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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85章 二八八 文 / 火棘子

    辛闕給遲衡灌了一杯酒說,「遲大哥,聽說你去找鍾序大哥了,你也要想開一點,沒有鍾序大哥,沒有朗將,至少你還有燕行大哥,還有我們這班跟著你的兄弟還有乾元軍這麼多人呢……唔,我也好久沒見燕大哥了。」

    遲衡呆了一呆。

    燕行離開自己都兩年多了,辛闕征戰在外,不知道也難怪。遲衡笑了,喝了一口茶,「燕行啊,嗯,怎麼,你找他,有事?」燕行就是驚鴻照影的一瞬,想想都跟一場夢似的——難不成要跟夢去計較得失嗎?就當天亮就沒有蹤影的春|夢好了!

    辛闕不好意思地說:「那時候我還不懂事,對不起燕大哥,想跟他說聲對不起,他神龍見首不見尾,我也沒機會。遲大哥,喝酒。」

    數杯下肚,肚子火燒火燎。

    遲衡心想不妙,酒勁太邪乎了。只聽辛闕得意地說:「他們都說大哥你千杯不醉,我這酒是攻打玢州時搶來的貢酒,皇帝喝的,保管什麼人都得醉上一醉,我藏了一年了。景大哥猜得對,他說你一定會來的!」說罷過來摟著遲衡的肩膀強行又灌了幾杯。

    遲衡對辛闕一向縱容,也不推辭,心說醉就醉,有什麼要緊。而且辛闕看上去虎氣森森,但其實比常人愚鈍,要不是有一身蠻氣做掩飾,早叫人欺負了。遲衡一邊喝一邊問他戰事,辛闕應答自如,遠非以前的魯莽可比,問著問著遲衡就笑了:「還是景朔厲害,愣是把你給馴服了。」

    不止是馴服,而且訓成一員大將。

    他一直愧對辛憐,想栽培辛闕,奈何辛闕生性單純,後天又養得任性魯莽。所以他考慮再三讓景朔輔佐辛闕,也是私心驅使,所幸辛闕也沒讓他失望,堪稱一員虎將。一高興手裡就停不下來,一杯,又一杯,沒多久,遲衡撐不住了。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的花,一個辛闕變成了七八個,說話聲音都遠了似的,但他心裡高興。

    讚了辛闕贊景朔,遲衡話都說不利索了。

    辛闕咧嘴一笑,湊到遲衡跟前,低聲說:「遲大哥,我可喜歡景大哥了,你教教我唄,他們都說你在床上功夫特厲害!」

    遲衡一口酒噴出:「哪個混蛋說的?」

    「行了你就別裝啦,我又不是沒見過,就是你和燕大哥做的那事兒。燕大哥會飛簷走壁,不也被你壓得翻不過來,遲大哥……」

    遲衡醉得坐不住,把手一撐,斜著眼瞅辛闕:「你小子,看上誰了?強取豪奪的事別胡來啊!」

    辛闕膩過去,扶住遲衡的腰抗|議:「哪有,我才不會犯軍紀。」

    「那你想壓誰?」

    辛闕嘻嘻一笑心無塵芥:「遲大哥……他不讓我說。」

    遲衡醉酒的腦子遲遲鈍鈍地也想起了一個人:「該不會是景朔吧?哈,你小子可別胡來,他要了翻臉,連我都沒法子。我說,你喜歡他什麼?」

    辛闕認真地說:「什麼都喜歡,他的腿可滑了,摸一晚上都不嫌煩。」

    遲衡哈哈地笑出聲:「都這份上了我還能教你什麼呀!」

    「景大哥嫌疼。」

    遲衡笑得嘴巴都酸,撐著下巴,斜靠著床:「你下手輕點兒不就行了,多摸一摸,多親一親,不行的話你就讓景朔自己動,輕了重了他自己來——這種事也要遲大哥教嗎?」

    辛闕轉念一想,壓低了聲音:「大哥,你等一等。」

    說罷跑出去。

    遲衡很快就渾渾噩噩,腦子裡不停地迴旋出「腿可滑了」,那是誰的腿,紀策的腿,欣長筆直,喜歡絞在一起,自己擠都擠不進去;駱驚寒的腿,面對面抱著時愛撩自己的腰;石韋的腿,越壓越帶勁,有力,夠勁……遲衡敞開衣裳,熱氣向外散發,眼前暈開一陣陣的酒氣,迷迷糊糊的,所有的事情都迷糊了,只有一條一條的腿在眼前交錯著,跳躍著,洶湧的熾熱一陣陣地襲來。

    不多時,他隱隱聽見熟悉的聲音。

    似乎是爭執和怒斥。

    而後遲衡的衣裳倏然被扯開了,遲衡努力睜開眼睛,眼前如幻影一般,一個熟悉的面容跌進自己懷裡。

    這麼酸|軟無力的,是紀策吧,或者駱驚寒。

    渾身的燥熱,遲衡抱著這具柔軟的身體,開始撫摸。身體掙扎了又掙扎,這麼矜持,又愛捉弄自己,一定是紀策了,遲衡眼前的人漸漸變幻成紀策的身體紀策的臉,遲衡渾身的酒氣就幻化做激動的血,叫囂著將他蹂躪。

    蹂躪?紀策會發怒的。

    遲衡笑著軟軟地親了下去,從額頭到嘴唇,一遍一遍地撫摩著那身體,衣裳順著撫摩下來了,手底的身體在不停顫抖掙扎。遲衡耐心十足,從手尖、腳尖、腿側、到頂端,揉了個遍,如帶著魔力的嫻熟指法將懷抱裡的身體挑逗得一跳一跳的,終於忍不住啜泣一般。

    紀策不會啜泣,會啜泣的是駱驚寒。

    每次啜泣都激動到頂點,一邊啜泣一邊喊著再用力一點,可愛的駱驚寒,遲衡恍恍惚惚地笑,半撐著,將床上的身體打開,堅定地進去了,一手不停地撫摩那光滑的腿側。

    可是,遲衡沒有力氣。

    也許是酒喝多了,遲衡渾身軟綿綿的,動作溫和的淺淺的,縱然如此,連俯撐的力氣都缺一點兒。遲衡抱著這句身體,撲騰翻了個身體,他仰躺在床上,閉眼笑說:「我沒力氣了,你動一動。」

    說罷,動了一動胯,那裡還相連著。

    遲衡眼前一陣陣的花,壓在遲衡身上的人的聲音急促:「別……你要是敢……」

    聲音不太像駱驚寒。都是熟悉的人,熟悉的聲音,似乎也沒什麼要緊,遲衡動了一動,渾身軟軟的手底依舊沒力氣,底下頂端很不爽,又沒什麼法子。正昏昏欲睡,忽然身上狠狠一重,好重好重,不止一個人力量。

    遲衡喘了一口氣。

    他睜不開眼睛,底下還是硬|邦|邦的,放進的軟軟的處所也很舒服。只是,好像有異物進來,彷彿要侵佔自己獨有的領地一樣,遲衡皺了皺眉,心想怎麼回事,來了不速之客呢,這種事好像。如同聽見他的心聲一樣,他的頂端忽然被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戳了一下……

    只聽見一聲痛苦的呻|吟。

    遲衡心裡一軟,安慰似的親了親那柔軟的唇舔|了又舔。

    他知道自己的身體上有兩個人,但他混成一團漿糊的腦袋想不出怎麼回事,而沒有力氣去想。就在這越發迷糊的時,趴在他身上的身體開始劇烈地搖動,呻|吟變也得瑣碎和劇烈。底下欲|望被緊緊禁錮了,從未有過的禁錮,以及,竟然還有一根極硬的東西不停地蹭著遲衡的欲|望。

    遲衡倒吸一口冷氣。

    這種從未有過的被壓制、被禁錮、被使勁蹭著的要衝破天的舒服是怎麼回事,遲衡很快被蹭得舒服得不行,他眼前出現了兩個人影,一個趴在自己身上,一個站在床邊。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遲衡脖子後仰,抱緊了懷中的人。

    站著的人開始緩慢地向前衝撞。

    他的每一個衝撞,都撞在遲衡硬硬的頂端上,兩根東西相撞,塞得滿滿登登的。遲衡隨著站著的那人堪稱粗暴的動作前後搖擺,而懷裡的人啜泣著,雖然咬著牙,從牙縫裡溢出一聲聲的呻|吟,好聽極了。隨著撞擊越來越快,遲衡發出滿足的歎息聲。

    從尾骨直接衝到頭頂最深處的舒服。

    從腳趾到牙尖的舒服。

    從骨髓到每一個毛孔都在瘋狂叫囂著的舒服,

    遲衡撫摸著他的後背,光滑的後背。

    在劇烈如大海翻滾的撞擊中急流噴薄而出,直澆得懷裡的人不停地顫抖,聳動著腰,一滴滴眼淚墜在遲衡的胸口,熱汗一點一點消去,遲衡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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