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斗上昏君:無鹽棄後真潑辣

《》章 節目錄 第104章 .如此這般 文 / 素心小樓

    果然~~琴子回看了那黑衣女子一眼,微微一笑。無論她是正派邪派,要是被人說成是「禁鸞宮」這樣的組織裡的人,估計都不會再袖手旁觀下去吧?那黑衣女子正要開口,幾個大漢卻已經從身後掏出傢伙,朝這幾個黑衣人熊撲了過去。哦呵呵,果然不出她所料,琴子看著眼前的情景,內心開心地想:那幾個惡漢果然把這幫黑衣人當成了她的打手~哈哈~不好意思啦,誰叫你們先前不拔刀相助呢!

    無奈之下,黑衣女子只得拔刀,與那幫惡漢交戰了起來。見狀,琴子嘿嘿一笑,乘著眾人不備,拎起肩上的包袱,轉身就跑。

    什麼啊,這也太順利了點吧?琴子跑著,頭也不回,只想著等下該往哪裡去。這錦國天大地大,總得要寫找個安身的地方才行啊~心裡想得正happy,面前卻突然出現了一個黑色身影。琴子停下腳步,吃驚地看著眼前的人。黑色長馬尾,紅色腰帶,腰佩彎刀,這……這不就是剛才那個黑衣女子嗎?

    怎麼這麼快就打完了?某人心中正疑惑著,卻見那個黑衣女子首先開了口。她目不轉睛地盯著琴子,問道:「你是何人,如何知曉我們的真實身份?」

    「什麼?」什麼真實身份?琴子木愣愣地看著她,半晌才反應過來:「…你、你真是『禁鸞宮』的人?」

    聞言,黑衣女子眉頭微微一皺。

    「厄,不是,我是說…」突然反應過來,琴子連忙擺擺手,笑著說道,「那個,剛才你也看見了嘛,我被惡棍纏身,所以才隨口胡說的,你是誰,我根本不知道!嘿嘿……」

    說著,琴子邁開腳步便要離開,可那黑衣女子卻突然「錚」地一聲拔出彎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冷冷地說道:「不管你知不知道,你暴露了我們的真實身份,都必須得死。」

    不會吧……她她她,不過是隨便藉著「禁鸞宮」的名頭嚇唬嚇唬那幾個惡漢而已,又沒有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害他們丟面子……況且,那什麼「禁鸞宮」本就是個專做傷天害理事情的殺手組織嘛!琴子看了看肩膀上的彎刀,腦中飛快地運轉著,想著該怎麼處理眼前這困境,可那黑衣女子卻根本不給她思考的時間,輕蔑地冷哼一聲,舉起彎刀便要向她的脖子砍去。

    說時遲,那時快,琴子感覺到那陣向自己脖子襲來的冷氣,便下意識地側身一躲,竟神奇地躲過了這一刀。那黑衣女子見了,臉上掠過一絲驚訝,隨即又恢復了平靜,說道:「你果然會武功!說,你到底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

    武功?大姐,剛才那只是湊巧而已好吧?琴子內心滴汗,嘴上連忙辯解道:「女俠,我只不過是個路人甲啊,哪也沒什麼目的?好心你趕快放我走吧~」

    「哼,還裝?」那黑衣女子冷笑一聲,揮起刀又向琴子劈去。琴子背著小包袱,那是左一躲,右一躲,竟都十分巧合地避過了對方的攻擊。黑衣女子見了,心中越來越不服氣,手上的動作也就越來越快。琴子漸漸躲不過,眼見那白森森的彎刀就要當頭劈來,琴子嚇得閉上眼,下意識地舉起手中的包袱,擋在頭上——

    就聽見「呲啦」一聲,包袱裂成兩半。

    藍色的包巾緩緩散開,裡面的東西跌落一地。黑衣女子低下頭,琴子低下頭,眼看著那圓潤光滑、碧綠通透的金鑲邊玉如意從包中飛出來,跌在堅硬的地面上,「匡」地一聲斷成兩截……

    那一剎那,琴子覺得自己的魂魄彷彿也斷成了兩截。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玉如意啊!我的命根啊!沒有你我可怎麼活啊!那黑衣女子抬起頭來,驚訝地看著眼前的白衣少女突然雙手抱頭,仰天長嘯。似乎是完全不能接受眼前的現實,她的理智在驚訝與憤怒漸漸渙散,雙目染成一片了鮮艷的血紅色……

    「你、你殺了我的寶貝!」

    「什麼?」完全不能理解這句話的含義,黑衣女子看著眼前身邊燃起一片煉獄火海中的某人,忍不住後退了幾步,「你、你想幹什麼?」

    「你殺了我的寶貝!!!」大吼一聲,琴子撲上來抱住黑衣女子,張開大嘴就在她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起來。「啊!」痛得大叫一聲,黑衣女子一把將她推開,再次惱羞成怒地揮起了彎刀——

    「右護法,不可!」方纔那幾個追隨在她身後的黑衣男子突然出現,出手制止了黑衣女子的攻擊,「右護法,您忘了當初所立下的『九條死誓』了嗎?」其中一名男子如是說道。

    「哼!」一把甩開那男子的手,黑衣女子憤怒地盯著琴子,卻見琴子也是死死地盯著她。唔啊啊啊,我的玉如意!一想起那斷成兩截的寶貝,琴子的心彷彿就在滴血。瞪著通紅的雙目,她一把撞開了那個拖著她的男子,再次朝著黑衣女子撲將過去,開始亂抓亂咬起來。

    「啊!你!你又來?!」黑衣女子想要將琴子扒下來,可是某人的才好幾天的牙齒刺客已經深深嵌進了她的皮膚裡,她扒的越用勁兒,身上就越疼。話說禁鸞宮這幾個原本數一數二的高手,此刻也被眼前的狀況弄得手忙腳亂,只見他們一個使勁掰著琴子的牙關,一個使勁掀著琴子的爪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某人從某人的身上扒了下來。

    「啊啊啊,你殺了我的孩子!你殺了我的孩子!!」手腳胡亂揮舞著,琴子憤怒地喊道。

    揉了揉肩膀上被咬的地方,黑衣女子氣急敗壞,指著眼前的少女,惡狠狠地說道:「把她給我捉起來!把她給我捉起來!就算老娘不能殺她,老娘也要把她帶回去,好好地折磨她!!!」

    ……

    以上,回憶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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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

    女戎看著笑得前合後仰的某人,支著下巴,沒好氣地說道:「有那麼好笑嗎?」

    「好笑~當真好笑~」擦了擦眼角笑得流出來的眼淚,鬼祀說道,「如今,你可真是遇到剋星了~」

    「哼!」一拍桌,女戎氣鼓鼓地說道,「要不是母主當初讓我們立下的『九條死誓』,我早就把那個賤女人剁成肉醬了!」

    看著眼前人一副怒火中燒,惱羞成怒的摸樣,鬼祀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唉,如果不是你這人爭強好勝,又怎會惹上這種麻煩?不過……依我看,那位姑娘倒也是當真不簡單。」

    「沒錯,」點了點頭,女戎轉過頭來,認真地說道,「那女人竟然知道我們的身份,來路一定不簡單……絕對不能就這麼將她放了,待我找時間稟明母主,讓母主親手處置她!」

    「……」

    「怎麼了?」女戎看著沉默不語的鬼祀,疑惑地問道。

    搖搖頭,鬼祀看著她,一臉嚴肅地:「說起母主…她的病,如何了?」

    微微一怔,女戎看著她,吃驚地說道:「原來,你已經知道了?」

    「……」輕歎一口氣,面具下那對灰色的雙瞳,凝著憂慮,凝著沉重:「母主所練之功,本就是進展極度緩慢,需要長久積累才可練成。如今,狗皇帝微服出巡,母主不想錯過這次報仇的機會,便鋌而走險……只是那方法實在太過陰邪,稍有不慎便將走火入魔,甚至……可能五臟竟傷,四肢俱毀……」

    閉上眼,鬼祀無奈地搖了搖頭:「即便世人無法理解,但母主待我卻如親兒一般,我不願她為了報仇,而傷害自己……」

    「唉,我又何嘗不是呢……」雙眸微垂,女戎幽幽地說道,「母主……就像我的親娘一樣……我也不知道,這次她閉關,究竟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出來……」

    募地睜開眼,鬼祀直視前方,淡灰色的雙眸中,是一陣讓人看了能心生懼意的堅定:「只要是為了她,我什麼都願意做。無論如何,我也決不讓她受到一絲傷害。」

    「嗯……」默默地點了點頭,女戎突然說道,「話說,鬼祀,你幹嘛要給那個女人解開穴位啊?」

    「哦?」回過神來,鬼祀看著她,笑著說道,「怎地就不能解?」

    「你不知道那個女人鬼點子多的狠…」雙手抱臂,女戎皺起雙眉,「…動作又靈活,搞不好哪一天就跑掉了。」

    「跑掉…」修長的手指拂過薄唇,鬼祀凝眉說道,「…這個女子恐怕來頭不小。」

    「何以見得?」輕蔑地挑了挑眉,女戎問道。

    「那個金鑲邊玉如意,據我所知,應該是天錦二十四年,南方的洪都之國拜見洛亦所進獻的貢品,如果那女子所懷之物乃是真品,只怕她與宮中應是有著莫大的關聯……」

    「貢品?」女戎吃驚地問道。

    「見她如此緊張那寶貝,那便很有可能是真的……」說著,鬼祀轉過臉來,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若她真是宮中之人,我們自然不能怠慢了,或許……她還能給我們帶來意料之外的收穫~」

    睜圓了雙眼,女戎看著他,佩服地說道:「鬼祀就是鬼祀,姐姐我真是甘拜下風!」

    謙虛地一笑,鬼祀再次皺起眉頭。除此之外……為什麼,他總覺得,他好像在哪裡見過她?

    「嗯,」點了點頭,女戎合了合拳,笑著說道,「總而言之,那個女人是絕對不能讓她逃掉了,我現在就過去,讓看管囚室的兄弟們再加幾把鎖!」

    說著,她便站起身,往屋外走去。才行至房門,就見一個深色匆匆的黑衣男子突然走進屋內,抱拳說道:「左護法,右護法,不好了!」

    「什麼不好了?」女戎看著她,開口問道。

    「那個……」猶豫地頓了頓,黑衣男子抬起頭,緊張地說道,「……那個右護法抓回來的白衣女子,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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