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蘇小雅的訴說,陳凡一下子愣住了,也覺得手足無措起來,他倒不是擔憂蘇小雅的父母會找到學校來鬧事,而是擔心蘇小雅會被籠罩在陰影裡,影響一個月之後的高考。
「小雅,你爸媽教訓你了?」
蘇小雅搖了搖頭:「我爸和我媽都是比較通情達理的人,才不會教訓我,甚至沒有揭穿這件事。」
陳凡的面容微微鬆弛:「你爸媽肯定怕影響你的學業,所以你一定要努力考上名牌大學,好好報答他們的一番苦心。」
帶著淚痕的臉蛋兒隨著蘇小雅抿嘴而凹入兩個小酒窩,她輕輕點頭,看起來心不在焉,似乎還有心事。
陳凡也不會開導,隨便跟蘇小雅聊兩句後,就送蘇小雅回家了。
……
回到家後,蘇小雅故意避開她的父母,把複習資料隨手丟在書桌上就去洗澡,然後躺在床上休息。
平時這個時候,她應該都在伏案學習,但這兩天的事情弄得她心神不寧,哪有心思學習,這讓她的內心很焦躁,可越焦躁就越起反作用,可能就是老師所說的高考恐懼症。
蘇小雅什麼都強,唯獨性格和心理素質比較差,這一直是她的缺點。
不知不覺,睡衣湧上來,如秋水般的眸子微微合上,蘇小雅的小鼻子裡發出一陣又一陣輕微不可聞的香鼾。
她做了一個夢,一個令她覺得很羞恥的夢。
夢裡,蘇小雅赤身裸.體地被陳凡緊緊擁抱,陳凡的大舌頭像篩子般在自己雪白的肌膚上滾動、舔舐,恨不得把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添得乾乾淨淨。
陣陣酥麻令蘇小雅發出一陣陣令她都覺得很無恥的**,但不叫又覺得很難受,那好像是女人的本能反應,內心的欲.望希望自己大膽叫出充滿激情的聲音來刺激面前同樣一絲不掛的男人,希望這個男人如雄獅般把自己完全吃透,最好連骨頭也別剩下。
恍惚間,蘇小雅瞅見陳凡的那隻鳥,又粗又黑,跟搗藥的杵臼一樣,上面密佈著一根根青色的筋,整體一看,好像是一條發怒的狂龍。
那條狂龍猛然發動攻擊,竟然朝著自己的私.處鑽來。
蘇小雅驚得花容失色,最後在欲.望和恐懼中甦醒過來。
她連連喘息,身體燥熱難當,覺得身體有點不對勁,好像一塊乾涸的天地,等待甘霖的降臨,反正,總覺得差點什麼。
嗯?下面怎麼熱乎乎,黏黏的?蘇小雅把手伸入素色小內褲裡摸了摸,拿出來一看,手指上沾染了不少淡淡的透明液體,一抹羞紅如桃花瓣飄上兩頰,她趕緊用衛生紙把手擦乾淨,然後簡單地處理下面污穢的液體。
這一瞬間,蘇小雅覺得自己很骯髒,內心緊張不安,難不成自己以後要變成女流氓了?
她沒受過性教育,對性這方面的知識少之又少,遇見這種問題時,難免會產生心理陰影。
躺了一會兒,蘇小雅覺得身體依舊很灼熱,那根可恨且噁心的東西也總在腦海裡反覆浮現,弄得她幻想一些男女纏綿的刺激畫面。
沒多久,下面又溫熱起來,一股液體再次濕潤了內褲。
蘇小雅只好再次用衛生紙擦乾淨,但這次的反應很劇烈,那液體像是流不完一樣,最後,她不得不放棄。
在擦私.處的時候,蘇小雅發現了一個神秘的禁區,這個禁區可讓自己感到興奮和刺激。
禁區就在尿道上面,她摸了摸,那裡有一顆柔嫩的顆粒,有花生米那麼大,就像是初熟的蓓蕾,經不起一點刺激。
蘇小雅每觸摸那裡一次,一股前所未有的興奮感便會讓她感到滿足,身體就會輕鬆許多。
反覆揉摸下,蘇小雅的眼眸逐漸迷離,小嘴微張,嘴角流出一絲香醇的口水,淡眉輕蹙,表情既痛苦又享受,還未完全成熟的身體伴隨著揉摸的節奏而輕微擺動,這一刻,蘇小雅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快樂的女生。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蘇小雅自然而然地想到陳凡,這個笑起來都有點猥瑣的男生。
蘇小雅幻想陳凡挑逗自己,那種感覺也來得愈發洶湧。
「不行,我是三好學生,我怎麼可以這樣?」
「可是,好像要。」
「耶穌,就原諒我一次吧。」
蘇小雅釋然了,盡情地幻想,左手揉捏下面的蓓蕾,右手抓著才剛剛達到b型標準的**揉搓,奇妙的感覺距離她越來越近,她覺得自己全身都敏感起來,伴隨著一聲輕微的**,白嫩的**猛地一抖,然後徹底放鬆下來。
床單已經被滴下來的水弄濕了大塊。
……
自從蘇小雅學會手yin,身體上放鬆了許多,只是內心還是無法原諒自己的罪惡,她認為自己在犯罪,是個骯髒的人。
這段日子的生活比較平靜,陳凡把所有心思完全投入到學習中去,逐漸把各個科目的基礎都瞭解一遍,如此一來,他就具備了判別答案對錯的基本能力。
倘若同一個考場上沒有一個學習稍好點的學生,那也只能怪陳凡倒霉了。
不過高考的考場是混亂排序的,陳凡相信自己的運氣不會那麼背。
這天下午,陳凡在教室裡自習,余媚把陳凡喊了出去。
走廊上,陳凡嬉皮笑臉地說道:「媚姐,是不是想我了,想我的話,晚上我不介意跟你回去一次哦。」
余媚表情自然地瞅了陳凡的褲襠一眼,這個小男人倒是成熟的挺快,不過她這人比較悶騷,作為剛畢業的大學生,也比較矜持,可不會輕易被佔便宜。
「切,小蘿蔔乾,我才不稀罕。」
「小蘿蔔乾?」陳凡覺得屈辱起來:「說話可得有根據,我這可是大蘿蔔,汁多,而且口感極好。」
余媚掩嘴輕然一笑,那一笑具有風情萬種,活生生硬是誘惑得陳凡這個涉獵性生活不久的小男人悄然勃起,她笑著說道:「不跟你扯了,剛才蘇局長來電話,讓你一個叫琴韻的女孩子的家裡。」
「去那裡幹嘛?」
余媚攤了攤手,表示不知。
陳凡稍稍想了會兒,心想蘇局長是想讓自己多多關心琴韻嗎?堂堂局長怎麼會刻意去關心這點小事。
帶著好奇,陳凡放學後,直奔西華街23號而去。
陳凡住在東華街,距離西華街也就十幾分鐘的路程,到了那兒以後,遠遠就看見23號房子的門口有五六個穿著制服的警察,門口還拉了一圈警戒線。
心頭隱隱不安起來,陳凡加快速度,如一輛奔馳衝入圍觀的人群中。
「讓開,讓開……」
「站住,不能進去,裡面在查案。」一個年輕警察攔住陳凡道。
「裡面發生了什麼事?」陳凡教基地問道。
「不好意思,我們不能透露。」年輕警察冷漠地道。
陳凡急得七竅生煙,正準備強行突破進去時,一位警官從屋內走出來,是那位跟著蘇局長的劉警官,他面無表情地說道:「讓他進來吧。」
年輕警察皺了皺眉,讓陳凡進去。
這棟屋子很陳舊,跟陳凡的家裡一樣,潮濕陰涼,牆壁上的石灰被潮氣潤腐,斑斑駁駁,只要輕輕觸碰,就會掉下許多白色的石灰。
陳凡在劉警官的帶領下走過昏暗的前廳,上二樓的一個房間內,有兩名警察站在那裡,其中一位就是蘇局長,在地上躺著一個一動也不動的人,穿著紅色的薄毛衣,一眼就能看出這是個女孩子。
陳凡瞬間懵了,如殭屍般邁著僵硬的步伐向屍體走去。
蘇局長歎了一口氣,拍了拍陳凡的肩膀,沒有說一句話。
捏成拳頭的兩隻手在劇烈地顫抖,指甲陷入肉裡,陳凡卻感覺不到一點疼痛,他咬牙問道:「是王立波干的?」
「目前不確定,口吐白沫,皮膚發紫,是中毒的症狀。」蘇局長沉聲說道,聲音略微有點發抖,可見他的內心也不平靜。
陳凡掃了房間一眼,一張床、一張桌子和一把凳子,再也沒有別的傢俱了。
「為什麼好人都這麼短命,而壞人卻能逍遙法外。」陳凡捏了捏拳頭,渾身都開始顫抖起來。
蘇局長又拍了拍陳凡的肩膀,說道:「鎮定點,她跟你也算是有緣分,所以我才通知你來,但我不希望這會影響你的情緒,明白嗎?」
陳凡點了點頭,但心裡的怒火依舊沒有消退。
琴韻的屍體被送往醫院的停屍間,而陳凡則是跟著蘇局長回到警局。
警局內有個哭得傷心的小男孩,這男孩就是琴韻的弟弟,琴穹。
琴穹今年12歲,長得虎頭虎腦,兩眼明亮,一看就像個聰明的孩子。
瞭解到這就是琴韻的弟弟後,陳凡的心裡開始發愁起來,琴韻被人害死,她這還未成年的弟弟還如何繼續讀書,而且他似乎還沒有自力更生的能力。
「別哭了。」陳凡走過去,面無表情地道。
琴穹兩眼含淚地抬頭看了陳凡一眼,繼續抽泣。
「別哭了,聽到沒有,你還是不是男人,是個男人就應該停止哭泣,完成你姐的心願,努力考上好大學。」
琴穹揉了揉眼睛說道:「我姐姐都沒了,我還怎麼讀書啊,嗚嗚……,我想我姐姐。」
陳凡的心微微一酸,眼睛不覺也有點濕潤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