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少要活口!」
「是,閆旭一定照辦。」
閆旭謙遜的點點頭,坡著腳一臉笑容送邪魅而霸氣的男人離開,旋即陰沉了眉眼,「把動了穆少女人的人給爺看好!」
想到在他地頭上出現調戲穆流年女人的事,閆旭心裡不由陰霾起來,這人稱邪流年的雅魅男人可是頭一遭對一個女人如此在意,弄不好自己和他的交易就會因為這件事告吹……
房間內,莫離殤如搪瓷娃娃躺在床上,纖細手臂上有兩個針孔,一針是把她推入絕望,一針是把她拉回了天堂。
她睡的很不安穩,好似還沉浸在殺人的那一幕,「不要……別碰我……不要……」
囈語不斷,坐在她身邊的男人卻一臉深沉,燈光的陰影使他看起來更顯魅惑邪肆,那菲薄的唇角每次聽到她的囈語都會冷上一分。
不知過了多久,莫離殤從夢中驚醒,猛然從床上坐起來!「不要!」
晦暗的燈光,穆流年冷沉望著顯得惴惴不安的莫離殤,唇瓣一開一合:「你輸了。」
低魅的音色輕輕劃過耳畔,望進他冷銳的黑眸,莫離殤別開臉眼淚不聽話的在眼眶打轉兒,穆流年挑了挑眉,拿過桌上的水杯遞給她:「把水喝了,然後好好睡一覺。」
「我……」想回家的話還沒說完,莫離殤在他冷冽的目光下噤了聲,見她乖巧柔順的把水喝了,穆流年唇角含笑攬著她一同躺下。
感覺她繃直了身體,有趣的問:「今天不是還氣鼓鼓的罵我不是東西,怎麼現在到是怕起我來了。」
指腹摩挲脊背,舒緩那過硬的背部肌理,她是疲勞的、驚恐的、無奈的,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似乎有安撫不安的作用,然而穆流年她算是領教了他的危險和莫測。
她依舊沉默著,因為不確定他現在究竟是與自己喝酒溫雅的穆流年,還是給自己注射媚/藥危險的穆流年。
按摩的手掌徒然加重了力道,無形中傳遞他的不悅,莫離殤苦澀咬了咬唇:「能給我一個與你相處的方式嗎?」
在近日與穆流年的相處中,莫離殤只有一句話形容——天有不測風雲。
穆流年與她相處,不是所謂的興趣使然,在她眼裡貌似用「心情」兩個字來形容更為恰當,他高興就任她放肆,依著她的步調和旋律來相處。但他不高興,那麼所有事都要依他的心情和心思而轉動,是以莫離殤未免再次遭受到「恐怖」待遇,才有此一問。
「自然就好。」他睨著因為他的話而皺起眉角的莫離殤,邪佞挑眉道:「有話就說,你皺眉的樣子很難看。」
「我在想說了真話,會不會有更慘重的事情等著我。」莫離殤神情晦澀的抬頭,清澈的眼眸水汽朦朧,為她平添幾許憂鬱的美。「穆少口裡的自然,來自你的心情,但我自問沒本事哄你開心。」
聞言穆流年不以為然的挑挑眉,「揣測一個人的心情也是有根據,只是你從來沒認真過,猜錯了是必然。」