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斗上昏君:無鹽棄後真潑辣

《》章 節目錄 第106章 .鞭笞 文 / 素心小樓

    琴子蹲坐在地上,吃驚地看著眼前幾近瘋狂的女人,就見她一邊咆哮著,一邊張開手,又要向兩人襲來。見狀,女戎連忙跳上前去,一手抱住她,大聲喊道:「母主,冷靜下來,母主!」

    「不要!!我要殺了他們!我要殺了他們!!」胡亂揮舞著雙手,黑衣女人咆哮道。

    「母主,是我!我是女戎啊!」使勁抱住她,女戎焦慮地大喊道。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可是這黑衣女人卻完全聽不進去。

    「女戎,快!」轉過身來,鬼祀一手抓住黑衣女人的手腕,嚴肅地說道,「迅速將她胸前三穴封住,我來為她傳輸真氣!」

    「殺!殺了你!」黑衣女人惡狠狠地盯著眼前的男子,口中咬牙切齒,「洛亦!殺了你!!」

    糾結著雙眉,鬼祀低下頭,滿目憂傷地看著她。女戎迅速伸出手指,只聽得「啪」「啪」兩下,那抓狂的黑衣女人便像突然被人抽去魂魄一般,軟軟地倒了下來。

    一把將她抱住,鬼祀將黑衣女人扶至石床邊,讓她在床上坐下來,自己則盤腿坐在她身後,推掌替她運氣。

    漸漸地,黑衣女人臉上的紅紋慢慢退去,額頭上的那一抹朱紅卻依舊鮮艷。蹲坐在地上的琴子看著她的臉,心中卻仍是泛著一陣惴惴不安:那張臉,那張傷痕纍纍的臉,即便紅紋已經退去,卻仍舊不堪入目……這樣的臉,恐怕就算蘇靨容本人看到了,也會嚇一跳吧?

    不過,剛才她口中說的…洛亦……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洛昏君的老爸,錦華國開國皇帝的名諱吧?怎麼……?還有,那個什麼什麼白裳又是誰?這個女妖怪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會和先帝有著血海深仇?

    琴子呆坐在地上,腦中卻充滿了一個又一個的問號,正在出神地思考著,身旁卻傳來一陣腳步聲。還沒反應過來,她已被人拽住領子,一把拎起。琴子看著女戎怒火中燒的臉龐,心下大驚。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臉上,琴子大愕。奶奶的,我怎麼又被女人扇了?!

    「都是因為你!」緊緊地拽住眼前人的領子,女戎生氣地怒吼道,「賤女人,要是母主有個什麼,我,我就把你給活剝了!!」

    「什麼?」回拽住女戎的領子,琴子亦憤怒地說道,「要不是你們把我抓進來,事情會變成這樣嗎?」

    回頭望了石洞內的鐵鳥籠一眼,琴子的眼中滿是怒火:「而且…居然用嬰兒的血來餵這個女妖怪,你們真是太惡毒了!」

    長鞭如騰蛇一般甩出,將琴子緊緊捆住,持鞭的男子輕輕一扯,便將她拉至了石床前。由於力量過猛,琴子一時站不穩,便跪坐了下來。

    「你……」抬起頭,琴子忿忿地看著捆住她的男子,卻見對方的眼中,亦是充斥著一股憤怒的火焰。

    漸漸地,石床上的黑衣女人睜開了雙眼。一雙凌厲的鳳眼緩緩掃過在場眾人,最終,視線落在了跪在地上的琴子身上。「這人是誰?」黑衣女人看著她,開口問道。

    「母主,」女戎雙手抱拳,低頭答道,「這個女人頂著『禁鸞宮』的名號,四處招搖撞騙,還將孩兒等的身份也暴露了出來。孩兒為了遵守當初所立下的『九條死誓』,便將她帶了回來,讓母主處置。」

    「九條死誓……」瞇起眼,黑衣女人喃喃地說道,「不錯…『九條死誓』中確是讓你們許下承諾,不得殺害除任務以外的平民……」閉上眼,黑衣女人轉過頭,隨意地說道,「不過,你們將她帶進來,便已經透漏了『禁鸞宮』所在…這個女人,留不得。」

    聽見這話,女戎立即高興得喜上眉梢,還未來得及開口,話頭卻被身旁的另一個人搶了去。

    「母主,此人殺不得。」鬼祀抱拳,冷冷地說道。

    若是換做別人,聽見有人幫自己求情,一定會開心地不得了,然而此時的琴子,卻無論如何也開心不起來。不說別的,光是看見他那雙暗得深不見底的灰瞳,她便知道,他絕不僅僅是幫她求情那麼簡單。從剛才的對視中,她所感受到的那股強烈憤怒,或許,這個男人是在想著如何讓自己生不如死而已。

    想到這裡,琴子便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何意?」石床上的女人依舊閉著雙眼,雙手運氣替自己調理身體。

    「母主,此人身份非同一般,」鬼祀低著頭,口中繼續說道,「若能從她口中套出一些線索,或許會對母主的復仇大計有所幫助。」

    聞言,琴子的心中頓覺一涼,而那石床上的女人,卻募地睜開了眼睛。

    「你…是宮裡的人?!」黑衣女人直直地看著她,開口問道。

    「我?」嚥了嚥口水,琴子笑嘻嘻地搖了搖頭,「哈哈哈哈,大俠你們就別開我玩笑啦~我哪有可能是宮裡的人,那麼好福氣啊~」臉上強顏歡笑著,琴子的背上卻直滴著冷汗。禁鸞宮,不知為何與皇族有著血海深仇的組織……要是讓他們知道了自己的那個身份,還不被他們碎屍萬段了?!

    黑衣女人狐疑地瞇起了雙眼,只見黑袖一舞,石床上的身影卻已不見,再定睛一看,那黑衣女人竟不知在什麼時候瞬移到了琴子的面前。她默默地蹲下身,伸手抬起了琴子的下巴,雙眼注視著她,眼中卻充斥著一陣難言的複雜情緒。

    「你……?!」瞳孔募地放大,黑衣女人吃驚地說道。

    「我???」琴子看著她,內心疑惑不已。

    「……很好。」黑衣女人看著她,滿意地點了點頭。站起身,她嫣紅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惡的笑,「鬼祀,這個女人你就給我好生看著,將來必有大用。」

    「是。」鬼祀抱拳,低頭答道。

    什麼?琴子看著他們,心中卻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這麼說,是不是代表著她暫時可以不用死?

    彎腰拾起地上的包袱,黑衣女人伸手解開,看著包內斷成兩截的玉如意:「這是……?」

    「!!!」某人見狀大驚,立馬大聲喊道:「那個!把那個還給我!」

    「哦,看來是個寶貝了?」媚然地一笑,黑衣女人抬頭說道,「這寶貝~就暫時先保管在我這裡罷~」說著,她走到琴子身邊,伸手在她臉上愛惜地撫摸道,「等你乖乖聽話了~我自然就會把她還給你~」

    「你!」琴子看著她,滿臉的憤怒。

    「帶下去吧。」轉過身,黑衣女人垂眸,冷冷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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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啪!」

    響亮的鞭聲如利刃一般,劃破寂靜。幽暗的牢房內,一個面色紫青的少女被綁在十字樁上,原本雪白的長裙,早已被一道道觸目的血痕染紅;汗漬與血污混在一起,瀰漫了她清秀的面龐上;若有若無的呼吸聲,如風箏線一般細微,彷彿隨時都會斷裂。

    琴子低垂著頭,眼中早已是一片黯淡。幽暗的角落裡,一個人慢慢地站起身,示意執著鞭子的黑衣男子退下。

    「怎麼樣,肯說了嗎?」

    昏暗的背景下,鬼祀的雙瞳反射著青綠色的光。

    「…不…是…」

    募地皺緊了眉頭,他一把捏起了少女的下巴,聲音如蛇吐信一般嘶啞。

    「怎麼,你是不是以為我會替你求情,就以為自己能安然自若,保住一條小命了?」說著,他嘴角一提,語氣中透漏著一股讓人難以忍受的惡寒,「這幾鞭子,不過是對你擅闖血暝閣的一點小小教訓,要是你還不肯聽話,我自然還有很多方法——可以折磨你。」

    聽見這話,琴子卻只是默默地閉上了雙眼,沉默不語。

    冷眼看著眼前的人,鬼祀直起身,伸手抽出了腰間的長鞭。

    「啪!」

    「唔……」一鞭子下去,琴子痛得直咬牙,瘦弱的身軀上已滿是傷痕。再也忍受不了一點摧殘,可她卻仍舊是緊緊地咬住牙關,不睜眼,不說話。

    粗魯地抓起她的下巴,鬼祀皺著眉頭,惡狠狠地說道:「說!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和洛紫衿到底有什麼關係!」

    聽見這話,琴子突然睜開眼,呆呆地直視著地面。半晌,她才慢慢地張開了嘴,弱弱地說道:「沒有…任何關係。」

    「啪!」

    又是一陣鞭雨落下,琴子咬緊牙關,默默地忍受著。其實,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忍受這些究竟是為了什麼……洛紫衿…洛紫衿,她本應當是深深地厭惡著這個人的,可此時此刻,她卻不知為何,心中…就是不想把關於他的信息透漏給這個人知道。

    呵呵,姓司名琴的,你腦殘了吧?你燒餅了吧?你頭殼被門壓壞了吧?琴子一邊承受著鞭笞,一邊在內心嘲笑著自己。竟然,為了那昏君做到這一步,除了嘲笑,她也不知該如何去面對自己的所作所為。

    「哼。」鞭雨終於停下,鬼祀收回長鞭,看著眼前奄奄一息的少女,嘴角浮起一絲冷笑。對著身旁人使了個眼色,就見那黑衣人點了點頭,便轉身退去了。

    「想不到,你倒是挺堅強~」細細撫摸著手中長鞭,鬼祀笑著說道,「只不過,等到你見到了那個人,不知道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堅定?」

    話音剛落,牢門便再次打開,兩個黑衣男子架著一個昏迷不醒的黃衣少女進入了牢房。琴子虛弱地抬起頭,看見那張毫無生氣的熟悉瓜子臉,頓時驚訝地睜大了雙眼。

    「…凝…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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