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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99章 打不走罵不走走的賴皮狗 文 / 一點紅塵

    夜滿星辰,晚風冷冽。殘璨睵浪

    地點,綠水湖畔。

    車燈如炬,已經看不見青草的草地上坐著一男一女,地上擺著一箱酒。

    吹著冷颼颼的夜風,捧著加速血液循環的啤酒,莫離殤千萬次覺得穆流年有時候腦回路不正常!本來說是要去緋色喝酒聊天,但是穆流年在接到一通電話,就變成來這裡吹冷風,捧著啤酒看星星!

    抬頭看了一眼閃爍的星空,又看了一眼十分愜意慵懶的男人,莫離殤覺得世界玄幻了,在這種把人凍的直哆嗦的環境,他還能跟沒事人一樣摟著自己喝酒看夜景,這真是一件糟糕透頂的事情!

    她凍的嘴唇微顫:"這是你新發明灌醉我的方式?"

    他不解的問:"何出此言?"

    莫離殤灌下一大口酒,"天冷喝酒會暖和。"

    "哦!"尾音頗為詫異的挑高,穆流年頗為驚訝:"這招不錯,以後冬天的時候,我會常帶你出來喝酒。"

    莫離殤:"……"這笑話真冷!

    抽了抽嘴角,莫離殤決定今晚不再和他多說一句話,實在是天氣太冷,冷的讓人沒有聊天的興趣。

    不知不覺半箱酒下了肚,酒精已經開始發揮使人興奮的作用,莫離殤只覺得身體漸漸暖了,腦子也開始有點發暈,突然有種說話的**。

    她醉眼朦朧靠著男人,沒話找話:"喂,我聽說你對女人很大方,為什麼對我總是斤斤計較。"每次看見八卦新聞裡的女星說穆流年如何如何給出價值可觀的分手費,她就超級鬱悶。

    按理說她並不比那些明星差,為什麼待遇卻是天差地遠?

    穆流年側頭,睨視顯然有些醉的莫離殤,勾了勾她挺翹的鼻子,"你跟她們不一樣,所以待遇自然不一樣?"

    莫離殤一聽來了火氣,只見她眉眼一厲:"哪裡不一樣?本小姐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憑什麼別人有的我沒有!"

    穆流年聞言到嘴裡的酒猛地噴出去,他笑著看向一臉稚嫩,但難掩絕色之態的少女,說實話她確實是一個讓男人心動的俏佳人,不過如果只是玩玩,他或許就不會把她保持的如此完整。

    女人麼,排遣寂寞和空虛只需要容貌看著順眼用著舒服就好,但如果是一個吸引自己,並人生經歷大部分是空白,這樣澀嫩又還在成長中的少女,對身邊女人要求一向很高的穆流年來說是一個寶。

    他骨子裡本身就是個霸道和完美主義的男人,完美到就連感情都要傾注一生的專一,所以他遇到了莫離殤根本不會有放手的一說。

    打從一開始,穆流年就被她清純和聰慧所吸引,知道人生閱歷很淺的她是個值得栽培的完美情人,所以他付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和關注,計劃著如何讓莫離殤瘋狂愛上自己。

    或許,這就是出生在豪門裡的悲哀。他們從小傾軋權勢漩渦裡,見慣了人為財勢卑躬屈膝的嘴臉,見慣了人為利益笑裡藏刀的樣子,所以從來不相信感情,卻又渴望一份純粹的情感。

    莫離殤的出現,就仿若為穆流年量身定做一樣。

    她冷凝、高傲、聰敏、藐視權勢,又不得不屈服權勢,這一切他都看在眼裡,所以他對待她的方式很特別,用莫離殤喜歡的方式一點點侵蝕她還未沾染過情的心,直到她瘋狂愛上自己,離不開自己。

    "混蛋,問你話呢!"莫離殤又耍動小心思,藉著酒勁兒發酒瘋。

    穆流年回神睨著嬌顏粉黛的莫離殤,他輕佻抬起她尖俏的下巴,一字一頓道:"什麼時候,等你不再想著逃離我的身邊,只要是你想要的東西,我都會送給你。"16022453

    認真的語色落地,他寵溺的輕啄她紛嫩的唇,俊美的面容噙著邪魅的笑容,一雙若寒星璀璨的黑眸閃動灼熱和火辣的光芒,他是渴望懷中小佳人的,也是充滿耐心等待她的。

    當然,穆流年也是很君子沒有過分的肢體語言,生怕嚇壞了一心牴觸豪門男人的莫離殤,他只不過用一種溫柔的雅痞來告訴她,他想要她從來不是玩笑。

    莫離殤撲扇一下濃密的眼睫,有點漿糊的大腦只得出一個結論,穆流年的意思貌似在說,什麼時候自己打也打不走,趕也趕不開的時候,才會和那些所謂明星一個待遇。

    尼瑪,他當女人是什麼?

    "為什麼我覺得你不是在養女人?"莫離殤打了個酒嗝,歪著頭醉眼朦朧的說道。

    "不是養女人,那是養什麼?"他抵著她的小腦袋,很有興趣的問。

    "像在養狗,一個打不走罵不走的賴皮狗。"

    "……"

    根據穆流年剛剛的說法,莫離殤腦中頓時聯想到狗這種忠誠的動物,在狗狗和主人建立了感情,不管你因為什麼原因遺棄它、打它、罵它等,它都跟牛皮糖一樣誓死跟隨在你的身邊。

    就像她小時候養的小白,因為檢查出它有傳染病,莫清秋和風瑞年都不讓她繼續養,說是要送去人/道毀滅她捨不得,所以悄悄把它丟了。

    結果第二天,小白靠著驚人的嗅覺又跑回來。後來,她嘗試疾言厲色用木棍打它,它還是用可憐巴巴不解的目光看著你,任你怎麼打都打不走,甚至她餓它不給它飯吃,小白還是每天圍繞在自己身邊。

    直到她有一天憂傷跟它說為什麼遺棄它,結果第二天小白忽然死了,它是將自己活活悶死在自己衣櫥裡。

    再後來,她任性的要求風瑞年給小白買墓地,風風光光葬了小白。

    至此,莫離殤就再也沒養過寵物,更加討厭被迫接受無可奈何的分離。所以莫離殤從不輕易動情,能住進她心裡的人寥寥無幾。

    就像如青梅竹馬的樓逸雲,她都是與之保持一定距離,如果不是樓逸雲對愛情的熾烈和執著,為她拋棄了樓氏少爺的身份,以莫離殤淡漠的性情,根本不會對樓逸雲產生一種特殊的感情。

    就連穆流年都算在內,莫離殤從小天資聰穎,又受過莫清秋精心的培養,對於感情的自控已經相當出色,如果不是他一直保持著謙謙君子的風範,想讓莫離殤露出一點點真性情簡直比登天還難。

    莫離殤的行為標準,某些時候是相當極端的,如同和風瑞年斷絕父女關係時的決絕,一旦她否定一個人,這輩子這個人很難在她面前翻得了身。

    聽完有關小白的故事,穆流年捏了捏她的鼻子,"那你打算做我的小白嗎?"

    喝了一口酒,莫離殤眨巴眨巴水汽的眼眸,搖了搖頭:"不。"

    "為什麼。"

    "因為我想你做我的小白。"一個打不走罵不走穆流年版的小白。

    穆流年:"……"

    敢情聽了半天充滿"溫馨"與"悲情"的故事,她最終目的是拐著彎罵他。

    看男人還是那副慵懶俊雅的樣子,莫離殤吐了吐舌頭,小腦袋靠著他的肩膀,抬眼指著浩瀚的星空,"穆流年,你就像那一輪孤高自賞的月亮,身邊永遠圍繞著閃灼銀光的星星,你身邊的星星已經那麼多了,也不缺我一個,什麼時候你才能大發慈悲忽視我這顆沒有光芒的星星。"

    悠悠的嗓音蘊含了一縷落寞和無奈,她太過熟悉名流圈子的規則,沒有家世和背景的襯托,饒是傲骨如天面對權勢和強大財力都要卑躬屈膝,這是千古不變的定律。15eaf。

    或許小說裡,經常寫到一個家貧落魄的女主角得到億萬總裁的青睞,但生活和現實永遠有著明確的分界線,當一個男人具備了容貌、家世、才學、能力、氣度,他選擇站在身邊的女人條件也會提高。滿風車綠液。

    一個沒有閃光點的女主角,總是欺騙小女孩的杜撰故事,現實裡的男人又有幾個是單純的只喜歡女人的內在美?

    所以從小她就不相信童話故事,尤其不喜歡灰姑娘這個故事,但她卻非常喜歡美女與野獸這個故事,因為她覺得美女和野獸的故事顯得真實。

    如果美女不是因為要救父親就不會住進城堡,繼而和野獸在天長地久相處中衍生了感情,最後當野獸變成王子的時候,深深愛上了美女。

    有時候,莫離殤覺得自己就是故事裡的美女,而穆流年就是被施了魔法的野獸,因為一些原因野獸肩負起了莫清秋的治療,而她以此作為感謝要和野獸住在城堡裡。

    不過故事略微有點不同,穆流年比野獸隱晦的感情直接的多。

    穆流年要她的人,要她的心,要她的臣服,要她的感情。

    當這些他都得到的一天,新的一輪考驗也隨之產生,因為他和她都是出身豪門,對於感情有著明確的分界線,當穆流年得到自己身心的時候,莫離殤毫不懷疑穆流年會設置一場又一場關於權勢和財富的考驗等著她。

    若順利通關,她才是穆流年眼中最特別的存在。

    若考驗失敗,她的下場其實跟普通女星一樣,只因為她沒有絲毫反抗的籌碼,而穆流年只會認為自己看走眼,一轉身他還是那個耀眼奪目的穆少,而她卻落得一個隨手可棄的破布。

    以上種種原因,都是莫離殤不肯讓穆流年知道自己喜歡他的原因,卻又不得不費盡心思讓自己成為他的女人這一天晚一點到來。

    看著她傻乎乎的望著夜空,那盈盈眼眸溢滿渴望自由的樣子,穆流年突然聲音一冷,似乎蘊含警告的意味:"離殤,人有時候不能太聰明和固執,你知道為什麼嗎?"

    感覺他的氣息變得冷冽,莫離殤懶懶的回眸,"太聰明不利於讓人駕馭,太固執會讓人覺得討厭,我說的對嗎?"

    少女懶魅一笑,精緻的眉眼閃動智慧的鋒芒,她第一次淡定從容迎視氣勢強硬和危險的穆流年,一雙略顯醉意的眼眸迸射不容忽視的銳利感。

    明艷,妖冶,柔弱,慵懶,幾種相互排斥的氣質糅合在同一個人身上,莫名的讓人覺得驚艷逼人,尤其那微微揚起的漂亮唇角所代表的意味不明的弧度,都讓穆流年產生一種前所未有的征服**。

    眼前的少女,真真切切演繹了什麼叫——順從是一種柔軟的堅硬!

    "我該誇獎你一句聰明絕頂。"

    對視半晌,邪魅俊美的男人如顛倒眾生的風流神祇,吐出一句極高的評價。

    "我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是你即將升級對我的攻城略地嗎?"

    莫離殤淡淡一笑,優雅從容的姿態,完美的看不出一絲膽怯,清麗的面龐蕩漾著極為自信的笑容,似乎一夜之間那個在穆流年面前柔順脆弱的莫離殤是一種錯覺。

    然而,穆流年卻深深清楚,眼前這個莫離殤才是真正的她。

    一個骨子裡住著逆骨與驕傲的絕代佳人,青澀的同時,又極為聰明自我成長的莫離殤。

    穆流年邪肆的揚眉,凝悌面前格外動人的小佳人,他肆虐的目光含著審視將她籠罩,那冷銳如刀的視線極為苛刻,挾其迫人的壓力感襲來。

    "展露自己真性情,你打算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他的嗓音極柔極輕,好似風一吹就散了,但卻莫名含著穿透力的鋒利。

    頂著如此懾人的眼神,莫離殤幾不可聞擰了一下眉,"不想得到什麼。"因為他從來不是一個吝嗇的男人,不管自己在他眼中變成哪種女人,他一定不會在金錢方面虧待她。

    "哦?"音色挑高,穆流年微瞇星眸,唇邊勾勒出危險的弧度:"離殤,我不喜歡聽到拒絕。"言下之意,便是今天你不說不出一二三來,貌似就要再送她去一趟紅街,感受一下久違的害怕心情。

    莫離殤抿了一口酒,隨後斂眸低垂淡淡道:"我想要的,在你興趣沒打消前,你永遠不會給我。"

    "所以呢?"他抬起她的下頷,與其對視。

    四目相對,她微醺的目光閃動一縷複雜的光色,"我很糾結,究竟是要繼續牴觸你,還是順其自然放縱自己和你發生點什麼。"

    到底才十七歲,饒是聰明鎮定,面對感情的疑惑還是沒有穆流年內斂精明,一句話就讓穆流年知道她因為什麼糾結。

    "呵呵,離殤,你知不知道你喜歡上了我,甚至有可能正在朝愛的層次發展。"

    雅魅的嗓音如雷擊轟的莫離殤怔然,她瞠目望著放大的邪魅俊容,心裡說不出來的彷徨和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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