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香莫林長得雖是一張冰冷的俏臉,可總歸是個女人,是女人,就注定身體比男人敏感十倍不止,哪裡經得住陳凡這般挑逗,沒一會兒,她的身體就來了很強烈的感覺。
突兀的玉峰和挺翹的肥臀,在破開的縫裡若隱若現,只要陳凡動一動手,一具潔白無瑕的玉體就會展現在他的面前。
可陳凡沒有這麼做,而是輕輕地拍了拍尚有彈性的肥臀,壞笑道:「放心吧,暫時我們還不能放你走,等事情結束,我就還你自由。」說完,陳凡一頭栽倒,很快就沉入夢鄉。
冬香莫林被氣得七竅生煙,扭了扭身子,製造一點動靜,企圖弄醒這傢伙。
她不知道為什麼要弄醒這傢伙,只是不想這小子把自己弄得這麼難受,自己反而舒舒服服地睡去,一想到這裡,她就覺得很不爽。
可是,手腳都被綁住,製造的這點動靜完全弄不醒這個熟睡如豬的傢伙,沒一會兒,冬香莫林就放棄了,只是身體內的那股熱潮暗湧卻還未退去。
冬香莫林覺得身體在焚燒,那種溫熱的熱潮,好像要把她的身體以及靈魂全都燒成灰。
尤其在掙扎時,粗糙的繩子與下面和乳.房上來回摩擦,她就覺得非常舒服,簡直爽得不得了,一直從事研究工作的她都快忘記自己是個女人,身體還有享受幸福和快樂的能力。
自從大學與前男友分手,冬香莫林就再也沒體驗過這種刺激的感覺。
隨著年紀越大,刺激的感覺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比大學時與男友的親密還要爽得多。
冬香莫林不斷地扭動屁股,讓繩子肆無忌憚地摩擦自己的身體,給自己帶來微弱卻不可忽略的快感。
忽然,陳凡轉過身來,他還未醒,只是面向冬香莫林,鼻子裡發出淡淡的鼾聲。
正在享受的冬香莫林被嚇出一身冷汗,看到陳凡沒醒,她鬆了口氣,可目光卻無意間落在陳凡袒露的胸膛上,輪廓分明的胸肌恰到好處地出現在合適的時間和合適的地點,瞬間點燃冬香莫林的性腺。
冬香莫林夾緊繩子,微微挺腰,繩子深深地陷入縫裡。
「嗯~。」冬香莫林的鼻子裡發出一道輕微的顫音。
她的腦子裡在yy陳凡緊擁著她,狠狠插她的畫面,就連陳凡下巴那淡淡的鬍渣都充滿了魅力,讓冬香莫林無法抵抗,身體的某個器官迅速發熱,她緊咬著嘴,生怕發出比較誇張的聲音。
到最後,冬香莫林還是喊出聲來,她快速地蠕動身子,咯吱一聲,胸口本就被剪開一條縫的外套居然被繩子摩擦開一個偌大的口子,露出粉紅色的罩子,罩子有點小,那白花花的**從其中擴散出來,白白嫩嫩的,看起來令人賞心悅目。
她顧不了那麼多了,身體還在蠕動,眼珠子上翻,隨著一聲**,身體總算到了**,三條褲子都被濕透了。
冬香莫林重重地喘息,身體時不時地抖動一下,那感覺還未消退。
上衣破開了,褲子也濕透了,這副狼狽的樣子讓冬香莫林感到難堪,但她並未糾結太多,困意很快就侵襲腦海,冬香莫林身體舒暢地睡了過去。
……
第二天,陳凡果斷把冬香莫林嘲笑了好幾遍,這位可以讓陳凡喊阿姨的女人居然羞紅了臉,但並未駁斥。
陳凡命人給自己請了個女僕,讓女僕上街買來一些適合冬香莫林的衣服,給她換上。
陳凡又在堂口後院收拾好一間屋子,屋子的窗戶和門全被安裝鐵柵欄,用來關押冬香莫林,現在的她看起來就像陳凡的性.奴。
軍事研究所爆炸的事情引起了不小騷動,軍方調動視頻錄像,發現潛入者居然是他們的內賊,可令他們萬分疑惑的是,那位士兵的屍體在林子裡,根據法醫鑒別,他在軍事研究所爆炸之前就死了。
從而,島**方斷定有人打死士兵和上將,易容成士兵的樣子潛入研究所,挾持莫林博士,然後用定時炸彈炸了實驗室。
島**方採用各種尖端技術,甚至聘請專業的偵探,都沒有查清入侵者是誰。
這件案子成了一個謎,一直被島**方所關注。
病毒的母液很快就寄回國內基地,吳首長和苗連在網站上發來賀電,表示這個任務完成得很漂亮,給陳凡和程剛記下二等軍功。
每次行動後,都得保持格外低調,才能避開風頭,這一點,陳凡和程剛做得很好,程剛每天就是去酒吧、夜總會等地方泡泡妞,喝點小酒,而陳凡除了經營堂口之外,就是呆在後院房間門口,同冬香莫林聊聊天,以免這女人想不開而自殺。
陳凡暫時還不知道如何處理這個女人,他想過一槍宰了她,但這僅僅只是一個念頭而已,他根本下不去手,而且經過這幾天的交流,他發現冬香莫林根本不知道島國讓她研究病毒的真正目的。
島國對她聲稱,是為了保家衛國,而不是侵略戰爭。
陳凡尚且不知道冬香莫林是否在說謊,所以只好繼續限制她的自由,再想想處理她的最好辦法。
……
一連十天,陳凡一直呆在堂口,偶爾同程剛一起出去找點樂子。
今天,他聽到一個黑道中較為火爆的消息,一夜之間,火雨門全部被滅了,火雨門的老大,廣仁雲志被活活燒成灰,骨灰被拋灑在火雨門堂口馬路邊,頭顱還未燒盡。
這可是所謂的「挫骨揚灰」,廣仁雲志到底得罪了誰,從而引來如此慘烈的報復?
陳凡對火雨門並不關心,可一夜之間幹掉整個火雨門而不引起半點動靜,這未免有點誇大其詞。
除非,是一人而為,前提是這個人擁有恐怖的實力。
陳凡對這件滅門慘案並不是非常感興趣,可令他毛骨悚然的是,中午他剛吃完飯,程剛就匆匆跑回來跟他說,山口組有三個弟兄失蹤了。
起初,眾位小弟以為這三人偷懶去了,沒準兒一段時間後就會出現,可打他們的手機都打不通,而且一連消失三天,程剛派了許多人出去尋找,都是了無音訊,程剛才斷定這三人都失蹤了。
夜晚,堂口內燈火通明,陳凡坐在關押冬香莫林的房間門口,手裡端著一小瓶白酒,細細斟酌。
冬香莫林也握著一瓶白酒,與陳凡同飲。
「我把你關在這裡,你不恨我?」陳凡隨口問道。
冬香莫林靠著門邊,透過鐵柵欄,望著夜空的明月,癡癡地笑道:「有什麼好恨的,這裡跟實驗室裡沒多大區別,不用絞盡腦汁做實驗,什麼都不用想,跟度假似的。」
陳凡呵呵一笑:「難得你會這麼看得開,等你出去後,我勸你別從事病毒實驗了,它會害死無數的人。」
冬香莫林露出失落的神色:「我沒想到部隊會用病毒去侵略他國領土,我一直以為自己在為國家的邊防做貢獻,卻沒料到病毒實驗會奪走無數人的生命,我這雙手……,唉。」冬香莫林看著自己的雙手,眼中流露出一絲厭惡。
「實驗被阻止,你的手還是乾淨的,所以不要再糾結此事了。」
冬香莫林沒想到這不大正經的傢伙還會安慰人,她認真地看著陳凡,問道:「你呢,我能看出,你這幾天很不開心。」
「我的三個弟兄失蹤了,我能開心嗎,這事不解決,會有更多的弟兄提心吊膽。」陳凡喝了口酒,越想越心煩。
就在此時,陳凡和冬香莫林的臉上慢慢浮起詫異的神色,因為他們都能感受到空氣的溫度在慢慢升高,這會兒怕是有30多度了,三月底的夜晚,溫度能達30多度?
一片紅霞之芒降臨後院,溫度迅速升高。
陳凡回頭一看,只見一個渾身遍佈火焰的人懸浮在半空中,他身長一米八,樣子看起來非常炫,讓陳凡有種在看美國科幻片的錯覺。
陳凡立馬想到火雨門滅門慘案的兇手。
火人沒有給陳凡思考的時間,手掌一揮,一道火焰有籃球大小的火焰球便從天而降,朝陳凡這邊轟來。
陳凡本能地向旁邊躲開,卻看到冬香莫林靠在門邊,因為驚嚇過度而沒有任何反應,這火球若是打下來,怕是能夠直接將人燒成灰燼。
一個溫度極高的火球,陳凡也不敢去擋,他毫不猶豫地啟動虛空眼,子匯圍繞著虛無飛快旋轉,他死盯著火球,讓火球快速扭曲,然後陷入異次元空間中。
「嗯?」火人驚疑一聲,朝陳凡看去。
恰好陳凡的眼睛與火人對視,怪異的眼睛讓火人驚出一把汗,他趕緊挪動身子,同時打出兩個火球,火球盡數被收入異次元空間後,陳凡就感覺靈力損耗了一半。
嘗到陳凡的厲害,火人不敢再逗留片刻,轉身朝遠處飄去,同時熄滅身上的火焰。
火焰熄滅後,露出來的是個穿著黑袍的人,陳凡一眼就看出黑袍樣式和背後那個紅色鐮刀標誌,與織田冷的黑袍是一模一樣的,從而可以斷定火人也是隕的成員。
隕一共八人,織田冷一死,其餘人來找陳凡尋仇,倒也不奇怪,奇怪的是,他幹嘛還要滅火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