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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喬安童突然醒來,衛康妮掛了電話便走出洗手間。
回到病房,喬安童還沒醒來。
她將病房的窗簾稍稍拉攏一些遮擋外頭刺進來的強光,爾後雙手環胸背靠在窗前,靜靜的望著床上那張熟睡中仍眉頭微蹙的蒼白面容,一時有些恍惚,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懶
雖然喬安童極力反對她留下來並拒絕她的照顧,但因為封醫師再三叮囑她不能下床走動更不能讓情緒波動太大,所以她根本拿她沒辦法,只能任她在病房來去自如。
她想喬安童其實是知道她不會對她做什麼才敢這麼安心入睡的。畢竟在到處都是攝像監控的情況下,她什麼都做不了。
忽然想起剛才那通電話。
電話裡陸莛庸字字透著對喬安童的緊張和寵愛,如同一把利刃毫不留情的在她鮮血淋淋的傷口上凌遲著,讓她痛徹心扉。
可痛又怎樣?她不能在任何人面前表現出一點點的痛和難受。
喬安童信不信她是否真心悔過她無所謂,也不在乎。她在乎的,是陸莛庸會不會信,會不會改變對她的看法。
說不清當她知道喬安童和陸莛庸之間產生矛盾時她心裡是什麼感覺,不過她很肯定很快就會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發生了。
她望著喬安童依舊平坦的小腹,像是突然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般,眸底波光一閃,微彎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蟲
這邊,陸莛庸掛了電話,卻沒有立即趕去醫院看望讓他心心唸唸的女人。
因為他突然記起那個寄照片給他的人。
那信封上的字跡的確如卓宇所說是有些眼熟。而能夠讓卓宇和他同時覺得那人的字跡眼熟的人,很顯然是他們都認識的人。
這一點在他靜下心來仔細一想後很快便猜出那人的身份。
沉吟了會,他撥通卓宇的電話。
「人我已經找到了,你一會去幼兒園接小箏,然後帶他去吃飯。如果他問起我和他媽咪的事,你就說不知道,我忙完了就回去。」
卓宇雖然一頭霧水,卻也連連點頭。
交代清楚,陸莛庸又從手機通訊錄裡翻到一個鮮少聯繫的電話號碼撥過去,如他所料,響了很久電話才接通。而他不容對方拒絕的說了個咖啡廳的地址便結束了通話。
隨即起身離開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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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咖啡廳角落處的隔間座位上,陸莛庸動作優雅的淺啜一口醇香的咖啡,一副不急不徐的姿態,教對面原本神色淡定的衛恆終於忍不住先開口了。
「你找我出來有什麼事嗎?」儘管已經辭職,陸莛庸不再是他的上司,但衛恆在面對陸莛庸時,來自他身上的那股強大的氣場壓迫力仍讓他習慣性的一副卑躬的姿態。
陸莛庸故做不知的揚了下眉,「你很趕時間?」
「我媽生病了,我送她回紐約做手術,今晚就走。」
陸莛庸略微點一下頭,沒對劉杏芳生病的事進行任何評論。
「衛恆,你是不是很看不慣我要和你們衛家劃清界線,所以對我進行報復?」他忽地問。
衛恆神色微變,卻一臉『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地表情。
「我知道那些照片是你寄給我的。」陸莛庸直接挑明,「別說不是你。如果不是很確定照片事件是你所為,我根本不會打電話叫你出來。而你把那些照片寄給我,讓我對我愛的人產生質疑,這麼做的目的是希望我和她的感情出現問題,藉此為你姐姐報仇出氣對不對?」
聽陸莛庸這麼說,衛恆大方承認是自己寄的照片。
「沒想到我換左手寫的字還能被你認出來,我是不是應該為此感到榮幸?」他笑得有些自嘲。然後又為自己解釋道,「我真的不是要報復你。而是那天給一個剛回國的朋友在那家酒店接風洗塵,沒想到離開時居然看到喬安童和一個男人親密相擁著站在酒店門口。我當時第一湧現的念頭是挺為你不值。我想讓你知道你深愛的女人背著你都做了些什麼,所以把她和那個男人相擁的照片拍了下來。直到他們去開`房,我又等了一個多小時才離開。而那時喬安童還和那個男人在房裡沒出來。至於他們在房裡做什麼,我想不用我說給你聽了吧?」他給陸莛庸一個心知肚明的眼神。
陸莛庸仿若未見,問他,「那個男人是清醒的嗎?」
「他連走路都走不穩,大半個身體都靠在喬安童和酒店門童身上,明顯醉酒的樣子,怎麼可能是清醒的。」如果那個男人是清醒的,他可能一張照片都拍不到。
陸莛庸垂眸仔細想了一下,記起那些照片裡頭並沒有喬安童和門童一起攙扶麥雲哲的畫面。顯然是衛恆做了手腳或者故意拍了些曖昧的照片讓他誤會。
「你這麼做能得到什麼?」陸莛庸的嗓音冷下來,臉色亦變得陰鷙,「既然不是報復我,又為什麼寄那些照片讓我誤會她?」
「誤會?」衛恆好笑,「你是在自欺欺人吧?她都背著你和別的男人開`房了你居然還說是誤會?是不是要等她懷了那個男人的孩子了你才信她和那個男人絕對不清白?我雖然心疼我姐被你拋棄,但也不願看到你被那個女人欺騙感情。我寄照片給你完全是一番好意。」
陸莛庸聽他說完,只覺得頭痛得特別厲害。
「你一番好意把我害得險些妻離子散。不管你寄照片給我安的是什麼心,總之我不希望你再插手這件事情。」不然別怪他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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