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最後師徒二人商量的如何,反正一老一少都帶著猥瑣無比的笑容,就好像偷雞成功的黃鼠狼一樣。顯然,分贓協議已經達成,下一步就準備坐莊開盤。該說什麼來著,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好像,也不太對啊。
至於會不會有南朝鮮棒子申訴,最后冠軍經過考證是他們國家的人。這個就不在考慮範圍內,話說這個世界也有那些令人作嘔的劣等棒子民族?
應該沒有吧,這個世界應該不至於崩壞到如此程度。就算真的有,李開也會抄起板磚將其滅絕。天朝板載,他可是鐵桿大漢族沙文主義信徒,絕對的鷹派。小小的棒子,千百年以來都是天朝的狗奴才,根本不需要對他們講什麼人權主權。嗯,所有非天朝子民的人民,只有死了的才是好人民。
嘛,會不會有什麼年輕小將一鳴驚人,然後被諸多吃不到葡萄的傢伙質疑服用禁藥,或者是變性呢?這都無所謂,這裡可沒有什麼言論自由,拳頭大的,才是真理。可恰恰好,流氓師兄弟二人的拳頭,好像還真的比較大。
敢亂說話的人,一律無情鎮壓。作為哼哈二將的風靈子和虎靈子,兩大流氓那可不是當擺設的。李開為什麼拉上那兩位老貨,還分出六成的收入?就是讓他們看場子,收拾鬧事的!
李開就好像開賭場的,兩位老流氓就像收保護費,看場子的流氓頭子。雙方就是互相利用,互利互惠,這是狼狽為奸,雙贏的合作局面。額,扯遠了。
十萬大山,也許還是整個修真界第一屆運動嘉年華,最後就這麼被定下來了。當然背後的黑幕,還有權錢交易啥的,當事人當然不會承認。
嘿嘿一笑,風靈子拍著胸脯保證到時候沒人敢鬧事。有哪個不長眼的想要出風頭話,作為大會組委會兼裁判委員會委員的風靈子,會很開心的請他去喝茶。
語調一轉,老傢伙瞬間帶上極為嚴肅的神色。翻臉如翻書一樣,或許,名為變臉的絕技就是這樣來的。
「小子,你想好將來的路沒?你的劍,究竟是怎麼樣的一柄劍?」風靈子的話語,讓李開陷入了沉思。
御雷訣,逍遙訣還有老傢伙傳授的御劍訣都算是應用法門。他的根基,主修法訣其實是歸元訣。玉京山的宗門法訣,李開其實並沒有修煉。但他根本的力量,卻又是體內的天雷之力。
就是這樣,他也仍是一名劍修,只不過是一名稍有些另類的劍修。誰說宅男不能舞劍,誰說宅仙就不是劍仙?逼急了他,左手板磚右手飛劍一樣可以削人!
只不過,何為劍?劍在何方?劍為誰而舞動?
有些茫然的望著那碧綠湖水,一時間李開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晴空萬里,碧水幽幽。站在湖邊的少年低頭不語,但眉宇間並沒有困惑煩惱的神色。
若是別人,可能還會被這樣的問題難住,甚至要被折騰好一陣子。
可他李開是什麼人?金大俠,古大師的大作爛熟於心。人既是劍,劍亦是人。人劍合一,劍我兩忘。關於劍道的這些闡述,他早就銘記於心。這樣的問題,難不倒他。
「我即是劍,化雷霆為劍。劍,在心中,此身為劍。我的劍,只為我自己,為丫頭而舞動。」
李開很清楚,他最犀利,也是最具潛力的,依舊是體內的天雷之力。既然如此,為何不能化雷為劍。將自己的力量,變成一柄最鋒利的劍?
其實,問題,就是這麼簡單。
劍,是一種信仰。只要心中有了信仰,又何必在意手中是否有劍?
所謂心中有劍,手中無劍。天地萬物,皆可為劍。說的,好像就是這樣的道理吧。
不過剛過易折,再鋒利的神兵,也需要一個劍鞘來藏住它的鋒銳。人亦如此,劍客也需要一個可以為他遮風擋雨的港灣。再冷酷無情的劍神,心中也有一方淨土。
羅紫煙,那貌若天仙、嬌憨可愛的女孩,就是李開的劍鞘。也只有在心愛的女孩身邊,他才可以放下一切,藏盡鋒銳,盡顯溫柔真情。和她一起分享自己的喜悅悲傷,和她攜手歷盡風雨,共同踏上漫漫逐道路。
一想到自家媳婦那嬌麗的容顏,李開的臉上就帶著淡淡笑容。當然,什麼過一段時間回老家結婚的話,他是絕對不會說出口的。這等死亡台詞,誰說誰倒霉,而且無人倖免!
一旦開口,就等於國產戰爭片開打之前,深情凝視自家親人照片,然後放入口袋的英雄一樣。最後的結局,都是英勇壯烈犧牲。臨死之前,還掏出一筆錢給大能的政委,說是這個月的黨費啥的。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這種自行豎起死亡flag的行為,就已經說明你頭上的死兆星已經一閃一閃亮晶晶了,趕緊領便當退場吧。
這回老家結婚的台詞,已經和好人卡一樣,成為一個定理。都屬於不能輕易說出口,一說就壞事的禁語。
胡思亂想了半天,李開這才將暴走的思維拉了回來。天空,依舊是萬里無雲。但這盛夏酷暑時節,悟道湖邊上卻如同春天一般的溫暖舒適。嗯,戶外體表溫度最多二十度,也就是人體舒適度最佳的溫度。
「看起來,你已經找到自己前進的方向了。」一句感慨,老傢伙眼裡滿是欣慰。下一秒,這老流氓又開始自吹自擂了。
「果然不虧是為師的得意門生啊,師傅厲害,徒弟也不是慫包,這更加說明了為師的教導有方。乖徒兒啊,還不拿些好東西孝敬孝敬師傅?這麼好的師傅,可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啊。」
可是就有這麼一個厚臉皮的老貨,沒打著燈籠就在他面前站著。心裡吐槽的李開,也只能陰著臉從儲物囊中拿出一罈酒咂向那老貨。
自打從北方大草原回來以後,聞風而動的風靈子就直接找上門來。每個月都要敲詐李開一罈酒,其他一概不要。打不過,又躲不掉的少年,只能屈服於老流氓的淫威。好在,這老火要求也不高。一罈酒,就能打發了他。
甚至喝多了,興致上來以後。老傢伙還會和李開掐架,然後一邊調戲少年,一邊將其心得通過這樣彆扭的方式傳授給自家徒弟。
應該說不坑爹的師傅,就不是好師傅。不耍流氓的風靈子,就不是那個讓無數人聞風喪膽的超級老禍害嗎?
「喝死你這個老東西,遲早酒精中毒,喝成酒精肝!」李開惡狠狠的話語,卻換來老傢伙得意的大笑。
有見過修士喝酒喝死的嗎?好像還真沒有,至少李開沒聽說。至於酒精肝什麼的,更屬扯淡。修煉的一定境界以後,寒暑不侵,百病不犯那都是小意思。拿砒霜當鹽吃都沒問題,什麼鶴頂紅之類毒藥對修士都是無害的。
黃金獅子萊茵哈特當年要是去修真,早就統一銀河了,掐死楊威利就跟玩似的。齊格菲也就不會死,他也不會為此抱憾終生。當然,田中大神要是這麼寫,銀英傳可能早就撲了。
天天縮在自個洞府當宅男,也不必擔心肥胖症三高等富貴病。天天去溜冰,也不會上癮。不必懷疑,修士就是如此彪悍。空手拆機,那都屬於提不上檯面的。
扯遠了,反正李開就是天天釘風靈子稻草人,那老貨依舊自在的活著。沒事坑自家徒弟,有事坑外人。當然,李開要是有釘頭七箭書這樣的大殺器,他但是有可能逆襲成功。
不過,就算有,他有那個本事用嗎?人家姜子牙雖然是凡人,但好歹也是氣運之子,聖人之徒。李開可不會自大的認為,他就一定法力比那老頭高。
為什麼不降下天雷,把這個老混蛋劈成非主流朋克造型。在心中狠狠的想道,李開卻突然發現老傢伙不善的眼光。
「臭小子,又在說為師的壞話吧。是不是皮癢了,要為師幫你鬆鬆?」捏著指節,發出辟里啪啦的響聲。不懷好意的老傢伙,就等著李開說話,然後尋個由頭收拾他一頓。
扭頭,轉身,李開沒有任何的廢話,直接化作一道遁光飛向遠處。目標,正是女弟子居住的娥眉峰。
「這渾小子,有了媳婦忘了師傅。」一聲笑罵,老流氓卻也沒有其他的動作。拿著徒弟孝敬的好酒,一小口一小口喝著。瞇起的雙眼,充分說明了他此刻的愜意。當然,這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面。
一道清光劃破天空,彷彿流星般飛向遠方。
山,還是那山。水,還是那水。就是不知,那山中的佳人是否還在修煉。
才數日不見,李開便想念的很,彷彿多日未見一樣。他就像陷入情網的男子,才分別,卻又想再見。恨不得,每時每刻,每分每秒都在在一起。彷彿少女就是他整個世界,他的生命。
李開絲毫不擔心羅紫煙萬一急於築基,到時候壞了根基的事情發生。丫頭可不是白癡,孰輕孰重她還是分的清。
她可是高高在上的道緣小公主,羅家的驕傲。身為天靈根的天才修士,她可不是什麼花瓶。
「咦,這不是我們的小師叔嘛!怎麼,回來看你的小媳婦了?」剛落下地面,一個充滿魅力,甚至是誘惑的女聲在李開耳邊響起。
婀娜多姿的身材,和羅紫煙一樣擁有絕世的容顏。只不過,她比自家媳婦還要成熟一些。如果說羅紫煙還是略帶青澀的小蘋果,那她就是已經成熟的紅蘋果。
身穿月白色道袍的女子,毫無顧忌散發著致命的魅力。如瀑布般的黑髮,還有臉上掛著的慵懶笑容,都呈現出一種魔性的美感。
來者正是林雪,玉京山的小魔女。也就是那個之前和李開在山門口掐架,隨後又去大草原打醬油的小魔女。
訕訕一笑,即使李開進階築基了。他還是有些怕這位小魔女,基本上見到她都要繞道走。
「師叔還真是一位有情人啊,這才沒離開幾天,就趕回來看阿煙。可惜師侄我命苦啊,這麼多年也沒找到個像師叔這般俊俏又可靠的如意郎君。」眼兒媚,又帶著幽怨。林雪的表現,就像是被冷落的小媳婦一樣。
翻著白眼,李開根本沒有理會演戲的林雪。這妮子看起來風情萬種,好像交際花。實際上,她骨子裡可是相當高傲的。說著那些誘人的話語,只是其貪玩的小魔女本性。誰真的要是有了非分之想,絕對會被她揍得鼻青臉腫。
「那就趕快找個人嫁出去吧,要不然變成大姑娘就嫁不出去了。到時候,你就只能青燈古佛自己活一輩子了。要不要,師叔我幫你介紹幾個年輕才俊?赫連那個大個子不錯哦,人家還是王子呢。」和林雪混熟了以後,李開沒事也會用語言來調戲小魔女進行反擊。
「那些大蠻子我才不要,一個個跟野蠻人似的。」撅起那誘人的紅唇,不依的抱著李開胳膊,這小魔女看起來居然在向李開撒嬌?
感受到手臂上傳來的柔軟與彈性,還有那張盡在咫尺的絕色容顏。李開此刻只想抽出手臂,立馬逃走。天知道,這位林大小姐又想出什麼法子來折騰自己。
若是這一幕被羅紫煙看見,清楚林雪作為的少女雖不會誤解,但總會影響不好。再怎麼說,他也是有妻室的人了,不能在外面胡搞瞎搞。嗯,什麼家花野花的,全部都是歪門邪道。路邊的野花,不要采。
「那麼,你想找什麼樣的?」淡淡一笑,李開根本不為所動。傳說中的柳下惠,也不過如此吧。
「當然是像師叔這樣,又帥又有本事的年輕俊傑啦。」將高挑的身體整個靠在李開身上,林雪吐氣如蘭,杏眼迷離。看起來,真得被李開的風采所吸引了。當然,這是扯淡。
對於自己有幾斤幾兩,李開還是相當清楚的。能拐到羅紫煙做老婆,已經是人品爆發了。他也不認為高傲的小魔女會看上自己,甚至甘心做小。不過,這個世界沒什麼小老婆,姨太太的說法吧?好像也只有平妻,妾室這一說。
抬手賞了顆爆栗給林雪,對待這小魔女,就不能客氣。否則的話,她就會打蛇隨棍上。到最後,反而被她折騰的哭笑不得。
「唔,師叔你欺負人。」白嫩如蔥的纖細小手捂著額頭,漆黑的雙眸泛起淚珠。女子委屈的模樣如此讓人心碎,恨不得將她拉入懷中好好疼惜。
「得了吧,再讓你搞下去,讓丫頭知道了怕是又要咬我。」毫不客氣拆穿林雪的面具,李開趁機將右手抽離那座波濤洶湧的山峰。兩人如此親暱地靠在一起,讓別人看到了總歸是個麻煩。
隨手擦去眼角的晶瑩淚珠,嫣然一笑,彷彿百花怒放。林雪上下審視著李開,半晌之後才滿意的點點頭。
「不錯,果然是個好男人,沒有出去偷吃。不得不承認,連我也有那麼一絲動心了,真是難得的好丈夫啊。」
林雪清脆而又誘惑的嬌笑聲飄蕩在天地間,讓人為之神迷。再回首,佳人已經香跡飄渺。只有充斥在鼻腔裡那股勾人的幽香久久沒有散去。
如風一般的女子,永遠讓人抓不住她的心。甚至都不知道她想要幹什麼,渴望得到什麼。但就是這樣一個讓人無法深入她內心的小魔女,恐怕更能夠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吧。
又是一股熟悉的味道傳來,陣陣的處子幽香讓李開精神一振。下一秒,就是一個熟悉的身影俏生生站在他面前。
白衣勝雪,膚若凝脂。一頭齊腰的黑髮,更是像是最高級綢緞一樣光滑。凹凸有致的身段,充滿少女獨有的青春活力。
絕美的臉蛋上,雖依舊是有點冷漠的神情。但那雙彷彿會說話的大眼睛中,滿是喜悅。沒有什麼比見到心上人歸來更高興的了,這一刻,少女的心中儘是歡喜。
「丫頭,我回來了。」
「回來就好。」少女輕輕走上前,抱住了她心愛的少年。
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無需甜言蜜語,海誓山盟。只要相互偎依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溫度就可以了。
李開伸出雙手將女孩抱住,在那潔白的額頭上輕輕一吻,輕撫著少女那一頭柔順無比的長髮。
「傻丫頭,你當我是誰啊!」
看著懷中如玉般的人兒,李開沒由來心頭閃過一陣憐惜。他開口輕輕說道:「丫頭,過幾天跟我出去走走吧。到時候,會有一場很熱鬧的好戲上演。別太累著自己了,偶爾也需要休息一下。」
「恩」懷中的女孩,只是發出可愛的鼻音。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煩。此時的她,只是好好躺在愛人的懷中。去享受那份溫暖,那份關懷。
這一刻,少女覺得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有一個她愛的,同時也愛著她的人,夫妻二人攜手共求仙道。她覺得這就足夠了,除此之外,別無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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