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下車前,嫌棄的看了一眼許蕭寧,她正襟危坐不敢亂動,然後就聽到他涼涼的說了一句,「洗乾淨送到我房裡。」
許蕭寧當時就捉急了,這這這這是什麼情況?臥槽為什麼要把她洗乾淨了送過去?送過去就算了竟然還要洗乾淨?這這這明顯的嫌棄讓她抓狂了。
這個冷酷的跟個妖孽似的的人到底是誰?她知道現在在拉斯維加斯,但是看他的身形和樣貌完全不像外國人!
結果就是半個小時過去,別墅的三樓某個房間被敲響,冷亞威看著手裡剛剛影印出來的資料,劍眉一揚,「進來。」
結果一個人哆哆嗦嗦的進來,「威爺,這個,那個小姐死活不配合,我們要不要打麻醉然後?」
很少有女人被欽點到威爺的房間裡來!
「讓她進來。」出乎意料的回答讓那個人覺得他剛剛的選擇果然是沒錯的,如果動錯了人那麼下場不是他能夠預想到的。
然後許蕭寧在幾個人的推推搡搡略帶著恭恭敬敬的動作下被推進這間房間,鑒於她現在的處境很不安全,所以她也只能咬牙忍了。
環視這個陌生的環境一圈,高檔奢華的房間都不能消除她此刻惶恐的心緒,看向不遠處書桌前低頭看東西的男人,她抿著唇不知道該說什麼。
冷亞威將最後的資料看完,大手一揮在上面寫了一個字便合起來,冰藍色的眼眸也看向站在房間中間的她。
很有意思的女人,她跟在他身邊服侍他的女人完全不同,既不欲擒故縱,也不直言挑逗,而是站在那裡用一種陌生的眼神盯著他,像是在盯著一個危險的獵豹一般的表情,還帶著一點……視死如歸?
站起來,頎長的身軀慢慢走向她,脫掉凌厲的風衣外套,裡面的墨藍色襯衫讓他看起來更加高大挺拔,莫名的就給人一種壓迫感。
許蕭寧卻慌了,伸出手後退,「你你你,你想幹什麼?不要過來!」
兩個人一進一退,最後許蕭寧靠在身後冰涼的牆壁上才停下,冷亞威在她面前站定,伸出大手還沒有動作她就死死的閉上眼睛頭搖向一邊,半響沒有動靜,許蕭寧又把眼睛慢慢睜開,才發現他只是將雙手撐在她腦袋旁邊而已。
「冷冷……冷……」冷什麼來著?因為過度緊張她倒是把這個人的名字給忘了。
他卻理解錯了意思,「很冷?」
「不是!你能說你想幹什麼麼?我覺得我們離這麼近好像不太合適。」許蕭寧伸出手,柔軟的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接著一陣溫熱的觸感蔓延全身,冷亞威卻愣住了,好奇怪的感覺。
然後抽出一隻手將她的手按在胸膛上,那種柔軟的觸感彷彿能把他的心臟都融化掉!
「啊!」許蕭寧想把手抽回去卻抽不回去,他死死的按住她。
冷亞威湊近一點再湊近一點,身子雖然冰冷可是呼吸卻是灼熱的,煙草味撲鼻而來讓她一陣暈眩,卻聽見他在耳邊說,「男人和女人,你說能幹什麼?」
接著她便感覺到脖頸上一熱,然後她還沒有什麼動作他便已經放開了他,蹙著眉嫌棄的看著她,「為什麼不洗澡?」
剛才他明明吩咐了人將她洗乾淨的,不從也就算了,不過她的身上怎麼帶著一股怪味道。
「老闆,我說我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兒沒臉蛋兒的,而且對於服侍您這種事情我真的是一點經驗也沒有。」
「嗯,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剛才,為什麼逃?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好像是爬了我家的狗……洞。」最後面的兩個字他說的極其緩慢,彷彿在提醒她剛才到底做了什麼。
自知之明……她的嘴角抽了抽,因為剛才鑽了那個狗洞她的確狼狽了些,但是也沒有那麼慘吧?
黑色的髮絲遮住她嬌俏的臉蛋,上面有些淡淡的污穢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冷亞威以為她是服侍他的侍女中的一個,因為不想做這種事所以逃走,但是沒有想到這女人的膽量倒是不小,竟然真的爬了狗洞。
「我也是迫不得已好不好!」許蕭寧一把推開他,閃到安全的地方,「能放我走嗎?」
冷亞威看了她一眼走到房間的酒櫃前拿出一瓶酒來倒進玻璃杯裡,眼睛中的陰鷙被他很好的掩飾下去,冷淡的問,「你是新來的?」
按說不應該那麼牴觸,嚴穎每找一批人也都是經過很多項的檢查之後才會給他送過來,怎麼到了這女人這裡就好像是他逼得一樣?「我不喜歡強的。」
上一句話給了許蕭寧希望,結果下一句卻將她打入地獄,「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這一周內好好學會怎麼服侍男人,聽清楚了?」
「不是,我為什麼要學會怎麼服侍男人?我又不是ji女!」許蕭寧煩躁了抓了抓頭髮。
「我沒說你是ji女。」
她簡直是一秒鐘都不想呆在這裡和這個男人溝通,「那你還讓我學怎麼服侍男人!那不是ji女難道是牛郎嗎!」
許蕭寧自認為還是很有素質的,可是這一刻這男人竟然把她刺激的好像有種要罵娘的衝動!
「ji女和你的區別是,ji女要被不同的男人上,而你,只能被我上。」他拿起那個盛著嫣紅色酒液的酒杯坐到棕黑色的沙發上,一本正經的跟她解釋。
「臥槽,我憑什麼要給你上!你怎麼那麼缺女人?」
冷亞威搖晃著酒杯裡的酒液,鷹隼犀利的眼眸忽然朝著她射過去,從上向下打量一番,讓許蕭寧嚇得抱住肩膀後退幾步,「你幹嘛?」
「你不是嚴穎帶來的?」冷亞威反應過來,越想越不對勁兒,嚴穎不會給他找這麼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來給他調教!
此話一出,許蕭寧一愣,接著想起席老夫人警告她的話,讓她一直跑一直跑到鬧市區安全的地方,看來這裡真的很危險,而真正綁架她的人恐怕也不是席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