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別叫了,聽姐姐的!」
火艷的眼淚漸漸落下,抱住小毛,許一年昏迷不醒,不明狀況,自己的好姐妹葉夢芽已經確定死訊,屍體都親眼見到了。
一天之內,她失去了太多東西,太多東西都在這一天失去,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他們?
「火艷小姐,現在你們是否可以跟我回北美了?」
剩下的三名增援的強者,有些惱怒地看著火艷,看來與死去的那幾人感情都還不錯,然而卻因為今天的事情死去。
「著急什麼,我答應的事情自然會做到!」
「小毛,你迅速帶著門人回去訓練的地方,收拾一下,開始準備遷徙,我會照顧好你們年哥的,知道了麼?」
小毛點點頭,輕聲說道:「你就跟我們嫂子一樣,我們相信你!大傢伙,回去!」
小毛的那一句話深深地觸動了一下火艷,心中一途,真的是這樣麼?
小毛離開,剩下一眾傷殘或者是重傷的玄龜,看起來也好不到哪裡去。
「你是?」
火艷疑惑地看著徐煙兒,徐煙兒在戰鬥當中充當著一個女將角色,並且飾演得非常好,對今天這一戰有著很大的作用。
「徐煙兒,負責這次玄龜滲透進入內陸任務的執行者!」
徐煙兒微笑地說道。
「那好,你將他們都給帶出去,到時候將大本營建立在玄龜的部落地盤,軍府的人很快就會到來,還好現在釣龍島的爭端一直沒有得到解決,不然現在恐怕軍府的人已經趕來了,你們都離開此地!」
「我留下!」
許仙站了出來,一抹肩膀,上面的傷口迅速癒合起來,敖武同樣站了出來:「我也留下,玄龜一族指揮權現在全部放在徐煙兒手中,其他的長老進行輔助!」
「是!」
六頭龍龜猛然站了出來,徐煙兒微微一拱手:「告辭!」
說完一躍上玄龜的背上,迅速朝遠方退去,玄龜的體型開始迅速消失,最後變成了一個個巴掌大的烏龜。
火艷將許一年給抱了起來,對著敖武與許仙說:「走吧,回別墅商議事情!」
整個別墅陷入了黑暗當中,沒有一絲亮光透射出來,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凝重起來。
柳刀看著自己受傷的大腿,犀利的眼神注視著周圍的黑暗情況。
今天這一戰轟動整個川內,並且迅速傳遞出去,軍府已經接到消息,迅速開始派出大批強者朝今天發生戰鬥的地方進行處理。
並且對今天造成戰鬥的雙方開始進行追查。
然而軍府只下令追查許一年的蹤跡,以及火艷一干人等,完全忽略掉大力符宗以及小箭宗,至於乾元宗,那就更加沒有任何訊息。()
這也是造成這裡氣氛凝重的關鍵!
「火艷小姐,我還是建議您迅速回去北美,可以讓我們的主人幫忙救治您的先生。」
先生?
火艷一愣,許一年什麼時候成自己的先生了?
「你給老子閉嘴,再多說一句我一口吞了你!」
許仙猛然一拍桌子,龍頭猛然呈現出來,嚇得那剩下的三名先天中級強者縮了縮脖子,今天是第五次催促了,見到許仙這麼強勢,再也不敢提這個問題了,只得鬱悶地呆在一邊。
心中不住地嘀咕著,華夏國太瘋狂了,今天來了一次人獸大戰啊,原本還只存在於電影當中的事情,現在居然變成了活生生的例子,出現在了他們的生活當中!
「我答應的事情,我會做到,還請你們不要著急好不好?我火艷在北美的名聲你們不知道?等他醒來我就跟你們立刻去北美!」
火艷臉色難看地說,許仙輕輕地把住許一年的脈,感覺著許一年體內的情況。
著實怪異,許一年身上沒有了任何聲明氣息,心跳停止,呼吸停止,可是身上的細胞沒有任何壞死的情況,跟活人一樣。
唯一不同於死人的是,他身體冰冷,因為心跳停止,沒有血液供給熱量,呼吸同樣停止了。
好似一個活死人的狀態!
「珠子,那個珠子不知道還在不在!」
許仙忽然想起,那顆一直在許一年身上的珠子,那個東西可能能夠幫助許一年,可是找遍了許一年的身上任何角落,都無法找到乾元珠所在。
身上所有的水珠,已經被許一年在戰鬥前消耗一空,唯有幾張普通的黃符,其他再無任何東西了。
怎麼辦啊!
噗嗤噗嗤!
外面響起一陣噗嗤聲,別墅內的燈光迅速亮了起來,火艷等人猛然站了起來,危險,極度危險的感覺,是高手來了!
剛才莫不是柳刀小隊被放倒了麼?
「呵呵,莫擔心,不要著急,他們只不過是昏迷過去了,不想讓他們見到我,讓他們給放到一邊去吧,帶著那個小子,跟我一起走!」
一道蒼老的身影在陽台上背對著眾人,頭上長長的白髮輕輕飄動,身上穿著普通衣著。
聲音輕輕響起。
火艷冷冷地盯著那名老者,俱是有些驚懼地盯著那名老者看,對方身上如此恐怖的氣息波動,想必並非善類。
該如何是好?
「走吧,鵝公景山脈,絕對守護的訓練基地見!」
說完那名老者一個閃身消失在眾人面前,好似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走吧,跟上去!」
火艷眉頭緊皺,抱起許一年朝對方追了過去,心中雖然不抱希望,對方能否相信,自己都不清楚。
可是現在已經是死馬當活馬醫,破罐子破摔了,只要有一絲機會都要抓住!
原本以為自己的犧牲能夠救回自己的妹妹,可是現在呢?
妹妹墜崖身亡,而許一年更是半死不活,自己賠上這麼多,強者更是死掉如此之多,這一戰,沒有最後的贏家!
誰都輸掉了!
當來到鵝公景山脈深處,當初絕對守護訓練的場地,如今已經按照火艷的吩咐迅速離開了這裡。
那名老者早已經到了那裡,背對著眾人,感覺到眾人到來,那老者搖搖頭,歎息地說:「今日已經不如往昔,可悲,可笑,可歎!」
搖頭轉過身,朝許一年走了過來,微微一探許一年的人中,卻沒有任何反應。
那老者雙手迅速舞動,猛然朝許一年的胸口一按,另外一隻手按照穴位的痕跡不斷按過去,一下接著一下,身上泛著一層淡淡的白光,好似月光傾灑下來的白色冷光一般。
「咳咳!」
許一年咳嗽一聲,醒轉過來,剛欲說話,被那老者給攔住了,微笑地說:「知道你有很多疑問,但是,有些事情,唯有到最後才知道原因是什麼,為什麼會如此,你既然醒來,我也不多說什麼,自己保重!」
老者的身影直接消失在許一年的面前,看著空蕩蕩的空地,心中不由地感激一句:「多謝魏武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