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長纓自然抑制不住的開心,聲音都清揚起來。見紀策一臉陰沉,越發得意,轉頭就央求遲衡與他去不遠處的林子走走。他的歡喜明明白白,遲衡實在不忍拂他的意。
秋高氣爽,秋風愜意,遲衡的眼睛不再像最初的濃黑,光線強烈時黑暗就稀薄了。比如,此刻,陽光一定極好,臉上能感覺到溫煦,眼瞼透出薄亮。
遲衡嘴角輕揚起笑。
雖然看不見,那紅林層疊盡染的美妙秋色,遲衡都能想像出來。如此的美景之下,再與心愛之人同乘一匹馬是何等的圓滿。
宇長纓非要坐後邊:「將軍,讓我多抱你一會兒,這一去又得一兩個月才能見面,我真是捨不得。」一手執韁繩,一手上下撫摩住遲衡的腰,眷戀地靠著他的背後,宛如小鳥依人一樣——遲衡又笑了,宇長纓絕對不是小鳥,他若是烈起來,一定像獵鷹一樣。諸位親,情須放縱,文需謹慎,或點作者有話說,或複製文案之址,索引,宇長纓,暗色,此略去浮艷千餘字。
遲衡向後靠了一靠,身體的溫度暖融了兩個人。
騎著騎著,宇長纓的手就不規矩了,從腰上摸了下去慢慢地摸在遲衡的底下,隔著衣裳按了兩下,壓低的聲音像風吹麥浪一樣多情:「將軍,這些天忙,好幾天我們都沒有……嗯?」尾音輕佻,曖昧,不明而喻。
手指像蛇一樣纏繞,可惜底下軟|綿綿的。
「咳,長纓,那什麼,安錯下錯了藥,得有幾天起不來。」還是安錯適合背黑鍋。
宇長纓的手一頓,輕笑一笑,光滑的臉在遲衡的脖子上蹭了一蹭,親了親,雙|唇光滑溫軟:「原來如此,我擔心了好幾天,還以為將軍移情別戀了呢?」手抱得越發緊了,兩人底下貼在了一起。
後邊被頂得硬硬的。
那是宇長纓翹|起的硬|物,遲衡一僵。
別看遲衡以前龍精虎猛一日數次,但吃過安錯的藥後那真是徹徹底底的軟,就算再妖孽再挑逗,想抬一點點頭都不可能的。
「將軍……」宇長纓扭了扭|腰,一口熱氣呼在遲衡的耳側。聲音壓抑,又曖昧,像極力壓抑,又像渴求釋放。那根硬|物磨在遲衡的後邊,馬微一顛簸,翹|起的玩意兒就更硬了,滾燙直透衣裳抵住遲衡的肌膚,噴薄欲出。
遲衡越不回答。
宇長纓呼喚將軍的聲音越發綿長、低沉、宛轉、撩人,每喚一聲將軍,都像在唇|舌間繞了一圈一樣,分明是壓抑住亢奮,又分明是挑人興致纏|綿不已。
落在脖子上的吻是濕漉漉的。
如此這般,遲衡受不了了,握住了宇長纓的手:「你……唉,你呀……下馬,我給你弄一弄。」
二人下了馬,遲衡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只覺得有淡淡的桂花香飄過,很舒服。
「這裡沒人嗎?也沒個遮擋嗎?有點兒亮。」
諸位親,情須放縱,文需謹慎,或點作者有話說,或複製文案之址,索引,宇長纓,暗色,此略去浮艷千餘字。
宇長纓失神地仰望秋空,眼前的人越來越遠,而擁抱越來越緊,他滿足地輕呼一聲,軟軟地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