男人真的很厲害,也未必可以逃得出,而她竟然可以說出那番話,自己從來就不相信愛情,然而如此這般的信任她,得到的卻是她的這番話,說不恨那是不可能了,」雲年知道暗暗的嘲諷著,手緊緊的握著。
歐炫下去對著墨旭輕輕一笑:「我要回意大利了,可能下次見面要在西西里島了,這段時間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
墨旭看著歐炫邪魅的一笑,調侃的說道:「小白癡你可要好好的照顧自己,不然下次見面的時候我發現你沒有肉了,那你就等著被我蹂躪了……」
聽著墨旭的話,歐炫只是黑了黑臉,但更多的卻是一陣的溫暖,倆人相擁而抱,歐炫對著墨旭說出:「不要去給我招蜂惹蝶的,不然到時候我看到那麼多的尾巴,你就等著瞧……」
「放心,放心,我想惹的也就只有你這只蝶……」
「哼,我可不是女人,別用蝶來形容我……」
「咦,難道不對嘛……」
旁邊的墨索聽著倆人的對話,不住的拋出了一句話:「真不知道你們倆誰攻誰受……」
聽著墨索的話,倆人頓時都黑了臉,墨旭看著墨索邪魅的說道:「真的看不出來我們的小索索竟然還會說出這樣的話,恩恩,讓我想想是誰教你的,你想要知道自己去找一個不就知道了嘛。」
墨索聽著墨旭的話只是哼哼的一聲,便離開了……
墨旭和歐炫倆人目視一笑,這一眼卻包含了萬千……
非虞和玉清莫離開了之後,走在路上,玉清莫看著非虞,看著她眼角所流露出的淚水和痛苦,淺淺的說出:「不後悔今天這麼做嘛,實際上如果你真的不願意那麼做,爺爺肯定不會強迫你的……」
非虞只是看著玉清莫一笑,對著他說出:「清莫大哥,今天謝謝你了,我不後悔我今天這麼做,當初,她可以那樣的無私放棄愛情去拯救一切,如今我也可以這樣做,我不會因為自己的一私之力而捨棄所有無辜的人,曾經我也想過,別人的生死與我何關,然而在聽到她的那番話,卻打翻了我所有的一切思緒……」這個「她」就是玉輕姿,想著玉輕姿無私的作為,難道自己這真的是那般的懦弱嘛……
玉清莫聽著非虞說的話,只是淺淺的一笑,繼而仰望著星空……
非虞拿出了手中的玉盒,對著玉清莫說道:「外公說這個玉盒封印了母親的能力,不知道母親到底在哪裡……」從帝血盟出來之後,玉清莫就帶著非虞去拿了玉盒……
玉清莫看著非虞說道:「放心吧,這一切都是那麼注定的,回去之後,爺爺肯定是有辦法的,別不開心,我帶你去見若若……」
一瞬間,倆人就來到了一個木屋外面,非虞看著眼前的景象,又看向了玉清莫:「這裡……」
「這是我為若建造的,走吧,她就在裡面,看到你來了她肯定會很開心的……」
倆人就這樣來到了屋門口,屋內正在縫製衣物的若若聽見了一絲的聲音,雖然如今早就沒有去幹那些事情了,但是身為殺手敏感度還是有的,就在非虞和玉清莫剛剛靠近的時候若若就已經知道有人來了……
看著屋門被推開,看著熟悉的人影出現在眼前,賴若影興奮的喊道:「莫,你回來了……」一句話包含了無盡的思念,同時也表現出了若影的一種幸福。
玉清莫聽著熟悉的喊聲,滿臉的寵溺的說道:「若,我回來了,我還給你帶了一個人。」
非虞慢慢的從玉清莫的後面走了出來,看著出現人兒,若影整個人都激動了,嘴裡難以置信的吐出:「非虞,真的是你嘛。」
「若若,是我,你真的沒有事情,你真的還在,若若,我好想你。」非虞頓時跑過去抱住了賴若影,此刻的非虞拋開了之前的一切痛苦。
若影看到了非虞十分的興奮,倆人擁抱在一起,玉清莫看著緊緊擁抱著倆人,露出了一抹笑容,心裡暗暗的想著,就這樣簡簡單單的生活,多好,為什麼還會有那麼多的無奈事情呢,原來有那麼多的事情是不盡人意啊……
若影看向了在一旁的玉清莫,欣喜的說道:「莫,你怎麼會遇到虞兒的啊……」
「若,你先坐下,我們好好的說著,上次從你這裡回去的時候救了非虞,本來還是有著驚訝的,但是一想到你說的話就知道這是你心裡在乎的那個好姐們,所以我救了她,隨便帶她來看你……」
若影看著玉清莫有著一絲的疑惑:「救了她,虞兒發生了什麼嘛……」
聽著若影緊張的話語,非虞連忙寬慰道:「若若,現在不是沒事了嘛,因為一些事情被人害了,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事情了,自從你不見了之後我一直在奇怪你去了哪裡,清莫大哥說你還活著,那個時候真的是很興奮,很興奮,一想到你還在,還沒有離我而去我就好高興,以後有什麼事情我們永不分離……」
「嗯,永不分離……」此時的非虞已經忘記自己的使命,看到了若影之後,一切事情都被忘懷了。
若影看著非虞,歡喜的說道:「虞兒,他已經死了吧,當時的事情到底怎麼樣啊。」若影的他指的是賴無尹,雖然說心裡很恨他,巴不得他死掉,但是畢竟他是她的父親,此時的若影完全就不是那個冷血殺手了,而是一個小女人,有著可愛,小女人的嫵媚。
非虞看著若影,知道她的心裡還是有著感觸的,對著若影說道:「若若,你還恨他嘛,他已經死了……」
「恨,那種恨是不會因為時間而改變的……」想起賴無尹當初對自己做的事情,她就恨,然而:「但是現在,我不想因為他佔據了我的心,現在的我有莫,他就是我心中的陽光。」看向了玉清莫露出了一抹笑容。
非虞看著玉清莫狠狠的放出了話:「以後你敢欺負我們的若若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玉清莫只是淡淡的一笑,走過去環抱著若影。
非虞和玉清莫倆人相視一笑,非虞對著若影淺淺的說了一句:「若若,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說。」
「嗯,什麼事情啊。」看著非虞奇怪的表情,若影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得。
非虞調侃似的吐出了一句話:「若若,清莫大哥可是我的未婚夫哦,你可是佔了我的未婚夫啊。」
聽著非虞的話,若影皺了皺眉,暗笑的說道:「虞兒這話是什麼意思呢。」
「哈哈,若若你不怕清莫大哥拋棄了你,和我一起了嘛」
只見若影風輕雲淡的一笑:「如果真是這樣,那我當然要成人之美,把他讓給你咯,要知道我這姐妹可不是做假的哦。」
聽著若影這麼說,玉清莫站在一旁嘟囔著就這樣把他賣了。
非虞笑著說道:「清莫大哥,聽到了沒有,你現在可是我的咯。」
玉清莫的嘴角只是一抽一抽的。
看著倆人的互動,若影只是皺了皺眉,輕聲說道:「怎麼回事啊。」從非虞說出那句未婚夫的時候她就知道事情並不是那麼的簡單,她一直就不知道莫的身份,不瞭解他的背景,只是相信他,無條件的信任他,然而非虞的這個話肯定不是玩笑話。
非虞看著若影的表情,拍了拍她的肩膀,淡淡的說道:「好姐們,我怎麼會搶你愛的人呢,只是清莫大哥真的是我的未婚夫……」非虞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若影,包括桃花島,自己和雲年的事情,和自己即將承擔的使命。
聽著非虞說的話,若影只是為非虞感到憐惜,看著非虞,看著她所流露出的悲痛,若影淺淺的說道:「虞兒,如果真的難過,你完全可以不要這麼做的啊,你這樣傷害的不僅是他,還有你自己。」眼睛看向了玉清莫,好像在責怪著他,看的玉清莫一臉的無辜。
非虞只是淡淡的一笑,對著若影說道:「若若,我沒有事情,只是覺得對不起他。」
若影抱住了非虞,對著她說道:「虞兒,想哭就哭吧,不要憋著,這樣會難受。」
聽著若影的安慰,非虞頓時就趴在了若影的肩膀上哭了起來,而此刻玉清莫已經離開了屋內,來到了外面,拿出了一支笛子,吹了起來,一首歌,透露了無限的情感。
非虞趴在了若影的肩膀上抽泣著,看的若影一陣憐惜,一直拍著她的肩膀,不斷的安慰著……
非虞紅著眼看著若影:「若若,我沒事,等事情結束我就會和他去說明一切,到時候如果他還會接受我,我們還是會快樂的,如果……那也是命運的安排……」
若影看著非虞,忽然覺得內心一痛,為非虞的付出感到悲傷:「虞兒,放心我會一直陪著你,你們一定會一起的,相信他,也相信自己,知道嘛。」
「也許沒有這個可能了……」
非虞看著若影,聽著外面那曲聲,不經覺得一陣舒心……
「彼岸的花靜靜地綻放著高貴與清雅
我們始終在彼岸彼此張望
看見的熄滅了
消失的記住了
來時我一無所有
走時我一無所求
可心中淡淡流轉
依然是無處躲藏的憂傷
——你我恍如煙花的相遇,卻留下無法抹去的痕跡
彼岸花,永遠在彼岸悠然開放
此岸心,唯有在此岸兀自彷徨」
我永遠站在這裡,雲,你一定要快樂,忘記我說的那些話吧……
倆人走出了屋,站在了門口,看著玉清莫正吹著樂曲,舒心的樂曲傳進了心頭,帶來了陣陣的快樂……
非虞看著玉清莫喊出:「清莫大哥,謝謝你的曲,」又看向了若影說出:「若若,這一次分離估計又要很久不能相見了,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顧自己知道嘛。」
「嗯,會的,你也一定要好好的照顧自己,知道嘛。」
姐妹倆人相視一笑,非虞看著天空,細細的說出:「你若一直在,我便一直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