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年心頭一怔,不過隨既就釋然了。
如果堂堂宗門長老就這麼被自己幹掉了的話,那也太不可思議了。
容不得他多想,小蘿莉再次摸出一張符紙來,這次是赤紅色的玄紙。
「天地巨像,為我玄氣,玄黃符咒,急!」
一道道金色的玄氣從小蘿莉的身上綻放了出來,瞬間,一道三米高的金色蘿莉虛影出現在了車頂上,那輛被許一年與小蘿莉蹂躪得不像相的小汽車頓時被壓扁,轟然砸入了地面。
許一年感覺到了一股致命的危機到達,心中警惕,閃電般的退避,一躍數米之遠。
他前一秒閃避,後一秒所在的原地就已經被一道金色的玄氣凝成的金腳剷平了。
玄氣凝神,化為金像,這正是『玄符』。
這個時候的小蘿莉身在半空之中,就像是被金色的虛影給包住了一般,原本不過一米六的個子,突然間長到了三米多高,那種壓迫感,直讓許一年感到心悸。
而且更可怕的是,使用了玄符的小蘿莉無論是速度還是破壞力,都是呈水平線上的直線增長,幾乎就在許一年避過的瞬間,又是一記鞭腿掃了過來。
許一年全力格擋,但是身體還是被巨力給抽飛了出去,格擋的雙臂就像是被人拿金錘重重的錘擊了一樣,幾乎提不起力氣來了。
許一年心頭發狠,一股亡命的架勢打開了。『』
不再退,不再避,一記已經千錘百練的『火八刀』迎了上去,那足以一擊踢斷腳身粗的原木的攻擊在半空中與小蘿莉的金色玄腳重重的撞在了一起。
「轟!」許一年飛了出去,砸斷了雲中酒樓的一根承重柱子,但是瞬間,他又爬了起來,再一次的撲了過去。
就像是一隻聽話的棒球,被打了出去,然後又飛了回來,再被打出去。
許一年像是瘋了一般,心抱執念,狂衝怒突,『火八刀』全力迎擊,但是絕對力量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一點,玄符的力量金鋼不壞,任憑許一年如何擊打,都傷不了小蘿莉分毫,小蘿莉就像是一尊力碑,硬生生的擋在那裡,無論許一年如何衝擊,都不能破其之萬一。
「轟!」又是一記重重的撞擊,許一年再一次的飛了出去,肩頭的兩張黃符承受不住反擊的雄力,頓時崩碎。
許一年整個人都被打得嵌入了牆中,鮮血激飛,染給了他的衣袍。
小蘿莉懸立金人中央,目光平靜。
離雲中酒樓數百米的一棟房子的陽台上,舉著望遠鏡的火艷兒輕輕的歎了口氣。
實力相差實在是太過巨大了,許一年沒有絲毫可勝之機。
就在火艷兒準備過去給他收拾殘局的時候,異變再起。
許一年拿出了一顆火紅色,散發著異樣的水珠丟進了嘴裡。
「咚,咚!」一股震顫人心的跳動從許一年的身體裡響起,金身中的小蘿莉猛的皺起了眉頭來,一股令她感到不安的力量正在滋生。
「吼!」像是野獸的低吼聲,許一年猛的從牆壁裡彈了出來,身體,在半空中飛快的變大,變腫,幾乎只是兩個呼吸間,許一年已經從一個身高一米七八的瘦弱俊男兒變成了一堆近乎圓形,渾身肥肉,直徑四米的可怕肉團,肉團中,幾乎看不到四腳與腦袋了。
「人肉戰車!」許一年的聲音從肉團之中傳了過來,然後圓球便滾動著,朝著小蘿莉的金人砸了過去。
看起來是滑稽無比的肉球,但是重量卻是無比的可怕的,地面上的大理石地面一片粉碎,而這個時候肉球的顏色也變得黑了起來,彷彿是岩石一般了。
小蘿莉皺著眉頭,一記玄氣鞭腿抽了過去。
「噹!」一聲金鐵交鳴,圓球被阻了一阻,而小蘿莉的金色玄氣腿卻是瞬間崩碎,繼而,巨大肉球滾壓了過來,彷彿是慧心撞地球,小蘿莉一聲悶哼,被人肉戰車徑直撞擊著從雲中酒樓的前堂撞到了裡屋,沿路一片粉碎,一片狼藉。
「轟!」圓球被巨力拍擊了出來,轟然在地面砸出了一個巨大的坑洞來。
週身玄氣罩體的小蘿莉面色冰寒,每一踏步,眼前四周都是一片碎裂。
「小子,你激怒了我了!死吧!」
小蘿莉的四週一片地氣升騰,一股可怕的力量凝結成了一個半人大的巴掌在她面前,隨著她的一聲斷唱,這道半人大的巴掌朝著許一年的肉球拍擊了過來。
許一年心中巨震,一股不可抵擋的感覺湧上心頭。
強大,太強大了,太可怕了,被這樣的力量拍中的話,恐怕金鐵之身也得瞬間粉碎吧。
許一年心中激昂,雖有萬丈豪情,但是似乎也要完結了。
可是,葉夢芽還沒有守護好,怎麼能就這樣死去呢?
「我不甘,不甘啊,吼!」許一年再一次低吼,週身的肥肉縮緊,瞬間凝為了一塊塊結實的肌肉。
「人肉炮彈!」金剛門的守山絕學在許一年的手中發揚光大了,身體在那一瞬間金鋼化了,也成功的擋住了小蘿莉這一掌的初威。
但,也僅僅是初威而已,下一秒,一股可怕的力量就要將許一年吞噬掉了。
「夠了,洪鸞,你是想受到軍府的制裁嗎?居然敢使用先天以上的力量在俗世的戰鬥中!」一道媚意橫生的聲音在許一年的面前響起。
許一年睜開眼,然後就看到一身低胸晚禮服的火艷兒猛的踢出雪白纖長的**,一擊就將小蘿莉洪鸞的可怕攻擊踢為粉碎,化為道道勁風吹擊著四面八方,塵起飛揚。
「火艷兒,是你!」洪鸞的聲音徒然提高了八度,瘦小的身體微不可尋的輕輕顫抖著。
火艷兒單手插腰,右手素指遙遙指著洪鸞,胸前溝壑分明,白雪一片,高分叉的晚禮服更是將她一雙纖長有力的**章顯得極為奪人神目。
許一年就納悶兒了,這是來打架的還是來參加晚會的?穿得這麼妖精,莫非又是想要去勾引什麼男人?
想到火艷兒有可能在別的男從懷裡巧顏嬉,許一年心中就彷彿有一口悶氣無法發洩出來一般。
輕吐了一口氣,許一年將血珠的變化解了,然後隨後撿起一塊破門板擋在了關鍵部位。
當許一年抬頭看向小蘿莉洪鸞的時候,出奇的發現這小丫頭平靜之色稍亂,臉上有些緋紅。
許一年暗自一怔,莫非這丫頭害羞了?老子的身材有這麼好嗎?居然讓這聖女一樣的小蘿莉春心動盪了。
「洪鸞,如果你只是尋私仇什麼的,我可以不說什麼,但是如果你想使用先天級以上的能力的話,那麼咱們就軍府見吧。」火艷兒聲音孺懦,聽得人心中又甜又癢,是極了一位勾人心魄的小妖精。
洪鸞的小臉更紅了,氣鼓鼓的看著火艷兒,用清脆的聲音喝道:「好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穿成這樣就敢出門,去軍府?你也不怕那群老鬼將他生吞咯。」
火艷兒咯咯直笑,花枝招展,媚態橫生,該抖的地方激烈的抖著,白花花的一片看直了許一年的眼睛。
「小丫頭片子,你就是想穿成這樣也沒有那個資本啊,瞧你這扁平的一片,看你這樣子,恐怕這一輩子都無法理解做女人的快樂吧。」
「你,你胡說,追本小姐的人從長江能排到黃河去了,你這種胭脂俗粉又怎麼能入得了真正好男兒的眼?」黃鸞氣得跳腳,平靜的神色不在。
「哦?從長江排到黃河?他們是排著跳下去吧?看你這五短身材,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也就一張小臉蛋長得差強人意的貨色,哪個男人敢對你青眼有加啊?」火艷兒極盡挖苦之能事,直將一個小蘿莉貶斥成了一名不文的鄉村醜婦。
「你,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你是想找打嗎?」在事實勝於雄辯面前,洪鸞也知道在身材這份兒上跟火艷兒吵是不明智的,所以直接跳到了打架的份兒上。
「跟你打?呵呵,我怕別人知道了說我欺負小孩子。」火艷兒繼續挖苦。
「你,氣死我了,天地巨像,為我玄氣,玄黃符咒,急!」
憤怒的洪鸞再次使出玄符變化,頓時,一尊比剛剛高出兩米,直長到五米高的金像出現在了大廳之中,直將樓頂都給頂上他對穿。
「呵呵,彫蟲小技,也敢在本小姐的面前亂現?」
火艷兒輕哼一聲,急步衝了上去,一陣波濤洶湧之中,火艷兒就跟洪鸞就是一陣『乒乒乓乓』的打了起來。
許一年一邊退避一邊無語苦笑,這算什麼事兒啊?她們兩個怎麼會突然掐了起來呢?
看那樣子,她們兩個是以前就認識的了,搞不好還是老冤家呢,難道漂亮的女人真的就這麼可怕?
疑惑雖然疑惑,但是許一年還是拔腿就跑了的。
這兩個瘋女人發起彪來,拆了這座小小的雲中酒樓應該不算是什麼難事,現在再不逃,等一下就只有用挖掘機來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