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雅的生物成績很不錯,在一節生物課上,生物老師曾說男性生理是通過排斥精zi來結束的,而精zi的產生跟男性的觸覺和視覺有關,從而讓男性性神經興奮,產生大量的雄性激素和腎上腺激素,使人體產生熱量,促使精zi和精漿的產生。
陳凡的下體bo起,估計是要射jing了。
蘇小雅問道:「是不是把那東西弄出來才會舒服?」
陳凡愣了愣,心想蘇小雅懂得還挺多,他點頭默許,若是蘇小雅幫自己弄出來,那肯定夠爽的。
蘇小雅轉過臉道:「那我不看你,你快把它弄出來,這樣你就會舒服了。」
「啊?」陳凡咧了咧嘴,原來蘇小雅是讓自己弄出來,他故作痛苦地道:「不行啊,我弄不出來,難道你不知道非得是女生才能幫我弄出來嗎?」
「我哪裡去幫你找女生呀,真是羞死了,哼。」
蘇小雅背對著陳凡,顯得很為難。
「你不是女生嗎?」陳凡故意試探。
「不要臉,我才不碰那個噁心的東西。」
陳凡苦於無計,乾脆就哎喲哎喲地叫喚起來。
蘇小雅擔憂地回頭一看,陳凡痛得仰面朝天,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哎喲,快撐爆了!」
蘇小雅低頭看了看,那帳篷居然又撐大了不少,要是真的炸了,那陳凡這輩子可就完了,蘇小雅還是第一次碰見這種狀況,也是第一次為自己是女生而感到慶幸。
「你等著,我去打電話叫救護車。」
說完,蘇小雅就要往外跑。
陳凡一把拉住她:「等你喊來救護車,我早就完了。」
「那該怎麼辦?」蘇小雅急的滿頭大汗,最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紅色的小手帕,既羞澀又有點興奮地道:「這次就便宜你了,你給我記住,只有這一次。」
陳凡連連點頭。
兩人坐在多媒體後面的角落,距離這裡最近的學生也在二十米開外,壓根不會朝這邊瞅,而且有桌子阻擋視線,根本不可能看得見。
陳凡解開褲帶,撩開褲子,閉著眼睛道:「來吧。」
第一次做這種事,蘇小雅的心裡非常害怕,覺得很恥辱,但又不能見死不救,拿著手帕的那隻手摸進陳凡的褲襠裡,很輕易就找到那根硬邦邦的傢伙。
隔著手帕握住的那一刻,蘇小雅的臉上滿是驚色,手裡握著的玩意兒跟她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樣,記得小嬰兒的小jj很軟很白,跟小象的鼻子一樣,非常可愛,怎麼陳凡咋就那麼粗。
蘇小雅素手纖指,居然握不住一根jj?
太大了!而且很長,蘇小雅忽然覺得陳凡是個異類,但卻不討人厭,她一方面覺得這發燙的大棒子很噁心,另一方面又覺得很有意思,這是自己喜歡的人的身體一部分,她很想拿出來仔細地把玩一番。
幾乎是本能反應,蘇小雅的手隔著手帕,慢慢地在大棒子上滑動,爽得陳凡幾乎要叫出聲來。
看見陳凡的反應,蘇小雅也興奮起來,清純的面龐上浮起一抹壞笑。
只是坐在旁邊動手,實在是太消耗體力了,沒一會兒,蘇小雅的手酸得要命,打算停下來歇一會兒。
「怎麼還沒出來。」
蘇小雅氣喘吁吁地道,一對酥胸劇烈地起伏著。
「不要停啊,停了之後就前功盡棄了。」陳凡正爽在點子上,怎麼甘願蘇小雅就這麼停手呢,所以隨便扯了個理由。
蘇小雅無奈地撇了撇嘴,蹲在陳凡的兩腿之間,有點不耐煩地扯開陳凡的褲子,露出一根包在手帕裡的玩意兒。
她很想打開看看,但少女的羞澀讓她閉上眼睛,兩隻手一起握住大棒子,上下套弄起來。
「哇,舒服!」陳凡閉著眼睛享受。
經過一番體驗,蘇小雅發現一個規律,自己的動作越快,陳凡的反應就越強烈,而且肉.棒的溫度也越高,她咬了咬牙,索性將速度提到極限,沒一會兒,大棒子脹得越來越大,燙得手心有點發麻。
伴隨著陳凡的一聲低吼,一股灼熱的液體噴了出來,全都被手帕包住。
蘇小雅的臉燙得發紅,她連忙把手帕包成一團,然後將這個邪惡的罪證給塞進口袋裡,藏得越深越好。
剛才收起手帕的剎那,蘇小雅可算是看清了那根東西,又粗又紅,前面的形狀跟烏龜的腦袋有點相似,看起來非常噁心,可是自己卻有舔一口的衝動。
難道我的骨子裡這麼yin蕩嗎?蘇小雅很擔心,坐在那裡一語不發,緋紅蔓延到了耳根。
「陳凡,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希望你以後要好好地管住那玩意兒。」蘇小雅有點不高興地說完,起身向多媒體教室外走去。
陳凡是一頭霧水,剛才還好好的,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不過仔細一想,他覺得自己的行為未免也太無恥了,居然用謊言博取蘇小雅的可憐和擔憂,騙她為自己擼.管,實在是太卑鄙了。
等陳凡跑回教室,蘇小雅已經拿著書回家去了。
他只好拿著課本,悻悻地回家去。
……
蘇小雅回到家洗完澡後,已經是精疲力竭,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她的媽媽在衛生間洗衣服時,習慣性地掏了掏蘇小雅的外衣口袋,從裡面掏出一個捏成團的手帕,她把手帕打開,裡面有一灘快要凝固的液體。
蘇小雅的媽媽微微皺了皺眉,放在鼻尖輕輕聞了聞,作為有著十幾年性生活的成熟女人,立刻就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了,有幾條皺紋的臉上滿是怒氣,她是個有涵養的人,並沒有立刻去蘇小雅的房間把她抓起來質問一番,而是回房把事情告訴了自己的老伴。
「老蘇,你說怎麼辦呀,女兒現在這麼小,又馬上要高考了,不說不行,說出去又怕影響她高考。」蘇小雅的媽媽急得在房間裡直打轉。
老蘇算是個知識分子,在教育孩子這一塊有他獨有的方法,所以蘇小雅的媽媽最先把這件事告訴老蘇。
老蘇示意自己的老婆不要著急,稍稍想了會兒,道:「我去找小雅聊聊。」
「嗯,去吧,小心點說話。」
「嘿,還不放心我嗎,你別著急,不會有事的。」說完,老蘇披上外套出去了。
老蘇敲了敲門,過了好一會兒,蘇小雅才揉著惺忪睡眼打開門,含糊地說道:「爸,這麼晚了,有事嗎?」
「呵呵,小雅呀,馬上要高考了,爸想找你談談心呢。」老蘇和藹地道。
「又給我做思想工作呀,進來吧。」蘇小雅打著哈欠走回房批了件外套,坐到書桌旁的凳子上,準備接受老蘇的思想灌輸。
老蘇坐在床邊,問道:「最近,在學校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呀?」
「我能有什麼事呀,不就是學習唄。」
「呵呵,你現在處於青春期,性格有點叛逆,但比起同齡人,你已經好很多了,爸爸只是希望你平時注意身體,學習方面爸爸信得過你,爸爸擔心的是,我女兒長得這麼漂亮,就怕被人追呀。」老蘇拐彎抹角地說道。
蘇小雅立刻明白其中的意思,睡意全無,難不成,自己的爸爸已經嗅到氣味了?還是說自己露出了什麼破綻?
「怎麼了,小雅,你應該沒在學校戀愛吧?」老蘇進一步試探性地問道
蘇小雅搖了搖頭,神色慌張地道:「沒,呵呵,爸,怎麼可能,沒有呢。」
老蘇的工作性質可是偵查,光是看人的表情和眼神就能判斷出是否說謊,當下立馬明白了,微微一笑,道:「我相信我的女兒會好好處理的,很晚了,早點睡吧。」
老蘇最後一句話如一柄重錘狠狠地擊打在蘇小雅的心頭,她越來越覺得不安起來。
老蘇走後,蘇小雅再也睡不著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思前想後,到底是自己多慮了,還是自己老爸真的看出了破綻,而這個破綻到底是什麼呢?
猛然間,蘇小雅想到口袋裡的手帕,她連忙起來跑到衛生間,擱在那裡的髒衣服已經被洗了,而她的紅手帕也被洗乾淨晾在衛生間的窗台上,顯得格外刺眼。
蘇小雅一下子懵了,渾渾噩噩地回到房間。
怎麼辦?爸爸媽媽都認為自己是那種女孩子,我該怎麼辦?蘇小雅近乎要哭起來,她想去解釋,但如何解釋得清楚,並且自己的的確確是干了恥辱的事,以後還如何面對自己的家人?
整晚,蘇小雅都未曾閉眼。
第二天,蘇小雅的精神狀態很差,在上課時也打瞌睡。
陳凡詢問了幾次,但蘇小雅一直都是愛理不理,他以為是昨晚在多媒體教室的事讓蘇小雅想不開,所以心裡非常著急,唯恐與蘇小雅之間的關係又變得陌生起來。
直到放學,陳凡再次詢問時,蘇小雅爆發了,眼淚如洪水決堤,嘩啦啦地淌下來,讓陳凡不知所措。
「小雅,對不起,我錯了,你放心,以後沒人要你,我陳凡一定要。」陳凡面色嚴肅地許諾。
承諾依舊沒用,蘇小雅哭得梨花帶雨,等眼淚乾涸後,情緒才慢慢平穩,將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都告訴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