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軒轅謹臣最忌諱的事情就是,蒼血月在自己面前說著別的男人,還是用這種口氣說!
「月兒,我軒轅謹臣此生只有你這一個妻,絕不可能有其他的女人。()舒殘顎副」
軒轅謹臣忙急著對懷中的蒼血月發誓道,一雙眸子充斥著忠誠的真心,閃爍著那點滴光芒,卻是看的蒼血月綻放了笑顏,小樣,想跟我鬥,你還太嫩了點。
好歹我也是二十一世紀的鬼醫,若是在**方面上輸給了你這個古代人,那我這麼多年在現代教育之下的觀念全部都可以去餵狗了。
「月兒,我說的是真的,你可別笑啊,還有你可不准再去找莫風殘雪了,那傢伙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軒轅謹臣見蒼血月這個模樣,還以為她不信,更加著急地解釋道。
「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是在暗諷我的目光太過短淺,只懂得看表面不看內在的女人嘛?」
蒼血月反而瞇起眸子,在這個時候得理不饒人地更加深入進攻,口氣故作冷淡地說著。
「這怎麼會,反正我就是不喜歡再看見你和他在一起。」
軒轅謹臣微微歎了口氣,他知道自己已經完全栽在了眼前這個女子的手上,即使自己再怎麼學會花言巧語,再怎麼變得不像原來那個冷酷的自己,自己都永遠栽在這個女子的手上。
一生一世,化為朝露,兩葉相擁,也甘願。
「這算是吃醋的敵意嗎?若是莫風殘雪見他的宿敵血修羅這個模樣,不,甚至是天下人,說不定我可能會被指為紅顏禍水呢。」
蒼血月輕輕一笑,身上紅紗輕展,細腰一挪,游轉於軒轅謹臣的懷抱之間,嘴角微微開口念道。
「謹臣,雖然你我都懂這是開玩笑罷了,但是我說過,我心中永遠只有你一個人,即使是千萬個莫風殘雪也及不上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但……」
蒼血月垂下睫毛,蓋住眸子間那微微泛起了漣漪,心中暗歎一口氣,世事無常,我已在你眼中看到了除了寵溺之外,還有更加堅定爭奪天下的決心。
若這是你想的,廢了軒轅辰得到蒼月是你第一步的起源,我會全力幫助你,只是會有那麼簡單嗎?
我隱隱感覺那神秘的隱宮不會這麼簡單袖手旁觀讓我們取得這天下然後去對付他們,至少從那一日那個神秘人襲擊你,迫使你毒發的事情上,這一定是隱宮暗中做了手腳,因為我們心中都已經明瞭,那種毒便是由隱宮自己親手下的。
背後還牽扯了一系列的麻煩事,光是明月國的皇族,這個事情就足夠我們頭疼了。
「有些事情,我們必須去做,即使是怎麼想逃避,若他們硬要追上來,我們除了主動出擊,別無他法。」
軒轅謹臣此時的語氣變得微微嚴肅起來,指尖勾起蒼血月的下巴,一雙眸子清澈倒映著蒼血月的身影,堅毅的臉龐勾起了一絲如釋重負的笑意。
「還有,你說的一切,我都知道,但我還是喜歡你這樣讓我吃醋的話語,這樣會讓我感覺到,我軒轅謹臣還是真正愛著你的,並不是以前那個對世事冷淡旁觀的修羅了。」
此話一出,蒼血月的眼皮微微一眨,似是有些愣了,見眼前男子的笑意越發擴大,心中那隱隱的不安卻是鬆了下來,伸出細手輕輕一拍軒轅謹臣臉頰,伸出柔指勾起軒轅謹臣後背上的髮絲,輕輕笑著道。
「那你以後還敢不敢對我想做的事情指手畫腳的了,恩?」
「豈敢。」
軒轅謹臣忙繳械投降地說著,雖然自己很是喜歡蒼血月這麼逗著自己,猶如一隻小貓般用那柔順的毛髮偎依在自己身上,但這種急轉彎的搞怪程度,自己還是適應不過來呢。
「那以後,我說東你若往西如何?」
蒼血月將軒轅謹臣勾著自己下巴的那隻手移了下來,反而化被動為主動,猶如一個女王般抬指於那完美的弧度之下,帶著高貴的音兒說著。
「好好好,都依你,一切都以你的想法為準,做夫君的我隨時服從,這樣子你滿意了吧?」
軒轅謹臣很是迫於無奈地說出了這句話,雖然自己很不想讓蒼血月這樣冒著天寒地凍地陪著自己,免得傷壞了身子,但誰叫自己那麼怕她。
蒼血月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眸子一偏四周,忽而很是曖昧地說著。
「我說謹臣,雖然這街上沒什麼人,但你這樣抱著我,你不會覺得有那麼一點熱嗎?」
軒轅謹臣被蒼血月說的這麼一愣,隨即胸膛被一雙巧手一打,蒼血月從他懷中一溜而出,信步於這白色的雪地之上,眸子迷離,四週一轉。
「現在雖然說是大冬天的,但街上怎麼人這麼少?」
蒼血月有些迷糊地問著,從剛才那句話說出了口,自己就一直明白心中那種不協調感到底在哪裡,原因就是,這裡人太少了。
猶記得那天這蒼月鬧市街的盛世,怎麼到了現在這冰天雪地的時刻,家家戶戶緊閉屋門,街上行人依稀可見,這還是當初那個鬧騰的蒼月嗎?
「因為,蒼月即將易主了。」
軒轅謹臣聽蒼血月這麼一說,心中湧起一絲釋然,緩步走到蒼血月的身旁,見蒼血月這麼感歎的模樣,話從口中緩緩而出,透著一股雄熱和傲視天下的氣概。
「謹臣,告訴我,你想當皇帝嗎?」
蒼血月眼睫毛微垂,似是猶豫著什麼,隨即抬起俏臉,仰起頭看著軒轅謹臣那俊逸的弧度,薄唇微啟。
軒轅謹臣微微皺了皺眉,似是思索著什麼,隨即搖了搖頭。
「我不想當皇帝,但我需要這整個天下,對我們的俯首稱臣。」
軒轅謹臣的話音,很淡。
淡到就連蒼血月也看不透眼前這個男子到底在想些什麼,究竟是什麼呢?
要這天下,可以,不管是隱宮也好,明月國也罷,這些人極有可能不會就此罷手,就算軒轅謹臣決定不染指這個天下,那麼,明月國也是必須得踏破的。
我們不去招惹他們,他們一定會來招惹我們,與其見招拆招,主動出擊,讓敵人露出破綻,這才是更重要的!
不,或許我們要的,只是一個理由,一個解釋而已。
但這股淡淡的話音,卻是讓蒼血月迷茫了,眼前的這個男子,剛剛明明還萌得可愛柔情似水,現在雄氣昂首英發仰天,卻是用著這種口音說著……
「怎麼了,這樣子看著我?」
軒轅謹臣禁不住被蒼血月這呆愣的模樣逗得嘴角抿起一絲笑意,深吸了一口這充斥著寒意的冷氣,隨即緩緩吐出。
「我只是覺得,你這個人很有意思。」
蒼血月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仰著天空雪花萬千,激起浪花朵朵,瀰漫了雙眼。
不管是哪一個軒轅謹臣也好,至少他還是他這個人。
我們一起經歷過那麼多的苦難才走到現在,本應該彼此更加珍惜,雖然彼此之間仍有一些不能脫口而出的理由,或許會有些時候變得彼此都不認識,看起來怪怪的。
若是真正決定在一起,看來我們還有很多東西要學。
軒轅謹臣眸子閃過一絲迷茫,剛想開口,卻是被蒼血月用單指檔住了嘴。
「有馬蹄聲。」
遠處,那馬蹄踏著雪地奔跑的聲音響起地十分激烈,儘管現在看起來很不符合事宜,在這空無一人的街道裡,猶如敲鐘般迴響著那空蕩的鐵皮四處跳躍,但蒼血月和軒轅謹臣明白,看來他們的目標已經出現了。
馬蹄很快,應該很快就會到這裡來了,是軒轅辰,還是誰?
「直接上,還是?」
蒼血月朝旁邊的軒轅謹臣小聲說著,身形微微一退,以避免前方的人影看到自己。
蒼血月見過軒轅辰,知道他武功並沒有那麼好,雖然自己昏迷了數個月,但好歹不是數年,如今急火攻心,定然會失去理智,但若是其他人的話,在這大冬天雪地裡駕著馬,跑這麼快也不見幾分氣流傳來的喘息,想必,是個高手。
軒轅謹臣耳根子微微一動,抿了抿薄唇,隨即勾起了一絲笑意,牽起蒼血月的小手,輕輕說著。
「先等等吧,估計還有一場好戲可能上演呢。」
「你又知道了什麼沒告訴我?」
蒼血月聽了這句話後,眸光泛起一絲冷意,一扭軒轅謹臣的右手,奈何那衣服布料太厚,掐也掐不進去,只能氣鼓鼓地說著。
果然,軒轅謹臣說的什麼只有軒轅辰一個人這個消息是隱含了什麼,要不是自己執意要跟著軒轅謹臣追過來,指不定會錯過什麼。
這聲音,怎麼看也不止軒轅辰一個人在!
「月兒,你等著看吧,戲總是要在落幕的那一刻揭曉,才是最有趣的不是?」
軒轅謹臣笑意中露出一口皓齒,為防嬌妻之怒,連忙拉著蒼血月的手運起鬼影步飛入酒樓之上,踏在屋頂俯瞰而下,軟雪微微一探,落下幾滴雪花流入那冰尖之上,隨即被冷風吹打而去,隱約能見那風雪之中兩人一馬的身影。
「要是不有趣,你就死定了。」
蒼血月故作凶狠地挪下一句狠話,知道軒轅謹臣是不會告訴自己的了,也罷,眸子一掃,微微瞇起,見一個侍衛打扮的男人牽著駿馬,苦口婆心地勸著軒轅辰,從他們的嘴型不難看出,軒轅辰根本不吃那個侍衛的一套。
胸口起伏如此之快,大冬天臉色紅潤,眉頭皺平,就連身上的形象都不這麼關注了,看來這一次,這軒轅辰是真的失心瘋,氣得不輕啊。
也罷,他對那個皇位那麼在意,從小到大原本勝券在握的事情就到了最後被人搶走了,而且還是被他一直看輕的軒轅謹臣,以軒轅辰那傲然的性子,怎能不氣?
「放心吧,看來軒轅辰已經接近瘋狂的邊緣了,既然如此,那皇后和他那個太子妃定然不會坐視不管,不過我很奇怪,那老頭怎麼不看緊軒轅辰,還要讓他出來去我王府裡送死?」
軒轅謹臣見蒼血月那打量的神色,索性先說出自己的看法,口氣淡淡的,卻是透著一絲疑惑。
蒼血月挑了挑眉,見那侍衛與軒轅辰邁步於這雪地之上,從那足跡往後面一眺望,微微抿唇。
「確實沒錯,軒轅青,怎麼會如此簡單放軒轅辰出來,明明是他那麼寵愛的兒子,他應該知道,現在的他前去我們王府,無疑是送死。」
這種不和諧感,在蒼血月和軒轅謹臣心中蔓延,反倒是軒轅謹臣聽蒼血月這麼一說,剛開始那絲絲的疑惑已經有了些眉目了然起來,露出一絲冷笑。
「看來,在那老頭的心中,我們這些兒子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天下,究竟是不是蒼月的。」
天下?!
蒼血月轉過頭來,見軒轅謹臣嘴唇上那冷笑,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虎毒不食子,看起來這軒轅青,是要打破這句名言啊。
軒轅辰被廢已經是必然,因為軒轅謹臣已經親口這麼說了,先不論軒轅謹臣要不要做蒼月的皇帝,還是在暗中佈置一切,但如果讓軒轅辰如此這麼繼續鬧下去,先不說軒轅謹臣會不會心煩打翻與軒轅青的合約,而且對於蒼月來說,這實在是件丟臉的事情。
因為軒轅辰,拿得起卻放不下,實在沒有曾經作為太子的尊嚴,這個現象在現在這蒼月即將易主的情況上來看,無疑是一聲驚雷,讓百姓更加心慌。
與其如此,那麼軒轅青是決定了,不如一刀兩斷,一了百了。
突然一聲憤怒的咆哮打亂了蒼血月的思緒,見眼前那兩人一馬的身影已到了酒樓之下的不遠處,而軒轅辰壓抑已久的憤怒,也終於爆發了。
「囉嗦死了,本太子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現在就給我滾回去,馬留下來,要麼你死在這裡,我把馬帶走,你自己選擇。」
軒轅辰直接拔劍指在侍衛頭子的面前,嘴裡喘著粗氣,眸子充血地怒吼著。
因為眼前這個侍衛頭子一直勸自己回去回去,這無疑是他認為自己不如軒轅謹臣,而此次前去,更是死路一條自取其辱,這無疑在軒轅辰如此敏感的狀態下又在那傷口上灑了一把鹽,疼得他哇哇叫,唯有斬斷那噪音才能得到一絲清淨。
他是取笑自己的人,該死的,自己怎麼可能比那個天煞孤星弱,你們眼睛都瞎了嗎?!我才是蒼月的太子,未來蒼月的王,不是那個軒轅謹臣!
「太子,您要冷靜啊,報仇一事終究不晚,可如果現在賠上了性命,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啊,還是從長計議為好,太子妃也在讓您回去呢!」
侍衛頭子被軒轅辰這一劍指的有些心寒,但聯想到錦搖對自己的要求以及那錢財的誘惑,也只能咬牙做下去了,反正事已至此,箭在弓上,不得不發。
哪怕是死,自己也要將軒轅辰帶回去,唯一的辦法,就是錦搖給自己的那包東西了!
「看來你是不想活了!」
現在的軒轅辰哪裡聽得進這些,被侍衛頭子這麼一說,怒氣更是熱騰騰地冒上來,寒光一冒,單手握劍,直刺侍衛頭子的眉心,攻勢猛烈,意在一招奪人性命!
「太子,對不起了。」
侍衛頭子額上不禁冒出一絲冷汗,在這雪地之上被雪花亂舞遮蓋過去,索性這地上積雪之深,軒轅辰這一踏步聲音極大,讓侍衛頭子心生了防備,只是沒有想到真的到了這萬不得已的程度,危在旦夕,為了自己的性命,只能對不起了!
「出。」
侍衛頭子手心裡握緊的那包藥粉一股腦地灑了出去,白色的粉末一出便是被狂雪打去,但些許吹到了軒轅辰的面門上,順著呼吸道飛了進去。
軒轅辰沒有想到侍衛頭子有這麼一招,被這白色粉末弄得一時間手忙腳亂,手上的長劍也失去了目標,侍衛頭子見狀連忙貼在地上一滾,沾起了幾縷雪花,躲過了這一殺招。
「好險。」
侍衛頭子不禁嘴角吐出這兩個字,心臟跳動極快,暗歎剛才那危急的程度,若不是這積雪之深,以及這藥粉的突然性,指不定自己的性命要交代在這裡,畢竟軒轅辰的武功,本身不弱。
看來軒轅辰真是失去理智了,既然語言已經對他無效,那麼只能等藥粉發作,再來將昏迷過去的軒轅辰帶回去,有太子妃——錦搖親口保我,應該沒事,說不定以後就不必再做這侍衛頭子,一口氣攀上榮華富貴了。
想到這,侍衛頭子臉上露出一絲喜悅的笑容,聽到軒轅辰嘴中的咆哮,也不像剛才那麼心驚了。
「該死的,你竟然敢對本太子用這種陰險下流的招數,你一定是軒轅謹臣派過來的,滾過來,本太子要殺了你!」
軒轅辰那咆哮在這雪地之上,迴響不絕,這裡是鬧市街,早有幾戶人家打開窗戶見這一場鬧劇了,原本以為是哪家的人鬧脾氣,可沒想到竟然是太子殿下在發失心瘋?!這無疑讓他們驚訝不已。而且還被那個侍衛打扮的男人下了藥,這一幕落在眾人眼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錦搖……」
蒼血月微微抿唇,自那侍衛頭子手中甩出白色粉藥之時自己就已經有些明瞭,那可是自己當日為了聯合錦搖對付蒼少之的時候,不僅將她身上的毒藥去除,更送了她一包**藥,以待備用,此藥白色無味,並且麻痺效果極強,看來這軒轅辰是保住了這一條性命了。
沒想到那包藥錦搖一直帶在身上,沒捨得用,看來真是留下了福,剛巧救了這軒轅辰一條命。
不過,真是可惜,因為即使這一關過了,卻沒有料到皇宮裡已經到處是軒轅謹臣的眼線,這個消息鬧得那麼大,我們自然是知曉趕了過來。
軒轅辰,已經給過你一次機會,是你不識好歹沒有把握住,就別怪我們!
「這**散藥效果真厲害,真不愧是月兒你調製的,看,短短時間之內,這軒轅辰已經像是熟睡的獅子般,再也喊不出什麼了。」
軒轅謹臣站在蒼血月身旁,負著手淡淡地說著,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
果真,那軒轅辰雖然嘴上仍舊咆哮,但聲音卻越來越弱,眼皮子也一直打垂,揮舞著手上的長劍也不再那麼孔武有力,反倒是像秀花劍一樣,直至將長劍插在雪地之上,身體支撐著劍柄,捂著自己的太陽穴,口型張開,卻是說不出什麼話來,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侍衛頭子見軒轅辰暈了過去,臉露喜色,他自然知道這周圍已經有不少百姓發現了這一情況,在事態還沒鬧大之前,趕緊送回去給太子妃定奪,不然自己被反咬一口,那可真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謹臣,那軒轅辰要被帶走了,你怎麼還那麼悠閒?」
蒼血月挑了挑眉望向身旁的軒轅謹臣,剛剛來的時候還氣勢洶洶的,還以為要直接親自動手將那軒轅辰送入地獄,可沒想到到了現在軒轅謹臣還這麼風輕雲淡的樣子,這倒是讓蒼血月有些捉摸不透了。
雖然留軒轅辰下來終究鬧不起什麼風波,但至少還是個隱患,至於念及兄弟之情,軒轅辰都沒念及過,軒轅謹臣,蒼血月明白,更不可能。
「捏死他就跟捏死一隻螞蟻簡單,他想走?不可能了。」
軒轅謹臣這才慢悠悠地說著,他可沒那麼好的耐心去跟軒轅辰玩什麼養成對戰遊戲,這軒轅辰留著也是個禍患,現在那侍衛頭子壓根就想不到自己早已得到了消息,甚至還親眼觀看了剛才那一場鬧劇!
那**藥,便宜的不只是是侍衛頭子和錦搖,而且在這熟睡狀態下的軒轅辰,奪他性命,對於他血修羅來說,如其話,捏死一個螞蟻那樣簡單。
軒轅謹臣話音一落,只見他指尖寒光微冒,幾根毒針便至於手中,微微瞇起眸子,抬手便打算掃了過去。
突然,幾陣窗戶被關的聲音楞地響起。
蒼血月和軒轅謹臣兩人臉色輕輕一變,只見那侍衛頭子剛抱起了軒轅辰,儘管風雪之中,但好歹侍衛頭子也是練過武功的人,耳朵也是聽到了這一聲響,有些疑惑地環顧四周,突然胸口一疼。
一把巨大的砍刀,直狠狠地穿過了侍衛頭子和軒轅辰的身軀,剎那之間,奪去了他們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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