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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結大局 完美大結局 真相大白(全書完) 文 / 曬月亮的圓子

    「這,這竟然是……」

    蒼血月看完這張褐色的書信後,本是有些疑惑,但看到最後那三個字的時候,整個人頓時不淡定了!

    「月兒,這是……?」

    軒轅謹臣見蒼血月這麼驚訝的表情,眼角也上前一瞄,發現這是一些名字起的很獨特的藥材,並無其他的什麼話語,但看到了最後那三個字上,軒轅謹臣也瞪大了瞳孔,一臉不可置信。

    「築基液……」

    軒轅謹臣嘴裡喃喃地低語著,能使他堂堂宮閣血修羅也如此驚訝的藥材,也唯有這個神話中才擁有的藥物了。

    傳聞中,能夠打通人體任督二脈,將丹田內的所有活細胞全部切割釋放,以一種奇特的藥物為引子,可以爆發出超越人極限的內力,也有傳言這築基液乃是仙丹,是當年天宮的神仙不小心遺留在人世間的秘方,被後人得到,千辛萬苦找到藥材所製。

    可傳聞總歸傳聞,有許多人曾經拚命找過這個築基液,不乏有富貴人士,甚至某個朝代的皇帝,但倘若真有這種東西,也不會有後來蒼月四國的成立了,別說成品,就連藥方整個天下的人都不知道,到了最後,終歸只能當做個笑話。

    可現在,這築基液出現在這張紙上,而且還是鬼母給予的,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是謹臣,你身上中的隱閣下的毒藥,所配置的原材料。」

    蒼血月幽幽開口說著,沒有理會軒轅謹臣那詫異的目光,收起手中的白紙,微微抿唇說著。

    「你們將那築基液,混合這毒藥一起給謹臣身上下了,是不是?」

    蒼血月此話一出,頓時風雪狂風大震起來,吹得嘩啦啦直響,只是下面仍舊平靜靜的一片,至於鬼魅之法之中,普通人根本看不到他們,走入這鬼魅之法,也如同平時一樣,見到原本所見之景,卻看不到此陣主人規定的範圍。

    但此話,已然一針見血!

    「看來你已經完全明白了,蒼血月,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知道這築基液的作用,但現在看起來,你跟軒轅謹臣著實很配,或許軒轅謹臣身邊那個鬼醫,也要讓出他江湖上第一大夫的寶座了。」

    鬼母難得地露出一絲讚許的笑容,咂巴著薄唇輕笑著誇讚一句。

    「月兒,到底是什麼意思?」

    軒轅謹臣挑起眉頭,疑惑地衝著自己身旁的蒼血月問著,這不是從築基液上起了端頭,但為何又聯繫上隱閣給自己身上下的毒藥了呢?

    要知道,築基液和那種強度的毒藥相比,本是兩性排斥,但按照蒼血月的說法,這築基液與毒藥,可以混合?而且已經有了築基液這種成品,就下在自己小時候種的那種毒身上?!

    「築基液雖然是神化了的產物,但我曾經在我家傳的秘籍上看過,是有這麼一種東西,只是這原材料要找到,根本不可能,不,不能說是不可能,而是說我不知道這些材料長得什麼模樣,但是配藥的方法,我卻知道地清清楚楚!」

    蒼血月說完這句話之後,深吸了一口氣,隨即緩緩吐出,伴隨著自己的話音,隨著風兒展動在這空間之內。

    「築基液雖然能夠給人極為強大,甚至超越出作為一個人類最大的能力,但是副作用則是,得到那一剎那巨大的力量,但丹田也會因此不停燃燒,直到死。」

    軒轅謹臣聽完了這句話後,原本模糊的思路,卻是在那一剎那清晰了起來。

    這築基液,說白了就是以命還一時的無敵之軀罷了。

    「所以你才用了那麼劇烈的毒藥混合築基液下在我身上,而且在那一日,派人逼迫我動用內力,讓我提早毒發,為的就是逼月兒用以毒攻毒的方法來治療我身上的毒藥,然後好作為引子,來打開我身體內殘留的築基液,因為你怕,怕月兒的能力超過你們的想像,會找出除了以毒攻毒之外的辦法,那麼到時候,這築基液也就打開不了,你們的計劃也會功虧一簣!」

    軒轅謹臣也不是白癡,雖然藥理之術精通他比不上蒼血月,但是經由蒼血月這麼一解釋築基液的副作用,他也完全明白了。

    「對了一半,但是也錯了一半。」

    李元霸搖了搖頭,一隻獨眼閃爍著光芒看著軒轅謹臣,張開嘴唇開口解釋道。

    「對在哪兒,錯又在哪?」

    蒼血月上前一步快口問著,只是心中仍有止不住的冷意和懼意,若真是以那築基液的副作用成真,既然軒轅謹臣從小喝下,以毒藥的烈性阻止了丹田的爆發,那麼軒轅謹臣從小的天賦,對於武學那望塵莫及的進步速度,都是額外流出的築基液產生的效果所賦予的話……

    但現在那毒藥已經被自己解開,那麼就說明,此刻軒轅謹臣的身上……

    那築基液的爆發,已經蠢蠢欲動了,而爆發的那一刻,軒轅謹臣會得到天人般的力量,但也意味著他被判了死刑!

    這蒼血月怎能容許!

    「沒錯,毒藥混合築基液下在軒轅謹臣的身上,是我們做的,而且那一日,我們暗中派人逼迫軒轅謹臣動用內力,讓他提早毒發,為的就是逼你用以毒攻毒的方法來治療軒轅謹臣身上的毒藥,然後好作為引子,來打開軒轅謹臣身體內殘留的築基液,有完全的資格成為隱閣新一代的王,這確實是我們的私心不錯,但是。」

    李元霸眼珠子微微一轉,似是在考慮著該怎麼接下剛才說的話才能夠清晰地表露出自己的意思,但不等他多想,反倒是身旁的鬼母率先開口說明了。

    「那一日,我們之所以派人逼迫軒轅謹臣動用內力,迫使他毒發,並不是作為引子,也不是想要殺了他,而是在救他。」

    鬼母此話一出,驚人無比。

    蒼血月禁不住舔了舔自己干白的薄唇,一滴汗水自額上滑落,就連身上蓋著的毛襖也有些熱了起來。

    「說下去。」

    軒轅謹臣輕輕開口說著,一雙眸子此時平靜如水,他在等著,何謂鬼母口中的救,以及所有的一切,他都要弄個明白。

    「那一個月,正是毒藥要求的最後一個期限,老實說,我們並沒有想到過軒轅謹臣能夠堅持到這個時候,或許是他命不該絕,命運安排他擁有了一個傲於所有人的天賦和身軀,也是我們隱閣的希望,但若是等到那劇毒發作,軒轅謹臣體內的築基液會自動發散出來對抗那毒性,到時候反倒是讓軒轅謹臣置於築基液和毒藥的冰與火之中,即使是遲暮大人,也不可能救得了他!」

    鬼母說完這句話後,眸子悄悄一偏軒轅謹臣,見他微微垂首,似是在沉思,接著又將眼神投向蒼血月,卻發現此刻她眸子清澈如水,絲毫沒有一絲動容,心中暗暗一驚,難不成從剛才,她就猜到了一切?

    真是個奇女子啊……

    「但其實,我們原本要下藥的對象並非是軒轅謹臣,而是那個時候剛成為太子的軒轅辰!」

    李元霸倒是沒有像鬼母那樣拖拖媽媽地觀賞局勢,一刀了斷是他最為直接的性格,於是不等軒轅謹臣思考完畢,直接開口便大大咧咧地說了出來。

    「所以你才會說陰差陽錯的巧合,而殺了軒轅辰,則是為了彌補那個巧合。」

    蒼血月嘴裡喃喃地念著,微微瞇起眸子,此刻她已經完全明白了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一如自己在剛才所猜到的全部發展一樣,軒轅辰,明月國,以及莫風殘雪的父親,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個所謂的天機老人——遲暮一手策劃的!

    但蒼血月並沒有再次開口,用眼神示意著鬼母繼續說下去。

    「這築基液的原材料,以及那劇毒的原材料極為難找,即使是我們隱閣,也是費盡了千辛萬苦才找到的,再由遲暮大人入關七七四十九天煉製成了三份,這三份,是我們按照當時最有可能渡過此劫的人的名單之上,一一暗中下了過去,也就是,明月國的太子,蒼月國的太子,以及當時江湖上號稱第一的煙雨閣宮主身上。」

    鬼母說完這段話後,輕輕吸了一口氣,轉身看向蒼血月,露出了一絲釋懷的微笑。

    「蒼血月,你該知道,即使他們最後都死了,那麼是我們隱閣的命中注定,因為這毒藥加上築基液,過程之苦,根本沒人能夠撐得過,而遲暮大人一死,沒有那種驚天的力量,隱閣也會就此瓦解,所以我們才不得不用這種方式找到隱閣的新主人,那個明月國的太子就是最好的下場,剛剛下藥便吐血身亡,但反倒賴在了另一個皇子的身上,被明月國當做質子和替死鬼踢到蒼月,暗中下手刺殺蒼月的皇族成員,明月國是最討厭皇室之中的背叛的,更何況還是殺了太子,那皇子的母親在宮裡哪裡鬥得過皇后,早就被虐待致死了,說起來,這也是我們隱閣的責任。」

    蒼血月微微垂眸,這一切,自己也已經猜到了,眼角的餘光微微偏向身旁的軒轅謹臣,見他一臉平淡之色,只是那負於身後的手掌卻是握得很緊,似是有一絲顫抖。

    原來,他也會怕。

    蒼血月苦笑一聲,禁不住當著鬼母和李元霸的面,將手伸了過去,握住軒轅謹臣置於身後的大手,十指相扣,死死握緊。

    鬼母見到此狀輕輕咳了幾聲,同時心底也在暗自羨慕,這對小年輕的夫妻,郎才女貌,天下無雙,可真是般配啊。

    「但若是有一個人沒有死的話,那麼如果我們在他的面前,告訴了他這一切,雖然他會發火,會憤怒,但若是將隱閣雙手奉上,你說,這會是一個怎麼樣的誘惑,他得到了天下無雙,無人能敵的力量,又得到了足以踏平天下的隱閣主人的權利,到時候,那可是真正的傲視群雄,天下執掌於手中,將來子孫後代,萬萬千千,讓眾人臣服,流傳史書萬古千芳,你說,誰會抵擋得了這種誘惑?」

    「但這並不應該成為你們隱閣為了尋找新主人而犯下的錯誤當成借口,你該知道,因為你那該死的毒藥,謹臣他小時候過的怎麼樣。」

    蒼血月瞇著眸子,緊握著軒轅謹臣的手,緩步上前直視著鬼母的眸子,咄咄逼人地說著。

    「月兒,罷了,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對我而言,我更想把握的是現在,還有將來。」

    軒轅謹臣卻是在此刻開口了,話音很淡,不冷,也沒有一絲的戒備,似是真正的釋懷,一股多年來的迷惑完全解開的釋懷,軒轅謹臣感覺到自己身體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感覺,籠罩著自己。

    要說軒轅謹臣剛開始沒有恨,沒有憤怒,那絕對是騙人的,但更多的,卻是發自內心膽小的顫抖,因為那築基液,因為那毒藥,自己差一點與自己最愛的人陰陽相隔,但蒼血月緊握著自己的那隻手,卻是奇跡般安撫了自己心中的一切。

    「至少現在,我們還在一起,不是嗎?」

    軒轅謹臣微笑著對自己身旁的蒼血月說著,伸出另一隻大手,輕輕撫摸著蒼血月額前的髮絲,在三人驚訝的目光之下。

    但蒼血月,卻在那一瞬間讀懂了軒轅謹臣的眼神,裡面所包含的到底是什麼,漸漸地,自己心中也不再那麼疼了。

    沒錯,我們應該把握的是現在,還有未來,而不是執著於過去那些恩恩怨怨,因為我們好不容易,千辛萬苦才走到了一起,若是因為過去那些恩怨而再次拔刀流血,那豈不是很傻?

    「鬼母,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軒轅謹臣抬眸看著前方的鬼母,淡淡開口說著。

    「你問吧,現在隱瞞什麼都沒有必要了,只要是我知道的,我統統都會告訴你的。」

    鬼母微微頷首,點頭示意軒轅謹臣問下去。

    「選擇明月國的人,是因為那個太子身上有鬼纏之血,而選擇煙雨閣的宮主,也是因為他當時是江湖第一高手,而選擇蒼月國的太子軒轅辰,或許你們有自己的考慮,我就不必多問了,那麼,當年那個安排我出宮,教給我武功的那個師傅,是不是你們隱閣的人?」

    軒轅謹臣此話一出,蒼血月這才發覺,自己好像從來沒問過軒轅謹臣的武功是跟哪個師傅學的,而且當年他在皇宮裡飽受折磨,地位低下,根本不可能找得到任何一條出路。

    出宮,說得簡單,但出去了後會怎麼樣?以那皇后的多疑,定然不會落下一個隱患,之所以軒轅銘能夠活到現在,不僅是因為那藥罐子的體質,更因為是皇上保著他。

    但是軒轅謹臣,他小時候什麼都沒有,蒼血月之所以一直忍著不問,是怕勾起了軒轅謹臣的傷心事罷了。

    可是現在看起來,一切的一切,都已經在軒轅謹臣喝下那碗毒藥之後,完全安排好了。

    「其實那個人,你也應該察覺到了,能夠擁有那麼多的武學秘籍,並且招招都是流傳千古,在江湖上譽為傳說的武功,鬼影步,破曉心法,所有的招數,正是遲暮大人傳授給你的。」

    鬼母說出一個出人意料,卻是在情理之中的人的名字,軒轅謹臣微微抿唇,冷光自眸中散發,心中暗罵了一句。

    死老頭。

    想起那個花白鬍鬚,老是笑咪咪,卻什麼都不告訴自己的師傅,軒轅謹臣原本以為這是出自於高手的神秘感,可到頭來,卻是將自己囊括於那個計劃之中,真是個狡猾的老狐狸。

    「鬼母,既然你說這築基液還有可能發生副作用,但你還要我來做隱閣的新主人,那麼那老頭,定然是有了什麼解決的辦法了吧。」

    軒轅謹臣收起心中的怒罵,環顧鬼母與李元霸的周間,緊握住蒼血月的手,以一種傲然的口氣說著話,眸子微抬,俯瞰於眾,竟有種君臨天下的氣勢。

    對於那老頭來說,既然軒轅謹臣知道了他真正的身份,也知道了他所安排的一切,那麼這築基液,他定然是已經準備齊全了,軒轅謹臣跟隨他學武多年,自然清楚,他是不會做毫無把握的事情的。

    「你說的當然沒錯,這是遲暮大人交給我的——解碎丸,有兩顆,蒼血月因為當初治療於你口中流服,遲暮大人怕蒼血月為此染上了築基液的效果,所以特地準備的,原本我覺得很無所謂,但現在看起來,遲暮大人,果然天機神算。」

    鬼母輕笑著自懷中掏出了一個小藥瓶子,丟在了軒轅謹臣的面前,被軒轅謹臣一把抓住,鬼母調皮地眨了眨眼睛,似是個大小人一般,就連那鬼魅般的樣子也顯得不再可怕。

    「話既然已經傳到,軒轅辰已死,我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希望三個月後,天蒼崖上能夠見到你——軒轅謹臣,還有蒼血月,你這妮子,我倒是很感興趣,哈哈。」

    李元霸雙臂一抬,做了個告辭的手勢,臨走之前還不忘調戲蒼血月幾句,哈哈大笑起來,蒼血月以挑眉輕笑回應,並未出口說什麼,她知道,眼前這男子雖然被傳聞成大刀狂魔般,但說到底,本性是個性情中人。

    「你這傢伙,說些什麼不三不四的話。」

    鬼母呵斥了一聲,板起面孔眉頭一挑,李元霸見勢連忙扛起自己的愛刀便運起輕功消失在風雪之中,免得留下了又受這娘們的數落。

    刀一拔出,整個屋頂頓時出現了蜘蛛網般的四分五裂,吱嘎吱嘎地響著,瞬間崩塌,鬼母暗罵一聲白癡,便運起輕功也追了上去。

    而軒轅謹臣和蒼血月身形一移,也離開了原地,隨著屋頂那四分五裂的崩塌,整個鬼魅結界也解除了開來,所有人爭先恐後地抬頭望著那突然崩塌的屋頂,無一不驚恐。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四人,也已經離開了這個鬧市街,然而這些百姓們都不知道,自己腳下踩的泥土上,埋藏著軒轅辰和侍衛頭子那死不瞑目的屍體。

    是夜,流水月光,瀰漫在王府這股淡淡的霧氣之中,令人亂花漸欲迷人眼,卻是悅心無比。

    「看來這一切,都已經完完全全結束了,謹臣,最後我還想問你一句,既然知道了一切的真相,也知道了隱閣的初衷,還有明月國的一切,你心底下對隱閣放棄了恨意了嗎?還有,對這個天下,你還有想法嗎?」

    蒼血月站在鐘樓上,身上穿著棕色的狼皮毛衣,髮絲天然而成,不戴一絲首飾進行點綴,清新的笑容自嘴角劃起,惹得月光溫柔舔舐著那身上白皙的肌膚,翠綠色的甲子在毛衣上略顯幾分,腳上琉璃輕踩,卻是打著赤腳,在這冷風徐徐的鐘樓之上,絲毫不受冷意侵襲。

    而身後,站著軒轅謹臣,一頭墨發用一根紫色的髮帶束起,身上白衣輕點,包囊於身後的披肩,兩手大大張開,將蒼血月整個人環抱於其中,閉著眼睛享受著這天地之間的安靜,以及懷中之人那深色的體溫,愜意無比。

    「既然是那老頭策劃的,我是想恨也恨不起來啊。」

    軒轅謹臣的話音傳來,帶有一陣無奈的意味,蒼血月抿嘴一笑,看起來軒轅謹臣小時候在那天機老人手上可栽了不少的跟頭,不過看軒轅謹臣如此簡單就放下了對隱閣的恨意,看來那天機老人,似是真正在軒轅謹臣心中少數不可撼動的存在吧。

    雖是神話,但天機老人畢竟也是活生生的人,現在按鬼母的說法,想必是離自己預算的死期不遠了吧,自己倒是有那麼幾絲想要見一見他了,不為別的,他是軒轅謹臣的恩師,衝上這一點,自己也必須見他一面!

    「還有,我說過,我會讓這天下對我們俯首稱臣,這樣的話,就再也不會有什麼東西能夠傷害到你了,而我,也會有足夠的力量和權利,真正地保護在你的面前。」

    軒轅謹臣突然俯首於蒼血月的耳旁,溫熱的氣息均勻地吐在那白寸的肌膚上,帶起陣陣的顫慄,打斷了蒼血月的思路,剛想抬頭笑罵幾句,卻是被軒轅謹臣一剎那封住了口。

    兩顆藥丸,伴隨著唾液與舌尖的交織,吞入彼此的身子,隱約能見彼此之間眼眸中的笑意,那默契,羨煞旁人,深入內心。

    「對了,明天的成親,還要不要繼續啊?」

    ------題外話------

    終於大結局了,謝謝一直支持鬼王的各位親們,圓子衷心感謝,必須happy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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